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最后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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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说得好:钱是惹祸根苗,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刚刀……
酒色财气,对于林斐来说可谓是样样占全。80后的时代,是有钱的领着没钱的玩。和自己老爸那一代完全不同,那时是,穷小子另着富小子玩,凭智慧骗一根冰棒,或多玩一会人家的玩具。
“花老爸的钱养小弟,回过头来气死老爸”——基本上就是他的人生目标。因为那“老JB蹬”换了房子、换了车子、最后换了妻子……。于是,林斐没了爹没了妈,用他自己的话说:我穷得就剩下钱了。
让自己手下的小弟出主意,勾引自己的“小妈”,给自己的老爸戴一顶娇绿娇绿的绿帽子,是他的第一个计划。在计划的准备阶段,他意外地结识了他刻骨铭心的敌人,小妈的女儿——小樱桃。这是个惊喜。
你妈勾引我爸,我就报复在你身上……。这是天意,他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为了接近这个“小狐狸”精的女儿,他还投其所好地参加了一个网络小说俱乐部……
“嘴里叼个金汤勺,整天搂着龙虾睡”,这样的身份,再加上小弟们的忽悠,想用钱砸倒市长的女儿那是吹牛B;砸倒她,那简直是裤裆里抓**——手到擒来。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猫已经把老鼠踩在爪下,所关心的就是怎么玩的事了。兄弟们首先给他设计了极具林氏风格的玩法——腾云驾雾。据说着是起源于法国的一个刑事案例,后来演变成今天的玩法,即在男女一方毫不知清的情况下,在一座险峰上,两人尽情地**,在少量药物的作用下,两人都偷偷被套上了“蹦极”的装备。在尽享人生欢爱的刹那,两人纵身“蹦极”……其刺激程度是可想而知的,尤其是其中一个还毫不知情。国外的“嘻皮士”们有的把这种刺激当成是送给情人的礼物。(当然,玩出人命的大有人在,否则也就不会成为刑事案例了。所以,在此郑重提醒读者——切勿模仿!!!)
林斐的小弟们所以有这个设计,也是受了那些网络小说的影响,说是没准儿会“穿梭”到大宋朝……
雷击到大唐、跳涯到大宋、车祸到大明、落水到大清嘛……,当然,林飞知道:都是扯蛋!他读“穿梭”类的小说,并装出很痴迷的样子,就是为了泡“小樱桃”。
这个绝美的玩法并没实现,因为他在网球馆伤了脚。于是,小弟“大头”为了讨好他,给他设计了一个疯狂的玩法。取名叫“颠峰之作”。
“峰是乳峰的峰,作是**的做……”
这个还没成名的业余写手,吐沫性星子翻飞,瞪着小眼睛,咧着大嘴。一顿情景再现似的描写:
“弄一辆四轮驱动的吉普车,越破越好,你那辆‘路虎’绝对不行!就到郊外找一片农田,给老农一百块,趁着还没种地,我开车骑在垄沟上狂奔!你想想,你坐在后排座上,小樱桃骑在你的双腿上,飞奔的车轮碾在垄沟和垄台上,车体产生的颠簸,上上下下,就是一台永动机。你坐享其成……,整个吉普车就是一台天然的**机器,比你爸……,不,‘比老JB蹬’那台法国进口的‘欢乐床’还牛B!保证让你欲仙欲死,终生难忘。而那小樱桃除了抓狂,就剩下死去活来了……”
香艳!暴力!绝对的诱惑!
林斐眼里仿佛看到了她光滑的后背,耳中似乎听到了她嘴里发出的娇喘和呻吟……,遐想中,宽松的休闲裤下已支起了小帐篷!
“枪毙了她!立即执行!”林飞把腿架到茶几上,做了一个打枪的手势。
“啪叽勾——!”随即,紧夹了双腿,开始享受腿间涨大后那份冲动中的温热。
在极度的颠簸中达到**,想想那车轮在田垄上产生的天然**效果。想想小樱桃的臀瓣坐在自己腿上,上下不停,欲罢不能扭动的样子。靠!简直是兽类最伟大的发明!
……垄上行!上上下下的享受……,太神奇了!
她的肥白的臀瓣不断在颠簸中上下冲击他的大腿时……,当刚进入时,湿润紧绷的肉感渐渐变成一丝痛楚,他觉得自己飞了起来。
“快!快!快!”——不知道着命令是下给谁的,伴随臀腿相撞的啪啪魔音,他痴迷的催促着。与之相交织的是小樱桃梦呓般的清哼,由低到高,由缓到急,渐近痴狂……
开车的大头双眼通红,一脚油门下去,车像发疯的公牛腾空而起。直扑田地尽头的深沟……
轰的一声,那臀瓣重重地砸在他的腿间,他体会到了一秒胜一世的美妙后,就再也没了知觉……
报纸是这样标题的:桃色车祸——地产大亨之子林斐,在纵欲中完成最后的疯狂!
西水湖畔的桃叶渡,是胭脂画舫船下水的地方。闻莺楼就坐落在它的东岸,因为由前朝的御花园改建,布置的格外精美雅致,白天有软柳依依,花亭曲径,夜晚,有辉煌的灯火倒映在湖面,光彩绚丽,有如天上人间。想不成为达官显贵风流之地都难。
闻莺楼内,莺歌燕舞,浪蝶穿梭,琴萧声与打情骂俏声混在一处,如催人发情的热浪冲击着路人的耳鼓。那偶尔传出来粉头们极尽夸张的发嗲声,弄的楼前几个卖杂货的小贩在不觉中白流了许多口水。

喝花酒,不是穷人的事,可望而不可及,多卖几个果子、烧饼是正经。否则,让家里的黄脸婆见了,少不了一顿臭骂加拧耳朵。在繁华与喧嚣中,一丝凄厉的尖叫划空而出:
——表少爷脱阳啦!
