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张姐。”张悦突然被乌龟叫起，她先是惊了下，然后是笑了笑，这次她听进去了，她能感觉得到那歌手的情绪以及每个演奏者不同的心情。
他们没有去很远，去了华强北就巷里面的海鲜馆。
“你会弹吗？”张悦拿起茶杯晃了晃，问着乌龟。
“曾经是我泡妞的主要手段。”
“真的？”
“假的。”
“嗯？哈哈。。。”
乌龟还没如此的看过张悦笑得如此天真可爱，真的可以用天真可爱来形容，像个少女，一个正在绽放的美丽少女。
“曾经是我幻想着的泡妞主要手段，练过一段时间，不过水平还差太远了。”乌龟继续说着。
“如果让你学会将会是什么情形？拿来泡妞？”
“当然这是主要目的之一。”
“那另一个目的呢？”
“相信你听出来了。”乌龟淡淡一笑。张悦止住笑容，她能想象，她也明白了。那是什么样一种生活，他想控诉什么，他想表达什么，基本上音乐可以完全表现出乌龟的生活。
他们聊起很久前的生活，包括乌龟之前的混沌生活，混子经历，直听让张悦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想象不出那样的经历是从乌龟那轻松调侃的表情里述说出来的，甚至很怀疑经历的真实性。
因为她不敢想象拿着刀砍人，被别人追打，帮别人充当杀手赚钱，敲诈黑道等等这些是个什么情形？如电影里的？坐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怎么看也不像，但又像，那种坏坏的笑容，那种可怕的表情，那种掩饰的痛苦。。。他是谁？他那种睿智与果断怎么会去做这种事？
乌龟看着一惊一乍满脸疑惑的张悦，大笑不止。他知道她不相信，也相信，甚至半信半疑，他没有在乎她相不相信，因为谁也不会相信，除了文明化会相信。
而张悦叙述下的过去，在乌龟看来基本上平淡无奇的，甚至她还没说完，乌龟就能猜出之后发生的。说说笑笑后，乌龟停了停，点上一支烟，看着外面。忽尔，让张悦又生疑惑，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迷惑。她在许多人面前那种严肃、冷峻、能看透别人心思的形象现在却变得无影无踪，反而是被乌龟所迷惑，怎么会这样？
怎么可能会这样？他只是个二十三岁的毛头小子，刚毕业没有任何经验的大学生。而她却是个历经职场，深度自信的职业经理人。
“我想了许久，关于企划方案的事情。还有是不是现在有些变化了？我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乌龟吐了口烟，完全没了上下司的那种拘束。
“先说说你对企划案的想法吧。”张悦没料到乌龟突然又谈起工作的事情。
“我觉得我们做这个企划案得有个目的，”乌龟看了看张悦，“那就是把技术部给动了，如果有可能变成我们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技术部，如果能把技术部给动了，那其他的经理根不用理，可以随时换人。”
“呵，这是李总一直想要的，因为技术部一直是杨总负责，所以压根就动不了。我们也想了很多的法子，但是没用。”
“你们是去拉拢王经理王全吧？没用的。”
张悦看着乌龟，嘴角滑过一丝笑容，她不知道他与李总思考了很久的难题这个小伙子有什么好的办法，甚至认为乌龟想到的方法都是他们想过的。
“你有什么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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