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9章 卓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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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暗暗偷笑:嘿嘿,小样儿,看爷我挑起你的**,让你丫尝尝爷的“防狼结界”!
我把双手举高,色情的搂住身后人的脖子,脸半侧过去咬他的喉结。右脚向旁边微微踏出一步,把那人的一条腿夹在我的腿间,臀部抬高,缓慢而节奏的随着音乐摩擦他的下体。
那人的喉结动了几动,禁不住的连续吞咽口水。我声音沙哑的笑,满意的看到他的眼睛颜色变的更加幽暗。脚尖使力,我抬高身体去舔他的耳垂,单薄泛着粉红色泽的皮肤带了清淡的香味,不受控制地用力咬一口,嘴里全是淡淡的血腥味。
他终于放开肆虐在我上衣的手,搂着我的腰跳到舞台边缘。保持着这个姿势,我一手举到头顶,跳得更加疯狂,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配合他蹭到钢管旁,一条腿勾着钢管转了个圈。
一只胳膊横过,我环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暗昧的在他胸前划圆圈。完全的女人挑逗方式,我一样用的畅快无比且乐此不疲。他把手搭在我的腰线,慢慢向下移动到髋骨,面对面下体触碰模拟**。一只脚顺便勾了只高腰凳。
“你真的是很会散发荷尔蒙。”那人凑到我耳边,拉扯着我的耳垂,满是调笑的语调。我笑得更加灿烂,两手交叉着将衬衫扯下,褪至臂弯,腰部的动作愈加激烈,带动了臀部的翘起。失去了皮带的束缚,裤子开始慢慢往下滑。我伸手撩高衬衣下摆,不露痕迹地拉扯着裤腰,让褪到尾骨下面的裤子不上不下地挂着。妖娆的抛了个媚眼过去。
他呼吸不觉急促,一条腿顺势往我腰上缠去,身体朝高腰凳坐下,同时举高手打了个响指。音乐变了,暧昧的呻吟伴唱响彻了这个诡异的舞台。
我沿着他的颈侧一路吮吻,他用手指摩挲我光裸的背,附在我耳边轻轻喘息。
我双手撑在椅背上压着他,两人靠得很近,几乎贴在一起了。他放肆地笑着,揉乱我的头发,光着脚丫挠我的脊背,本来就松散的裤子被他往下拉,冰凉的脚趾摩挲着我的尾骨,朝股沟滑去。
稍稍清醒过来时,我才发现**辣的视线从四面八方刺过来,像要将我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总算是见识到什么是**裸的视奸了。
他的手抖着撩高我的衬衫下摆,潜进我的裤腰里,带着汗水的润湿手指色情地抚摩着。
我说:“想不想接吻?”一边说一边在他腰眼上用力按压。他抽出手指拉扯我的头发。我头有些发晕,手松了一下,他照着我的嘴唇撞上来,撞得我牙齿疼。叼着嘴唇又舔又吸,津液来不及吞咽,一直流到下颌。他睁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瞳孔发出幽暗的光,像要把我给整个吞下去。
嘴唇又麻又痛,这样的吻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单纯的野性啃咬,却让我莫名地兴奋。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回应着他,没有章法地舔咬**他滑腻的舌头,一条腿弯着搭在他的腿上,压制住身下的人,用另一条腿站起来,抬高他的下颌,弯腰吻他的嘴。
做到这里他还没被我的结界弹出去真的是让爷我怀疑丫是不是不举。一般人再怎么着也应该发情了。恰巧这时音乐停了,我放开搂住他脖子的胳膊,舔了舔有些破皮的嘴唇。他搭着我的腰站起来,偎在我耳边低低的说:“味道很不错。”
我把皮带拉紧,又整了整上衣,就看见丹妮丝扭着水蛇腰和艾伦走了过来。丹妮丝看看我,又看看那个人,说:“小全儿,你没让丫吃豆腐吧?”我脸上刷拉就挂不住了,心想我又不是一女的,姐姐您再疼我也疼不到这份儿上吧。我讪讪:“哪能啊。这位是谁,咱店里的么?”
丹妮丝说:“把面具拿下来让我弟弟瞧瞧。嘿嘿,小全儿,看看咱店里的头号男公关。”丫笑的跟大尾巴狼似的一脸暧昧。我转头,正好看到那人把面具摘下,对我微微一笑。
电到了。
很丢脸的,我张着嘴,愣了。
见过帅的,没见过这么帅的;见过英俊的,没见过这么英俊的;见过漂亮的,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见过会放电的,没见过这么会放电的!
