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杨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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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是夏天,但仍是不时的吹来一阵阵凉风,当窗帘被拂起,室内的暑气就会被一扫而光,在这种环境下,拿着一本书啃起来是一个不错的享受。
现在谷行就睡在自己的床上看书,202室里只有他一个人在,因为他喜欢看灵异小说,却很胆小,所以他一直都用着白天的时间来成全自己这种嗜好。不多时,门开了,瘦削身材的李虚手拿着佛珠走进来。
“咦?“白骨精”,你不是信天主教的吗?你拿着佛珠干嘛?”谷行放下了书,奇怪地问他。
“在下为了表现出内在伟大的爱国情操。我决定信中国的神。”
谷行思索一会儿说:“不过,佛教是起源于印度的。”
李虚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谷行就笑了一下,接着说:“反正你在宿舍里就不要太明目张胆的说这些东西,被“大开”听到了,就又有戏看了。”
李虚一听,拍着桌子叫:“宋大开太可恶了,简直就是剥夺我的宗教信仰自由,我们一定要反抗到底!”
李虚说完,又若无其事坐回床上,问道:“对了,大开和张达呢?”
“听说人民大街那边有抽奖,他们都去了。”
话音刚落,门又被推开了,是扬勉。他是谷行小时候的玩伴,也是这所大学的学生,常来宿舍找谷行,时间一长,就和宿舍的其它人混熟了,家里也很有钱,父母都去了香港,留下他和他的妹妹在校外租一间公寓住。
“谷行,借我几百块”。扬勉一进门就向谷行借钱。
“你把我卖了吧,或许有几百块,要不你到饭堂问陈师傅借张菜刀。”
“要菜刀干嘛?”李虚问谷行。
“拦路抢劫。”谷行一本正经。
“算,不问你啦,“白骨精”,你有几百吗?”
“几十就有,我们都是穷人啊,你家里有钱,还要问我们借吗?”
“前几天我爹妈就寄来几仟,我全花光了,现在我妹又去了旅行,想跟她借也借不成,所以才问你们。”扬勉说完还长叹一声“唉~~~~~~~~~~~~~”
“好吧,别说我们不够朋友,一会大开和张达回来我帮你问一下他们吧,不过你借钱是有什么急事吗?说来听听吧。”谷行一边问着,心里就想:你这小子借钱也不像是为了什么正经事。
“唉……,我住那里附近不是新开了间高级餐厅的吗?”
“所以……”谷行好像猜到了一点。
“所以我就想借点钱去那里吃一顿。”杨勉好像在说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表情冷峻。(谷行猜中了)
谷行听完,使劲拍一下床板:“绝!这样的事,亏你也想得出来?还要跟我们这些穷鬼借钱去吃,妈的!”
“等等,别生气,不是我一个人去吃。”杨勉紧张地解释说。
“我就等你这句话了,是和我去吃,还是大伙一起去?”谷行这时候就来劲了,兴奋地等待着杨勉的回答。
“和小慧。”杨勉很认真地答道。
“滚!……”谷行一只枕头扔了过去。
杨勉不敢久留,一边走出宿舍一边喊道:“我晚上再来,你跟大开他们先说好……”
到了街上,杨勉想起刚才,口里喃道:“谷行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吧?唉,也不能怪我啊。交个女朋友就像玩育成游戏一样。每天要哄她开心,又要买东西送她,又要请她吃东西,惨~~~~~~~~~~~~~~~~~~~~~~。”想着想着已经到家。他一回到家就进房躺在床上,迷糊地睡着了,过了一会儿,他就被房外的声音吵醒,脑子里猛然想起近来附近有几宗进屋抢劫案,所以他马上跳起来,冲出房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脚下有两个行李袋,向她喊了一声:“哥。”杨勉这才松了口气,说:“宜!你怎么回来了?吓死我了,还以为是有贼,附近的治安又不好……”
“哥,我累死啦,帮我拿行李进去吧。”
“你不是说玩一个星期的吗?怎么两天就回来了?”杨勉一边帮拿行李一边说道。
“我觉得不好玩就回来了,你吃了没有啊,我煮饭给你吃吧。”
“好,快点。”杨勉这几天穷得叮当响,连米也没了,吃饭的时候是去学校饭堂蹭谷行的饭吃,现在妹妹回来,就可以吃顿好的了。扬宜这时候走进厨房,又走出来对杨勉说:“米呢?”
“昨天刚吃完,你下去买吧,记得顺手买些菜啊,鸡蛋什么的。”杨勉已经想好对白,现在就一股脑地抖出来。
“哥,你老实告诉我,爸妈汇给你的钱,你该不会全花光了吧?”
