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新的故事——燃烧生命的人(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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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一切已经准备好了,杨勉不断积极地策划着这一次的旅行,已经把要请去的人都通知了,现在可以说是等着时间的过去。许辰住在女生宿舍,好快就和周围的人打成一遍,但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谷行时时地留意着她,虽说以前孩堤时曾一起玩过,但许辰的背后似乎隐藏了某些巨大的事情,那些在她背后的秘密就好像是磁石一样,吸引着谷行,但谷行知道,他现在接近许辰等于是蒙着眼走夜路,随时会掉进一个深不见底的暗洞中,许辰给谷行的感觉是神秘和恐怖,但也是一种无形的吸引,这一次去旅行,许辰也一同去,令到谷行的内心恐惧中带着期待……
距离去旅行的日子还有两天,谷行和杨勉到了公寓,杨勉想到要向父亲要钱去旅行,就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喂,爸,我是杨勉啊。”
“哦,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想在五一的时候和同学去旅行,你再给我寄点钱吧。”
“什么?”电话那头顿时叫了起来“你整天想着玩,还常跟我要钱,你知不知道,有的大学生跟本就不用家里的钱,自己去打工来养活自己,你倒好,不到几天就向我来要钱。
“爸,给我一点吧,妹妹也一起去的,不信你问一下她。”杨勉把杨宜也搬了出来,杨宜赶紧在杨勉的面前猛地摆着手。
“我也不想问了,我明天再给你几仟块,你要不要?”
“什么?才这点钱,买盐也不咸。”
“要不要随你的便,就这样了。”那边一说完马上就挂了电话
杨勉无奈地放下了话筒,看着谷行,谷行摇了摇头:“不用再要钱了,我们是去乡下玩,跟本就不用多少的钱。”
杨勉没有说什么,坐回到沙发上,这个时候许辰从杨宜的房里走了出来,使得杨勉和谷行吓了一跳。
“你……你怎会在这儿的?”杨勉指着许辰,大惊失色。
“在学校的宿舍没有你这儿住得舒服,我当然搬来住了。”
杨宜也从厨房出来:“对啊,许辰姐和我一同住。”
“不会吧?”杨勉大叫起来。
许辰笑了笑,谈起了杨勉感兴趣的话题:“后天去张达家里玩,一共有多少人去啊?”
杨勉见说起了旅行,就不其然高兴地回答:“我们几个,还有小慧、方怡、你、冯安、我妹妹,一共十一个。”
“是十个,哥,你会不会数数的啊?”杨勉听到杨勉的说话后就纠正起来。
“是十个吗?我怎么会数到十一个?”杨勉不解地说着。
谷行这时看着杨勉,说:“许辰也去,我有点不放心。”
“为什么?”许辰不满地呶着嘴。
谷行不去看她,只是点了根烟说:“到时你又不知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吓我们。”
“不会的,许辰姐一起去可以热闹点,哥,你说是不是?”杨宜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杨勉。只见杨勉这时候还在数着手指喃道:“一个,两个……咦?我怎会数到十一个呢?”
谷行看见杨勉的异状,不其然地想到了许辰,就看了一眼她,许辰这个时候正在静静地看着电视,没有理睬其它人……
终于到了这天,杨勉等人把行李一件一件地塞到车箱里,许辰和杨宜一直在聊天,谷行两眼不时地看着她。到底会发生怎样的事呢?想到这里,谷行泛起一丝的兴奋。
“好了”杨勉开心地大喊“出发,大家上车吧。”
全部人陆续地上车,杨勉在车旁数着人数“一、二、……九、十、十一,好,够了,出发。”
杨勉最后一个上车,却发觉这辆旅游大巴中只有他们几个大学生乘坐,杨勉顿时觉得他们好像把车子包了下来一样,得意得很,和小慧坐在前面,这时候他留意到了司机,面无表情,好像游魂似的。
谷行坐下后,许辰却走来和他一起坐,杨宜紧张的坐在他们的后面,张达一个人拿了一本书坐在后排,冯安和李虚坐在大开和方怡的后面,大开不时的回头骂道:“两个三八。”
车子开动了,按张达说,要一天的路程就可以到了。许辰坐在谷行旁和杨宜不断地在聊天,吵得谷行难以入睡,就两眼来揪着许辰,许辰好像明白了什么意思,就向谷行做鬼脸。
杨勉和小慧在前排正开心地谈笑着,小慧向后面看了看,对杨勉说:“你妹妹好像喜欢谷行耶,不过谷行对她没什么意思似的。”
“她还小,说这些干嘛”杨勉说着,就向后看去,心里顿时有股冲动,就数了数人数:“一、二……十一。”
小慧也向后看去,又对杨勉说:“你数什么?”
