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伤心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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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波和正翰的一纸婚约让正翰回到了金波的身边,但是艾莉和允泽的约定却无法拴住允泽。
艾莉还是和以前一样,带着三五好友来到夜总会。正看到允泽和银波在一旁说笑。
她故意叫来银波当助兴小姐。银波并不在意,她熟练的说:“我是石一乐文,我将以捍卫正义与爱情的力量为你们服务,请多关照。请问你们需要些什么?”
艾莉上来就问:“你和基亚奴利夫是什么关系?很熟是吗?希望以后不要让我在看到你们俩在一起。”
艾莉的一个朋友接过话:“艾莉不喜欢她看上的男人跟别的女人说说笑笑的。”
看到银波无助的表情,艾莉很得意:“好了,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希望您玩得开心。”银波关上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允泽端着果盘敲开了艾莉的门,艾莉将朋友支开,然后对允泽说:“你为什么有关机?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关机的吗?”
“你在胡说什么?”
艾莉调皮的笑笑:“是你先胡说的,你忘了我们之间有协议吗?”
允泽不与艾莉一般见识:“好,我告诉你,我那时候在图书馆。”
艾莉笑了:“嗯,这次原谅你,下次调成震动,别让我找不到你。”看到允泽生气的样子,艾丽继续说:“哎,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出去吧。”
下班的时候,允泽向银波解释艾莉的事情,但是银波还是决定和允泽保持距离。但允泽回家时,却看到一个男人来纠缠银波,可以看出两人关系非同一般。其实允泽不了解实情,他伤心的离开了。
这个男人正是盛基,他想做最后一次努力来挽救和银波的感情,但是银波坚定了信心,他于事无补。
和银波相反,金波开始对正翰无休止的盘问,经常在夜晚推醒已经熟睡的正翰:“你醒醒,你还睡得着?”
正翰揉揉惺忪的眼睛:“什么?”
金波把他推起来:“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有多长时间了?说实话,别骗我。”
正翰无奈地:“能有一年了。”
“一年?怎么开始的,是谁先提出来的?”金波像审问犯人一样。
正翰有些不耐烦:“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不是说过都已经结束了吗?”
“不行,你说。”
“去年到美国进修的时候开始的,那时候我们都没赶上前一趟飞机,一起坐后一班飞机,这样我们就一直聊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
金波有些无理取闹:“所以你们就趁机混到了一块儿,你很高兴是吧?”
正翰也睡意全无:“咱们好好说话,什么叫混到一起啊。”
“你还不爱听?”
“不是我不爱听,是不希望从你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快说,是不是那时候混到一起的。”
“好吧,好吧,就算是吧。”
“什么是就算是吧?”
“别总接我的话,金波,我不是已经承认错误了吗?咱们不要再谈这些话了,这样只会让你更生气,你说呢?到此为止吧。快点睡吧。”
金波更加不依不饶:“现在是说睡觉问题的时候吗?你现在还睡得着?”
正翰快要疯了:“是啊,我很困了,你也的睡觉啊,你看看你的眼睛都红了。”
“别管我,我眼睛是红是绿关你什么事?你说,她到底哪儿让你着迷?”
正翰很痛苦:“没有啊,没有什么可着迷的。让我睡五分钟。”说着困的趴到了床上。
金波再次摇晃着正翰:“不许睡,要是我没发现,你会怎么处理。”
“你就算没有发现,我也会和她分开的。”
“为什么会分开?把我这个傻老婆一脚踢开,然后你们结婚多好,你跟她结婚试试看,看看你们到底能过到什么时候。”
“谁说要结婚了,我们不说了,到此为止吧,你让我睡一会儿吧,求求你了。”正翰两手合十,向金波作揖。
“不说什么,为什么不说,是不是一谈起她就想得受不了啊?去见她,没人拦着你。”
“你让我去哪啊,那你怎么办啊,啊?”说着搂住金波。
“起来,去抱那个女人吧!”
