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许你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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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戏耍的开口,“那今夜,我要你伺候我。”
她惊讶,“可是,我不会。”
他笑,“我教你。”
她娇羞点头。
他翻身将她带到自己的身上,让她坐在他身上。
“吻我。”
他轻喃的说。
她羞红了脸,却也乖乖的照做。
趴在他的身上,她与他额头相抵。
“闭上眼。”
她说。
“不,我要看着。”
她坚持,“那我就不亲。”
他在她腰间的手用力,她的身子与他紧紧贴在一起。
他健硕的体魄滚烫着,她感觉得到他的坚硬和灼热,全身的肌肤也渐渐泛红发热。
她一口咬住他上下吞吐的喉结,随后轻含在口中。
他全身布满细小的疙瘩,从未有过的愉悦传遍每个身体的每个角落。
再经受不住这个小妖精的诱.惑,他俯身衔住她的唇,唇齿模糊间,他细语,“那我就吃了你。”
遇到她,他就彻底失了控。
多日来得隐忍在这一瞬间爆发,暴雨般的吮吻落满她身体的每一处肌肤,情爱渐深他却放慢了速度,温柔了许多。
虽然她已不是处子,却毕竟只经了两次人事。
他看到她紧闭的眼和深蹙的柳眉,她还未尝过巅峰的滋味,心中依旧又想又怕。
他压抑着身体的情~欲,吻上她的眉,将那紧蹙的眉头抚平。
一寸寸由脖颈到锁骨,到胸前……
如烟只觉得麻酥之感布满全身,比前两次更加浓烈。
她紧咬樱唇,不溢出令她羞涩的呻~吟。
突然胸前一凉,她的肚兜被拉下。
粗糙的手掌握上她的盈软,掌心的硬茧在摩挲着她的粉嫩。
只觉得一阵热气在肚腹上乱窜,她扭捏着身子阵阵颤抖。
她的手环上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发里。
他褪了自己的衣服,让她的身子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
他坚实的肌理摩挲在她的肚腹上,他指腹上的动作比刚才更快也更重了些。
她只觉得下腹那股暖热串的更猛烈,不知道怎么办好,终于她冲破了矜持,嘤咛出声。
这声音对他来说蚀骨销魂,无法抵抗。
他拥紧身下不停摆动的女人,除去她的亵裤,他在她耳边呢喃,说着她爱听的话。
她沉醉在他的浓情蜜意中,也沉醉在他的爱抚下。
一挺身,进入她的身体,与她密不可分,带着她一起攀上情爱之巅。
那个小亭子里,她许了他一生。
她说,“小十四,以后不许再伤我的心。”
他拉下她放在他胸前的手,“可以考虑,但是不许再叫我小十四。”
她偷笑,歪头冥想,然后雀跃,“十四郎,我叫你十四郎吧。平常人家的娘子都叫相公郎君的。”
其实她知道,玄冥一清叫他十四哥。
他想了会,点头应允。
从此后,她唤他十四郎。
他对她也很好,她还是没有规矩的在他面前,以我自称。
而他只有那一晚,在她面前说我。
十日里,他有四晚会宿在玉雪宫。
每次,他都折腾她到半夜。
他累急想睡的时候,她却拉着他说话,不许他睡。
却总是在她宛如催眠曲的唠叨中沉沉睡去,然后她支着手看他,直到天白等着为他束发更衣。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如烟醒得很早,早膳前她就收拾好了自己。
碧衣将早膳端上,她却没用,吩咐撤了。
早朝过后,皇上派了暮色和龙撵来。
她带上碧衣,坐着龙撵向宫外而去。
一路上,碧衣新潮澎湃,心跳的厉害。
小时候,她也是个爱凑热闹的孩子,可是,今日的这个热闹她可是从来没看过。
杀人。
是的,今天在午门有两个人要被斩首。
主子特意带了她来,她明白主子的用心,心中更是感激主子对自己的恩德。
到了永安门,碧衣才发现,原来皇上还派了明月在这守候。
明月一见碧衣,即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如烟故意板起了脸,“明月好生放肆啊,本宫站在你的面前,你竟然都无视了。”
明月窘迫,急忙失礼,“明月该死,请娘娘恕罪。”
如烟却在此时憋不住了笑,“只怕我要你死,我这丫头会憎恨我呢。”
碧衣脸上发烫,“主子,只会欺负奴婢。”
如烟抚上碧衣伸过来的手,重重一按,“小丫头,你若不心疼,脸红什么。”
见碧衣的头低垂着快要垂到地上,如烟抿嘴一笑,踏入车撵。
“啊。”
听见里面传来主子的叫声,碧衣刚要过去,被明月阻止。
“里面多出个人,芊主子当然会惊讶。”
碧衣一听随后领悟,跟着撵轿与明月并肩而行。
敢坐上这龙撵的还会有谁?
“你的伤可全好了。”
明月弃马与碧衣同行,将手中的缰绳交给一旁的侍卫。
碧衣点头,心头绕上一丝甘甜。
明月侧头盯着碧衣的脸,“那抬头让我看看。”
碧衣回头看看四周,脸色一红,“你……不理你了。”
大步拉开了与他的距离,明月一笑追上她。
如烟踏进车撵,便被人拉入怀中。
她大惊失色,看清了那人,抬起粉拳便砸过去。
那人也不躲,任由她捶打着自己,然后收紧怀抱。
“你不是说不能陪我一去吗?”