“人数啊。我怎么数来数去都是十一个人呢?”
小慧默默地数了一遍,说:“十个人,怎会是十一个人呢?”
“算了,不管了。”杨勉和小慧坐下继续聊天
车子行使了十来个小时,天已经黑下来了,车子就停在了山道旁,司机站了起来说道:“好了,到总站了,你们下车吧。”
大开叫醒了方怡,冯安等人,谷行也叫醒了杨宜,见旁边的许辰也静静的睡着,谷行无可奈何地推了推她,细看之下,许辰的确是非常的美丽动人,一时不忍心叫醒她,只是定眼看了她好久,杨宜见了,生气地推了推谷行,说:“下车啦,叫醒许辰姐吧。”
谷行苦笑一下,推醒了许辰,又站起来,见张达还在睡,走了过去推他,只见他睡眼惺忪,神志不清的样子。这个时候司机恶狠狠地催他们下车,没办法之下,谷行和冯安就一起掺扶张达下车。全部人拿到了行李,车子就一下子开走了。
大开咀骂了几句,就走了过去,拍打着张达的脸,这个时候张达才清醒起来,向周围看了看,只见路旁全是山,只有一条小路通到不知是什么的地方。
“这里是那里?”张达一脸的迷惑。
“什么?我还以为是你的乡下呢。”谷行睁大着眼看着他,所有的人顿时泄了气一样,坐在地上。
“我们现在在哪啊?”张达又问了一句。
大开吼道:“我还想问你呢。”
许辰看了看公路旁的小道,就回过头说:“这儿有条路,像是车道。”
谷行也走过看了看,只见这条小道上比一般的山道宽,而且有车经过的痕迹。
“看来我们要在这儿过一晚了,里面可能有条村子,我们进去看看能不能借宿一晚吧。”谷行拿起了行李,许辰却站在他的面前,把手里的行李递到他的面前,眨着大眼看着他,谷行无奈地接过了行李,就向前带着所有人走向那条小道的深处。
走了一段路后,发觉附近果树林中有围栏,路旁还有一些废弃的生活用品,证明这里的确有人居住。谷行几个正在高兴的说笑间,离远走来了一个人,远远看去,可以看出他大概有七十多岁的年龄了。
谁去和那个人交涉呢?谷行看了看许辰,杨勉和大开以及李虚也看着她。
“为什么是我啊,要人家一个女孩子去说,你们羞不羞啊。”许辰见到谷行几个看着她,已经猜到了他们想要她去和那老人交涉。
“许小姐所言极是”冯安走了出来说“冯某不才,愿凭三寸不烂之舌……”
“好、好。你去吧,你去。”谷行几个见冯安自告奋勇,就不等他说完就推了他向前。
冯安只是走前了几步就站着,整了整衣服,大开见了,极为讨厌地催促道:“快啊,磨蹭什么。”
冯安斯文地回过头去看了看大开,苦笑了一下,就摇了摇头,向着那老人走去,渐渐地,冯安看清了那个老人的样子,只见他一头的白发,脸上的皱纹全皱在一块,快要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了,冯安在他前面躬身作礼道:“老者,在下有礼了。”
“你说啥嘛?”那老人不知冯安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奇怪地看着他。
“老人家,我等路过贵宝地,无处安身,能否借宿一宵,叨扰一夜,待明早我等再行赶路。”
那老人家还是摆了摆手:“我听不懂你说啥。”
冯安听见那老人说了后,又再不厌其烦地说:“在下冯安,字顺福,与友人同游至此……”
大开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一把扯开冯安,就对那老人说:“老伯,我们是大学生,搭错车,来到这里,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旅馆。”
“哦,我明白了,这里没有旅馆,不过我的家很大,你们就住在那里吧。”
“那真的太谢谢你了。”大开高兴地说着,就回过头去示意谷行几个跟来,就和那老人一起向山上走去。
