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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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小组一行人终於赶到温泉馆,订下了房间开始分配。
「小樱,你就去女用的客房休息吧!」卡卡西对著小樱交代,又看向鸣人道:「然後,鸣人,你过来扶著佐助,现在你们两人一间房,要好好照顾他,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他将佐助未受伤的左手臂慢慢放上鸣人的肩,要他好好的支撑著佐助。
佐助本就比鸣人高一些,鸣人低著头,听话的走了过去,他接过佐助,虚脱无力的身子这时有一半全赖在鸣人身上。
淡淡的血腥味混著药的特殊香味传入的鼻间,他这时惊觉佐助的伤势真的很严重,以小樱的医疗技术竟无法让伤口完全愈合,反倒又有腥浓的鲜血味散出,鸣人惊讶的望著佐助。
「嗯?怎麽了吗?鸣人。」佐助苍白的脸此时流露出以前所没有的温柔神情,受伤的疼痛犹在,身体沁出薄薄的冷汗,他依然对鸣人微笑,柔声地说道。
又是这样的眼神,佐助又这样看著自己,霎时,鸣人感到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在胆怯著什麽,只要佐助这样温柔的看他,他就会害怕。
「没、没有什麽?」鸣人撇过头,不敢再与佐助这样温柔的神情接触。
「那卡卡西老师,你呢?你的房间呢?」小樱疑惑,卡卡西并没有为他自己定下一间房间。
「我今晚不会在这里留宿,我要将这项A级任务任给其他小组做。」卡卡西毫不犹豫的说出自己的决定。
「什麽!?」鸣人与小樱惊讶的叫道,而佐助则是一脸不敢置信。
「因为我研判我们第七小组受了重创,无法完善执行任务,只好让给其他想做的小组啦!」卡卡西微笑的看著小樱,眼睛又飘向佐助与鸣人。
「可是,卡卡西老师……」鸣人带点激动的语气却被打断。
「等一下,鸣人,听我说,你们一定很讶异,我知道就快要到达交托任务的对象所居住的范围了,况且敌方人数很多,既然依我们现在的状况无法完成这项任务,那更没必要牺牲我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第七小组,而且这只是个A级任务而已,你们别担心,我会好好跟五代目说的。」卡卡西伸手摸摸鸣人的头,把他的金发将其弄乱,可一旁却发出了一股冷冽的杀气,他无奈的看了佐助。
「我们第七小组的感情已经比以前还要来得深厚,团队精神自然是没问题,不过…感情太好,也会成唯一种负担。」卡卡西看了佐助一眼,他似乎有些生气,眼中尽是冷酷,又看了鸣人,而鸣人却移开视线,似乎是听出了卡卡西意有所指的话语。
「我过两天再来接你们,你们三个就好好在这休息,不要乱跑,下一次就来做特训,这回要训练的就是默契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做训练,到时就让我看看是哪里欠缺默契,以後出任务就不会成了残兵败将,再见啦!」语末,卡卡西就带著那A级任务消失再他们三人眼前。
「怎麽会这样…卡卡西老师…」鸣人带著哭丧的脸低喃。
「佐助,晚一点我会过去再帮你疗伤。」担心不已的心情依旧,小樱又对鸣人说:「还有,鸣人,佐助的伤可能会带来高烧,今晚会不好受,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佐助,有什麽状况一定要来跟我说。」
「嗯,我知道了,小樱。」
「那我要去另一边的客房了,晚点见。」转身,小樱就向前迈步。
「小樱。」此时,带点冷淡而又虚弱的声音响起。
刚跨出疲惫的步伐,忽然,身後有人叫住她,这是佐助的声音,少女愣住,停下了脚步慢慢回头。
此刻的气氛令人屏息,鸣人望著佐助,不解的疑惑与淡淡的讶异在他心中蔓延开来,然而,小樱也是一样。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谢谢你。」佐助语气坚定,脸上表现仍旧是无情,此时虚弱的他却直视著小樱,对她说出『对不起』。
