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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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手从已经闭起的小嘴上拿开后,漂亮的大眼睛看着我,我被她看得很是不好意思。我为了不愿让她看到我的大红脸,提起了刚才的话题:“那你在哪里上大学?”
“我在大连,从今天算起,应该还有四十天的时间,就要开课了,我要提前几天走,所以在家的时间就只有五个星期左右了。”
“那你什么时候不再去我父亲的单位上班?”我急切地问道。
“大概有三个星期左右吧,我给你我家的电话号码,有事你就打电话给我,这几十天我不在单位就是在家,我给你电话号码。”说完,她报出了她家的电话号码。我顾不上其他,赶紧腾出所有脑细胞,把它记了下来。
又和她谈了谈她毕业后有什么打算等等,一转眼就九点左右了,她要回家了,我执意要送她回家,她也没有过多地拦阻,看来我有机会,我暗暗窃喜。
送她到家门口后,她虽然请我进她家坐坐,可我没有进她家,和她挥别后往我家走去,俩家相距甚远,我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家中
还没睡觉的父亲见我回来了,马上追问我怎么样,我老老实实地讲给他听后,父亲高兴地搓着手说:“好好,她能这样就表示她没有拒绝你,你可得表现好点。”接着又有点失落地说:“就怕你配不上她啊,她那么的优秀,你却…父亲把她介绍给我,是不是有点后悔了?怕她落入我这个不争气儿子的魔爪后,没有好日子过,耽误了她的青春?还是想老牛吃嫩草,自己上?我得防着点,她现在可是我的了,谁也不许碰。
这一晚我睡得很香,很踏实,没有了那每天必到的恐惧,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它可以把所有的烦恼都驱赶走,让你完全沐浴在它的温柔里。
接连的相约,使我们彼此的距离更近了。当然是心灵上的,称呼上的和身体上的(我有一次太感动,拉住她的手不放,就获得了时常牵着她柔软的手的权利,可惜距离到此为止,她不让我再近一寸)。
在得知分离的日子后,那个日子总是来得那么地快。
明天她就要走了,自从今天晚上早早地见面后,我就一直拉着她的手没有松开过,两人一起不由自主地走过以前我俩留下欢笑的每一个地方,重温着那温暖,彼此间没有太多的言语,一个眼神,一个微笑,足以读懂彼此内心的想法。我俩手拉手默默地走着,走得很慢很慢,彼此都盼望这条路没有尽头,这样就可以多体会一点这甜美的时刻!路总有尽头,我们俩回到了刚认识时的长条凳前,我松开拉着她的手,擦了擦凳子,做了个请的姿势,她又冲我露出了那完美的笑容,并挽起我的胳膊一同坐下。
娇美的容颜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微风把她的秀发荡起,温柔地抚过我的脸颊,痒痒的。她怕打破这美梦般的温馨轻声说:“我会记得今天的。”这真心告白的话语,飘过我的耳际,顿时我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有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霎时填满我的内心,热泪模糊了双眼,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紧紧地环抱住她的双肩,她顺从地把头靠在我的胸口,倾听我狂热的心声。
我以前和其它女朋友相处时,从没有过这种想融为一体的感觉,而且还这么的迫切,难道这才是真爱的感觉?这才是我为什么和一个又一个女孩分手,苦苦寻求的真爱吗?答案是肯定的,爱不需要任何理由,当这种为她心痛,为她欢笑,时刻牵挂着她,好想和她在一起,永远没有分离,只有彼此心连心的感觉来临时,这就是爱。
在这以前,如果有人问我说,你爱她吗?我会告诉他说,我只是喜欢她多一点,爱?没有想过。携美同行的优越感和攀比之心也算爱的话,那我是在爱了。现在如果有人问我,你爱她吗?我回答他的肯定是拳脚,对于白痴来说,这是最好的回应。我俩就这样紧紧依偎着,忘了世间的一切,独留下已相融的心灵。
身体的酸疼把我拉回了这个世界,我微微地调整了一下坐姿,不小心惊动了她。她缓缓抬起了头,看向我的眼睛里有着迷蒙,有耀眼的星光从薄雾后透出,闪亮了我的心灵。被爱的感觉向我涌来,她也爱上了我?但她不知道这就是爱?但我能肯定她也和我一样,感觉到了对她来说是陌生的爱意,否则她不会有迷茫的眼神,星光出卖了她内心的爱意。
我心疼地用手轻轻抚过她的发际,帮她理顺散开的秀发,丝绸般顺滑柔软的发丝在我指间滑过,心中的爱意也浓稠如蜜。
她眼中的星光变得更加灿烂,薄雾消散了。深深地凝视着我,如天籁般的声音再次轻柔地响起:“我会永远记得今天的!”
