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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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莱德斯、家曼,这位是伊丽思。克顿。”白愁不紧不慢的介绍了一下。说完转身就离开了,也不再理东方雁。伊丽思暗笑东方雁碰了钉子,一面紧跟上去了。
东方雁首次看见这麽无礼的人,而且自己这麽介绍摆明了是想结交他们,那个俊秀男子却如此不给面子,一时间气的脸发白。
白愁对她根本不在意,走了一段路就把她抛到脑後了,这麽一打岔,他也不想那些烦心的事了,开始注意街上的事物来。
东方世家位於玛法帝国的首都玛法皇城,玛法是与华月齐名的大国,首都自然不会差到哪儿去,白愁与伊丽思在华月首都耀星住了多年,但是身份尊贵,又忙於争斗,哪有时间像现在这样好好的游玩,只觉得很新鲜、热闹。
走了半天,看看天色已是傍晚,白愁对伊丽思说,“找个地方去吃饭吧,走了这麽久都饿了。”伊丽思一路上自然比白愁要细心,点点头,将他领到一个比较大的酒楼,白愁看酒楼的装潢不错,也就走了进去。
两人一进去就引来了别人的侧目,白愁是俊男、伊丽思是美女,而且两人气度不凡,又配有宝剑,即使在王都也是很少见的,他们也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在大街上已经看习惯了,找了个楼上靠窗的位置坐下了。
还没等小二上菜,就看见一团红云走了过来,“真的很巧呢。”不问他们的同意,东方雁径自坐在了白愁的对面。白愁也不表态,眼睛盯著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伊丽思知道她是东方世家的人,也不能太不给面子,勉强应付著。
东方雁看著眼前的男子,虽然他是很俊美,但是东方雁并不是十分喜欢那种小白脸型的男人,白愁佩著剑,不像别人那样单纯的拿剑当装饰,东方雁可以肯定他是有真才实学的,而且应该是个高手。现在看他,觉得他有一种很吸引自己的气质,只是静静的坐著,就让自己想靠近他,了解他。
和伊丽思攀谈著,得知他们也是家族的客人,东方雁喜上眉梢,不知不觉间,她的心已被这个华月的男子占满。
东方雁的神情伊丽思一直关注著,心里暗笑东方雁有眼无珠,同时也有些自豪,我的主人不管如何装扮都是很吸引人的。
白愁心中想的是东方雁的资料,东方瑞的胞妹,东方雷的孙女,跟著我们是谁支使的?
并不是事事都如白愁所想的那样带有功利色彩,东方雁接近他们完全是自己的意思,出身於重男轻女的家族,虽然衣食无忧,却是不懂得争名逐利,做事全凭自己的心情。遇上白愁,也不知是幸或不幸。
宫里混了这麽多年,白愁怎会不知东方雁的女儿心思,将目光收回,看著东方雁,很快就和她谈笑风生。白愁自小都是女儿打扮,这样装扮成一名男子吸引女人还是头一次,已往在勾栏院也是刻意掩饰,看见有豪门的女孩对自己著迷,出於男人的自尊心,不免有些得意,也多了些自信,气质上就更有男人风度,掩盖了先前的一丝女气。
他们回来後,暗影敏锐的发现了白愁的变化,伊丽思由於一直跟著反而没发觉,“你们遇见了哪家的小姐?”惊讶於白愁的变化,暗影忍不住开口相问。
“是东方世家的东方雁。”伊丽思老老实实的回答,白愁想到的是她的可利用价值,大人不会隐瞒什麽,让伊丽思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东方世家的大小姐啊。”听见暗影发出如此的感叹,三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同时笑了出来。
或许是从来没有过女孩追求过他,勾栏院的美女也是热情如火,可她们对谁都是一样,白愁兵没有放在心上,对她们的追求自然看的很淡,对东方雁的热情有些无所适从,当然这没有表现出来,白愁还是很自然的和东方雁交往,保持著若有若无的距离。