一路上,谷行几个不断和那老者攀谈起来,知道了那老人原来十年前,他的老伴就死了,只有一个女儿和他一起生活,但他的女儿在一年前就失踪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谷行他们听了之后,都同情起那老者来,又安慰了他几句。
一行人越走越向上,到了半山腰,见山脚下有几处的灯光,那老人说,是山下的村子,不过村里人都是一些野蛮人,非常的不友善,叫谷行他们不要去招惹山下的村民。
又走了几分钟,只见一间大洋房耸立在眼前,房子全是欧陆风格建筑,一共有八层,宏伟而壮观,房子周围的墙上也长了一些青苔,可以看出这房子也有一定的历史了。
谷行几个见了那洋房后都不约而同地————————“哇”叫了起来。
谷行和大开、方怡就跟了那老人进了房子,其它人则留在房子外面的周围不断地参观,看了好久才进到屋子里去。杨宜一进屋子就见到了桌子上摆着一个相架,相架里的照片照着一个女子,但却有一块污迹刚好阻挡了那女子的容貌,杨宜左看右看也看不清那女子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子。谷行这个时候走来拉开了她,偷偷地告诉她,刚才在杨宜几个还没有进来的时候,那老人家就对谷行说,那照片上的,是他女儿。杨宜听到后,就不去看那照片了,心中难免觉得那老人挺可怜的。
过了一个小时,老人又从客厅把谷行几个带到了饭厅,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老人热情地招待他们坐下,就有点激动的说:“一年来,自从我的女儿失踪了,我就一个人在这里吃饭,难得有这么多的人来陪我,我实在太高兴了。”
见那老者激动,谷行就又站了起来扶好老人坐下,跟着,全部人就开开心心地吃起来,杨勉问起了那老人家的姓名,原来他叫陈守,谷行几个也通了姓名。吃了一会,陈守看着杨宜就出了神,一直看得杨宜不好意思,陈守才说道:“太像了,你太像我女儿了。”
谷行想到那老者思女心切,加上老眼昏花,一定是他看错了,就故意和陈守说起话来,分散他注意力,但陈守的眼光也时不时的去瞧杨宜。
说完了饭后,陈守各自的安排谷行他们住的房间,最后安排的是杨宜,陈守把她带到了二楼最深处的房间里去,临睡前,陈守又把所有人都叫来,嘱咐各人,晚上不要到处乱走。
大开听到后就想:把我们当什么了,我们又不是贼。等那陈守说完,大开就回到房间里一下子就睡了。
杨勉却在房里等了一会,就走到了谷行的房间里,谷行奇怪地问他:“干嘛啊?还不睡。”
“这么大的房子,可能有什么秘密,不如我们探险一下吧。”
“你还小啊,赶快睡吧,明天一早起来,还要去搭车呢。”
见谷行不想去,杨勉有点失望地退出了他的房间,回头却见许辰站在后面,登时吓了杨勉一跳,许辰笑了一下就说:“你刚才不是想去探险的吗?我和你去吧。”杨勉开心地点了点头,就和许辰走在黑暗的屋子里。
二人看了好久,八层楼全看过了,也没有什么好玩,或是奇怪的地方,杨勉失望地和许辰走回到了一楼,却见客厅那边有些烛光,偷偷地走过去看时,只见陈守在那相架前不断地拭擦,越擦越起劲,杨勉和许辰看了好久,也不见什么怪异的地方,许辰这个时候拉了拉杨勉的衣角,杨勉去看她时,只见她睡眼惺松地看着杨勉说:“我困了。”
杨勉又去看了看陈守,他还是在擦着,没有什么异常,就对许辰说:“我也是,反正没有什么奇怪的事,不如走吧。”说完二人就各自回到了房里去。
早上,谷行醒来,一开房门,陈守就瞪着大眼站在门口,谷行本来刚睡醒还是有点困,一下子就被陈守吓醒了,心里有点怒火,但还是勉强地笑着向陈守说:“啊,陈老伯,有什么事吗?”