看丫那双狭长斜飞的丹凤眼,估计就是对面有一核电站,人家也他妈能给电爆咯!
丹妮丝同情的拍拍我的肩:“就知道你是这反应。哎哎,小全儿,回神了~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条件反射抬手擦嘴角,却什么都没擦到,看看丹妮丝笑的快背过气儿去的模样,才知道上了丫的当。艾伦扶着丹妮丝微笑道:“这是卓凡,店里一个星期前新招的男公关。最近人气暴涨啊。小全儿,你这‘花街第一美男’的称号恐怕是保不住咯。”丹妮丝好容易顺顺气,也不看我拉下的比煤球还黑的脸,接茬说:“不过,你的‘花街第一清纯小可爱’的称号倒是还可以用。”
我的手指抖抖抖,这两个无良吸血鬼!前几章还说他们疼我呢!梦寻千古香,你丫把我之前合着眼瞎说的夸这俩挨千刀的话都删了!
千言万语,万语千言,最后化为从爷我鼻腔里重重出来的一声“哼!”
俩无良混蛋勾肩搭背的走了。
那个人,不是,卓凡站在我旁边轻笑道:“你跟老板的关系很好。”
我又哼一声,没说话。
顿了一顿,我说:“你真是公关?不是……?”
“小鸭,”他看我说不出口,就接口说,“我只是公关,不出台,不卖身。”
还真直白。
我调笑:“不出台就红成这样,你要是出台,凭着这外形条件,啧啧……”
他只是笑。
因为他比我高,我抬头看他的时候他正右倾着头看我,嘴角微微扬起,低绑的紫色长发慵懒的散落在肩膀上。
我脸上一红,迅速低下头说了句“再见”,转身就走。
不想却被人拉住了胳膊。
我动作一滞。卓凡凑到我耳边,轻轻的呼吸拂在我的侧脸。
他说:“如果是你,我愿意出台。”
第19章郁闷人,郁闷事
在红灯区开店算起来也有五年了。要说搁这五年里边没个小鸡小鸭的想爬我的床,那绝对没人信。丹妮丝曾经用一句话形容爬我床的人,极其经典。丫说,爬床之人犹如滔滔黄河水决堤而下,一泻千里连绵不绝;而小全儿又如攻不下的碉堡,一个战士倒下去,千万个战士站起来。那叫一个前赴后继。最后不仅是我们店里的,全红灯区的小鸡小鸭都猫着点儿往我那跑,差点发展成全民总动员。中国人要都有爬我床那精神头,玩儿似的拿下台湾。一时间整个三里屯儿让我整的乌烟瘴气。后来除了全儿爷我自封的“花街第一美男子”和丹妮丝那厮恶整的“花街第一清纯小可爱”,又多了几个类似“花街第一性冷感”、“花街第一防狼王”的称号……

可怜见儿的,好象谁挺愿意当什么“性冷感”“防狼王”,这还是好听点儿的,要搁医学上这玩意儿叫性功能障碍。我招谁惹谁了。
平常的时间我一般不会到店里去,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就窝在阁楼里写点东西愉人愉己。参加血族宴会之前我正在写一篇叫“走近吸血鬼”的学术类文章,探察考究深刻分析,最后写出来的东西那叫一个愚人愉己。丹妮丝说我误人子弟,其实我想正经点的子弟都不会看这么有内涵有技术有水平的文学巨著。
可是自从卓凡来了,事情就有点不一样了。原本我这自我认为很是滋润的小日子,生生让他插进一竹杠来,说不上不高兴,就是有那么点不乐意搀杂在里头,往深处想想就觉得憋屈。
店里的小鸡小鸭进这一行全凭自愿,丹妮丝也没心劲儿在扩张性工作者队伍上劳神费力。可比起红灯区其他逼良为娼的夜总会歌厅酒吧,我们的店始终是佼佼者。来去自由,出了事店里帮忙摆平,就冲这一点,不良职业工人就跟黄河泛滥似的往店里涌。丹妮丝俨然升级为性产业工作者领袖,妈妈桑中的女巾帼。
所以我并不知道卓凡为什么要进到性服务这一行来。虽然他不出台、不接客,但毕竟自古以来娼妓就是为人所不齿的职业。
卓凡的教养体现在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之上。有时候你会觉得他说话时词语把握都会相当准确,眼睛里所能看出的情感也好象经过千层过滤,除了他要表达的,其他一概删除。