他们两人瞠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著佐助,这是平常冷酷无情的佐助对同伴所说的关怀话语。
佐助…真的…真的回来了,他不是那个叛逃时,嗜血残酷的佐助。
小樱则捂著嘴,随即说道:「没关系,佐助,你…可是我重要的夥伴啊!」绿色的眼眸浮出淡淡雾气氤氲,她急忙擦拭,重新露出甜美的微笑,又对鸣人威胁道:「鸣人…佐助出了什麽差错…你就要小心了。」指节间压折的声音响起,令鸣人头皮发麻。
「小樱…你放心,我…我今晚会好好注意的。」冒著冷汗,鸣人保证的回答。
最後,他们目送小樱回到另一边的女客房。
「佐助…」鸣人软下语气,看著身旁的人,不自觉地低喃身旁的佐助。
「鸣人?」佐助更是藉机与鸣人贴近,把上身挨近鸣人,闻著他身上的阳光气息。
「不…你…我扶你回房去。」听见这样的语气,鸣人知道,佐助又怀著特别的情感对待他,让自己不知所措的回避。
淡雅又简单的和室中,烛灯昏暗,此刻只有沉默,鸣人慢慢将佐助扶到客房後就不知该把双眼往哪儿摆去,而佐助,却一直把视线放在鸣人身上,从头到尾紧紧追著,他们进了和室後没说过半句话,最多就只有鸣人整理东西的碰撞微响以及佐助气息微乱的喘息。
东西就要整理的差不多了,怎麽办……我等一下要找什麽事做?
「鸣人…」此时,佐助先打破沉默,但是却带给鸣人紧张不已的心。
呜……
鸣人在心中暗自挣扎,这样自然是无效的,他回过头看了身後的休息的佐助。
「有什麽事?佐助?…你想现在去泡澡…还是要我叫小樱过来?」佐助他的气息好乱,那个伤好像让他很难过的样子?发烧了吧!
看著鸣人露出担心和关怀的眼神,佐助微皱眉头,然後无奈的笑了一下,心中就只对鸣人产生更多怜惜与不舍。
「不,鸣人,我要你过来。」
「要我过去?」
对於佐助的要求,鸣人的有些惊讶,可更多的却是疑惑。
为什麽要过去?他不就在这里吗?就在佐助的面前,就算他说出一些霸道的要求,自己也会看在对方因自己受伤的份上而照顾他,而且佐助是他用性命找回来的重要同伴,也可以说是和家人一样重要的佐助。
「你不是要照顾我吗?那你应当做好这份工作才行。」带著命令似的语气,俊美寡情的模样既猖狂又霸道,可是对鸣人,却是多了几分温柔与疼惜。
心有不甘,毫无一丝情愿的鸣人脸上明显挣扎,最後他还是起身走向佐助,鸣人蹲在佐助前方慢慢与他贴近,然後不语,就这样与佐助对视。
「怎麽了?佐助,你很不舒服吗?」他确定佐助发烧了,他的双颊绯红,漆黑的眼里带了雾气,就是靠近他也可以感受到闷热的温度。
佐助叹了一口气,然後温如泉水似的微笑漾在唇瓣,忽然,他伸手抓著鸣人胸口的衣服将他往自己怀中用力一拉,鸣人的身体支撑不稳,自然是顺势被佐助抱个满怀。
鸣人吓了一跳,脸上布满疑惑与惊讶,他表现的惊慌失措,将双手抵在佐助胸前不断把他推开,不断挣扎企图要与自己分隔,可是又想到了对方肩上的伤,又将推抵的动作放轻,但他自己也没想到,负伤带病的佐助,力气依然比自己大,他丝毫不在意那样的疼痛感,更是用力的抱著自己。
「佐助!」已知徒劳无功的鸣人发出惊呼,叫唤对方的名字,已不再挣扎。
佐助并没有出声回应,闭著双眼,就只是紧紧的抱著鸣人,他感受鸣人与自己不同的温暖体温,然而,鸣人就像是个太阳一样,总是将那样温热的阳光给予身处寒冷阴暗的自己,而佐助受伤失血过多,虽然有小樱的急救,可现在的体力大不如前,他只希望抱著鸣人,就这样给自己无限温暖,不论是疼痛的身体…还是孤寂的心灵。

「你。。。放开我!佐助…佐助!你说话好不好。」语气硬是郑定的说道,鸣人对於佐助的执著感到尴尬,他不希望佐助一直抱著自己而不说明什麽,但是,说了…自己又可以做什麽样的回应。
「鸣人…你好温暖,我想就这样抱著你。」语毕,又更收紧手臂的力道,让鸣人更贴近自己。
「佐助…」鸣人无奈的轻叹,知道佐助是如此霸道,更枉说得过他。
时间流逝,和室依然安静无声,他们只听见彼此的心跳与低低浅浅的呼吸声,鸣人的心里不断喊著怎麽办,他完全不知道要怎麽做,只能无力的接受佐助的怀抱,脑子里也一直盘算流逝的时间,不知道小樱会何时到来?
