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豫妃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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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杨幕雨被门口的景象给吓了一跳,半响没有缓过神来,好一会才将自己本身的害怕压制住,蹲在香草那只没有办法动弹的脚边问道:“你不是豫妃娘娘身边的侍女燕子吗?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的?”
原来香草的脚没有办法动不是因为吓得动不了,而是因为香草的脚被一只血淋漓的手给抓住,而那只手却是豫妃娘娘的侍女燕子的。一切太诡异了,燕子之前是和豫妃去了锦妃娘娘寝宫里,这才多大会功夫,就成了这副模样,这当然让杨幕雨和香草都感到震惊了,因此香草和杨幕雨在见到这一副景象的时间都惊怕的不知所措了。
杨幕雨这会看清楚,才问燕子,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燕子又会变成这样?
“救救豫妃娘娘,她……锦妃……他们……”燕子说话已经十分艰难,根本就没有办法将话给说清楚,着大概是因为她受伤太重,又长途跋涉耗费了体力,血液也流失了不少,因此显得特别的虚弱。此刻她一边说着一边望着自己爬过来时所遗留血液痕迹的方向,不到一会就昏厥过去了。
“传太医,快传太医!”杨幕雨着急的叫道,眼见到燕子这个模样,要是不尽快救治的话,肯定会姓名不保的,因此她立刻吩咐自己身边的香草道。
“格格,奴婢知道去传太医,开始燕子的手一直抓住奴婢的脚,奴婢没有办法走了呢,您快点帮奴婢将她的手给掰开吧!”香草叶很着急的样子,此刻自己的脚一直就在燕子的手里,就算的想离开也没有办法离开了,因此她试着蹲下身子去掰开燕子的手,可是却怎么也掰不开,这才让杨幕雨帮忙的。
“这都的血你让我怎么帮啊?”杨幕雨虽然在战场上也见到过不少的血,可那也只不过是看到而已,但是现在要她伸手去掰开那满是鲜血的手臂而就出香草的脚,对于她来说可是一个大考验,因此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敢将自己的手放在上面,只是本能的缩回来在一遍颤抖着说道,“纪东临着小子跑哪里去了?太不像话了!”
杨幕雨慌张的站了起来朝着周围望了一眼,既没有见到纪东临那小子,也没有见到其他的侍卫在门口守卫着,别院变得空落落的,像是随便一个上面人都能轻而易举的进来一般,全然没有半点安全可言。
“是啊,他们人呢?”香草经杨幕雨这样一说,也感到很迷惑,要是纪东临他们在门口守卫的话,怎么着燕子也没有这样轻易的进到别院来到,但是现在四周的守卫不见了,却看到燕子浑身是伤的摊在杨幕雨的门口,着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杨幕雨不解的问,也不知道是找谁要答案,整个屋子里就只有他们主仆二人和这个已经晕厥过去了的燕子,想要知道答案恐怕不是那样的简单,她这样问显然是内心觉恐慌不知所措了,否则以她的镇定绝对不会这样没有目的的。
“格格,先别说了,将奴婢的脚给送出来再说,奴婢要先去找太医来救治燕子,只有燕子醒了才能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香草明白主子现在的心里,于是立刻说道,再怎么说自己也不能一直被这个半死不活的人抓住脚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啊,不然自己飞疯掉不可,像这样的情形她可没有办法接受。
“行,但你总的让我做好心里准备吧?像这样一直血淋淋的手,要我去帮你掰开,不做好心理准备怎么行?”杨幕雨本来是想叫纪东临和侍卫们去做这个事情的,到底他们都是男人,胆子也相对要比自己大许多,做这样的事情也就不再话下了,然而他们现在却一个都不再这里,她算是求救无门、似乎只能是自己硬着头皮亲自上了,因此她觉得自己只能是做好充分的准备后才能行事。
“格格,您饶了奴婢吧,您只不过是去抓她的手,开始奴婢却是被她的手给抓着,奴婢可要比您恐怖多了,快点吧,奴婢受不了了,像这样下去奴婢不每天做噩梦就要给佛祖烧高香了。”香草急切的说道,被一只冰冷的手抓住自己的脚,这种感觉和被野鬼缠身没有什么两样,更何况这只冰冷的手上还全是鲜红的血迹,恐怖的字眼随时都在香草的脑海里出现,香草自然是恨不得立刻摆脱这些儿得到超脱了。
“好了,好了,我这就来嘛!”杨幕雨装着胆子朝着那只血淋淋的手铐过去,缓慢的将手伸到了那只恐怖的手边,立刻闭上眼睛将手放下去,用力的朝着外面掰。她根本就不敢去看着恐怖的一幕,也不敢去感觉自己手里面握着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只是希望在自己的努力下能尽快的将那只可怕的手给拽开,摆脱眼前这形同恐怖电影里一般可怕的一幕。
可是她的掰开却不但没有成效,反而传来了香草惨淡的叫声:“格格,您往哪里抓了呀,着是奴婢的脚!”