“聪明,而且我还想问你借点钱呢。”
“不借,你问谷行哥借吧,我下去买东西啦。”说完,杨宜一溜烟跑了。
杨勉想:还得要找谷行他们,晚上无论如何也要求他们帮我,不过宜她不会见死不救吧?一会我再“动之以情,晓以大义。”她一定会借我的。
杨勉觉得,问题终于可以解决了,便躺在沙发上,叹了一口气,说了句至理名言:“唉,爱情真累人啊。”
十五分钟后,电话忽然响了,杨勉轻松地跳起来,接了电话:“喂。”
电话那边是一把女孩子的声音:“哥。”
“什么事啊?”杨勉听到了妹妹的声音,还有海浪声。
“我现在到了海南啦,给你报个平安,你不是说到了就打个电话给你,报个平安吗?”
“嗯,我知道啦,你玩得开心点。”
“哦,就这样吧。”那边一说完,电话就挂了。
杨勉放下话筒,猛然一想:咦?不对啊,杨宜不是回来了吗?怎么说她还在海南呢?声音是她的,没错,而且还有海浪声啊。杨勉呆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这时候,碰着杨宜买东西回来“哥,你在想什么啊,快帮忙拿东西吧。”说完举起手中的那些“粮草,”
杨勉来不及多想,便答应一声:“哦。”然后就走过去和杨宜一起把东西拿进厨房。
当他刚从厨房出来,电话又响起,杨勉拿起电话:“喂。”
“喂,我是爸爸啊,怎样,你吃了饭没有啊?”原来是杨勉在香港的父亲,杨勉随口答道:“吃过了。”
“哦,刚才阿宜打长途过来,说她已经到海南了,他回来以后你就说说她,整天想着玩,知道了吗?”
杨勉勉强地应了一声,就心慌意乱地放下电话,顿时,他感到一阵寒意,从他的背后传遍他全身。
“说她已经到海南……”刚才父亲说的那句话在杨勉耳边不断地回响着。
那么在厨房里的人又是谁呢?
杨勉惶恐地看着厨房,只听到里面传来了洗碗的声音,他慢慢地走近厨房,在门边静静地窥看,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妹妹。他轻轻地喊了声:“宜”。杨宜回头问他:“干嘛?”
“没事。”杨勉说完,转身就出了客厅。
“神经病。”他妹妹骂了一句。
杨勉出到客厅轻轻地坐在沙发上,深呼吸一下,站起来,走到电话旁,看了看,见到电话记录上的确有来电记录。他又坐回沙发,心想:难道近来学习紧张,产生幻觉?马上又想到:根本就不可能,自己上大二以来从来就没有听过课,哪来什么的紧张啊?
正当他思来想去,想不出头绪之际,突然看见阳台上,一个人背对着他蹲在地上。
杨勉第一个反应就是:有贼。但当那个人转过头时,杨勉不免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那蹲着的人竟然是他妹妹————杨宜。
杨勉这时马上冲到厨房,看见他妹妹正在煮东西,杨勉又走出来,还是见到“那个人”蹲在那儿。
“哥,快进来帮忙啊。”这时,厨房传来了杨宜的喊声。杨勉听见后,睁大眼睛看着蹲在那里的那个和杨宜一模一样的人。
这时候,蹲着的那个人突然站起来,一跳就跳出了阳台,杨勉马上冲到阳台向下望,楼下却看不见有人或尸体。
接着杨勉便转身想进厨房告诉杨宜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正碰着杨宜从厨房出来。
“嘎”杨勉看见出来的杨宜后只叫了一声就哑了,面无血色地站在原地。
只见他妹妹脖子歪到一边,半边脸贴着肩膀,一只手成缧纹状弯曲,脸上全是血水。
“哥,你怎么啦。”杨宜担心地看着他。
“哇……!”杨勉大叫了一声,冲出了门外,一直跑回到学校,一直叫着,来到宿舍,一脚就踢开寝室的门。
谷行,宋大开几个都在看着电脑上那些黄色影片,看到有人闯进来,几个平常训练有素,也不看是谁冲进来,谷行马上关了显示器,大开直接把总开关给关了。
宿舍里四个人冷静下来,看清楚是杨勉,
谷行:“什么事。”
张达:“你没事吧?”
李虚:“杨勉,你还好吧?”