像东方雁这样的小姐一旦喜欢上了一个人,就会很积极的去追求,何况这个人与她的条件是如此的般配。虽然哥哥东方朔不让自己和华月的人来往,对不起,那些警告对她这个大小姐没用,想怎麽干她还是怎麽干。
同时,东方翎也在注意著白愁等人的举动,华月的皇後不可能毫无目的的来玛法,自己的阵线在东方瑞与东方朔的联合打击下,维持的很艰难。现在东方雁的热情在他看来是很可笑的,不过没必要提醒她。要是对自己有帮助就更妙了。
华月的皇後,实在是有手段,左右相在华月经营了这麽多年,白愁才来了不足5年就和右相平分秋色。不知不觉间,东方翎的心思一直跟著白愁在走。这样的一个女人,对男人来说,是刺激,也是挑战,一不小心,你就会成为她达到目的的跳板。只可惜,已经嫁为人妇了,失去了征服这种女人的乐趣,东方翎不免有些遗憾。
伊丽思不在乎东方雁的热情,甚至还抱著看好戏的态度,白愁的变化,她也发现了,在暗影的提醒之後。本以为白愁就是一个女子形象了,谁知道他摇身一变,还颇为帅气,伊丽思现在也是婷婷少女,跟在白愁身边,虽然有很多的贵公子追求,但是都没有自己看的上眼的,白愁一直是她的偶像,有时也会想,世间为什麽没有像白愁一样的男子?现在看见了白愁的男子装扮,她的心开始出现了一点点变化。
很快的,东方雷的寿筵就到了,各大势力的代表都非常正式的出席了。
尔塞王子本是不愿出席的,但是由於东方世家是本国的望族,皇室是必须拉拢的,所以尔塞被派去了,实际上这也是国王对他的偏心,若是可以借机博得东方世家的助力,尔塞的王位就可以说是定下来了。
然而,即使在後来,这位未来的玛法皇帝也不会後悔他出席了此次宴会,因为他看见了白愁,一个改变了他一生的人。
白愁还是男装打扮,只是白愁的身影已在尔塞心中盘旋了多年,自从在格理斯曼的登基大典上见过一次白愁後,尔塞就再也没有看见过这个让他梦魂牵索的人儿,现在猛一见白愁出现在自己眼前,只觉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没有注意白愁的男装,没有看到白愁正盘旋於众人之间,他只知道那是白愁,这,就够了。
白愁正在与一些人进行著空洞无聊的谈话,看见一群人向自己走来,为首的一个有些面熟,见王子盯著白愁他们看,以为是王子看上了伊丽思这个美丽大方的女孩子,早有人谄媚的介绍起来,“殿下,这是华月的使者,伊丽思。克顿小姐和莱德斯、家曼大人。”
听见旁人这麽介绍,尔塞才注意到白愁穿的男装,气质也有些不同了,知道他是隐瞒身份来的,也不好说破,好在也是经历了不少事情的王子,“可以见到这麽美丽的人,真是我的荣幸。”
白愁从旁人的介绍中知道他是王子,这才想起是在格理斯曼登基的时候见过的,因为没有怎麽留意,所以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不知道他对自己有意,和伊丽思一起行礼,“参见王子殿下。”心里还以为是尔塞看上了伊丽思,正在暗自盘算。
白愁在打量尔塞的时候,有人也在打量他,他比白愁多了很多年的经验,不要小看经验,有时候,就是一点点小事的经验导致了人的成败,东方雷坚信这一点。以他的经验来看,白愁是个不俗的人才。
东方翎将白愁的到来告诉他的时候,他就知道白愁是个人才,几天的观察下来,东方雷发现白愁是个他看不透的人,真可怕,他竟然会看不透一个20岁的女人!?
在他发觉这一点的时候,他就有心将东方世家的命运交到白愁手上,一个连自己都看不透的人,东方瑞、东方朔如何和他斗?华月的右相也不会是这个人的对手,当她羽翼丰满的时候,右相的末日就到了,东方世家不能为右相陪葬,东方雷有足够的理由相信,白愁处理完右相後,就会对支持右相的东方世家挥刀。
“请勿多礼,我有幸邀请2位到我的宫里坐坐吗?”尔塞礼貌的提出邀请。说是两位其实眼睛一直盯著白愁。
这种明显示好的机会,白愁自是不会轻易放过,何况他还想借伊丽思拉拢玛法帝国,非常爽快的答应了,“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要打搅殿下了。”
唉,东方雷叹了口气,完了,我东方世家的命运势必要交到白愁手中了,白愁或许没发现,东方雷却是看的清清楚楚,尔塞眼中的爱慕,是对著白愁的。