「鸣人…」睁开眼漆黑的墨瞳,低头看著怀中的人,而鸣人抬起头来与他平视,微红的脸蛋,既认真却又不知所措的看著自己。
轻轻抚著对方的脸,贴进鸣人,深深望进他眼里,佐助柔声轻道:「你这个笨蛋!今天…看见你第一个冲进敌方的范围时,我全身紧绷起来,无法呼吸,我好害怕,怕你会有什麽意外而离我远去…不过,幸好你没事,我真的好担心,你别再这样了。」语末更是丝丝心疼的责备。
「佐…助…」鸣人对佐助这样的神情完全不敢轻举妄动,他看见佐助的露出好温柔的表情,好像很苦恼似的,带点无奈,不知拿自己该怎麽办,眼中的情感深的好似要流出泪来,既痛苦又甜蜜。
但下一刻,佐助所说的话却令鸣人震住。
「鸣人。。。我喜欢你…好爱好爱你,我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对待你,我已经无法将你当作同伴看待了。」语毕,没有任何犹豫,他便缓缓的贴上鸣人微张的红唇,浅浅探吻。
虽然,他早已察觉佐助对自己这样微妙的感情,但是鸣人自己也不确定是否是察觉错误,所以他抱著害怕而又不知所措的心回避佐助,现在,亲耳听见对方向自己坦白,却更未料到,佐助对自己的感情早已超乎自己的想像。
鸣人完全屏息,他怔怔地对佐助的亲吻逆来顺受,瞠大碧蓝的双眼近近的望著佐助深情款款的墨瞳,那是深不见底的情谊,令他亦感窒息。
收紧鸣人腰间的手臂,未见到他的反应,佐助怜爱的吻上他的脸颊,缓缓地又回到鸣人的唇上,佐助将舌探入他的口中,不徐不急的舔吻口中柔软的内壁,又缓慢的勾著鸣人的温热的舌与之交缠,摩擦著鸣人口中的被动。
现在的情况到底是怎样了?我在做什麽?
