第十三章 故友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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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灿并没有答话,微笑着走过去,用行动表达了他的意思。
他颤巍巍地站起来,走到韩晓风大腿处。
韩晓风惊俱万分的看着他,大吼道:“你……你要干什么?我一定饶不了你……”李灿嘻嘻一笑,已伸脚狠狠踏在他的老二上,只听到杀猪般的痛嚎,响彻天地。
然后他才淡淡说道:“韩大少爷,混世小魔王,你以前不是很拽吗?”
边说边伸脚在他俊俏的脸蛋上踩着脚印,韩晓风疼得咬牙切齿,却再也不敢说出一句话来,只是恶狠狠地盯着他。
李灿讥笑道:“韩大少爷,你的少爷脾气还真大啊,你若再敢看我,而且是这种狗屎眼神看我,老子就把你的老二废了!”
韩晓风双眼一瞪,果然不敢再看他一眼,但却死死闭上眼睛,上下牙床咬得响个不停。
李灿邪笑,眼珠一转动,好像又想到一个好计策……
突然,他开始用脚给韩晓风的脱衣服,韩晓风惊恐万分,但又无能为力,脚虽不如手灵便,但报复对一个瘪三的动力可是极大的,很快,韩晓风雪白的排骨架就凉在外面。
韩晓风的目眸中也差不多可喷出火来!
李灿利落地走过去,又在他老二上来了一脚,将他那玩意儿弄得又红又肿!
伴随着韩晓风长嚎的演奏,他开始用脚给自己穿衣服,这的确是一件极其复杂的事情,甚至比他练降龙十八掌还要困难。费了老半天,加上嘴巴的努力,他勉强将这套不合身的衣服,更不合适地套在身上!
这时,一道单薄的身影踏着风雪,慢慢向这里靠近。
只见她将厚实的裘皮紧裹,狐狸毛皮做的帽子几乎将眼睛遮盖,除了眼睛稍留一点缝隙,全身上下都被掩得严严实实,难以看清来人的样貌,只知道她手里提着一篮子东西,当然是给李灿和韩晓风吃的。
她打开牢房,轻松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将身上厚厚的外皮脱去,毛皮帽子也不见,露出一张白皙清纯的脸。
李灿心里一惊,禁不住大叫出声:“男人婆……”她的身子像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然后诧异地盯着他看,好像在从记忆深处搜寻着他的影像,可始终找不到任何痕迹。
李灿立刻解释道:“我是那个丐帮帮主,李灿……在我们那个时代经常和你作对那个!记起来没有……”
郭小仪嘴巴弓起,显然吃惊不小,而眼神中也露出欣喜的神情,她语音颤栗着说道:“真……真的是你!”
李灿立即答道:“真的是我,就是那个十分令人头疼而且讨厌的家伙!”
郭小仪忽然一把拥住他,艰难地说道:“我……好怕,真的好怕,我爸爸死了,我忽然又被送到这个什么人也不认识的地方……要不是庄主救了我,我早就冻死了!”
郭小仪情绪悸动,甚至都忘了他们之间的一切纠葛,只是将她这些天来积压的恐惧,一股脑全部倾泻出来。
她泪流满面,让李灿这种铁心肠都忍不住有些恻然——毕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此刻,郭小仪紧抱着他,小牢里本就弥漫着一股热意,两人相拥,热意横生。
同时,他感觉到她少女的幽香自体而出,使得多日未碰女人的他,立时在最不该心猿意马的时候,马失前蹄,只觉得小腹处一块热流缓缓上升,郭小仪当然立刻察觉,马上丢开双手,偏过头去,耳根却红遍了,看着她这样的小女儿家的样子,又想起第一次与她邂逅,李灿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甜蜜!
这时,郭小仪虽偏过头,却又看见另一个不该看的东西——韩大少爷还光溜溜地躺在地上。
郭小仪佯怒道:“这个牢里关押的都是流氓!”
