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陷害与栽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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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怎么说!总之今天本宫是一定要将你抓起来,交给宗人府处理的!”锦贵人在别院的大厅门口咆哮着,一副非要杨幕雨为自己所指控的那些所谓事实负起全责的架势,非要将杨幕雨给抓起来不可吗,否则着一大堆的烂摊子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样收拾了。
“难道你的眼里就没有王法了吗?我家格格可是在明天要接受册封的,你现在将我家格格给抓起来了,回头万岁爷要是问起来的话,你该怎么回答?就不怕万岁爷怪罪于你吗?”香草见锦贵人已经铁定心思要为难杨幕雨,甚至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杨幕雨的身上,于是立刻说道。她很清楚皇上对杨幕雨的感情,也了解皇上的脾气根本就容不了眼前这些事情发生,所以她才希望借助皇上的威严和册封大礼来压制住锦岚的嚣张,否则再这样下去的话,杨幕雨肯定是要被这些锦岚带来的侍卫给抓走的。
“你说的没错,你家格格是已经被皇上定下了册封大礼,日子也正是在明天,但是本宫想他大概是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从现在起,她就要在宗人府大牢里过日子累了,在没有将豫妃被害一案审结之前根本就别想出来!”锦岚根本就不将香草说的那些当一回事情,在她看来豫妃是皇上比较的女人之一,现在豫妃死了,皇上给豫妃发丧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在这个时间还举行什么册封大典?而且豫妃之死,杨幕雨显然是要被牵涉其中的,纵使皇上对杨幕雨是有所偏帮,但这个事情到底是过之大事,还不恩能够由着皇上的性子来处理,再说有和从中弄点文章,给皇上施加点压力的话,杨幕雨的册封大典就可以全部告吹了,甚至连和皇上之间所达成的那笔交易也会随着册封典礼的告吹而取消,换而言之就是镶王的事情也会在大理寺得到所谓“公平”的审理,届时一切都顺理成章了,从此两个障碍就会在锦岚与和的面前消失,着对于他们来说可是最终的目的,因此在杨幕雨的面前自然是不会手软的。
“你……”香草被气得没有办法说话了,只能是怒火直冒的等着眼前这个毒妇,以图一时之快了。
“你们还不帮本宫将这大胆行刺本宫误杀豫妃娘娘的凶徒缉拿?”锦贵人见到所有的侍卫都停下了行动在听自己和杨幕雨之间的变白,于是立刻吩咐着说道。虽然自己心里的计划是比较完美,可要是不将杨幕雨给抓起来的话,根本就什么事情也做不了,毕竟这个事情需要的迅速而果断,耽误下来就不知道会发生样的状况了,为了免得夜长梦多,只能是以最快的速度下手,届时即便是皇上找她要人也不会是件简单的事情了。
杨幕雨见到那些侍卫在锦岚的这句话后再次恢复的行动,知道自己被抓起来的命运已经算是在劫难逃了,于是立刻在香草的耳朵边小声交代着说道:“在我被抓之后,你要找到纪东临一行侍卫的下落,汇同阿昌和阿克萨齐,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救活燕子,找到吗?”
杨幕雨说着用恳求的眼神望着香草,现在还摸不清到底什么状况,也不找到究竟在锦贵人的寝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豫妃娘娘是不是真的死了也没有人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锦贵人的一面之词,要弄清楚这些就只有寄希望于燕子了,因为燕子是这个事情除了锦贵人外的唯一见证人,锦贵人是自己的对头,自然是不会将真相给说出来的,因此唯一可能弄清楚事情真相的人就只有燕子了,只要燕子的伤能够医治好,能够让燕子清醒过来,所有的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只是眼下的燕子已经奄奄一息了,要想救活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不管怎么样,着都是杨幕雨翻身的机会,否则就只能冤沉大海、永远也得不到昭雪了,所以她在交代香草的时间将每一个细节都交代的很清楚,毕竟香草只是一个丫头,想要办好这样一件惊天地的大事情是在为难香草,因此她在交代这个事情之前就首先交代香草汇同阿昌、纪东临和阿克萨齐几个,到底他们几个多少还有点本事,在皇宫里也有一定的军阶,寻找证据的事情要比香草容易得许多,杨幕雨这样安排可算是万无一失了,只不过燕子究竟能不能救活,这得看天意,只能是事在人为了。
“格格……”香草正要再说点什么,杨幕雨的整个人就已经被架了起来,带上了一副沉重的脚铐手链,还没有等杨幕雨反应过来就被押走了,只留下在一边彷徨而不知所措的香草愣在大厅的门口。
杨幕雨被抓后没有经过正门,直接从皇宫的后门推进了马车,身上还被套上了一个麻布袋子,使得杨幕雨的眼前一片黑暗,根本就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他们这是做什么?不是要送到宗人府去吗?那为什么这样鬼祟不敢见光呢?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是勾当,只是杨幕雨一时间还没有办法猜测到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越是这样心里就越没底,于是她开始挣扎起来,并大声的叫道:“你们要做什么?要送我去哪里?”