严格说来,白愁并不懂如何去爱人,自然也就不懂爱情,在爱情方面他连一个最基本的眼神都看不出来。对自己的丈夫,白愁是先有利,再谈爱,或许并不是爱,也或许只是朝夕相处与息息相关的命运,让他产生了爱意。因此没有发觉尔塞的爱,也是情理之中的。
“非常感谢殿下来参加我的宴会。”东方雷终於出场了,“华月的使者大人也请和殿下一起入座。”非常有技巧的带领尔塞与白愁来到贵宾席,让尔塞可以自然的坐在白愁身侧,白愁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不满这样的坐次,在他看来,应该是叫伊丽思和尔塞坐在一起,不禁暗恨东方雷这个老头不知眼色,但是已经落座,没法更改了。
尔塞压下心中的激动,以平静的语气与白愁随意聊著天,白愁知道他不能得罪,好在也是官场老油条了,倒是游刃有余。东方雷看见东方瑞与东方朔脸上不好,心知是怎麽回事,也不好说破,只得任由他们了。
寿筵开始了,侍女和侍者们端著由精美食盘盛著的美味佳肴,穿梭在东方世家的大堂里,大堂里摆了上百桌酒席,人声鼎沸,寿星的东方雷自然和最尊贵的客人一桌。
没有人注意到几个端著菜的侍女与侍者悄悄的靠近这最显眼的一桌,如果有军人留心的话,他回发现这几个端著菜的仆人,站的位置几乎封死他们所有的逃路。白愁、尔塞、伊丽思、东方雷都可以在他们的攻击范围之内。
白愁没有发觉,他料到此行会有危险,但是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这种时候公然行刺。
伊丽思自然不用说,她的心思都放在白愁与尔塞的谈话上。
尔塞贵为王子,在自己的国家,在东方世家的大堂上,在这麽多的人面前,他怎麽会想到有人要行刺自己。
死亡正在当事人没察觉的时候静静的靠近。
刺客出手了,他们的出手,是最一般的杀人方法──毒杀。
毒药是端在刺客手上的盘子里的精美食物,很一般的做法,也是最简单的做法。若是成功就是兵不刃血的杀掉这几个很有影响力的人。
只可惜,他们没有注意到暗影。
暗影到了玛法就一直是在暗处,敌人知道他来了,但是他的实力、能力甚至是动向都没有人掌握,现在看来,轻敌真的是导致失败的最大因素。
暗影轻轻的飘到了白愁的身旁,挡住了其中一个刺客的来路。
刺客也不是一般的刺客,暗影一来,他们就立刻改变了自己的战略,扔掉手中托盘的同时,闪著青光的武器也出现在他们的手上。
有刺客!尔塞的第一个反应,还没来得及提醒白愁,刺客手上的武器就已经来了。当然,尔塞也不是庸辈,险险的避开致命的一击,迅速闪进了侍卫中。
此时大家才看见到底是怎麽回事,顿时,大堂像炸了锅一下,到处充斥著慌乱的人群和尖锐的叫声,对於躲避刺客追杀的人来说,是最好不过的掩饰了。
白愁没有躲开,一是因为暗影的出现,对暗影的身手,白愁是绝对信任的;二是因为白愁的性格里没有逃避这两个字,面对敌人,白愁怎麽也不会逃避。因此,没有乘著混乱逃出去,他与伊丽思、暗影一起,迎上了敌人。
伊丽思在这几年的锻炼中,武艺大进,应付一个刺客自是不在话下,只是刺客的武器都喂了毒,对付起来要小心罢了。
白愁与暗影联手,情况就不像伊丽思那样紧张,用一招漂亮的擒拿手抢过有毒的长剑,白愁主攻、暗影防御,两人与6个刺客杀的旗鼓相当。
不可否认,刺客都是一流的,只三个人就压住了东方雷与尔塞的侍卫,可惜他们遇见的是曾斩杀蛮族首领的白愁,还有一个高深莫测的暗影,数招之间,就被白愁杀了一个,死了一个,阵形一破,白愁马上就杀出了重围。
尔塞本想出去与白愁一起战斗,只是贵为王子,才想走出,就被东方雷与众侍卫拉的死死的,东方雷自己性命无忧之後,就开始打起算盘了,白愁他们目前看起来无大的危险,这个玛法皇帝最疼爱的王子在自己的地方出了事,东方世家怎麽也脱不了关系,犹如抓救命草一样的紧紧抓住尔塞,不让他出去。
尔塞急的是满脸通红,但是也挣不脱他们,只得盯著白愁的动向,心中无限恼怒,明明是个在白愁面前表现的好机会,就这样被他们拉毁了。侍从们见主子著急,以为是担心伊丽思,马上分身上去帮忙,尔塞气的差点吐血,大骂了一句:“一群饭桶!”
