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死了都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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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日,零点多的时候,醒来。
跟自己说过N次不打电话给他了,可我还是又打了。可能我是女人中的女人,因为我比一般的女人还要善变。闭眼是他,睁眼还是他,“不要老是想他”我跟自己说。范范说:“其实你没有那么爱他,真的不需要那么想他,认清了真心话,你就放得下。”
他和朋友在外喝酒。
“……不说了,拜拜!”他习惯的对着电话这头的我说着这句话,这句话好像是他的专利,因为每次打电话给他,都是他先说的。
挂机,嘟!嘟!嘟!……很刺耳,恨不得把手机给甩掉。
最后还是很不争气的哭了。农村的夜很静很静,静得让人心碎。房间弥漫着一种悲凉,因为有我低泣的声音,那只有我自己才能听到的。
我只希望可以在他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位置,只是想他有一点点的在乎我,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可是,他让我感觉不到。
他有权保持沉默,我知道。我给他的爱,他是不是一直左右着,我也想知道。我不问他。
哭累了,又晕睡了过去。
二零零六年,阳历十二月二号,北京时间凌晨两点零三分左右,手机响了,耳边响起是我喜欢的那首《浪漫满屋》里面的《你现在》……是他!我努力的搓弄了一下眼睛,没错,真的是他的来电!
“睡了吗?”
“睡了,只是睡不着。”
“我刚回来,到家楼下了……”字里行间弥漫着一丝丝醉意。
“楼下的门很难开”他一边说着,一边上楼。
他住在八楼,对于我来说,很高很高!走上去一定很累很累的,而且他醉了。
他说“习惯了,不觉得累。”
我在一头局促不安的在听着他说话。很担心他。
爬到五楼的时候,他说到家再用座机打给我。听着他吐出的每句话,我有点彷徨失措。又大约十多分钟后,他真的又打过来了。酒后吐真言,现在我相信了这个观点。过去,过去,再过去。他跟我说的都是关于他和她的过去。
他还放不下,我知道。
在他最失意的时候,他第一次打电话给我,只是在向我陈述他与她之间。他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我明白。很想在他身边安慰他,因为他不知道,我很爱他。谁没过去?是的!谁都会有过去。
——这个道理是他告诉我的,我也明白。
划上完美的句号。
真的想了很多,很多。真的明白了很多,很多。一种心酸的浪漫涌上心头,快下班,决定一个人出去走走。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八日,平复了工作繁忙的几天,今天终于可以静下心来了。很多时候我在想:你努力了,可是并不成功,因为掌握你成功的是别人,而不是你自己。
日子好像过得挺快的,糊糊的又到了7号,我在倒计着与他相见的那一天来临。
昨晚9点多的时候就上床了,感觉有点热热的,又起来换了套比较薄的睡衣继续入睡。我辗转翻侧的老是不能进睡,姐姐在一旁却睡得很沉很沉……索性的拿起本《杂志》来看!越发自己非常的郁闷,堆在床头边的那厚厚的一叠杂志还有些乱七八糟的书籍都已经被自己反复的看了N次了,它们也不过只是为了帮我解闷消谴而已。
妈妈进了房,进来看看姐姐。她发现我还没睡,然后从她口里迸出句很不现实的话:“是不是在想什么东西,还不睡?”
在我印象中,妈妈好像是第一次这么关注我的思想生活。所以她说出这话来的时候我感觉不那么的对劲。
……
真晕,又让想起来了,前天晚上在红旗路不觉意的闯了红灯,这次肯定没上次那么走运了,估计十有已经上镜了。唉,我怎么就这么的倒霉!保存……
十分压抑啊,刚刚去和领导谈及了些极度让人不愤的问题。为什么周围的人都在逼我?这个世界……无奈呀!唉,不想它,续写我的夜生活。
快到凌晨的时候我终于入睡了。可能夜太黑,房子太静,姐夜里醒来的时候吓哭了。醒来,我叫着姐的名字,握着她比我还冰冷的手,告诉她不要哭,然后唱了首她最喜欢的苏慧伦的《我一个人住》给她听,然后她就不哭了。而我,看着姐,泪却落了下来。姐,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待您?

