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春夜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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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润康先生惠赠《郭润康集邮日记》一书,乘《汉砖画像•车马出行》邮票一枚,车马行空,万里劳顿,邮书从远方来,不亦乐乎!郭老在扉页题签“启五同志消闲”,我以为如此“消闲”,可遣兴,可添趣,可益智,可沉静于扑鼻的邮香里心旷神怡……
灯下品读郭老,如与作者闲聊,只觉得“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以日记的形式或写邮文,或编邮文,条理清晰,亲切自然,查找便捷。在形式上属于“拿出去发表的日记”,明显有别于早年的《寒云日记》。这点上,我想我的集邮日记是比较偏向郭润康先生一类的。但浏览了“郭本”,发现也不尽相同,先生的日记既有一日一记的,更有一日多记的,最多的达一日六记,可见老人宝刀不老,邮思泉涌。我则一日一记,甚至一周一记。无论是邮识的丰足,还是文字的精练素净,我与郭老都有差距,日记对日记,正好是学习与切磋的良机。
《文汇报》05年2月5日有来新夏先生写的《日记与日记文学的融合》一文称:“日记和日记文学,既有同,又有异。同的是都按日记述个人生活、情感、思绪和社会活动等内容;异的是前者纯为个人备忘忆往而作,生前并不用以示人,有的经后人发现,因其有价值才出版问世的,文字有可能简略疏括,但却是感情的真实表露,所以鲁迅先生很看重这类日记,认为它不‘摆空架子’,‘可以看出真的面目来’,‘是日记的正宗嫡派’。而后者虽仍以个人行事为题材,但却经过编写者刻意加工,有意添枝加叶,文字也有所藻饰,并由编写者生前正式发表,以一种文学创作体裁,供人阅读欣赏的。”

眼下以日记做邮文“供人欣赏阅读”的邮友,老年有郭老等,中年有我等,而青年的则有喻金刚等,如果硬要归类,我想这些以日记为载体的邮文是可以纳入“日记文学”的大范畴,但又不一定完全是来新夏所言的“个人行事为题材”,文字也未必就“有所藻饰”,把每日关于集邮的思考、随笔、短章,甚至长论一概纳入,都无妨,反正愉己又悦人,邮事生活的喜怒哀乐尽在其中。《中国集邮报》正在征集“集邮新概念”,我想方兴未艾的集邮日记、邮市日记,乃至小朋友们的《集邮作文》、大学生们的《集邮作业》……一派醉人的“蒌蒿满地芦芽短”,也应该是“新概念”中密集而鲜活的元素,进而“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美不胜收。收割着岁月芳草的《集邮日记》让作者和读者都更热爱集邮这项雅趣,而我们温润的母语也在日记的字里行间显得容光焕发生机勃勃:邮票与邮记互动,图案与文字共舞,集邮诸君美美仰躺在舒松的草垛上,允吸着金秋的清香……2005/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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