还是东方雷明白尔塞的心思,高声喝道:“保护使者大人。”这才有人上去帮忙白愁他们。
白愁杀出了重围,刺客马上补上了空位,白愁也是一副拼命的打法,这种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什麽念头都换成这一个了。有人来帮忙後,白愁压力轻了,杀的兴起,在尔塞看来,白愁就像是战神一样,白袍上染著敌人的血,黑发在空中飞舞,组成了一组异常妖娆的图画。
这位未来的玛法国王不由看的痴了,朦胧中,白愁全身披上了一层耀眼的光,就如战神转世般神圣、庄严。
这一幕给尔塞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以至於留下了白家皇朝的千古谜题:在他临终时,突然面带微笑,喃喃的说了一句:“从那时,我就知道……”这句话让皇朝的历史学家们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是什麽意思,成为白家皇朝史上著名悬谜之一。
当帝都警备部队赶来时,东方世家的仆人们已经开始往外抬死尸了。
尸体分两种,毒死的和被杀死的。
白愁与伊丽思对上的刺客都是不留活口的,尔塞他们本想留下一个活人问问情况,只是刺客已发现被擒,立刻咬碎嘴里的毒药自杀了。
危险一解除,尔塞马上跑到白愁面前,在旁人看来是急急的跑到伊丽思面前,“你们没事吧?要不要传御医?”白愁摇摇头,示意伊丽思回答,伊丽思对他根本就没兴趣,在白愁的压力下回答,“没事,谢谢殿下的关心。”见她回答,尔塞只好应道,“没事就好。”心里怕是呕的要吐血三升。
这次宴会弄的不欢而散,东方雷大发雷霆,尔塞匆匆赶回了皇宫,白愁等人也回到了自己住的小院。
“这次的刺客,无疑是在东方雷脸上甩了个重重的耳光,尔塞王子嘛,也算是个收获了。”白愁看著伊丽思笑道,伊丽思对那王子根本就没兴趣,嫁给王子是好事,可以帮白愁很多忙,对她而言,王子的作用就是如此了。
从小就在贵族之家长大,即使不是遇见白愁,她也是权贵之间联姻的命运,对自己的婚姻,她抱的希望并不是很大,当然,在有限的范围内,她也希望自己的夫君是人中之龙,对自己疼爱有佳。
现在看来白愁对尔塞背後的玛法帝国很有兴趣,知道白愁是要用自己去联姻,心中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即使不是尔塞,以後也会是和华月的重臣联姻,这是伊丽思早就想到的,只是出嫁的地方换了而已。
“我看你对玛法的王子,连对象都搞错了。”暗影在屋中突然冒出一句话。
“对象?”白愁轻念一句,看了看伊丽思,“难道?”
“他认识你。”暗影毫不客气的指出,“我看他关心的根本不是伊丽思。”
伊丽思回想一下,好像是这样的,心中没有为王子看上的不是自己懊恼,而是非常高兴的看著白愁,不用理那个王子,自己就可以多些时间呆在白愁身边了。只是白愁有些不解,“什麽时候……”
伊丽思打断了他的思考,“现在我们应该好好想想是谁干的。我看刺客是针对陛下的。”经过这些年的锻炼,伊丽思已基本达到白愁的要求,起码可以在政治场中自保了。有时也会提出自己的意见、主张,相信不久就可以成为独当一面的出色人才了。
结果是不言而喻的,白愁死後能得到好好处的就那几个人。怎麽想都觉得东方世家的人可疑。
“不仅想干掉我,还想干掉东方雷和玛法王子啊。”白愁轻轻念著,陷入沈思。
暗影心中有主意,只是他让白愁自己想,一个王者是不能总是依靠别人,暗影在适当的时候给他一些帮助性提示就可以了,其他的,白愁自己就可以想到的。
白愁思考了一夜,第二天,他对暗影和伊丽思说,“我们去皇宫。”
东方雷的寿筵上出了那麽大的事,虽然不是自己的本意,他还是不得不去皇宫请罪,正好可以和白愁他们一路,知道白愁的真实身份,他一听说白愁想去皇宫,连忙招呼人为白愁准备座驾,和白愁一起去,自己受的责难应该会少一些吧。
东方雁见白愁也同去,高兴的和他同车,白愁也不好拒绝,东方雷是想阻止她,见白愁没有说什麽,也就没有管了。东方雁是玛法皇後比较中意的人,一心想将东方雁收为尔塞的妃子,当然拉拢东方世家最主要的目的。
玛法的皇宫与华月的皇宫规模差不多,在白愁看来也没什麽特别。他只是想得到华月的皇权,其他国家的皇宫对现在的他而言不是那麽重要。
东方雷与他们一起去拜见了玛法的皇帝与皇後,说了几句官话後,白愁就告辞了,本来就不是为找他们而来的,不必多浪费时间。
尔塞一早就听说华月的使者进宫了,饭都没吃完就匆匆赶往接待宾客的宫殿,正好路上遇见皇宫侍从带著他们迎面走来。
“殿下,华月的使者大人们想来拜见您,小人正要将他们带往你的宫中去哪。”侍从一见尔塞,连忙行礼、解释。
尔塞听说白愁是来找自己的,哪还听的进去别的,挥挥手令他退下,“我自己带贵客们去就是了。”侍从也识趣的告退了。
“有劳殿下亲迎,真是不胜感激。”白愁等说著客套话,尔塞摆摆手,“不必多礼,几位远道而来辛苦了,在宫中休息一下吧。”
客观的说来,尔塞也不是像他在白愁面前表现的那样无知、笨拙。他也算是相当杰出的人物,否则玛法皇帝不会想将他立为皇储。
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他还是有经验的,只是一直以来都是别人巴结、讨好他,首次遇见令自己如此动心的人,他还真是不知道应该怎麽做,何况那个人还是已经结婚的人,所以他给白愁的印象就是非常的愚笨,自然对他没有好感了。
“殿下,实不相瞒,我们此次来是麻烦殿下帮忙的。”既然知道尔塞喜欢自己,白愁说起话也没有那麽客气了。利用一切可利用的东西达到自己的目的,是白愁的一贯原则。眼下有这麽大一个帮手,哪有不用之理?