“你见过我女儿没有?”陈守面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没有,你不是说她失踪了吗?”
“她又回来了。”
谷行听了之后有点怕,不知说什么,陈守这时也慢慢地走了,谷行担心会发生什么事,也跟了在后面。
陈守又到了客厅见到了杨勉和小慧,又问起了同一个问题,杨勉和小慧没有回答,都奇怪地看着他,陈守呆了一会,又走到了房子的外面,谷行走到杨勉二人的面前,碰着许辰和方怡从房里出来,谷行对大家说:“我们出去看看,陈老伯好像有什么事似的。”
谷行等人走到了外面,冯安和李虚正在外面看着山上的景色,陈守又走了过去,这个时候他有点激动,对他们说:“你……你们见到我的女儿了吗?”
“没有啊,陈老伯,你女儿不是失踪了吗?”
“不”陈守突然大吼“她又回来了。”
陈守突然扯住了李虚:“说,你快说,我女儿哪去了,你把我的女儿藏到哪里了。”
陈守声音洪亮,不像是六、七十岁的老人家。李虚被突如其来的事情吓得不知所措,冯安在一旁忙说:“老人家稍安勿躁,切不可伤人啊。”
谷行和杨勉看见了,也冲了过去,帮忙扯开陈守,这时陈守好像力大无穷,甩开了谷行几个,又走到方怡的前面,吓得方怡连忙退后,陈守步步迫近,嘴里不住地问:“我的女儿、我的女儿。”
陈守问了一会,又把头转到许辰处,又问:“你看见我的女儿了吗?”
“我看见了。”许辰面不改色地说着,又把手指了指上面:“她上了楼顶。”
“真的?”陈守兴奋起来,张开了口,只见他的口中只有几只牙齿,有的黑,有的黄。
许辰点了点头,陈守“啊”的号叫了起来,向着房子的墙壁上冲去,瞬间就爬到墙上,张开了四肢,活像蜘蛛一样,向上爬去,虽然有青苔,但他却爬得非常快,一边爬还一边叫着:“女儿啊……”
陈守爬得非常利落,速度也非常快,八层楼高的楼顶,十来秒就爬了上去,上面只是留下了一些浅浅的脚印,谷行几个看得呆站在原地不会说话。
“想看到什么时候,快点收拾东西走人啦。”
许辰的一句话,提醒了所有人,全部人走回到房间收拾好了东西,也通知了大开、张达和杨宜等,各自从房里收拾完出来,刚想走时,却见许辰站在客厅里,看着桌子上的东西,谷行走了过去说:“你走不走,要是那老伯从楼顶下来了,我就把你留在这里。”
许辰笑着指了一下桌上那照片,说:“真有趣。”
谷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看,一下子就呆住了。
杨勉和大开他们几个,在远处看到谷行看到桌上的照片后呆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全部人好奇地走了过去,也一起去看那照片,只见相架的污迹已经没有了,相片的女孩竟是杨宜!应该说,和杨宜长得一模一样。
正当他们呆看着照片的时候,许辰已经拿着行李走到了门口,回头对谷行他们说:“你们走不走,要是那老伯从楼顶下来了,我就把你们留在这里。”

“哦……哦。”李虚连忙答声。
“快……快点”大开也一时失了分寸。
“这是我的行李。”
“不管了,拿到外面再分吧。”
“你踩到我的脚了”