冲动令我再一次地紧紧抱住了她,只希望时间就此停下,不再流逝,这样就能和她相拥至天长地久,永不分离。
“天长地久有时尽,浓情蜜意无止休,莫问人间多情事,只求灵犀一点通。”
银铃般的笑声,在我摇头晃脑地吟完自己的即兴大作后响起,不绝的笑声中,我的脸孔涨成了猪肝色,委屈地说:“我是随便哼哼两句的,你就当没有听到,这样可不可以?”
她笑完后,边擦着眼泪,边用她那葱指轻轻点着我的头说:“你呀,说你是初中毕业,我还真有点不相信,还会吟诗?更想不到的是你还能篡改这句的诗意。那你知不知道这首唱词的第一句出自哪里吗?”
我连忙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只是对天长地久有时尽很熟悉,就顺着接了下去。你说说看,我洗耳恭听。”
她脱出我的怀抱,整衫坐直了身体,笑着对我讲:“这是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的《长恨歌》里,那最后一句中的上半句,整句为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我听得连连点头,暗暗下定决心,要把这个长恨歌找出来背熟,不让她看轻自己。
她见我连连点头,又欢快地接着说:“这首诗词讲述的是唐朝时代的唐玄宗和杨贵妇杨玉环的爱情悲剧,唐……”“停,停,我可不想现在听悲剧,我们说点别的吧。”
送她回家时,已快半夜。不舍的离别藏在,那紧握着对方的手,迟迟不肯松开的手里。“我明天来送你,等我。”
“明天你不要来了,我爸爸已经联系好了车子,火车票也定好了,一早就走,怕晚了赶不上去大连的火车。”
“那你到了学校以后,一定要给我打电话,让我知道你平安地到了,写信也可以,就是慢了点。你一定要记得啊,千万别把我忘了,你答应我,好不好?”
“我答应你,一到大连我就打电话给你。”
在她再三的催促下,我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手,一步一回头,走出很远时,她还在门前向我挥着手。直到我看不见她,还是感觉到她与明月相映的身影,和那频频挥动着的纤纤玉手。
辗转反侧了一夜的我,早早地起床后直奔她家。
门是锁着的,我来晚了。我很后悔,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问清楚她几点走,我多么想再见她一面,哪怕远远地看她一眼也行。她这么聪慧,肯定知道我要来送她的,她为什么没有说早上几点?怕她的父母看见我?怕她的父母嫌弃我?还是她嫌弃我?都有可能。

我情绪低落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是不是从此就见不到她了?刚刚找到爱的感觉,我就被抛弃了?她不会打电话给我了吧?我想起来了,她说过的,一到大连就打电话给我的,她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一定会给我打电话的。
快到家时,我才想通,原来她怕离别时那伤痛的感觉,是这样的,错不了。她怕我心痛,她是爱我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飞快地跑了起来,不理会路人指指点点,一路欢笑着,冲向家门。
忐忑不安地等了一整天。晚上,她打来了电话,赶走了想偷听的弟弟后,我激动得颤抖着声音和她通完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弟弟叫住了我:“哥哥,好哥哥……”
“不要叫得那么肉麻,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我做作地抖着身体说。
弟弟厚颜地说:“我只是想知道我大嫂她说了些什么。”
“你哪个……你想听是吧,那我就看在你大嫂的面子上,和你说点,她说她已平安到了大连。”
“切,我又不傻,快说点其他的。”弟弟一副不了解彻底不罢休的神态。但看我不理他,转转眼珠,又说道:“哥哥,我大嫂她还说了些什么?我大嫂是不是提到了我?”
“还提到你?美得你。好好好,我说。她还说,经常保持联系,她还给了我她的地址,呶,这是她的地址。”我掏出纸条晃了晃。
“给我看看。”
“给你看?给你看又不起什么作用,看了干嘛,去去去,小孩一边呆着去,不要碍手碍脚的。”
“那你再说说,大嫂还说了什么?”
