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限时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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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张局长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心里火气大得不得了。
“省厅重点调查的线索,专案组也准备下来了,结果怎么样?人就在你们监视下死了!”张局长大声的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你怎么带的刑警队?!要不要我亲自上阵?”
“张局,我们监视得很隐秘,反贪局去的人都不知道,几次来询问为什么我们不配合,现在人死了,虽然没有什么尸检没什么问题,但这案子也转到我们手上了,我们不正好可以名正言顺把这案子抢过来吗?”旁边一个约莫二十五、六岁,肩膀上缀订的肩花是二杠二花。
“我说胡三招!以前你经手的案子哪个不是快速破案!怎么到关键时候你给我掉链子!人是死了,可他怎么就偏偏现在去见阎王?!用**想想都知道这肯定不正常!”张局长怒气冲天。
边上的年轻警察一言不发,脸色凝重,眼神却很轻松,大概已经习惯了自己顶头上司的脾气了。
“你别给我装哑巴,给我立个军令状!”张局长又重重拍了下桌子。
“张局,这案子牵扯大啊,这军令状该怎么立啊!”年轻警察一脸委屈地说。
“我知道牵扯大,没叫你限时破案,在专案组下来之前,你必须给我找出线索!”张局长火气很大。
胡维从局长办公室出来,一脸苦色地走进了刑警队办公室,迎面过来一个手拿文件夹的、一脸青春痘的警察。
“胡队?又给局长喷了吧?”过来的警察说。
胡维因为连续地破了几个大案,被局委全体成员提名推荐为新任刑警队长。他平时和自己的同事处得不错,即使被提上去了,手下的年轻警察也经常拿他开玩笑,他本身年纪也不大,今年刚二十五岁。
“什么喷不喷的!小心给老头子听见了请你站马步!”胡维心情倒是没变坏,他知道张局长就是这么一个嫉恶如仇的老头子,就因为他的这性格,在警察局长位子上一干十多年,眼看快退休都没挪过一下。
他转身走进了队长办公室的单间,一**坐到椅子上,掏出手机,打起了电话。
深秋的风是刺骨的,一阵秋风扫过树上总会掉下些叶子,这并不影响龙腾一中的师生们的学习热情,高大严肃的教学楼里传来阵阵琅琅的读书声。
“今天的课就到这,我们下面说说......”刘飞话音未落,裤兜里响起搞怪的手机铃声:“小心,鬼子进村啦!”
这小孩子声音做的铃声引得学生们哄堂大笑,刘飞脸上笑笑:“别笑了别笑了,大家自己讨论下,我接个电话,不许给级组长告密!”
上课时间是不许开手机的,刘飞倒是不管,他觉得万一亲戚朋友有个什么事什么的找不到人,那多耽误事。
“师兄,是不是又要请我搓一顿了?”刘飞跑到教室外接起了电话。
“请你个头,小飞你还在上课吧?等你放学后到燃情岁月找我,速度点。”胡维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刘飞无奈的摇摇头,这家伙肯定又是找不到线索了。
燃情岁月是B市有名的咖啡屋,胡维坐在包间里已经喝完了第七杯咖啡,抬起手来看看表,时间已经八点了。
“这小子怎么还不来,”他嘴里嘟哝着。
这时,包间门轻轻打开了,外面走进一个眼带金丝眼镜的年轻人来,正是刘飞。
“我靠!几天不见功力大增啊小子,走路都不带声了你,怎么才来啊!”胡维埋怨道。
“师兄,我可没你老人家清闲,没案子的时候就是上上班,今天放学时被个学生拉住问问题,饭都没吃就赶过来了,肚子咕咕叫,”刘飞坐下咧嘴一笑,夸张的拍拍肚子,“等下你请客,你找我肯定又是要我帮你找线索。”

“呵呵,你小子倒是聪明多了,你先听我说完,这次的事可能和师傅交待的事有关。”胡维呵呵笑道。
“你是说有人用蛊?”刘飞凑了过去。
“嗯,”胡维应道,接着开口讲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现任的市委书记因为L县县长贪污受贿一案被反贪局顺藤摸瓜查到了他身上,根据L县县长的交待,反贪局认为他上面可能还有大鱼,因此授权警察局配合侦察。今天中午,市委书记却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办公室里,法医检查后确认是死于脑血栓,反贪局和警察局在检查了他的病历后发现他并没有能够引发脑血栓的疾病,而且他年纪也不到脑血栓的年龄,两方座谈后一致认为是人为的致病,想解剖检查他家人又不让,因此下午胡维被张局一通臭骂,他后来又跑到书记的办公室里检查了一遍,没有任何线索,无奈之下只好找自家师弟来帮忙了。其实他已经无奈了很多回,也正因为刘飞的助力他才能小小年纪破格提为警督,担任市警察局刑警大队队长。
刘飞听完后脸色凝重:“师兄,照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是有人用蛊,还不是一般的蛊,很有可能是黑门的人做的。”
“黑门?邪教么?你好好给我说说。”好奇心是一个优秀警察的基本素质之一,一听刘飞这么说,胡维来了兴趣。
“自古巫医一家,春秋战国时巫医分离,司马迁《史记.扁鹊仓公列传》就记载了扁鹊所说的话:信巫不信医,六不治也.....”
刘飞话没说完就被胡维给打断了:“我说师弟,你别像教育你学生一样罗里罗嗦的,直入正题。”
刘飞干笑几声解释道:“不好意思,职业病、职业病。”
他继续说道:“其实蛊原来也是巫术的一种,后来也象巫医分家一般分了,蛊从巫术中独立了出来,自成一家,也象黑巫术白巫术一般,分作黑蛊白蛊,这黑蛊就是怎么用蛊害人,而白蛊就是用蛊术救人,当然白蛊也可以用来害人,只不过没有让人致命的手段而已。”
“这蛊照书上说的也不就是把些虫子什么的丢到一个罐子里,等斗剩一个就是蛊了,何必分什么黑啊白的?”胡维好奇的问。
“那是外蛊,蛊分三种,外蛊、内蛊、命蛊,流传于民间的养蛊之法是养的外蛊,而且蛊并不是都是非要五毒才可以,我听师傅说,最高的境界是万物皆为蛊。”刘飞解释道。
“照你这么一说,你应该有内蛊和命蛊了?放出来给我瞧瞧。”胡维一脸期待。
“常言道:‘见蛊病三分,’你老人家不怕看了得病?”刘飞笑嘻嘻的看着胡维。
“看看就生病,这倒是不划算了,”胡维心里忐忑,脸上却有不甘。
“看你老人家可怜,可以给你试试。”刘飞把手放到桌上,五指张开,“你摸摸我的手,感受下内蛊的威力。”
胡维小心翼翼把手伸了过去,轻轻摸了刘飞一下,却是没任何异常,于是一把抓住他的手:“师弟,没什么......”话音未落,触电一般跳了起来,“我靠,你吃了多少电池,怎么会电人了。”
刘飞嘻嘻一笑:“秘密。”
胡维重又坐下嘴里埋怨:“师傅就是偏心,这么好的东西教你不教我。”
刘飞安慰他:“师傅说过,养蛊之人要低调行事,你性子外向,好出风头,如果学后露了蛊术,反而是一件坏事。”
他又接着说:“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快去看看怎么样?”
胡维点了头,高声叫道:“结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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