此刻她觉得自己很无助了,甚至后悔自己在那天为什么要喝那样多的酒,又为什么要在那条小巷子里打盹,否则也就不会遇上这一连串的麻烦了。先是莫名其妙的就被嫁进了镶王府,又莫名奇妙的认识了镶王爷,遇到绑架却在战场上被救,好不容易从战场上逃命回来,又被那个该死的皇帝扣下,非要逼着当什么妃子,现在可好,镶王的侧福晋当得如坐针毡,皇帝的妃子又还没有被册封,却又以杀人罪名给带进了马车,接下来的命运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呢?想想也真是祸不单行了。
她只是很单纯的人,只是想好好的生活下去,在心里期待那个回到属于自己那个世界的机会,可是上天给她开了一次又一次的玩笑,老天!不带这样整人的!
“吵什么吵!给老子安静点!”这个时间已过粗鄙的声音在杨幕雨的身边响起来,那语气凶悍,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在这个声音的眼里,或许根本就没有将她当成是个女人,不,或许根本就不是人,所以说话才不会那样的客气。
“你凶什么凶嘛,人家也就是问问你们要将我送到哪里去嘛!”杨幕雨一辈子都没有这样低声下气的说过话,但是现在自己在人家的矮墙下,不得不低头了,所以才会将自己的那份傲气稍微收敛了些,但是这声音发出来,脸自己都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闭嘴!”那个声音再次阻止她说下去,显然是不想再听到她的任何声音了,因此才会再次出声阻止这。
杨幕雨不敢再多说话了,免得将这个人惹恼了对自己的安全造成影响,到底自己只是个小女子,不管是力气还是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办法和别人比较,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尽管自己不是好汉,可也不能去吃这个亏的,因此她才尽量让自己克制脾气,不为自己惹出什么麻烦来。
眼见杨幕雨沉默下来,没有再叽歪的追问他究竟要带她去哪里了,那个男人开始和另外一个人说话了:“九姑姑,您说主子让咱将着丫头带出皇宫去,究竟要做什么?咱可一辈子没有干过这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你闭嘴吧!在建主子之前我不是交代过你了吗,少说话多做事才是正理,要知道说得多错的多,该知道的知道,不知道的少打听,一切主子都会有安排的!”一个苍老的女人声音说道,那说话的严厉劲几乎等同于上司对下属说话了。
杨幕雨对于这个女人的身份实在是感到好奇,不知道哪里来的什么九姑姑,也不知道这个九姑姑究竟是在哪个宫院当差的。原本自己是被锦贵人的人给抓了,依照常理来说送自己出去的人应该就是锦贵人的人,但是自己在皇宫这样多日子,虽然说不上对皇宫特别的了解,但是对于自己这个死对头锦岚的寝宫还是有所认识的,锦岚身边那些伺候的人她基本上都认识,不管是在里面还是外面伺候的,再怎么说也能混个脸熟,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一个被称呼为九姑姑的人,而这个九姑姑身边这个男人是什么来路也不了解,因为这个声音很是陌生,几乎是头一次听到,因此杨幕雨在麻布袋子内很是纳闷。
“是是是,小的多嘴问了,好请九姑姑日后能在主子的面前多多美言几句,也好让笑的得到晋升的机会,小的在此感激不尽了!”男人的声音显得很谦卑,在这个九姑姑的面前几乎连大声说话的语气都不敢有,不知道究竟是尊敬还是害怕,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这个男人希望得到晋升的机会。