尔塞一听白愁有事相求,脑子才开始正常运作,想了想才说,“是不是帮东方雷求情?”东方世家的派系斗争他也是知道的,一听白愁说求情他大致上就清楚是怎麽回事了。“这是小事一桩,本来他们就是受害者,只是我的父王在责怪他们没有足够的戒心,有华月的使者为他们说情,自然很快就没事的。”

白愁这才对眼前的玛法王子有点新的认识,他并不是像白愁像的那样无知,一句就猜出自己的目的,还不著痕迹的卖了两个人情,站起身行礼,“多谢殿下。”
由尔塞为东方世家求情,一来皇帝容易接受,二来,东方世家的族长也欠下白愁的人情,尔塞话中的意思是看在华月使者的面子上才肯说情的,东方雷在选择继承人的时候也要好好考虑一下他们背後的势力。
尔塞本想去扶他,又怕唐突佳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还是白愁开口解了难,“我们此次前来,还为殿下带了些华月特产,希望殿下不要推辞。”说著,伊丽思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里面都是华月特产的夜明珠。
“这……”尔塞不知道白愁卖的是什麽药,“这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推辞之意明显,此时拿出来的肯定是白愁的私产,华月给玛法皇帝、皇後的礼物早就送过了。尔塞说什麽也不能拿这些东西的。
“殿下,这是我国皇後陛下送的,多谢殿下帮助东方翎,只是一些心意。”说是帮助,实际上是要求尔塞帮东方翎夺位。尔塞自然也明白,眼角看了看白愁,後者对他微微点头致意,他立刻懂了白愁的用心,即使是自己不要,也可以用来拉拢朝臣。只好收下,也不做什麽保证,只有事实才是最好的保证。
尔塞的内心还为白愁来找自己欢喜雀跃,毕竟是一个男人,自己的心上人来找自己,哪有不高兴的,即使白愁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即使白愁没有回应他的感情。
晚上,和父王母後一起用餐,提起了东方世家的事情,父王看了看他,皇宫里面没有事情可以瞒住皇帝,年老的国王早就知道尔塞和华月使者的会面。
“那个使者是个人才,可惜是在华月。”简短的评价,带著深深的惋惜。
尔塞心中高兴万分,父王对人评价一向苛刻,可以得父王如此赞赏,已经是很不容易,但後面那句可惜是在华月,让尔塞不得不回到现实,自己的心上人,已经是名花有主。
密室──
“我们要怎麽办,白愁和老鬼一个都没死,以他们的精明迟早会发现我们的。”
“不要胡说,他们也只是猜想而已,什麽证据都没有。”
“雁儿和白愁走的很近,我说了她好多次她都不听,我怕告诉她了,她会说的人尽皆知,有点难处理。”
“我们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还理她干什麽?”说话的人,似乎有些生气,“你就是这麽优柔寡断才错失了大好的机会,现在为了个没用的女人又想弄出什麽乱子吗?”
东方雁现在很不高兴,她才出了宫门,爷爷就告诉她,不要再去缠著华月的使者了,东方雁才不想理那个顽固的爷爷,爷爷只会想到把自己嫁到皇宫,在她的心中早已打定主意,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这本有也没什麽错,可惜的是,她遇见的是白愁。
晚上东方雷与白愁、伊丽思在书房商议刺客的事情,这种家族的丑事本来是不会和白愁说的,只是东方雷知道白愁的身份,哪敢不打招呼。
“多谢大人说情,大恩我一定铭记在心。”东方雷对白愁施以大礼,其实这次的事情,东方家族多费些功夫也就过去了,东方雷是想乘此机会对白愁示好。
“刺客是什麽人想必大人已经心中有数了吧。”白愁还是男子装扮,最近一直以男子模样示人,身上的男人气质渐渐形成了。在气质上已和原来不同,若说原来他的男子个性是内敛,现在则是外放,就算是扮回女装也是气势逼人了。
“这……”东方雷是个老油条了,哪能不知道是白愁在逼他表明立场支持东方翎,咬咬牙答道,“还没有证据,只是猜想罢了。”
