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要命的通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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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当时看到老板娘**的小厮讲,老板娘那两只**,圆的像个大西瓜,一只少说也有三十斤。
这小厮名叫乐笑天,大眼睛,粗重的两道眉毛向上微微地挑起,脸皮不算很白。如果单从外貌上看,他高高的个子,身材瘦弱,是典型的未成年美男子。
他在凤阳镇也很有名。他有名当然不是因为他的头大,更不是因为**大。他有名是因为,他经常问自己一个问题。
我从哪里来?
他从哪里来?没有人能回答他。有一天,乐笑天忍不住,去问老板娘。老板娘说:“你从哪里来?你这个臭小子天生就是野种,是老娘从河里捡回酒店来干活的。野种,你明白什么意思吗?”
乐笑天当然不明白什么是野种,又问:“老板娘?野种?你说什么是野种?”老板娘笑骂道:“野种,就是不要脸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干那件丑事。之后,从女人肚子里生出来的东西,就叫做野种。”乐笑天还问:“老板娘,干那件丑事?干什么丑事啊?为什么男人和女人一起干?我们俩人一起干,你肚子里也能干出野种来吗?”
老板娘听后,哈哈大笑,眯着眼睛道:“乐笑天,关于你说的这个问题,你可以去问问老板啊!他见多识广,一定知道答案。”
结果,乐笑天还真的就去找金老板问了。
金老板脸色铁青,他看着乐笑天,白眼珠子全都变成红色,那样子看起来要吃了他。他没有直截了当地回答乐笑天提出来的关于野种的问题,而是狠狠地给了他一记耳光,不解恨,又多加上了两脚。
这一巴掌下去,乐笑天有活干了,他开始满地找牙。并且,暗暗地发誓:“野种?老子一定要弄清楚,他娘的什么是野种?”
机会说来,很快就来了。
八月,一个非常炎热的夏天夜晚。燥热闷湿的空气,令人发狂。乐笑天躺在‘风东来’后院内的单人床铺上,翻来滚去,忍受着蚊子轮流的偷袭,就是睡不着。
要下雨了,透过南边敞开的窗口,能清楚地看到远山之巅,有闪电划过厚厚的云层,在阴暗的天空留下一道道明亮的裂痕。
没有风,就连一点点风也没有。老天爷有时候大方的要命,有时候却又非常吝啬,似乎非常喜欢和世人开个玩笑。
“他二奶奶四哥的三姨妈,这又算是什么鬼天气?真他娘的要了老命!”乐笑天骂了几句,估计这几句怪话也只有他懂。也不点灯,摸索着起床,穿上有些大的凉拖鞋,想到前院酒店内找点酒喝。
酒店关门后,其他的人都已经走了。乐笑天因为金老板见他人比较老实,留在了后院看守门户。
他嘴里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哼着一支小曲出门。走过长廊时,雨已经开始落了下来,长廊外的几杆修竹,发出沙沙的声响。
金老板的卧室就在酒楼上,占据着南面的房间。
乐笑天从后门进去之后,并不急于找酒,而是侧耳细听,楼上有没有金老板打鼾的声音。他没有听到金老板的鼾声,却听到楼上房间,有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声。
他知道一定又是金老板和大胸脯的老板娘,两人躲藏在房间玩大人的游戏。
“下流,不要脸,真要了老子的命!”
乐笑天低声咒骂,急忙用手掩住两只耳朵。可是,老板娘那要命的声音,偏偏阴魂不散,越来越强烈。他忍无可忍,站起来想走。只听‘砰’地一声,右手的衣袖摆动,不小心将身边桌子上的茶杯,碰在了地上。
“谁?是谁在外边?说话!”楼上,一个男人压低嗓音叫道。
乐笑天不敢说话,他蹲在阴影中,一动也不敢动。窗外,此刻阴云密布,雷电怒吼,豆子般大小的雨滴,越来越响,敲打着木楼的屋顶,发出‘噼哩啪啦’急促的声响。
不一会,檐下的雨滴,就已经连成了一大片,非常壮观。
半晌,没有下文。老板娘笑骂道:“死鬼,看把你吓成了什么样子?深更半夜,还能有谁会来?一定是下雨了,‘小白’刚从院子外跑进酒店,碰倒了店内什么东西。”
‘小白’是老板娘养的一条纯种波斯猫,讨人喜爱。白天,它喜欢躺在柜台上睡觉。有一天中午,客人很少。乐笑天忍不住,在柜台边放了个屁。老板娘听到了,叫了声小白。
乐笑天暗想:“幸好,有小白。要不,丢脸大了。”庆幸之中,他又放了一个屁。老板娘又叫了一声小白。乐笑天暗道‘惭愧’,紧接着放了第三个屁。
这时,只见老板娘怒气冲天地跑过来,抱起小白就走,嘴里还在不停地咕哝:“小白,非要臭死你,你才跑啊?”想起这些,乐笑天的脸有些发烧。
“急什么?我说,会不会,是……”楼上,那个男人心有疑虑。