想得到晋升就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当官的,满脑子想的自然是升官发财,但是这种人多数是通过科考而得中进士,从而踏上仕途之路的,所以他们不管该怎么蜕变,多少在说话方面不会只有粗鄙,因此杨幕雨觉得自己身边这个男人显然和着类人没有什么关系。那么就只剩下另一类人了,就是将领和草莽流寇了,身为将军的,想得到晋升也很正常,但是武将并不等于无礼,即便是在对待敌人的情况下依旧能够先礼后兵,这一点杨幕雨在战场上造就得到应正了,不管是巴勒布的勇士还是大清的将领,他们虽然说话也有点粗鄙,可却没有一点小人行进,自然是不喜欢阿谀奉承、甚至是拍马求得晋升机会了;所以剩下的就只有草莽流寇了。
草莽流寇自然也有英雄豪杰,但更多的却是无耻卑鄙之徒,这是因为草莽流寇当中人员混杂、良莠不齐,什么三教九流都有,因此这男人属着一类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是这些也只不过是自己的揣测,最多是作为自己的参考,根本就不能证明什么,因此为了避免麻烦,杨幕雨依旧保持着沉默,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这个当然,主子对你的为人很佩服,曾经不止一次的在锦妃娘娘的面前提到你,只要你将这个事情给锦妃娘娘办好了,锦妃娘娘自然会在皇上的面前说上几句好话,日后自然少不得你升官发财的机会!”九姑姑说道,似乎为了满足这个男人的欲望,故意将一切说的很有把握似的。
这是用人之道的一种,用人方在需要这个人的时间,不管这个人开什么条件,都会被答应的,只不过这答应的话却是可以分两头说的话,里面有个转变的机会,可以说是答应了也可以说是没有答应,只要达到用人方的目的就行,这是杨幕雨在看过的一本书里记叙的一种歪理,但要详细记起书的名字,她却又是打破脑袋也想不起来了。不过她敢肯定是这个男人根本就得不到任何的好处,只是被人耍得团团转而已。
经过他们这样说,杨幕雨弄清楚了这个男人所说的主子正如自己猜测的那样,根本就不是锦贵人,而是另有其人,并且这个人不仅和锦岚的关系密切,而且权利还大得惊人,否则这个男人也不会千方百计的同过九姑姑找这个人求得自己晋升的机会了?只是这个神秘的主子究竟是谁,现在杨幕雨还没有察觉到任何的眉目。
车上开始寂静了,或许是哪个男人找不到话和九姑姑说了吧,所以车里面就没有了声音。正因为这样,外面的声音从车窗外面传到了车窗里面。声音很难杂,有小贩叫卖的声音,有酒店老板吩咐小二上菜的声音……等等等等,总之热闹极了。杨幕雨很肯定自己已经随着马车出了皇宫,来到了热闹非凡的街道上,此刻正在经过一条繁华的街市,所以那种噪杂声和各种小吃的气味都一股脑的飘进来马车里。
再经过一段曲折的路段后,马车停了下来,杨幕雨的耳朵里听到有人下了马车,并对外面叫道:“前面来人是梁掌柜的吗?”
“我家掌柜说了,要先看看货才行,否则他绝对不和你们谈下这桩买卖!”对面回应着说道,开来对方是有备而来,谨慎得很,根本就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行,你们只能过来一个人!”那个男人说道,似乎他也有所顾虑,不敢太放心。只是依旧在袋子里的杨幕雨感到不理解了,自己不是要被带到宗人府大牢去吗?怎么会再展露停下来,还要和对方谈什么生意?着太奇怪了!难道他们不担心耽误了他们主子的吩咐吗?
就在杨幕雨不解其意的时间,那个答话的对面人走了过来,看了看掌柜麻布袋子,伸手摇了摇,直到见到杨幕雨动了两下,这才站起身说道:“活到是活的,就不知道这货品怎么样,装在袋子里也没有办法看清楚不是?不如将袋口打开,让我看看再说!”
什么?他们要谈的这笔买卖是自己?杨幕雨脑子里立刻出现了几个可怕的字眼,那就是拐卖人口!自己真是命苦,怎么送牢房不送,在这里就要将她给卖了呢?着算什么呀?老天,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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