一整夜的争吵让睡在隔壁的父母也有了察觉,他们很是担心。
银波一直呕吐,只好去医院检查身体,结果被告知已怀有身孕,银波一时没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的找大姐金波商量。但是银波并没有得到大姐的帮助,家庭的矛盾已使金波筋疲力尽,病倒了。
此时的正翰决定以家庭为重,向珍珠提出分手,但是被珍珠拒绝,珍珠说她是真心爱他的。看到珍珠那么痛苦,正翰不忍心,最后两人决定先暂时分开一段。
白天的时候,金波经常上网打发时间,在网上遇到了以前的同学秀明。秀明很关心金波:“我大致听美善说了,你很伤心吧?让我替你教训一下你丈夫,他竟然让你那么伤心。”
好久没有一个男人这样关心金波,她觉得秀明是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就把他约出来喝酒。由于心情不好,金波喝多了,心情郁闷的金波醉酒回来,被正瀚背到了床上,父母见到此情景很是担心。
金波烂醉如泥倒在床上,憋了一肚子的话终于借着酒劲说了出来:“陈正瀚,咱么走着瞧……我会让你丢尽脸的,让你也尝一尝我的感受……”
没错,金波是在抱怨,但这不是她有意识才说出来的话,此时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哭。当然,她说的是心里话,是她在清醒时候无论如何都说不出的内心深处的感受。
正瀚看着金波,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这么对我,让我伤心……我会报复的,等你老了,等你没有力气的时候,看我怎么对你,不给你做饭,不给你洗衣服,每天我都会虐待你……记着点……”金波继续说着。
眼前的金波,由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变成了这副模样,正翰心里也不是滋味,都是因为自己啊。自责、愧疚、悔恨……让正翰的心情变得很是复杂,万分痛苦。
为了平复感情的裂痕,正瀚夫妇借着结婚纪念日来到了清平,准备过属于他们两人的二人世界。
火堆前,两人拥坐在一起,沉浸在甜蜜的回忆中,金波的脸在火光的映照下,红润而有光泽,一副陶醉的样子:“就我们两个人,这样在一起可真好。”
正瀚温柔的语气:“高兴吗?”
金波充满幸福的点点头。
正瀚将妻子搂得更紧:“高兴就好,你觉得高兴我就更高兴了。”
金波向上仰起头,看着正瀚:“时间过得真快啊,我们结婚有十年了,再加上谈恋爱的两年,有十二年了。”
正瀚轻轻抚摸着金波的肩膀,故意说道:“嗯,是啊,这么长时间了,别人都说,换家具的时候就是换老婆的时候。”
金波一下从正瀚的怀里起来,噘起嘴,撒娇道:“现在你还敢开这种玩笑。要是以前我会一笑了之,现在可不会了。”
“是玩笑我才开的嘛。”
金波终于又笑了,握住正瀚的手:“他爸,我们把这次事情当成一次教训,以后好好过日子,我也会尽快把这些事都忘掉,把它当作婚姻生活上的一次危机,当然如果什么也没发生最好,可事已如此,把事情全都忘掉是最好的办法。”
“那我就太感激了,相信我,好吗?”
“那就要看你了。”
两人微笑着抱到了一起。
银波知道自己怀孕后,心情非常低落,加上艾莉对她的警告,对允泽的态度又恢复到了以前不理不睬的样子。她想找唯一知道她和盛基事情的大姐商量办法,却怎么也找不到,只好来找盛基商量。
盛基见银波主动来找他,让他又有了和银波重归于好的希望,强忍住心里的欣喜,走到银波面前,假装冷漠:“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如果有话就赶紧说,说完了走人,我还要睡觉呢。”
银波看到盛基一副漠不关心的德行,转身要走:“那你睡吧。”
看银波要走,他忙拉住她,陪着笑脸:“你怎么说走就走呢?我饿死了,咱们快回家,给我做饭吃吧。”
盛基大口大口的把饭塞到嘴里,含着饭含糊的说:“你看,你还是离不开我吧?你今天语气可真好,我本来想出去的,那样你就找不到我了。”
银波沉默片刻:“我不想再去上班了。”
盛基放下碗,有些生气:“为什么不想去,到底想怎么样,”将饭粒喷了一桌子:“是不是找到其它的工作了?”
银波摇摇头:“不是。”
盛基不解:“那是为什么,别的地方哪有这么好的工作,你到底怎么回事?”