白愁微微一笑,也不答他,东方家族的派系争斗他比较清楚,不是说扳倒东方朔与东方瑞就可以立刻解决的,这里面涉及了很多利益分配问题。若是在昨天白愁都不会这麽强硬,只是今天得到了玛法王子的保证,形势自是不同了。
凭借玛法皇室和华月皇室的力量应该可以把反对派的人压下去,虽然要大伤筋骨,但是东方世家根基还在,东方翎接手以後恢复的也快。之所以下这个决心,还有个原因是白愁不想空手而归,刺客的事,右相八成也参与了,老狐狸坐不住了,白愁也没必要对他客气。
右相这次是背了个大!锅,刺客的事,是东方朔和东方瑞自作主张找的,他根本不知情,知道的话,一定会阻止的,太过明显的事情,右相是不可能去做的。
东方朔与东方瑞也是误打误撞,看见白愁来了,以为是和玛法皇室有什麽密约,要铲除他们,只好先下手,谁知道反倒促成了密约的达成。
白愁与右相两大派系之间的微妙均衡,就这样被几个刺客给打破了,白愁不是没想过借助外力,只是怕引狼入室,所以迟迟没有动静,右相也是这样的打算,两派的斗争一直都是很默契的在国内进行,现在白愁觉得右相撕破脸,也顾不得什麽默契,直接去搬了外国的救兵。
或许天意就是如此吧。
东方雁晚上兴冲冲的去找莱德斯,仆人告知是被东方雷请走了,她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不禁十分的败兴,准备去爷爷的书房抱怨一下。
东方雷的书房是个单独的小院,这是为了密谈的时候不被外人偷听而设计的,守在外面的侍卫本不肯让她进,可东方雁的大小姐脾气上来了谁也拦不住,见她冲进去,侍卫也不敢跟进,东方雷吩咐过不准进去,而且他们也觉得是东方雁的话也没什麽,所以没有通知东方雷。
东方雁看见书房有灯,准备偷偷开门吓爷爷一跳,悄悄的走近门口。伊丽思与白愁几乎是同时发现有人在外面,还没等东方雷反应过来,伊丽思已经冲出了门,追出去一看,东方雁被伊丽思压在地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东方雁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吓的开不了口了。
伊丽思全身戒备著东方雁的反击,眼睛却看著白愁,只要白愁一点头,东方雁就可以立刻去见大神了。
东方雷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东方雁是他最疼爱的孙女,别的孙子都是专心於钩心斗角,只有东方雁会来找他,为他解闷,对一个苦苦支撑著大家族的老人来说,没有比这更珍贵的了,看见伊丽思的动作,他求救似的看著白愁。
白愁知道东方雁没有听他们的谈话,只是已经下决心要处理东方瑞和东方朔,自然留不得东方朔的妹妹在这世上,迎上东方雷的目光,也开始冷冷的看著他。
虽然白愁不说话,东方雷也知道白愁是要斩草除根,这本是无可厚非的,自己以前也做过不少次,可现在要死的是自己最喜爱的孙女,他怎麽也下不了狠心。
东方雁现在就是傻子也知道自己处境不妙了,伊丽思架著自己的脖子,爷爷不仅不来救,还不停的看著莱德斯,突然之间她明白了,就是莱德斯想杀自己,他们两个人都在看著莱德斯的动作。
发现了真相的东方雁和被爱人背叛的女人一样,看著白愁,由於不能说话,她只能用眼睛看著白愁,用眼神询问:为什麽?为什麽要杀我?
白愁当然不会看她,直视东方雷求救的目光,他决定卖个人情给这个东方家族的现任族长,要除根以後有的是机会,相信东方翎会做的很好。
於是,他露出笑容,“伊丽思你在干什麽,还不快放开东方小姐。”
伊丽思闻言站了起来,东方雷立刻上去扶东方雁,白愁笑盈盈的道歉,“东方小姐,伊丽思太莽撞了,你没受惊吧?”
这一切不过是短短几秒锺的事,实际上,从伊丽思冲出门,到白愁现在对东方雁说话,快到门外的侍卫都还没反应过来。
东方雁没有说话,她发现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很可怕,不像是他外表看起来那样,在伊丽思要杀自己的时候,他甚至没有看向这里,而是看著自己的爷爷,不用说也知道,是爷爷牺牲了一些利益来救了自己的性命,这麽可怕的人,真是自己的意中人吗?