许辰站在门口看着乱成一团的谷行他们,大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收拾好了东西,全部人就冲出了门口,走不了几步,只听见楼顶上传来了陈守的叫声:“女儿啊~~~~~~~~~~~~~~~~~~~别走啊~~~~~~~~~~~~~~~。”
几个回头一看,那陈守站在楼顶向下声嘶力竭地叫着,每叫一声,谷行都不自觉地打哆嗦。
“别看了,快走吧。”李虚说完就不顾一切地要走,就在这个时候,陈守突然看见了楼下的杨宜,就爬过了栏杆。
“别干傻事啊。”张达向陈守叫了起来。
张达话声未落,陈守已经向着杨宜大叫:“女儿啊~~~~~~~~~~~~~~~~。”身体就向前一跳。
在场的女孩子都双手掩面,不敢再看,(许辰除外)谷行几个却见到了那陈守,直挺挺地掉到地上,一动不动了。
大开和谷行壮起胆,走到陈守身旁看了看,见到陈守气若游丝,失去了知觉,谷行几个考虑了一会,就抬起陈守回到屋子里,平放在地上。
“算了,不如我们到下面的村子去,找村民帮忙吧。”谷行看着其它人,此时已经没有什么办法了。
“但陈老伯说,下面的村民是野蛮人,不好招惹。”李虚小声地说道。
谷行皱起眉头说:“现在他差不多要死了,我们一定要找人来才行,他们多野蛮也不会见死不救吧,而且陈老伯明显脑子有问题,他说的话不可信。”
谷行他们把陈守安置好了之后,全部人就下了山,向村子走去。
进到了村子,发觉村里其实很富裕,差不多都是新房子,村里的人也没有什么特别,一行人问了几个村民知道了村长的住处,他们见到了村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背有点驼。
谷行一见到村长就迫不及待地说起了事情的始末,那村长听着听着,两眼发光,就叫了一个叫候忠的人来,带走了谷行几个。
那个候忠长得很结实,看上去也很老实。他把谷行几个带到了自己的家里,招呼他们坐下,也端来了一此茶水,候忠对谷行等人说道:“你们先坐一会,待一会儿,我用面包车送你们到城里,那儿有车站。”
坐了一会,谷行就问起了他那个陈守的来历。候忠煞有介事地看了看四周,没有说什么,只是向谷行他摆摆手,谷行就更好奇了,再三追问之下,候忠就站了起来,走到门前,窗边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就走回到谷行几个的身旁说起故事来。
原来,在好久以前,陈守的曾祖父辈就已经在这个地方住下了,陈守的先祖一开始就是靠盗墓起家的,所以一直以来,都传说陈守家里,藏着百万家财,金银珠宝,慢慢地,村里的人越传越玄,都说陈守家里藏起了金山,银山,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所有人为了找到陈守家里的宝藏,都陷入了疯狂的状态。
候忠说到这里,又再站起来在窗边看了看,发觉房子周围没有人,就又对谷行几个小声说道:“村里的人有些已经出到城里去,赚了钱回来建了房子,但还是不肯放弃陈守家里的财产,守在这个村子里,村长……村长他们还把陈守的女儿抓了起来,一为希望从她的口里知道那些财宝的下落,二来就是要陈守没有了希望,就会把秘密说出来,但陈守没有什么反应,而且也没有去报警,我们就想到了,可能是因为陈守家里的财宝是盗墓所得,他不敢去报警,所以就这样不了了之。”
许辰笑着问候忠:“那么你呢?你不对那些财宝动心吗?”