“因为”,银波有些为难:“我……”
这时,盛基手机响了:“喂?……行,我马上去。”挂断手机:“又吃不上饭了。”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先出去,夜总会的工作你先别辞,我现在没有什么正经工作,如果你不工作,那咱们怎么办啊。你以为我喜欢你到外面抛头露面的挣钱啊,我也是没什么办法,现在工作不好找啊。如果今天运气好,我能赚一点钱回来。等着我啊,还有把我这衣服洗了。”
银波酝酿好久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怎么自己爱的人偏偏是这个样子。姐姐又找不到,没个商量的人,自己一个人应该怎么办啊。
银波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允泽,允泽愿意为她分担任何忧愁,而却被她拒之千里。
而艾莉此时对允泽则展开了猛烈的爱情攻势。
马镇为了骗钱,又在贞德面前布下圈套,诱其投资。贞德由于贪念上了钩,决定先答应投资,再借故拖延,想做一笔无本万利的买卖。
一个骗子遇到一个比自己愚蠢的人,他肯定会成功,但是,如果两个骗子遇到了一起,而且智商水平不相上下,那么这个故事就会很精彩。
江边,贞德特意找了一个浪漫的地方约马镇见面,希望马镇成为自己圈套中的猎物。她趴在马镇的肩膀上,将事前滴好的眼药水挤出眼眶,一付伤心欲绝的样子:“我的钱,全被一个可恶的大婶给骗走了。”
马镇顿时傻了眼,眼看到手的鸭子跑了。
马镇回到家中对光泽说了贞德的事,一直局外观看的光泽觉得事情有蹊跷:“好像有些不对劲儿啊。”
马镇却因为对贞德已有感情,无法再站在客观的角度看待问题:“有什么不对劲的,脑子有点不健全的女人,她会说谎吗?”
“但是越是那样的女人发起狂来可不好对付啊。”
“她要求再多给她两天时间,那就再等等吧。”
光泽若有所思:“我觉得怪怪的。”
因为银波又给了盛基机会,他忙完自己的事来到夜总会找银波,却与允泽碰巧相遇。老友重逢,允泽很开心,但是盛基却神色慌张,随便编了个借口慌忙离去。允泽的好友范秀在门口和盛基打了个照面,进到夜总会后,又看见银波,突然想起他曾经在超市看见二人一起买居家用品,这才明白银波就是那个和盛基同居的人,并将此事告诉了允泽。
允泽大受打击,联想以前银波的欲言又止,银波在夜总会门口被一个男人纠缠……他忍不住找到银波想要再问个清楚。
允泽不敢正面看银波,只是留给她一个背影:“我只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银波没有言语。
“我只是想知道,你告诉我。”
银波语气淡淡的:“是的,我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我了,不是了。”
允泽有点激动,眼睛湿润了:“是谁啊?什么人啊?”

“是一个跟我合得来的男人……请你不要再问这些了。”
“那个人……是全盛基吗?”允泽终于说了出来。
银波心里一沉,整个人僵在那里。
“告诉我,是我的朋友全盛基吗?”
银波无论如何都无法再保持平静,她无言以对。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若放在平时,一个人的变化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是,放在银波身上却让允泽无法接受,允泽几乎崩溃了:“为什么偏偏是我的朋友?为什么偏偏是他?”
银波终于哭了:“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我实在是太孤单了,你服兵役之后我去外地,在那里我一个朋友都没有,无依无靠,就在那个时候,盛基出现了,他处处关心我、照顾我,我痛苦和失落的时候,他在我的身边安慰我。你也知道,我从小就缺少母爱和家庭的温暖,所以渐渐的,我就把他当成了亲人,现在你叫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允泽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允泽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独自跑到山顶上,夜晚的汉城,灯火通明,温暖的灯光照耀着每一个暖人的故事,而就在这灯光照不到的山顶,允泽的心如此寒冷。
为什么!为什么!……
翰杰一直想要银波回家来住,他再次给银波打电话,但接电话的是银波在夜总会的同事,翰杰听见银波同事对她的称呼,觉得银波一定有什么事隐瞒了他。
他放下电话,立刻来到银波的住处,但开门的却是盛基。
翰杰极其严肃:“这不是姜银波的家吗?”
盛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是的,您……您是谁?”
翰杰推开盛基,冲进屋去,一眼看见放在桌子上的银波和盛基的合影照片,再看见床上的一对枕头,地上堆着男人的衣服,他不敢做任何猜想。
盛基感到来这不是一般人:“您是谁啊?”
翰杰转头直面盛基:“你是谁啊?”
“我是和姜银波住在一起的人,您,到底是谁?”
翰杰不敢相信:“住在一起?银波在哪?问你银波在哪?”