现在鸣人的脑中是一片空白又带点晕眩,他闭上双眼,感受自己随著佐助灵活的舌被强迫的缠绕,身体紧绷害怕,心跳声也越来越大,好像这世界的空间就只剩下佐助和他,自己的思绪就这样被对方带离现实一样,浸入於微风与狂风之间。
「鸣人鸣人鸣人…」佐助低低呢喃著他的名字,由两人的口中传送著。
然而,鸣人听见佐助的叫唤,忽然抽离这个亲吻,像是惊醒一般,脸上甚是惊讶不已。
早已发现鸣人惊讶而企图挣脱,佐助在鸣人离开的他的唇没多少距离,那是依然可以感受到对方气息的距离,佐助随即以他受伤的右手探向鸣人的颈後,然後又将他压回,重重的亲吻著鸣人。
这次鸣人开始对佐助的回应抵抗,而佐助更是强迫鸣人与他深吻,不断的让他张嘴回应,灵舌也用力的缠上对方,不让他离开自己,这时,温柔的亲吻完全变卦。
「唔、嗯…哈啊…佐…佐…助…」急欲叫唤著佐助的话伴随著挣扎的呻吟而出,鸣人抓著佐助的肩膀推著他,可是佐助更是强迫鸣人贴近自己的身体,紧紧抱著他,令鸣人无法再次挣扎逃脱,两人毫无空隙。
就这样,唇舌交缠激烈,双方的喘息不断加大,佐助贪婪的汲取鸣人口中的津液,透明的液体也慢慢由两人口中溢出而滑落,彼此的气息越来越热,湿濡的声音清楚地在和室中响起,吐出纷乱的气息在两人的脸上及嘴里持续著,吞吐咽下的亲吻动作明显,让鸣人无法招架,更是让佐助无法脱离对鸣人这样渴望的感觉。
「哈嗯…好了…呜…不…住手。。。佐助…我不…」仍旧是挣扎,鸣人感觉到佐助对自己的**,他苦苦求道,佐助的手开始由鸣人的衣摆下探入,双手的冰冷令鸣人寒颤,他差点忘了,佐助在发烧。
「佐助…你…还在发烧。。。停下来…不要这样…我要去叫小樱来看你了!」对佐助厉声斥道,鸣人道出小樱之名。
佐助也停下对鸣人的攻势,露出冷酷邪恶的表情看著鸣人,冷道:「村野樱?」他贴近鸣人的耳边吐著炙热的气息,舔吻他的耳廓,邪魅笑说:「你希望她来看我们亲热吗?鸣人?」
听见佐助这麽说,鸣人的脸上一阵赤红,他未料到佐助会这麽恶劣的戏弄他,倒抽了一口气说:「什麽!?不是…我不知道…不是这样,佐助…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缓下辩解的语气,鸣人陷入刚才与佐助的亲吻,就如他自己所想的,他不知道如何应回应佐强烈的感情。
「鸣人…」佐助也知道,要鸣人回应自己这样突如其来的感情有些牵强,毕竟,鸣人对自己是如何想的,佐助自己也不明白,依旧是…那种家人或是同伴斯的情感吗?
「看著我,鸣人。」佐助忽然严厉的说,表情却是深情柔和,这样的自己让鸣人有些焦虑,模样怯生生的,好生怜惜。
佐助霎时放缓了语气,接著又道:「我喜欢你,这是从以前开始就有的感觉,现在我爱你,这是不可抹灭的事实,我不想这样,就只能一直看著你,对你,我会有**,更不希望任何人触碰你与你有任何接触,我不会再放开你了,鸣人,若是一放手,我会死去,你懂吗?鸣人?」
他不知道佐助对自己的感情已持续很长的时间,却知道佐助对自己这样深情的执著有多强烈,他已经开始觉得沉重,佐助沉重的爱,让他恐惧,因为,佐助对自己将无法放手,而自己也不知如何接受这炙热如焚的情爱。
鸣人他怕受伤,更怕佐助受的伤比他还深,就像佐助所说的,若是要佐助放开他,自己也将永远无法见到他,他不希望佐助离开他身边,可是嗜血无情的佐助,是不会放过任何与自己接近的人,只会独占他。
「我不知道,佐助,我真的不晓得要怎样对待你,对你是什麽样的感觉,我早就不清楚了。」在鸣人心里,佐助的位置一直摇摆不定,有时像雾一样淡,但有时却像在阳光照耀下一样清楚,可他还是不晓得这是不是比同伴或是亲人还深的羁绊?
佐助抱著鸣人,将自己靠上他的颈间,他不语,只是感受鸣人在自己怀里的真实感,汲取著鸣人温暖的气息,听著安静的房中只剩两人的心跳。
「鸣人…」闭著眼,这样实在的感觉就在怀中,佐助非常安心的抱著鸣人,又说:「我只能爱你一个人,不可能再去爱别人了,我不要你口中所说的那种羁绊,我要你成为一辈子都陪伴我的那个人,永远…也别离开我,鸣人…」渐渐的,佐助感到疲惫逐渐侵袭,他就这样枕在鸣人的肩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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