东方雷也没有说什麽,白愁的手段他早就料到了,只是迟早的事,东方翎在和东方瑞东方朔的斗争中,得到了白愁的大力支持,是族中亲华月的一派,现在的东方世家已经是华月皇後的了。
东方雷一直一来,都是走的平衡路线,即没有偏华月,也没有偏玛法,在这种制衡中,东方家族得到了稳定,但是,他已经老了,老人才喜欢稳定,年轻人喜欢扩张,东方翎就是典型,他依靠白愁得到了家主的位置,以後,显然也会参与到白愁的政治斗争中去,为东方世家谋得更多的政治利益。一瞬间,东方雷老了很多,这个时代,真的不适合老人了。
伊丽思开始寸步不离的跟著东方雁,东方雷也忙碌起来。
不久,东方世家再遭刺客,族长候选人的东方瑞、东方朔,还有一些家族元老,在去商号视察的时候遇刺,一时间,东方家族大乱,好在玛法皇室和华月的支持,才稳住了阵脚。事情平静後,东方雷宣布退休,东方翎如预料中的一样,坐上家主宝座。
鉴於东方世家的混乱情况,华月等各国使者都回国了,玛法皇室派兵将华月使者送至国界,对华月的重视可见一斑。
东方家族的事情将白愁与右相派系的斗争推向白热化。双方都认为是对方先出手,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这里要重新介绍一下华月的形势:
以右相为首的是帝国的门阀贵族,他们手上有大量的封地和财产,许多的高官都是出自他们的家族,他们瞧不起小贵族与商人,一直把持朝政。
白愁依靠的是新兴贵族与商人,新兴贵族们多是小贵族或是平民,依靠军功与才能得到赏识受封的,得不到大贵族的认可,也不能融入自认为血统高贵的门阀贵族中去。想当然的,对朝政就没有太多的控制权。
商人们想得到更多的庇护,想参与国家的管理,以便扩张自己的势力,自然也要受到门阀贵族的阻扰,白愁把这两个势力组织起来,形成了和门阀贵族势力相抗衡的势力。
白愁派系力量比右相的小,但是白愁身後有华月皇帝的支持。他利用华月扶植起白人杰後,白国的势力也给予了华月的他莫大的支持,两者相互扶持倒也可以和右相一较长短。
他们的斗争表现在对各个官位的争夺,格理斯曼夹在中间就很为难,一方面是辅助自己的大臣,一方面是自己能干的妻子,他也知道若是没有自己的保护,贤惠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就朝不保夕。
白愁还是采取一贯的战略,以退为进,不向他要求刻意什麽,只是在格理斯曼烦恼的时候,称述自己的建议,显然是对自己派系有利的建议。
格理斯曼也知道白愁的心思,只是对白愁感情深厚,白愁可以给他家的感觉,对一个帝王,这种感觉尤为珍贵,相对的就十分冷落右相的侄女菲娅。在国事上也不免对白愁偏心一些,虽然右相不满,但是毕竟是皇帝的家事,他还是不敢过问的。
女儿,是白愁的痛,也是白愁的武器。
若是生个儿子,根本不会费这麽大的功夫。而格理斯曼又极喜爱这位长公主,爱蜜儿公主取了两人的优点,只要是见过的人没有不喜欢她的,白愁很有目的的训练她,孩子在不懂事的时候就被拿来当工具了。
白愁还是很喜爱自己的女儿的,只是不知道怎麽样表达自己的爱,他也才20出头,自己都还是个大孩子。而且出於自己的偏好,他不想很娇惯女儿,所以显得对女儿很无情。
在这一点上,後世的历史学家们都冤枉了白愁,或许他并不是很合格的母亲,但是决不是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孩子,拿孩子当工具只是他的一贯原则──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所致。其实在皇宫里,都是母凭子贵的,处在他当时的环境下,又有谁可以保证不那样做?
白愁迟迟不肯向玛法求援兵,主要是白愁自小生长在皇宫,见多了皇帝花心的後果,因此很讨厌花心的人,对他来说,格理斯曼是自己的丈夫,不能作出什麽出格的事对不起他。既然知道尔塞喜欢他,那就要少些接触。
对此,暗影十分不屑,“白白放弃了大好的机会。”
白愁也不分辩,看著他淡淡一笑,眼波游弋了一下,却还是不理,暗影对上他的眼睛,很快移开了自己的视线,沈默不语
皇朝史记记载:白愁大帝的一生中除了她的丈夫,并没有传出过什麽绯闻,手下的大将也不敢对其有非分之想。
史记猜测是因为白愁是女人的原因,至於事实的真相,早已湮没在历史的洪流中了。
白愁收到了玛法太子尔塞的来信,大体上是问候的话,里面隐隐的为白愁的现状担忧。
白愁将来信烧掉了,虽然知道自己开口就可以得到玛法帝国的帮助,可白愁是个固执的人,认准了的事情是不会变的。心中感激尔塞,可是他不会作出背叛的事情来。
最重要的是,万一被格理斯曼发现,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会失去,在自己还没有精力来应付玛法的时候,回应尔塞无疑是愚蠢的行为。
格理斯曼对白愁也是很不错的,只是国家现在的状况需要白愁与右相相互牵制,否则格理斯曼也是会很偏向於白愁的。
“母後,夫妻是怎麽回事?”爱蜜儿稚嫩的声音在白愁的耳边响起,接著小小的人儿就扑进了白愁怀里。
白愁爱怜的揪揪她的小脸蛋,“怎麽想起问这个了?”