谷行使劲的蹭了一下许辰,许辰皱着眉看着谷行叫起来:“干嘛。”
候忠这时笑了起来,说:“我小时候就没有了爹妈,后来出到城里投靠亲戚,也找到了一份好工作,常回村子里看看,对于这些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不想要。”
谷行怕许辰又乱说话,就问起了候忠:“现在陈守的女儿怎能么了?她死了吗?”
“没有,还关在村长的家里,本来我不打算管这事,但我有预感,今天会有事发生,所以我还是尽快带你们出城,再去报警吧。”
“不如我们先把陈守的女儿救出来吧。”大开站起来,在方怡的面前显得威风凛凛。
候忠想了想,就点点头:“好吧,平时没有什么人看守的,你们跟我来。”
谷行几个就跟着候忠去了,留下了方怡、小慧和杨宜在候忠的车里。到了村长家,好像也没有什么人,只有几个小孩,候忠看了看四周就问那些小孩,村长去哪里了。
“去陈老汉家挖宝去了。”
候忠摸了摸那些小孩子的头,从袋里掏了几十块钱分给了他们,就对其中一个说:“这个给你们买糖果吃,别跟你爸说我来过,走,去别处玩去吧。”
那些小孩一拿到钱就兴高彩烈地走了,候忠带着谷行他们走到了房子里,进到了厨房,厨房里有好多用来烧火造饭的禾草,候忠搬开了一堆,就露出了一个大地洞,里面还有梯子通到下面,候忠和谷行一个接一个地下去了,只有许辰在上面不肯下来,谷行也不打理她,进到了又脏又潮湿的地洞中去。
进到里面,竟也有光亮透进来,也比较通风,却见在里面的中央地方,一个女孩子坐在了一堆干草上。杨勉透过昏暗的光亮去看那女子,发觉和杨宜只是有点相似而已。
那女子哭泣了起来,候忠连忙说道:“陈芳,我们是来救你的,别吵。”
那个叫陈芳的女子止住了哭泣声,谷行走近再看仔细的时候,却见她的手脚都有铁铐铐着,候忠这个时候小声对谷行说:“我到上面拿点工具,好快就可以救到她出去的。”说完就走到上面去了。
谷行几个在地洞里安慰起陈芳来,过不了多久,候忠就带着工具回来,开始摆弄着陈芳手上、脚上的铁铐了。
另一方面,村长带着好几个人,到了陈守家,陈守已经醒了,坐在桌子旁喝着茶,喘着粗气,见村长进来了,就紧张地站起来。
村长笑吟吟地说:“我听说你从楼上摔了下来,你没事吧?你可不能有事啊。”
“我没事,你们给我滚。”
村长见没有必要再说什么客气话了,就开门见山说道:“我也不跟你多说,快点交出你们家的不义之财来,它是属于我们这条村的。”
“我说过没有就是没有,倒是你们,快把我的女儿交出来。”
村长冷笑地说道:“嘿,你想要你的女儿就把那些财宝交出来,怎么样?”
“我死也不会交出来的。”
顿时,村长狰狞地看着陈守,咬牙切齿地说:“快点交出来吧,你也快死了,你也带不进棺材。”
陈守没有再理睬他,静静地喝着茶。
村长忍不住大叫起来,面上的五官再次狰狞地扭在一起,脸上充血变成了暗红色,大声叫着:“你说,你快说。”就走到了陈守面前,捉住了他的脖子,不断地扯动着,陈守也反抗起来,但村长带来的那些人也来帮忙,陈守双拳难敌四手,被村长用烟灰缸敲晕了。
村长冷静了下来,就对带来的村民说道:“我们搜一遍这里。”
“以前不是搜过吗?”