“不会,不会。我让那老东西出去办事,他今晚肯定回不来了。下这么大的雨,老娘正在兴头上,你快点上啊……”紧接着,就传来老板娘要死要活的呻吟。
乐笑天听着那一声声消魂的声音,想起她那一对诱人的**,不由得全身燥热。
老板娘不算丑,圆圆的脸蛋,笑起来两边同时会露出两个小酒窝。虽然说已经四十多岁,但是徐娘半老,风骚犹存。她的腰很细,胸前的两只**却很大。走起路来,一颤,一颤,足以挑动男人最原始的**。

夏天,老板娘喜欢穿着白色透明的纱衣,并且故意会漏出里边粉红色的束胸。她的束胸一般很低,恰好可以让你从外边看到一道白色的乳沟。
她的笑容很温柔,和十七八的少女一样迷人。同样,她说话的声音清脆,如‘欢迎您!’,‘您走好。’听起来好似玉珠滚玉盘,十分悦耳。周到的礼节,热情的服务,加之致命的引诱,‘风东来’酒店的生意,在镇上首屈一指。
每当有面生的客人来,她总是会故意夸张地弯腰倒酒,露出大半只**。
有一次,乐笑天看走神,居然不小心将手中的酒,全倒在一名北方客人身上。那客人腰粗腿壮,头大如斗。他将两只铜铃般大小的眼珠子,狠狠瞪着乐笑天。乐笑天是热血青年,也不服气,冷脸相迎。双方实力对比,乐笑天身单力薄,很明显处在下风,看那情形,多少有点螳臂当车的味道。
老板娘见势不妙,急忙过来赔罪。那北方客人有意为难,一定要老板娘倒酒。老板娘满面春风,含笑点头,几乎将两只大**,全贴上了那客人的脸。那客人趁机摸了几下,方才了事。
他们在楼上干什么?会不会是在干那事?想起这个问题以后,乐笑天再也呆不住了,急忙脱下脚上的拖鞋,沿着楼梯,悄悄上楼,跑到老板的房间外。
“嘿,亲爱的金老板。你不让我知道什么是野种,我就真的不能知道么?”他暗自得意,用手指沾了些唾沫,轻轻地捅开窗纸。将眼睛慢慢地凑近洞口,借着屋子内昏黄的烛光看去。
楼上的屋子很大,靠近窗口的墙角,有一张漂亮的梳妆台,镜面正对着门口。梳妆台桌面上,点着一只红红的蜡烛。紧靠在梳妆台旁边,放着一张檀木做成的木床。老板娘一丝不挂,正仰面躺在床上,她的身体很白,一个秃头的男人,正好压在她的身上。那男人每一次用力翘起**,老板娘胸前那两只大**,都会随着上下滚动。
乐笑天可是从来没见过这阵势,嘴巴张开,如同被人迅速地塞入一个热馒头,立刻就合拢不上了。他只觉得浑身上下,燥热难当,喉头咕咕作响,身不由己,咽了好几口唾沫。
“有人。”屋内的男人听到屋外的声音,迅速地回过头来,喝问:“是谁?谁在窗外?不想活了?”双臂用力,从床上跳下来,光着**扑向窗口。
乐笑天不敢久留,连滚带爬,跑回后院的屋子。他用手摸索自己裆下的裤子,全他娘的湿了。那男人是一个秃头,绝对不是金老板,这一点乐笑天可以确定。
那男人是谁呢?躺在木床上,乐笑天睁大了眼睛,睡不着。
“王秃子。”
猛然间,乐笑天脑海内闪现出一个人影,随口叫出声来。他想起刚才的一幕,就禁不住面红耳赤。于是,乐笑天生平第一次做了春梦,梦中的主角是小婉。她穿着一件纯白色的纱衣,两人手拉着手,奔跑在一望无际的树林中。
周围的树木,全都是芙蓉树,每一棵树上都开满了粉红色的花朵。
风吹过,花落如雨。
醒来,天还没有亮。乐笑天从床上爬起来,推开窗户,让清新的晨风吹进屋内。他在桌子前磨好了墨水,提起毛笔,写下了一首诗:八月的伞下/芙蓉花悄然开过/在风中铺成一条长长的思念//你的心/就是天边那片云/看得到/却总是捉不牢/仰望着你在风尘中飘泊/我只能笑/然后/深深失落//于是/孤独在心里生下根/长出厚实的壳/而你/却始终没有看破
小婉是金老板的独生女儿,她大高个,瓜子脸。相貌看起来还说得过去,就是她的人太瘦了,好像来一阵小风,就能把她吹上天去一般。
幸好,小婉继承了她母亲身上的优良基因,胸脯同样高高的耸立着。
金老板爱她如掌上明珠。那真是拿在手里,怕摔到。含在嘴里,又怕融化了。无奇不有的是,小婉性情外向,做不了大家闺秀。她喜欢成天抛头露面,在酒内帮忙。起初,金老板百般阻挠。时间久了,也只好听之任之,不加约束。
这样一来可好,惹得‘凤阳镇’内的富家子弟,争先恐后,会不会喝酒,都要到‘风东来’酒店喝酒,闹出不少笑话。
在乐笑天的心中,始终有一个美丽的梦想。那就是娶了小婉,让她做自己的媳妇。然后,两人生出很多男孩儿和女孩儿。甜蜜的天伦之乐,有好几次都让他在梦里笑出声来。
老板娘眼高手低,喜欢攀高枝。乐笑天什么角色?他一没银子,二没有富贵,三更没有权力。一个三无产品,说白了,等于就是一堆无用的废物。从她心里讲,一点也看不起乐笑天。她要嫁,就要把小婉嫁给一个有钱有势力的人。
王秃子的儿子,王虎头就是她心目中的不二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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