“还说了……,你想听?我不说,哈哈哈哈……”
不管弟弟再怎么左一句我大嫂,右一句我大嫂,我就是不理他,他见没什么希望,放弃了追问。不过弟弟叫她为大嫂看来是叫顺口了,一句一个大嫂,听得我美滋滋的,非常受用。
夜晚不再孤单,思念代替了睡眠;虽然黎明很快地来临,我还可以从黎明思念到夜晚。无法阻挡的爱意,是思念的堆积;是否你也和我一样,常常不分昼夜地思念?我愿化作你的思念,堆积在你的心灵;当夜晚唤来黎明,我是否已充满你整个心灵?如果你的心灵里还有空隙,我会在你的心灵里继续思念,直到我成为你唯一的心灵。
不知不觉间,一个月过去了。我继续着修理汽车的工作,弟弟也找到了适合他的工作,一切回到了正轨。我多出了一样工作,就是天天给她写信,她也经常回信。我把她邮寄给我的信件压在了枕头下,邮寄给我的她的相片放在胸口,什么时候想她,就拿出来看看。我觉得,自从认识她到没有尽头的以后,会是我今生最快乐的日子。
这天,我又收到了她的来信。信中说,她想起了在我们认识以前,我父亲提到过,由于我外婆的离去,加上女朋友的离开,我非常的不开心。她听说后觉得应该帮助帮助我,就有了见个面劝劝我的想法。见面后,没有发现我不开心,只是在刚见面时我显得有点颓废,后来见我很正常,她就没有再提这件事,接着就是我知道的了。她在信中最后问到,当时的我是不是为了这两件事而烦恼,现在好了没有,那个女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我提笔给她回信,内心却在想,看完她的信后,怎么觉得有点酸醋味?她吃醋了?还着重提到那个怎么样了。嗯,大概,是吃醋了,这就对了,我得赶紧向她坦白,恋人么,就应该坦诚,没有虚假才行。
我回信说,那时我不是为了那两件事烦恼,而那个不是什么女朋友,再三地表示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也没有来往,只是最最普通的那种朋友,现在我也不知道她的情况。我是为另外的一件事情烦恼,并向她保证说,那件事绝对不是男女感情方面的,而且已经解决了,不再有困扰。
几天后,她回信说知道了。我想大概她是放心了吧,而且我确确实实已经忘记了她,好像认识了天兰后,就再也没有想起她。我得想想,她叫什么来着?嗯?怎么忘了?她长什么样的?嗯?还是想不起来?再想想看,不会吧!看来我是被爱情冲昏了头了,怎么她的样子和天兰是一样的?我记得她很胖的,天兰却很消瘦,但不是特别瘦,只是有一点点偏瘦。天兰还是这样好看,如果天兰长成胖的天兰,我,我,我还是喜欢,你能把我怎么样,你咬我啊,我就是喜欢,我就是爱。我还要大喜特喜,大爱特爱,捧在手心里爱,气死那些看到我家天兰后,眼睛直楞楞,哈喇子满地流的公什么的们。
我正在向那些幻想中的公什么的们大施拳脚时,发现我弟弟急急匆匆地从门外扑入我的房间,气喘吁吁地抓着我的肩膀使劲摇晃,我差点被他给摇散架了。弟弟呼呼喘着粗气,想说什么,可就是说不上来。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很是同情,可我帮不了他。
弟弟终于缓过来一口气,急急地说:“他拉了……”后,弯腰马上又喘上了。他说那么快我没有听清,好像是谁拉稀了什么的。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我有些受不了,好像那喘着的是我。可我必须得等他,弟弟肯定有要紧的事和我说,或者发生了什么大事,才赶得这么着急,我得搞明白了。
弟弟缓过来后,站直身体后活动着手脚说:“完成任务,一切搞定。”我正在惊讶他这是什么和什么呀的时候,弟弟一转头,发现我在他身旁,大吃了一惊,马上对我说:“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我会在哪里?”我莫名其妙。
“我不是对你说了吗,她来了。”
“谁来了?”
“你女朋友,我大嫂。”
“啊,你怎么不早说,她在哪儿?”
“我在村口看见她时,她马上要到村口了,现在估计离我们家还有两百米。”
“切!你不要骗我了。第一,她正在大连。第二,我们家离村口也就两百米,你从村口走到家,再休息完,她还是在村口?第三,你又不认识她,怎么知道是她?啊,对了,她不认识我家,有可能。不会真的是她吧?你怎么认识她的?”
弟弟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我,不急不躁地说道:“你天天捧着她的照片看,连村里的二愣子都知道她长什么样了,我难道是瞎子?”
我急急地说:“那她来是真的了?”弟弟点点头。
“你怎么不催我?你这样的弟弟我算是看清了。”我连忙往外跑。
“呵!皇帝不急,太监急什么,真是的。哦,说错了,说错了,我可不是太监,这句话不算,我吐出来,就当我没说过。我呸,我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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