我想我累了。身边的一切一切都让我觉得那么的累。
注定了今晚又要失眠了。失眠——想他,占据了主要因素。
黎明来临的时候,手机拼了命的在叫。觉得不想睁开双眼,好想再睡会。我还是比较乖的,一般不会让它再响第二次。起来的时候惊醒了姐,我摸着她的头说:“你再睡会,我起床上班去!”
姐看了看我,点了头,又合上了双眼。
在我几乎每天必经的那条高水公路上,我又看到了那个年轻人(一般人都管他叫乞丐)。不样的他约摸二十来岁,比我要高的个头,头发散落在肩上,身上那套不是那么厚的衣服穿了一年多了,脚上却什么也没穿,瘦得风吹便倒的样子,不过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寒冷。一年多以来,他一直在这段路上徘徊着,徘徊着……不知道他流浪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每天吃点什么?睡在哪个角落?我只是知道,他比我要坚强得多。
到了公司,师姐拿了一种叫做“@”的东西过来给大家吃。呵呵,又可以给我还没有吃早餐的肚子做一下作业喽。
泳姐姐在查自考成绩,考了64分,通过了,她开心得要命;肥温报考了三科,一科通过,一科没通过,一科没考;国宝报了两科,全都没通过。哈哈,事先还说好了,如果他们三个都通过了,然后“国宝”请大家请饭!看来又泡汤了。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日,找房子找了个把月,始终还是离开了原点。二房一厅,处新楼第五层,月租以330/月成交。
昨天我很早就过去了,可姐夫还是收拾得七七八八的了。残留下的是一道抹不去的伤痕……
搬家,该丢的都丢了,该留的留下来了,拿不走的放下了,不需要带走更不用惋惜了。零乱的东西太多,看到我有点怕。想到小欢可能有空,毫不犹豫的拨了她的电话。
通话中……
失望由然而生,小欢有事要做,过不了来帮我的忙。
翻着电话薄,好像应该再打给谁。
最后没有。
姐夫也预约了些朋友过来帮忙。那些比较重量级的家具终于安然无恙的从四楼转移到了楼下,我提着些七零八落的东西,也跟随在楼与楼层间重蹈覆辙,两条腿无辜的想死掉。
安置到新楼以后,接踵而来的任务我也无法形容了。俗点应该说是艰巨吧!把所有东西搬往五楼的时候,我彻底崩溃了,多希望自己现在是某个片子里面的主角,然后出现那个他在我身旁,伸过来他的手,然后自己跟在他的后面傻笑!真白痴!
待到一切妥当以后,下楼去,房东那个阿姨又拿了一种我们叫做“@”的东西分给大家吃,我想应该是某某条例吧。我实在没什么心情吃那东西,吃了一口,回头偷偷的扔了剩下的(不是不想吃,只是咽不下去)。汗,“浪费粮食会折福的,”好像谁跟我这么的说过。
姐夫叫我跟大家一起去吃了饭再回去。
“你们吃好了,我回家吃!”
“怎么不去呀,一起呀,很近的!”
不敢再推却,多少得给点面子给姐夫。但是我想到那样的场合会让我极度尴尬,又得豁出去。
其实不枉此行,因为我发现了新大陆。大家知道么,原来在厂前西路那个电子眼是坏的!呵呵,开心得要死。那天的担心是多余的喽。看来老天对我还是挺仁慈的。
去的是姐夫的朋友家。主题是:火锅宴。
气氛还算对。我喝的是冻饮,他们喝的是酒精,主菜是辣椒(是可以独吃的那个),让我终于见识到异乡客是这么能吃辣的。那个我管她叫靓女的靓女(即姐夫朋友的老婆)好像知道我不吃辣的,专门为我调制了一碟没有辣椒的味碟。一桌子满满人的,挺温馨的感觉,只是缺了某点东西……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一日,现在快到零点了,《嘻唰唰》回来,一边反复听着《死了都要爱》,一边在工作,一边写东西。
手机响了,有短信到。我以为又是10086的,准备删除。不是的,是他!里面没写到什么,我却开心得要死,傻傻的对着屏幕在笑。2006年12月10号,23:5分每秒都美到泪水掉下来!”
光标停留了很久,不知如何续文……
把最美的那一段剪切到心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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