宋大开:“妈的!吓死我啦。”
杨勉缓缓地走到椅子上坐下,脑子一片空白,谷行一伙人就担心地向他围过来,但也不主动问他,而是耐心等他把事情说出来。
过了一阵子,杨勉才双目无神,面无表情地对大伙说:“可能是我产生了好严重的幻觉,又可能……我见鬼了!”说完,长舒一口气。
李虚一听,念道:“上帝啊……不。不不,喃无阿弥陀佛。”
宋大开一把推开李虚,说:“喃你个头……杨勉你说,你看见什么幻觉。”
“我……我也不清楚,你们也知道我只有一个妹妹,她旅行回来了……但我好像看见了两个她,但后来……”杨勉词不达意,慌慌张张地说着,谷行他们根本就听不清楚杨勉到底在说什么。

大开对杨勉说:“什么一个妹两个妹的,你有多少个妹妹问你爸妈就明白了。”
谷行示意大开别说话,跟着就问杨勉:“你是不是平时学习压力大,所以……”
“不可能。”其他人包括扬勉异口同声地回答。
谷行这时也深有同感,继续对杨勉说:“既然不是跟学习有关,你想想是什么原因。”
“我不知道啊。”杨勉挠着头说。
“这样吧,你先回家休息,要是有什么事的话,打电话来宿舍找我们。”
这时张达抢出来对杨勉说:“不如你去看看精神科。”
杨勉一听,也不说话,站起来走出了宿舍。谷行等杨勉走了以后才看着张达怒斥:“你会不会说话的,就算要去,也是送你去。”
杨勉一路走出学校,瞬间下起大雨,他快步走到了路边避雨,看见马路对面,有个女孩子双脚并立地站在那里,拿着伞。杨勉慢慢地看清楚了,是他妹妹。杨宜站了一会儿,见他不过来,自己就走过去。杨勉不知说什么,呆呆地看着她。
“哥,你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你别这样,我好怕啊。”杨宜差不多要哭了。
杨勉也对发生的事不知所措,只好说:“我没事,刚才找谷行他们有点事,现在没事了,你别担心。”杨勉说完,为了不让妹妹担心,就轻拍了拍她的头,然后若无其事地和她一起回到公寓。
两人回到屋里,饭菜也放在桌上,杨勉对妹妹说:“我们先吃饭吧。”杨宜答应了一声,就坐下吃起来,杨勉就坐后,没有什么食欲,只吃了几口,便对杨宜说已经吃饱了,然后回到房里去,打算好好睡一觉。
晚上,杨勉昏沉地从梦中醒来,看见床头上的钟,九点了。他忆起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会不会是梦呢?妹妹可能根本就没有回来。他打定主意,要出去客厅看看,证实一下。
他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房内只有那昏暗的灯光。杨勉想起刚才不知是梦境还是真实的一幕,无论是真是假,都不自觉全身打了个寒凛。
他偷偷地把房门开了一道缝,映入眼前的一幕:恐怖、难以置信。一时间,杨勉头顶的冷汗像倒水一般,从他的头上流到他的身上。
只见昏暗的客厅里,只有饭桌那边泛起幽幽的绿光,他的妹妹坐在饭桌前,慢慢的,慢慢的把饭送行口里,面上没有一点表情。但饭桌上并不是只有他妹妹,还有他父亲,他父亲也是没有表情的坐在那,眼睛看着前方,坐在他父亲对面的是他的老妈,显得更恐怖:只见她手抱在胸前,不断的在“嘻,嘻……咯……”地阴笑。
坐在他妹妹对面的还有一个人——————杨勉
在客厅里坐着的人,竟然是他自己!他伸出右手手指咬着,一方面怕自己太害怕弄出声音,一方面看看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他只觉得手指一股钻心的痛。他轻轻地关上门,跟着把房内的灯全点亮,再打通学校宿舍的电话:“喂……喂,我……我找202室的谷行。”
“好,你等一下。”
杨勉一边看着房门一边喘着大气,焦急地等待谷行。
“喂,谁找我啊?”
“喂……我是杨勉啊……”杨勉咽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你……你快来我家,快……快点。”
“怎么了?”
“你别问了,快……快点过来,还要叫大开他们一起过来。”
“我知道了,不过李虚好像出去了。”
“没关系,你们三个过来,要快。”杨勉此时觉得房门会随时被打开。
“好,你等着。”电话那头一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房间里又平静下来,杨勉把话筒放下来后,就坐在床上,靠着墙壁,两眼盯着房门及窗口,过了一会儿,他又不停地环顾四周,总觉得不安全,他心里总是想着在客厅里的他的父亲,老妈,妹妹,还有他自己会冲进来……他不敢再想下去。
“谷行啊,你们快来救我吧。”他不敢说出声来,只在心里默默地盼望着谷行他们。
他又看到床头的时钟,时间竟难以置信地才过了五分钟,他却觉得好像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之久了。这时他的脸上有冰冷的东西划过,原来是汗,他现在才察觉到,不仅是脸上满是汗,他的背上、头上、手掌,都是湿湿滑滑的,但他动也不敢动,也不敢走下床去看看客厅现在是什么的情况,只有恐惧地等下去……
突然一阵敲门声。
他一下子觉得心脏快要从嘴里跳出来,此刻他使劲的咬着嘴唇,已经咬得血也出来了,恐惧使他忘了痛楚,他只想不让嘴巴发出丁点声音。
“哥。”门外传来他妹妹的叫声。
“哥,你醒了吗?”