李灿哈哈大笑道:“这个韩大爷可不是流氓,人家只是喜欢裸奔而已,最多算癖好……”
韩晓风好似又恢复了当初的傲气,一脸愤怒地盯着他,李灿立刻提起右脚,吓得他马上咬牙闭眼,脸色苍白。因为有郭小仪在,李灿也不便对他‘施刑’,郭小仪当然也发现他的用意,立刻转移话题,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这个问题当然既包括问李灿怎么从他们那个时代来,又包括为什么会被柳玉雪抓来。
他将前因后果给她解释了,要不是他此刻还是孙耀寒的面容,她决计不会相信世界上有移胫换位这种功夫!
韩晓风听完以后,也显得惊讶不已,竟忘了痛苦,转而是一种疑惑的神色,只是不敢开口罢了!
详谈之间,他对雪莲山庄的情况也有一定了解,得知现下柳玉雪已出门,庄子里仆人虽多,但只安排了男人婆和另一位姑娘轮流送饭食。
李灿本想让她放他出去,但此刻他全身无力,即使逃出去,也根本不能翻下这座雪山,更何况雪山外还有几重山脉,因为这里差不多已深处山窝子!
以李灿的性格当然不会这么快罢休,于是,便恳求让她放自己出去玩玩,男人婆想也没想就脱口答应,看来,对于他这个唯一的老乡,她还是非常看重的!
第二日,郭小仪没来,另外一个丫头给他们送饭,喂饭,然后端走,这种坐牢的日子简直比世界上任何一种牢狱还要舒坦。
李灿一日闲来无事,幸好还有韩大少爷这个‘玩具’也不算十分无聊,几天来,韩大少爷好像已习惯他的方式,那个地方好像也有了免疫似的,他怎么弄,它都不知道疼痛!(估计是肿大的皮肉覆盖了神经,根本没有知觉了)
于是,李灿决定换个花样——将他的身体用脚踹到牢房边上,然后双脚合拢,将他的脚掌抡起,抬到木头的缝隙处,使劲把他的脚掌挤出去,让他一只秀腿在外面尝尝风霜的滋味,只听‘啊’的一声悲凉呼号,韩晓风斜睨圆睁双目,死死盯着他,嘴里也破口大骂,他立时将他那天从脚上脱下来的袜子,用脚趾夹起,送到他嘴里,随即用脚捶了几下,他果然再出不了声,这小子骨头也硬,即使脸红脖子粗,还是怒目盯着他,估计是料定李灿现在已没有什么办法,可令他比现在还痛苦了。
李灿哈哈一笑:“老子的招子多得是,每天给你换一个也行!”
韩晓风这才从愤怒的眼神,转为凄寒,似乎比牢外天气更凄寒!
第三日
风雪依旧,白色苍茫,万里如一。
郭小仪施施然穿着比前天更厚重的皮袄前来,李灿知道她一定是一次穿了两个人份量来的,雪花如丝,她虽在行走,可仍旧把她堆砌成半个雪人,她抖了抖身上的雪片,看见正在忍受冷热交替的韩晓风,玩心一起,便去将他另一只脚也塞进缝隙中,韩晓风本来已被痛苦麻木的脸,又再一次复苏,疼得牙关打颤,却又满身是汗,直用既怨毒又可怜的神情盯着他们!直把他和男人婆笑弯了腰。
李灿披上她带来的衣物,在风雪中行走,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冷!
——如果说拿以前的冬天和这儿相比,那么就好比生活在赤道附近的居民突然搬家到北极冰山里!沿着厚厚的积雪前行了约莫500米,又顺着树林走了小会儿,便看见一座极大的庄园矗立在树林中央。
庄园宽广,极目远眺不能望到边际,很难想象它的大小,但最令人难以置信的却不这个,只见四面白衣满布,只有庄园仍旧青山碧水,亭台楼阁,哪里看得到一丝冬季的气息!简直就是春华美景。
李灿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郭小仪忙解释道:“这个庄园和你们牢房是用火噬木建造而成,这火噬木到底从哪里来,我也不知道,也没见过,只知道是山庄的特产!”
李灿跟着她走入东偏门,想不到这么豪丽的庄园,竟连一个看守也没有,转念一想,连牢房也不要人看着,也就顺其自然,见怪不怪了!
偏门里花草丛生,翠绿满园,空气清新,显得与世隔绝,超然于世!
李灿本想让郭小仪带他到处走走,谁知这时,一道夹杂着恐惧与惊叹的女声,从西苑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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