原来杨幕雨在闭上眼睛抓下去的那一刻,并没有抓到燕子的手,反倒是抓住了香草的脚腕,使得早已经惊怕不已的香草突然感觉被令一只手给抓住了脚,惊恐的大声叫唤起来,好在她在惊叫当中睁开眼睛,着才看清楚抓自己脚的人正是杨幕雨,否则她剩下的半条命恐怕也要从此就被断送掉了。
“不好意思,我没有注意高度,所以抓错了地方!”杨幕雨尴尬的微微笑了一声,然后立刻松开抓在香草脚腕上的手,仔细的瞄了瞄,准备再次抓下去了,不过这次她依旧是闭上了眼睛操作,生怕自己看见那血淋淋的景象。
“格格,您还是睁开眼睛吧,奴婢可经不起您再这样的惊吓,要不没有被救出脚反倒被您给吓死,那可亏大发了!”香草实在是承受不起再一次的惊吓了,于是对杨幕雨说道,她希望杨幕雨胆子大点,争取一次性解决问题,在这样下去,就算是她的承受能力再怎么大叶辉被她给断送掉的。
“好,你先别急嘛,已定可以的,就算你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也该相信我吧,耐性的等着!”杨幕雨为了安抚紧张的香草立刻说道,自己已经在很努力了,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要是被香草一催给弄没了,就没有办法再救香草那只脚掏出燕子的手掌心了,那个时间可管不得她没救她了。
“格格,您快着点啊,奴婢……”香草正要再说什么,可就在这个时间却见到一大群的侍卫冲进了别院,不过仔细侍卫却不是别院的,领头的侍卫总领也不是纪东临,从衣服穿着上来看,都是锦贵人寝宫那边的侍卫,因此香草才会将已经到了嘴巴边的话给吞咽了回去,眼睛里只有惊恐的眼神了。

杨幕雨听到香草的话直说了一半,然后突然就停下了,也觉得很意外,于是抬头望着香草,当见到她那吃惊的眼神后,立刻站起身转向看着门口那边,这才发现已经冲进别院里的转向陌生侍卫。
这些侍卫的穿着打扮虽然都是皇宫里的大内侍卫,但是为了区分开来,都在侍卫们的身上都有一块浅红色的条幅,上面写明了这些侍卫当值宫院和职务职称,这样做的目的是不让别人擅自调动各院的侍卫,否则各院主子的安全就没有办法保证了。如今这些侍卫突然出现在别院,从那些条幅上完全可以看得出都是清一色的锦妃宫的侍卫,因此杨幕雨也觉得有点惊讶和不解了。
为什么别院会来这些侍卫?那自己别院的侍卫又去哪里了?这些侍卫又是来这里做什么的?着所有的一切到现在为止还都是谜,杨幕雨根本就无从知道答案,因此她暂时也只能是去迷惑的望着这群人,希望在着之后就该出现真相了。
就在杨幕雨愣神的这会,锦贵人顶着一张被绷带绑得十分严实的脸,在几个宫女的搀扶下来到了别院,走到了客厅门口、杨幕雨的面前,两只眼睛狠狠的瞪在了杨幕雨的身上,声音如同是自暴吼一般的大声吼叫道:“给本宫拿下!”