翰杰气急败坏的跑到夜总会,正看见银波在为客人助兴,他迎面走上去,一把将银波扇倒在地:“你,你……你跟我走!”他拽着银波的头发就往外拖。
银波连忙求饶:“爸爸,爸爸,对不起爸爸,是我错了,爸爸,对不起……”
夜总会里的人围了过来,议论纷纷,允泽也在这群人当中,他想要救银波,可又无能为力。
一夜之间,银波和盛基同居,在夜总会当助兴小姐的事情全部暴露,翰杰早已经怒不可遏,将银波带回家里。
绮子对银波的事情大发牢骚,这让本来就已经愤怒的翰杰更加恼火,两人大吵。
二姐振波教训银波:“真是太荒唐了,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同居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吗?那都是能对自己的人生负责,有一定的把握,并且有信心承受压力才可以的。什么都不考虑,还瞒着父母和我们,图一时的快乐,这哪里叫同居啊?那是私通,懂吗?做对自己的未来一点都没有把握的事情,你以为了不起吗?”
这是母亲走过来:“就是的,我连肺都要被你气炸了,这种事情你怎么能瞒我们?而且瞒我们那么长时间呢。”她拎了拎银波的工作服:“这又是什么?听说是穿这个陪酒的?”
银波小声说道:“我没有陪酒。”
绮子继续问道:“听说你每天晚上都要去挣钱是吧?是为了那个男人?你也不怕被别人说闲话,真是的。如果你是为父母这么做,全家人都会奖励你的,真是不可理喻。你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作为一个女人,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你自己呢?”
振波接过话:“跟你同居的那个男的是干什么的?”
绮子插话:“还用问?那不是明摆着吗?让自己的女人在哪种地方上班,会是什么男人呢?”又把头转向银波:“你怎么会遇到那种男人呢?你爸被你气成那个样子,怎么办吧?偏偏这时候金波又不在,真没法活了。”
家中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唯一能帮银波说话的大姐却正和丈夫在清平度假。
金波一脸的幸福,像是回到了刚结婚的时候,但就在她洗澡的时候,正翰杰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是陈正翰先生吗?这里是医院,您是白珍珠小姐的监护人吧?您现在必须把上来一趟医院……”
洗澡出来的金波还不知情,发现正翰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椅子上:“怎么了?你要去哪?”
正翰站了起来:“我要去趟医院。”
金波有点紧张:“医院?为什么?”
“现在她马上要动手术,说监护人必须要在场。”
“你说谁啊?莫非你……?”金波瞪大眼睛:“她说没有监护人让你去?”
“是医院直接来的通知,说是阑尾破裂有变成腹膜炎的危险。”
金波有点激动:“不管是不是腹膜炎,为什么让你去?你又不是他的监护人。”
正翰解释:“她的家人都在美国,她在汉城没有亲戚。”
“没有亲戚还有公司里的朋友和同事,为什么偏偏要你去?”
“同事有生命危险,你怎么能让我无动于衷呢?”
“如果你们只是同事的关系,我就不那么紧张了,推也要把你推去。今天是什么日子,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是等了太久才等到的只属于我们俩的时刻。”
正翰想要安慰金波:“我知道这样很对不起你,但是我没有别的办法。只是不想违背一个人应该遵从的起码的道理。”
金波觉得正翰很可笑:“你说什么,道理?那你这样对我是什么道理?我现在觉得实在是太荒唐了,我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你随便找个大街上的人问问,问问你的话到底有没有道理。”
正翰不愿多解释:“我也知道这不像话,但是我也没有办法。这次你就再通融一下,让我去好不好?我是因为觉得过意不去,医院说情况太危及,必须要监护人到了才能动手术。你叫我怎么安心的在这里坐着。”正翰恳求道:“你只要再通融一下就好了。”
“我不明白,你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让我让步?我真想不通。不用再说了,你想走就走,不过,只要你走出这个门,咱们两个就算完了。”
正翰左右为难:“金波对不起,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我去一趟马上回来。”
金波光着脚,跑了出来,拦在正翰车子前,想要最后一次努力,她展开双臂,双手紧紧攥着,拼命地摇头:“我,这是我最后的自尊了,拜托了,秀彬他爸,拜托了……不要去,不要去……”泪水一瞬间布满了金波整个脸。
可是正翰还是发动了汽车的引擎。
被离弃的金波带着小秀彬回到了家,刚一进屋就得知银波的事情家里全都知道了。
还是大姐最能交心:“怎么回事啊,是被爸爸拉回来的,被爸爸打了?你不是和他分手了吗?你又去找他了?”