“老师说父王和母後是夫妻嘛!”爱蜜儿已经4岁了,是到了要启蒙的年纪,每天都有好多的事情问白愁与格理斯曼,这也是一种乐趣,让白愁可以暂时忘记复杂的政治斗争、格理斯曼忘记繁忙的政事。
把爱蜜儿抱在自己腿上,“夫妻啊,夫妻本来是两个陌生的人,後来相遇在一起,相爱,然後有孩子,最後一起扶持著走完一生。”白愁心中的夫妻就应该是这样的,平民夫妇可以办到的事情,对白愁而言却是奢望。
每个处於颠峰的人都在内心深处希望过平常人的生活。白愁常常在想,如果不是生活在白国这种重男轻女严重的国家,如果不是生在皇家,他也根本不会选择这条异常艰辛的路。
不过在暗影的心中,白愁选择这条路带有必然性,虽然白愁很向往平民的生活,希望可以安安静静的相夫教子,这是在权利漩涡里挣扎人的通病,白愁性别的两面性带来的是,在一方面他很想安定下来,一方面有很渴望可以作出一番事业,在很多时候,白愁都在这两种心理中挣扎。
不管怎麽想,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他就会走下去,白愁性格中的坚忍与专一在以後的日子里表现的非常明显。
“爱蜜儿就是这样出生的吗?”高兴的坐在母亲怀里,爱蜜儿很喜欢白愁这样抱著自己,白愁一直都很忙,但是只要一闲下来就会和爱蜜儿玩,孩子虽然还小,可还是分得清谁对自己好,母亲不经常陪自己,并不代表不喜欢自己,所以爱蜜儿一直很缠白愁。
“是啊。”格理斯曼抱过爱蜜儿,让她坐在自己的肩膀上,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父亲,白愁也笑盈盈的喂东西给爱蜜儿吃,不管在哪儿都是一幅温馨的画面。
在白愁和右相的共同努力下,格理斯曼的妃子都没有孩子,现在华月帝王只有一个独女,可华月历史上还没有出过女王,所以王位的继承问题就一直没有定论。好在格理斯曼还很年轻,有的是机会,所以也没有人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皇帝最宠爱的皇後自从产下长公主後就一直没有消息了,右相的女儿菲娅也是迟迟没有动静,上天好像是在开玩笑一样,让两边的人心急如焚,可就是不给他们回音。
白愁看著女儿的睡脸,有时候也会有:为什麽就不能是个男孩呢?要是个男孩就好了。等等的想法。
在男尊女卑的时代长大,白愁也是很重男轻女的,女人创业的艰辛他深有体会,公主是不会有什麽大作为的,若是王子就不一样了,白愁有自信可以把他培养成一个出色的帝王。
任何人都有算错的时候,事实上,白家皇朝的首位长公主白思,其文韬武略不下於男子,为皇朝的建立立下了赫赫战功,在历史中也是非常有名的人物。
春天在不知不觉中到来,谁也没有注意到,东方世家唯一的小姐东方雁远嫁白国,新郎是吕蒙将军的二子吕瞻。
留她一命是白愁卖给东方雷的人情,也可以拉拢依然效忠於东方雷的人。以东方世家的势力,东方雁当上白国皇後都是可以的,可是东方雷也没有办法,送东方雁出嫁时,一双老眼竟也流出了浊泪。这个纵横商场数十年的老人现在真正的老了。
东方翎继承了东方世家後,一改往日家训,开始积极的参与白愁的争权斗争,名目张胆的为白愁游说,玛法皇家对此视而不见也算是种默许。
右相并不是没有帮手,玛法国内的门阀贵族们不敢在表面上支持他,背後可是施以很多的援手,而隔著天神山脉的马卡罗帝国的使者也不断的和右相频繁接触。让白愁恨的咬牙切齿却是没有办法。
玛法与马卡罗只隔著一道天神山脉,名为天神即为天神创造的山脉,凡人是不能越过的,所以马卡罗只能在南羌雾发展势力,天神山脉和发源自天神山脉的神河将羌雾分成了南北两个部分。
春天快要过完的时候,羌雾大陆上开始流传著一个消息,有人以为是谣言,有人却是未雨绸缪的准备起来。
谁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促成了白家皇朝的诞生。
终於把第二部写完了,其实可以再写点才完的,可是想来想去还是把事情放在第三部了,呵呵,大家其实应该知道是出了什麽事了吧?
再介绍一下羌雾大陆的势力分布,由於本人才疏学浅,不能画图传上来,还请大家见谅!
北大陆的华月帝国与玛法帝国是最强的,其他的都是小国,白国正好处於两大强国之间,相当於是缓冲地带,除了这两个国家外还由很多的小国,但是都没有什麽威胁,所以文中没有提起。两个大国的面积占了北大陆的一半。
南大陆比北大陆小些,只有马卡罗帝国称雄,右有蛮族骑兵,左有自由都市联盟。马卡罗占了南大陆的一半,面积比华月和玛法都大。
由於地理原因,蛮族对马卡罗的威胁不是很大,反倒是自由都市联盟控制著神河的航运,对马卡罗来说威胁很大,而自由都市联盟是商人掌权,谁有利就投靠谁,加之北大陆的人也怕马卡罗杀过神河,所以一直对自由都市联盟很关照,使得马卡罗也不敢轻举妄动。
第二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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