“以前怕他报警,偷偷的搜,现在不管这么多了,给我好好的搜。”
村长下令,各人就仔细地搜着,搜了好久也不见什么,村长在房子里走来走去,想着办法,突然,他走到墙壁上用木棍轻轻地敲打起来,发觉有个地方的响声不同,就叫来了几个人,搬起几块大石头,向那墙上砸去,竟神奇地砸开了墙壁。
一时间,墙壁里面金光闪闪,村长等人一时睁眼不得。
“噢!找到了,哈哈。”有好几个村民开心地大叫。
村长面容扭曲,不断地怪笑:“找到了,嘻,找到了”
村长一行人,不顾一切地把洞里的金银珠宝搬出来,走出房子,村长也狂喜地冲到洞里面,摸了许多的金条,就走出了屋子,突然,陈守从房子里追了出来,扑倒了村长。
“这是我的,你们不能带走。”陈守两眼睁大,和村长纠缠着,村长这时也瞳孔放大,陷入了疯狂状态。两人不断地翻滚着,一下子就滚下了山涧中。在旁边搬财宝的村民也没有理睬,只是一个劲地搬着,狂叫着、兴奋着。
当他们回到村子里,村子一下子沸腾了,几十年的期待,今天终于实现了,上百名村民失去了理智冲到山腰上陈守的屋子里去搬财宝。
陈芳也被候忠他们救了出来,却见到村子里,无论是男女老少,都不断地奔跑着,口里喊:“哇,哈哈,嘻,……发财啦。”
“哇……哈哈……嘻”
一声一声的叫声,刺激着陈芳,陈芳也放大了瞳孔,号叫起来:“那是我的东西,还给我,不要搬。”
陈芳发疯地冲进了人群中去,也跟着村民们上了山,候忠和谷行他们互相看了一下,就决定跟了上去。
一路上,金银器皿遍地都是,谷行他们一时都看傻了眼,走到半山腰的山路上,却见陈守站在了路中间,手拿着一把柴刀,口里大喊:“不要拿,不要拿,那些是我的。”
陈守面上看来虽然是七十多岁的人了,但挥着柴刀之时却非常有力。他的嘴张得比面盆还大,大叫大吼起来。
谷行几个不敢再向前走,停了下来,见周围的村民不断地来回搬着东西,眼里没有了黑眼珠,全是眼白,完全失去了意识。
陈守吼了一会,就拿起柴刀不断地砍了起来,那些村民被砍倒后,又好像没有什么事似的站了起来,陈守也不断地砍着来往的村民,鲜血洒到地上,染红了一大遍的土地,但那些金银珠宝却被衬托得更为金光闪闪。
这个时候,村长也从山涧中爬到路上来,嘴里吐着血,两眼只有眼白,胸前还插着一根树枝。他爬到了路中,就狞笑着捡地下的金银珠宝,嘴里叫着:“我的,金子,我的……哈哈。”
村长一路捡着,爬到了陈守的脚边,陈守这时砍倒了二个村民后,一回头见到了村长不断地捡着地上的金条,就一脚踹过去,村长被陈守踢倒地之后,又爬了起来,捡起了地上的金条,陈守恶狠狠地说道:“那是我的,放开那些东西。”陈守说着,举起了柴刀,向着村长的头就一砍。
村长的头只是震了一震,面上那兴奋的表情还是没有消失,两手还是在捡地上的财宝。
谷行他们不想再看下去了,就对候忠说:“我们赶快出城,叫人来帮忙吧。”
候忠两眼没有离开地上的金条,只是点了点头,谷行正担心地看着他时,只见陈芳手上也捧着一大堆的金条冲下山。
陈守看见了她,举起了柴刀大吼:“女儿,你把我的东西拿到什么地方去,你快放下它们。”
陈芳狰狞地看着陈守:“不对,这些东西不是你的,是我的,你死了之后,还会是我来继承的,对不对,现在只是快点交到我的手上罢了。”
“妈的,放屁,哇……”陈守向着陈芳冲去。
陈芳睁大了眼,样子很吓人,看着陈守冲到了离自己不到几米的地方,右手就拨出了一把刀子,手上的金条洒了一地,陈守见到陈芳手上的刀子,没有被吓到,还是冲了过去,陈芳马上向山上走去。
谷行催促候忠:“快啊,趁还没有死太多的人,我们快点去叫人来啊。”
候忠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地上的财宝,还是犹豫着,谷行使劲地扯着他,候叫突然挣脱开了谷行,捡了几支金条,袋了起来,就对谷行喊:“好了,走吧。”