对于“正在进行时”的玩家们来说,在软香温玉床上听惯了“天干雾燥,小心火烛”的更梆声,也不怕那偶来的“走水啦”,可就怕这句——“脱阳拉!”
这比当今的“爱滋啦!”还要可怕十倍。起码“爱滋”还能把根留住。这一嗓子,至少让全体嫖客立刻疲软了一半,那睡着了的算“拣着”,得回家吃个喜儿;事后发现落毛病的,得任倒霉。那时代,*不可能有保险和售后服务之类的。
玩家纷纷低头“安检”的那刻,提着大茶壶,在楼上跑来跑去的龟公刘。本来这会儿浑身热气腾腾,听了这句,立刻出了一身白毛汗!
他一哆嗦,手中长嘴大铜壶里的开水溢出来,烫得从旁惊慌跑过的“菊香”姑娘尖叫了一声:
“彩凤姐,快拿银针救命啊!”
龟公刘见菊香奔下楼去喊彩凤,才突然想起彩凤不在。于是,放下大水壶,跌跌撞撞的跑向鸨娘潘九娘的卧房。
“咚咚咚”房门山被拍得山响。潘九娘懒洋洋地挪动肥胖的身躯从被子下逶出来,骂了句:“你诈尸啊!老娘刚困了一会儿,脱阳,那么好脱的么!”
骂完,他对着门边的铜镜,用手沾了些桂花油理了理额角的鬓发,又从衣襟上扯下手绢,才慢条斯理,一肚子怨气地开了门。
“真的,是真的!是表少爷!”龟公气喘嘘嘘,一脸焦急。
“快,让彩凤给扎一针……”潘九娘不知从哪儿掏了几粒西瓜籽,嗑了起来。
“彩凤天刚黑就缠着相好的去买水粉了……”龟公刘急得又跺脚又搓手。妈的,墙倒众人推啊,这表少爷家道中天时……哎,婊子无情。
是啊,婊子无情,那婊子他妈还用说吗?
林斐只觉得鼻下人中**一痛,似乎脚心也痛了一下,就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张奇丑无比的大脸先进了他的视线,和古装电视剧里妓院的老鸨子一样,这张脸,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的。吓了林飞一跳。他闭了下眼睛又睁开:一个穿戏服的青衣老头一脸欣喜的对他道
“表少爷,你可醒了”
他稍一歪头又见一个女子:云鬓高耸,金钗斜插,红裙绿袖,一条浅黄色的丝带穿肩绕臂再下垂及地,脸上除了见他醒来后的片刻欣慰,就再没了笑意,与电视中的演员毫不相像。
“表少爷不是脱阳了,怕是鬼剃头了……这,这头发都没了……”红裙的菊香道。
林飞脑子里一片混沌:做梦?不是。这也不像制服游戏呀,我喜欢护士,女警,做为生日礼物,小弟们还送我一次和服,让我当了一回抗日英雄,不过那和服还真他妈的不抗“日”……。知道我不喜欢古装,就是愚人节,也没人敢送我这节目啊?
那老蹬为了讨好我。花十二万送了我一次模拟太空游,难道这次要花重金来一次实景教育,让我浪子回头?忽然想起了点什么……
“大头呢……?”他无力地来了一句。
“表少爷,大头也没跟你来呀”——菊香。
“命都没了,还惦记你那条破狗,又是条公狗……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要母狗花下死啊……”听了九娘的打趣,身后围着的客人都哄笑着散了。
“妈的,差点把我的命根字给吓掉了。走,小蹄子,给大爷试试红衣大炮,要是哑火了,我把这败家子的小虫给割下来。”
那粉头被撩的花枝乱颤,连腰带臀的扭了几下,赖在那人身上回房去了。人群中,九娘狠狠的掐着菊香的胳膊,把他拽上了楼上。
“死丫头,给你好看……”
“大爷尽兴,尽兴啊,散了……”龟公刘送走了客人回头对林飞道“
“表少爷,我去给你沏壶茶压压惊,,”说完下去了。
林飞躺在床上,尽量恢复记忆来弄清一切:妈的,大头咋还变成狗了……
“菊香,你个死蹄子,给我跪下!”——头顶传来九娘的呵斥。
“闻莺楼是官伎馆,只有彩凤可以施针救人。表少爷不是脱阳,你乱施针惹上人命关司,老娘连命都得赔进去,你想让我倾家荡产啊!看我一会儿扒了你的皮!”
“咚”的一声,显是菊香跪了下来。
“好妈妈,饶过我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做牛做妈也报答你……”
随着声音,楼板一阵抖动,显是那菊香害怕之极,身子颤抖。头上掉下灰来。这情景让林飞觉的有些恐怖。
“拆了你的骨头也剔不出二两肉,报答我?当初让你嫁了赵元外,你死也不从,宁可卖身也要救你家小姐,小贱人!这会儿,你家小姐恐怕早就被野狗吃得不剩骨头也说不定!”
九娘骂得口渴,喝了碗茶水,把茶碗往案上一拍,喝道:“宝德,家法伺候,拿猫来!”
头顶“咕咚”一声,那菊香面无血色,被“拿猫来”三个字吓得晕了过去。
古代妓院?靠!真的假的?——林斐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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