那些侍卫闻言,立刻向猛虎扑羊一般的朝着杨幕雨和香草奔来,看样子是一定要已从锦妃娘娘的话将杨幕雨和香草给逮捕起来了,只是这个时间的杨幕雨和香草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也不知道锦妃为什么要带这样多的人来找自己的麻烦,甚至扬言要捉拿自己,这简直是有点莫名其妙了。
“等等……先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已近来就要抓人?难道你忘记了这里是我的别院,不是你锦妃娘娘的寝宫吗?”杨幕雨质问着说道,自己虽然在皇宫里的地位卑微,也没有任何的靠山,但好歹也是即将接受皇上册封的人,还轮不上锦岚这刁妇在自己的面前这样无礼,因此她才要问清楚锦岚这样做究竟凭的是什么?又为什么敢这样大张旗鼓的在自己的面前这样放肆?难道在对方的眼里就真的没有皇上了吗?
“本宫当然知道展露是什么地方,否则本宫也不会带着在这样多的人特别光顾这里了!”锦贵人说着对那些被杨幕雨那些话给吓得停下来的侍卫吼道,“你们在做什么?还不快点将这个女人给我拿下,否则出了什么事情你们就算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锦贵人着显然是命令兼威胁,根本就计任何后果的要将杨幕雨给逮捕了,总之此刻她只有一条,就是不能让杨幕雨再在外面嚣张而碍着她的眼睛了。
“锦妃娘娘,就算是抓人也得要一个理由吧?你们这样一进来就不由分说的进来抓人,还有没有一点王法?是不是咱大清朝的律法在你的眼里也不算什么东西了?”杨幕雨再次质问着,这个事情将自己已经弄得稀里糊涂了,到现在也没有办法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所以是一头雾水,要是再不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的话,她就要担任这个没有地方讲道理的冤大头了。
“好,既然你要知道这些的话,那本宫也不吝啬让你弄个明白,免得你说本宫目无法纪了。”锦贵人说完将那两只充满憎恨的眼睛瞪着杨幕雨那很是迷惑不解的脸,接着说道,“你借着给本宫探病,在本宫的寝宫对本宫行刺,欲将本宫置诸死地,恰巧在这个时间豫妃娘娘赶到,用她的身子为本宫挡了一刀,结果本宫没有大碍但豫妃娘娘却不幸身故,之后你见事情败露,逃回别院,却不想豫妃娘年身边侍女为主子讨要公道,一路追至别院,可没想到你竟丧心病狂,对豫妃娘娘身边侍女也不放过,痛下杀手以求灭口,所以本宫才带人进来将你捉拿归案,绳之于法!”锦贵人说道,将一系列莫须有的罪名都强加在了杨幕雨的身上。
“胡说,你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刚才王太医在给我诊治伤情,香草给我喂药,所有的证据都能证明我根本就没有去过你的寝宫,你怎么证明是我在你的寝宫行凶杀人?且不说你的指控全无证据可言,即便是你处心积虑的药将这个事情栽赃在我身上,恐怕也会漏洞百出的,到时皇上彻查下来,恐怕你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杨幕雨抗争着道。刚才自己明明是在喝药休息,王太医还给自己诊治伤情呢,所有的证据都对自己很有利,没有理由单凭锦贵人的几句话就能将乾坤逆转的,因此她当然是不能认输了。
“你是说王太医吗?他根本就没来给你看过病,可是你为了让你的借口成为现实,竟然残忍的将王太医给杀害了!现在你的身下趟着的是燕子,王太医也被你给加害了,你还有什么话说?”锦贵人见杨幕雨依旧争辩着,于是立刻说道,为了这个事情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再让杨幕雨逃脱了,所以她事先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将杨幕雨所有的证据给毁灭了,现在任凭杨幕雨有一千张嘴也没有办法将事情给说清楚了。
“什么?你把王太医怎么了?”杨幕雨质问着道,她真的很难想象皇宫里的这些阴谋和血腥是这样的残忍和没有人道,王太医秉直身为太医的职责,在皇宫里面悬壶济世,是多好的一个人,可在与自己分开才多久,就被锦贵人不知道怎么样了呢,着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了,因此杨幕雨才会质问锦贵人。
“这话你说错了,应该是你把王太医怎么了,而不是本宫!”锦贵人淡淡的说道,所有的一切在她看来都已经成为定局了,就算是杨幕雨再怎么不服气也没有办法改变了,着也许就是和她作对的下场吧,因此她在心里不免有点得意。
“你这是在血口喷人!”杨幕雨面对对方的指控实在是觉得气愤,到现在为止她将一切听得还很模糊,很多事情的细节都不是很了解,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让她背上杀人罪名,简直是一种陷害,站在眼前的这个锦岚的心肠实在是太狠毒、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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