几个人回到候忠的面包车里去,很艰难地才坐下了十二个人,候忠就急急地开动了车子,谷行几个见到了外面的村民,不断地欢呼,号叫。
“太恐怖了”杨勉看着周围说道。
杨宜几个女的没有和谷行一起上到山上,也没有看到那可怕的一幕,就好奇地问:“什么恐怖啊?发生了什么事。”
车内一时无语,各人都沉默起来。
许辰见没有人出声就说了起来:“我们刚才上山见到陈老伯和村长……”
“住口”谷行向许辰吼起来。
许辰把头拧去另一边不再说话。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心情沉重地回头看着,远去了的村子里,村民还是不断地号叫着,就连小孩子也疯狂地走来走去。
看着汽车离村子越来越远,谷行舒了一口气,摊在座位上。
突然,车子嘎然而止,车里的人因为惯性,都从座位上掉了下来,候忠正想要下车看时,却听见杨宜“啊”的一声大喊,回头看去,只见陈守拖着车子在大叫着:“还我的东西,~~~~~~~~~~~~~~还我的东西来。”
谷行在后座,和那陈守只是一窗之隔,见那陈守竭斯底理地号叫狂吼着,左胸还插着一把刀子。
候忠不断地加大油门,车子依然被陈守紧紧地拖着,陈守的叫声盖过了任何声音。许辰看到这里,不自觉地笑了起来,每个人都困惑地看着许辰。
“哈哈……哈”许辰越笑越大声了。
谷行一把扯住了她:“你笑什么。”
许辰突然止住了笑声,面无表情地看着谷行:“这就是燃烧生命的人,为了任何目的,而燃烧起自已的生命,让生命好像火一样辉煌。”
许辰一说完,陈守好像更为疯狂了,车子竟不住地被陈守拖向后,候忠见没有了办法,就停了车,走下了车子,陈守这个时候见候忠已经下了车,就停了下来,不去拖动车子,冲到候忠那里,要抢回他身上的金条。
“女的都留在车子里,不可以出来。”谷行吩咐着,又看了看许辰,就带着其它人下了车。
这时候,陈守和候忠拉扯了几下,金条就掉了出来,陈守虽然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却一把推得候忠掉到地上,就躬下了身子,捡起了金条。突然听到,“咔喇”一声,仿似有树枝被折断的声音。只见,候忠从车上拿了一把斧头站在陈守后面,陈守现在已经站不起来了,身子从背部的一半地方,弯成了九十度,但两手还是在捡着,这时,车上杨宜几个女孩子已经晕了过去,许辰却凝望着发生的一切,只见候忠又是一斧子砍了下去,一时间,血流遍地,陈守倒在血泊中,两眼睁大看着地上的金条,还没有死去。
“金子,我的金子。”候忠放下了斧头两手从血水中慌忙地捡起了金灿灿的金条。
候忠用衣服抹了抹金条,凝视了一会,慢慢地拧过头看着谷行他们。
“嘻”候忠嘴部一裂,笑着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
候忠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手中拿起了斧头,说:“对不起,这些金条,还有……村子里的财宝,现在全是我的了。”
这时候,候忠的面形扭曲了,谷行他们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谷行,张达,大家快上车”杨勉突然说道。
所有人都看着杨勉,杨勉急得一跺脚说:“我会开车的,大家快上车啊。”
一听到杨勉说完,所有人就冲上了车,候忠想要追来,却被陈守一手扯住了,当谷行所有人都上了车,杨勉好不容易发动了车子的时候,谷行几个往回看,只见候忠不断地向地上那堆肉斩去,但陈守的脸上还是兴奋着,嘴里不断地叫着:“金子,我的金子,还我的金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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