银波什么也不说,只是不停的哭。
“你这个傻瓜,你到底怎么了,怎么那么傻啊,不是说可以忘了他吗?”
“对不起,姐。”
“哎呀,不是对不起我,银波。我现在本来就伤心得要死了,怎么连你也这样……”
银波将门锁死:“姐……”
“姐……我怎么办,我,我怀孕了。”
金波被银波的话震住了:“什么?……你真是把我气死了,怎么那么不小心啊。”金波对妹妹又疼又气:“多长时间了?”
“说是4个月了。”银波如实回答。
“真糟糕,那么长时间你就没有感觉?”
银波摇头:“我感觉身体有点怪,可是没想到是怀孕了,给你打电话你也不在。”
金波真是拿银波一点办法也没有:“你是因为这个去见他的?”
“他是孩子的父亲阿。”
“真拿你没有办法,你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呢?我们还有很多别的办法啊,不是怀了孕就必须结婚的。”
银波认真地说:“大姐,我要生下这个孩子,我要生下他。他要是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他会负责任的。”
金波又问道:“爸爸妈妈知道吗?”
银波紧张地说:“姐,别告诉他们。我会被爸爸打死的。怎么办,姐姐,我该怎么办?”
“真的想把孩子生下来?你不后悔?”金波多么希望每每此时能够改变主意。
可是银波坚定地说:“我不后悔,姐姐你帮帮我。”
“你跟我来。”金波带着银波来到了父母房间。
体银波向父母求情,并提出让银波和盛基结婚的想法。但是母亲觉得振波还没有结婚,银波先结婚的话有些违反了顺序,不合情理,所以反对。但是有没有办法的父亲决定先见见盛基。
翰杰和金波找到盛基,一起商量他和银波的婚事。翰杰想更多地了解盛基:“你读书读到什么程度?”
盛基嬉皮笑脸:“您期望不要太高了,我读到大学二年级就休学了。”
“你现在在做什么?”
“就只是一些……”
翰杰对盛基说话吞吞吐吐感到很厌烦:“就只是一些什么?”
盛基继续厚着脸皮:“不是让您降低要求吗?现在就业哪那么容易啊,就是凑合过吧。”
翰杰非常失望,金波见父亲很生气,接过话:“你打算和我们银波怎么办?”
见到盛基不是好歹的样子,翰杰也懒得和他多说话,直接问道:“就是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结婚的问题。”
盛基不知道事情的轻重:“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您也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我还有很多债务要还,所以结婚的问题能不能先……”
翰杰要求得到更明确的答案:“那你是,不打算对她负什么责任了?”
盛基一脸无赖:“不是我逼着银波要和我住在一起的,她是自愿的。”
说话吞吞吐吐,这样子让本来就心情不好的翰杰很是恼火,再加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回答时眼睛不是看着杯子,就是盯着窗外。这意味着盛基并没有把这次谈话放在心上。所有的这些让翰杰攥紧拳头,浑身发抖,他强忍着怒火。金波连忙按住爸爸的手,对盛基说:“现在不是讨论是不是自愿的问题,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们认为堂堂正正的结婚会更合理一些。”
盛基继续不以为然:“我们从来没有提过结婚的问题,也不是为了结婚才住在一起的,我们只是因为相互喜欢对方……”
不等他说完,翰杰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猛然起身,“啪”的一声重重的打了盛基一巴掌:“你这个混蛋!”
金波赶忙拦住父亲:“爸爸。”
翰杰推开金波:“你放开,我实在是没有耐心再听下去了,你还算是个男人吗?你这个没心、没肺、没教养的狗杂种!既然已经和我的女儿住在一起了,不管怎么样,也应该想着说一声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应该负责任的。你可倒好,我是银波的父亲,你居然敢用那种态度和我说话,就只是因为你们俩个相互喜欢对方?你以后再也不要骚扰我们银波了,就算我的女儿看走了眼。”说完翰杰气愤地走了。
盛基仍然没有觉出自己有任何不对:“说实话有什么错。”
翰杰回到家,没收了银波的手机,命令他不许和盛基见面,不许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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