不可否认,卓凡是个相当温柔的人。温柔的就好象没有脾气一样。可是店里那么多登鼻子上脸喜欢把老实人往死里欺负的混蛋们,却没有人想到要去欺负他。
卓凡不住在店里。没有人知道他白天去干什么,但免不了七大姑八大姨的一群八卦女对他进行意淫,同时也招致了大批的色狼带来的滚滚利润。卓凡的身价也就越来越高。别人是出台,卓凡是出镜,跟古代青楼那花魁似的,想看一眼都得一掷千金。
可偏偏就有人家“花街第一美男”倒贴都不看的主儿。估计要是叫那帮脑子烧坏了把人民币打包成箱就差银行没有搬来的送卓凡的野狼们知道了,直接就把丫拖出午门斩首加枪毙。这个对“花魁”一点面子都不甩的人,也就是“花街第一性冷感”全儿爷我了。
卓凡很安静,经常像只猫似的进到我房间里,走路当真是一点声音也没有。他如果不吭声,站我身后整个晚上我也不一定发现他。这一点看着是没什么,可仔细想想就从骨子里觉得碜人。你要是半夜三更一伸懒腰发现胳膊碰着个站在身后的大活人你也不乐意。幸亏全儿爷我心脏没啥毛病,要不非得活活吓死。
吸血鬼都是白天睡觉,晚上出来闲逛打屁吸血泡妞钓尖孙。我一般会在午夜十二点到凌晨一点之间加顿夜宵,一撑就是一整天。卓凡的身价高了以后,就不经常在店里露面了。他摸清我吃饭的规律,每天晚上蹭饭点就跑来给我送饭兼并一起吃饭。
首先是牛奶。他一直坚持要让我喝下整整500毫升的这种流体蛋白质。平常卓凡那叫一个酷,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迷倒一群从八岁到八十岁的雄性雌性,酷到搁半天你都甭想从他嘴里听到一个词。但经过他胁迫逼迫强迫威逼利诱我喝牛奶这件事上,我们得出结论:丫是在装酷。一说到牛奶,丫就跟佛祖一样口吐莲花,把我说教的只觉得天花乱坠晕晕忽忽就把那一杯白色毒药灌下了肚。然后下一次面对牛奶我仍旧视之为穿肠毒药,卓凡仍旧扮演佛祖施展口吐莲花……如此这般,循环往复,他乐此不疲,我苦不堪言。
再来是饭桌上的礼仪。因为吃饭是在我的房间里,所以书桌也就兼作餐桌。两个人并排坐,卓凡总是把头发高高绑起来,紫色长发飘来荡去看的人心猿意马。他总是把背挺的笔直,食不张口,嚼不出音,表情恬淡,秀色可餐。一盘北京炒饭愣是让你看了觉得丫是在吃满汉全席总统套餐。对比映衬之下,人家就好象是人头马,我是二锅头;人家是贵公子,我是柴火妞。那个郁闷,那个感伤,那个闷骚,那个憋屈……
声讨卓凡的恶劣事迹,就不得不说到他剥夺我个人爱好的行径。因为封印和结界的限制,我没办法轻易吸到鲜血,而新鲜的血液对于一个发育期的吸血鬼来说,重要性可不是一般般。折中考虑,吸血的对象就必须固定。艾伦皮老肉厚,相较之下丹妮丝就可口多了。可是卓凡看我看的紧啊,一点红杏出墙,哦不,一点自由的空间都不肯施舍给我。这可是关乎民生存亡的大问题,他老是搅局,我还没辙,就这么一直耗着。耗的爷我面黄肌瘦,还只能喝牛奶。
我有时候不禁怀疑卓凡老是粘着我的目的。
——图财?那应该找艾伦,丫手里握着店里的财政大权。再说那些为博他一笑不惜把印钞机搬来的阔爷富婆,哪个不比我有油水?
——图色?好吧,爷我知道自己长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一枝梨花压海棠万绿丛中一点红惊天地泣鬼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天上天下无人能敌,可这么多天也没见丫对我有什么不轨。除了跳舞那天来了场贴身辣舞,听了丫调戏似的几句诨话,我连手都没让他牵过。
真是想不通啊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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