窝在那人的怀里,她把玩着他腰间的玉佩。
玄冥一风轻抚着她的秀发,“朕怕你吓的晕过去。”
“我才不怕呢。”
她嘴硬,其实刚才来的途中她的心跳就已经加快了。

“哦,朕的爱妃胆子越来越大了。那看来朕是多此一举了,要不朕回去?”
他作势要走。
她却一把拉住他的衣袖,用极尽甜腻的声音说道,“皇上不要走,臣妾怕怕。”
玄冥一风当即哈哈大笑,轻捏她的俏鼻,“刚才不是很勇敢吗?现在又怕怕了。”
如烟挥掉他的手,“你少臭美了,我是在配合你,让你这么大个皇上没面子我心里会过意不去,自大狂。”
玄冥一风封住她的口,不解她的脑中怎么会有那么多唧唧歪歪的道理。
她顿时沉迷在他的气息中,哎,自己真没用,只要一碰上他就会有可怕的反应。
可是,现在是要去看杀人的途中啊。
好像不适合做那件事吧!
她想伸出小手推开他,却被他捆的死死的。
下一刻,他想退,却已经退不了了。
她身子前倾,索取过来,反客为主的进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紧紧缠绵。
柔嫩的小手竟然伸进他的衣袍中,胡乱摸索着。
他心中高兴,那丝自持却也要游荡开去。
好不容易,搬开她的小身子,他喘着粗气,制止她的手。
“乖,现在不行。”
她双颊绯红,似有不满,“为什么不行?”
他掐掐她的脸,“因为,路程近。”
她沉默垂下头,思索着他的这句话。
他却以为她不高兴了,急忙抱紧她。
“一会我们回玉雪宫,就做。好不好?”
他询问。
她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还在想着这跟路程远近有什么区别。
他不解搬起她的脸,“那,现在做,朕尽量快点。”
说着就要解开她的衣袍,身上一冷她才回过神,“你干什么?”一边拉上自己的衣裳。
“你不是要……”
她一下打下他的手,“我在想,路程远近有什么关系。”
他一阵爽朗笑声之后在她耳侧说了几句话,她立即娇羞窝在他的怀里不肯出来。
明月在车外,心头一动。
主上如同变成了另一个人,不过他喜欢这样的主上,终于有了欢笑,毫无伪装的。
他并没有让如烟出来,而是在车撵前布了一层珠帘,让她坐在帘内观看。
外人不知都以为只有芊妃来了,却不知里面坐着的是帝妃二人。
断头台上,春茹和李忠早已跪不直,瘫坐在那里。
监斩台上,那一道凛冽的目光无意的撇向珠帘。
如烟心中畅快无比,同样的眸色看过去,心中暗道,芊晨,此时同样是你的女儿,同样是你做监斩官,滋味可好?
只不过,上次斩我,你巴不得我死。
因为我是个冒牌的,今日监斩你的生女,好生痛快吧!
玄冥一风眯着双眸看着他们父女之间眼神变化。
芊晨此时心中该是作何想法,将自己的女儿亲手送上断头台。
他一生都做着一个梦,要为王,为尊。
先将自己的女儿送入宫中做内线,然后事情败露又将罪责都推到一个小小女子身上。
玄冥一风冷哼一声,好狠的父亲,他以为他玄冥一风会相信,春茹姐妹是寒月国的眼线吗?
纵使,春茹将一切罪责都揽在身上。
只不过,看到父女俩到死依旧装模作样的一幕,似乎更让人觉得惬意,有趣。
碧衣紧攥着双手,看着邢台上的两个人。
那根断了的手指和身体的创伤,和那日在风华殿外所受的屈辱,化作泪水流出了心房。
突然她双膝跪下,“主子对碧衣的恩情,奴婢感恩戴德,此生不足以报,来世结草衔环报主子大恩。”
如烟心中暖寒交错,“杀她十次,也换不来你一双完整的手和所受的伤害。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碧衣起来。”
她心中明白,一切皆有她而起,虽说她们是奴婢,可是若不是跟了她这个主子,她也许从来不用受这么多苦。
明月搀扶着碧衣起来,不顾男女之嫌,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
监斩台上,芊晨目光深远看着春茹,瞧不出任何端倪。
他扔下斩令的手到底有没有抖,如烟没有看清楚。
但是,她想芊晨对她们姐们也不是很喜爱吧。
否则,怎么会将她们送进如此这吃人的皇宫,还做着如此危险地事情。
而后,又狠心将罪责推到她们身上,然后冷眼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死去。
手起刀落的瞬间,她的眼被男人宽厚的大掌盖住,随后是他命令放下轿帘,回宫的声音。
他将她抱入怀中,也不说话,靠在她的脖颈上小憩。
明月也没有让碧衣看那一瞬的残忍。
碧衣深吸口气,这世上还有什么事大过生死。
一切都过去了,人已经不在了,还有什么事解不开的。
她的伤痛也许不会一瞬间消散,可是,她不想再记恨了。
记恨他人的时候,自己同样痛苦。
虽然,她失去了一根手指,还有,这一生也许都无法体会作为母亲的幸福。
在这一刻,就让一切都过去吧。
一切都过去了,伤痕才会有痊愈的一天。
她斜眼看看身边的明月,心中的酸楚又瞬间胀满脾肺。
回到宫里,下了车撵,想起玄冥一风刚才在她耳侧说的话。
如烟看见明月腾的小脸竟红了起来。
ps:鞠躬感谢心随风飘123和warmmama两位亲的打赏,玲珑激动了。跟各位打个招呼,玲珑明天要出差,大概是四天左右,不过亲们放心,稿子已经赶出来了。由我的朋友一缕相思代发,回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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