杨勉不敢应声。
“谷行哥,大开哥他们都来了。”他妹妹小声地说道,好像怕吵醒杨勉的样子。
杨勉一听,马上下了床,走到门边,隔着房门小声地说道:“叫他们都进来。”
说完后,他把耳朵贴到门上,听到脚步声慢慢走远,一直到屋子的大门那边停下,他才小心地开了一小扇门,看到客厅的电视开着,电灯全亮,饭桌已经收拾好了,不见他爸妈,以及他自己的身影,只见他妹妹站在客厅的一边,跟着谷行、大开、张达他们几个在说笑。
一下子,杨勉没力气地差不多要跪下来,他感到自己快要虚脱了。他冲着谷行他们喊:“你们快进来。”
谷行一行人跟杨宜又说了几句后才走过来,扬勉那发软的双脚艰难地支撑着身体站起来,发抖的双手开尽房门,等到谷行他们走进房间后,就又讯速地关上门。
谷行奇怪地问道:“你怎么啦?”
杨勉这时终于忍不住了,一**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边哭边说道:“太欺负人啦,要不就把我害死,也不要这样子吓我啊,……呜……”但杨勉也不敢太大声哭,自己又控制不住,哭声一高一低的,搞得谷行一时间手足无措。
大开一把扶起扬勉坐到床上,把纸巾递到杨勉面前,谷行就半跪在杨勉的前头,张达也凑上来站在他们的跟前,杨勉这时候才止住哭声,跟着长舒一口气:“唉~~~~~~~~~~~~~~~~~~~~~~。”
又长舒了一口气:“唉~~~~~~~~~~~~~~~~~~~~~。”
又舒了一口:“唉~~~~~~~~~~~。”
跟着停了停,又哭起来。
“你有完没完啊?”大开不耐烦地吼道。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杨勉被吓得不知从何说起。一下子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问谷行:“你们进来的时候见不见我爸妈?”
谷行觉得奇怪:“没有啊,你爸妈从香港回来了吗?”
杨勉想起刚才,抖动着双唇说道:“我~~~~~我看见了他们,刚才我看见了~~~~~他们,还有我妹妹在吃饭,好恐怖啊,啊,还有~~~~~我还看见了……”
“你还看见了什么?”大开心急地问。
“我~~自~~~己……”杨勉低声地说道。
突然房间静了下来。
谷行低下头好像在思考,然后就把手放到杨勉肩上,说道:“不要想太多了,明天我带你回学校找王教授。”
杨勉流着鼻涕抬起头问谷行:“王教授是捉鬼的吗?”
“他是心理系的导师。”
“你不信我?”杨勉又想哭了。
“不是不信你,其实都是你自己吓自己的,是你的幻觉。”谷行苦口婆心地劝说。
大开也从床上站起来大声地说:“什么鬼啊,怪的,你叫它们出来,老子把它们剁了,你说你刚才见到什么?我叫你妹妹进来说说,刚才有谁在家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一定是你的幻觉。”说完就要开房门出去。
谷行一把扯住大开,说道:“别吓坏了人家女孩子。”接着又跟杨勉说道:“你先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说。”
杨勉带着哭腔说:“我怕~~~~~~~。”
谷行叹了一口气,说:“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在这睡,明天陪你找去王教授。”
杨勉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谷行走到衣柜前把杨勉平时的睡衣拿出来,对杨勉说:“去洗澡,一身的汗。”
杨勉不敢开门出去,是谷行拉着他出去的,张达和大开也跟着出了客厅,坐下来看电视,谷行拉着杨勉走到洗澡间后也出来了。
杨勉一个不敢在洗澡间洗太久,随便冲冲水也跟着出来。
这时杨勉看见三个朋友今晚都在这里陪他,他才安心一点,便坐在大开旁也看起电视来。
话说两头,在同一时间,学校宿舍。
李虚坐在床上打坐,这时候,谷行走进来,大开问谷行:“怎么,打着电话了吗?杨勉什么事,今天下午他好像有什么事似的。”
谷行说道:“管理员说宿舍的电话坏了一整天,跟本就打不进来更打不出去,明天才派人来修好。”然后又对张达问道:“你的电话卡呢?”
张达说:“早就不见了,我一直都是用宿舍的电话。”
李虚眯着眼缓缓说道:“没事地,杨施主自有其福。”
大开跳起,一个枕头就扔过去,骂道:“砸死你这个乱搞封建迷信的假学道。”
李虚也向大开扔一个枕头,骂道:“砸死他这个无学识修养的老匹夫。”
跟着,202室又吵起来,
谷行也习惯了,回到床上躺下想:杨勉说他看见了幻觉,这种事可大可小,明天一早,我还是和他一起回学校找心理系的导师————陈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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