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回 酒神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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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气无力地抓起手机来看,原来是贝贝打来的,顿时来了精神,看来这丫头是想我了,我很快地调整了状态,缓缓接起电话。从贝贝拖长的声音中不难发现此刻的她应该是比我更加萎靡,更加无聊。
贝贝懒洋洋地问我,在干嘛呢?
我笑道,正看书呢,你呢?
说着我随手翻开了身旁的杂志,边看边聊着,这样能让我心里唯一的一丝愧疚感随之烟消云散去,这样算来我毕竟没有骗他,我所说的也是实话。为了合理运用时间我决定边看杂志边聊天,估计小妮子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挂断。
贝贝继续哀叹着,我好无聊,要不要出来?
看来我的估计也有失误的时候,贝贝一开始就没有要跟我电话聊天的意思,一句开场白后便直捣黄龙,道出本次电话的目的所在。男人与女人与生俱来的不平等性让这个社会变得猥亵,然而唯有**与寂寞的时候是平等的,他们同有享受**,同有寻找异性尉籍的权利。
我犹豫片刻,故作忙态,为难道,天很热呢…
没等我说完,贝贝便打了我,说,出来嘛,我请你吃东西。
瞧这话说得,好象我就一只处与成长期的猪,一天到晚除了吃,再也没有别的。成熟不是心变老,而是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依然还能微笑,我想此刻的我应该是在通往成熟的路上,至少我可以做到心口不一了。
虽然我很想立刻答应下来,可一想到便宜没能占尽,便继续犹豫着,吃什么啊?
贝贝见我也有出来的意思,笑道,随便你啦,我在老地方等你哈,快点儿。
说完便迅速挂断了电话,丝毫反驳的机会都不给,一种强烈的不安直冲脑门,我预感到此次出行绝对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可是小妮子已经等上了,加之自身一些不为人知的目的性,我还是决定了冒险前行。
纵然前方有母虎,我亦临危向前行。
当我赶到广场时贝贝果然已经等上了,一幅紫色太阳镜死死挡住其水灵的双眼,阳光丝毫没有介入的机会,粉色吊带衣搭着一条牛仔热裤,肚脐毫无保留地裸露于众人**的目光中,修长的美腿白皙动人,一点儿也不比阳光来得刺眼,这让我能在人群中很轻松地发现她的存在。
贝贝正探头探脑,贼眉鼠眼地东张西望着,我选了个好望角摆出一个很酷的造型,摸出电话拨了过去,声音低沉极富磁性地说,亲爱的贝贝小姐,请注意你的十一点钟位置,有一个超级超级帅气的男人正盯着你。根据伟哥勾女**中介绍,跟女人打交道,尤其是跟漂亮并且聪明的女人打交道,男人更应该注意的自己品位与情调,当今世上有钱人多了去,但并不是有钱人都有妞,原因在什么地方呢?伟哥用他那精锐而敏感的嗅觉感知着这病态的社会,经过长期坚持不懈的分析研究,终于让他给得出了结论,有钱人与有钱人的差距在于品位与情调,有品位有情调的人花的是钱,用的是纸,没品位没强调的花的是纸,用的是钱。我想MM自然欣赏的会花钱的人,毕竟没人会去喜欢土大款。
贝贝转过了头,微微笑着,眼里放射出一股高达两千多伏的电波直奔我眼里,差点儿没让我当场毙命,我咽下一斤口水,舌头舔拭着几近干裂的嘴唇,缓缓说道,没见过帅哥么?还不过来。
贝贝并没有动弹,继续保持着迷人的姿态,亭亭玉立于街心,一会儿才满是挑逗地对我道,你过来,吻我。

对于美女而言,我不得不去承认这种要求是我一生中梦寐以求的,且是从未实现过的,这突如其来的**与美丽让我顿时不知所措,幸福总是来得如此的突然,以至于被赐福的人们总以为人生如梦。
我挂掉电话,缓步向贝贝挪动着身体,再近一点,再近一点,直到清晰地嗅到由其身体中所散发出来的令人迷恋陶醉的香味,贝贝微闭着迷人双眸,轻轻扬起了嘴角,一个火辣的热吻就这样顺利地拉开了序幕。虽然我并不喜欢在公共场所干这样的事儿,但是美女有要求,我也只得放弃了那所谓的原则,毕竟墨守成规不会让你更受女人欢迎。
如果路人们双双投来羡慕的目光,那么这绝对是一件浪漫的事儿,可惜这毕竟不是拍电影,羡慕早早地被淹没于议论声中。我实在没有勇气把这街头行为艺术继续下去,可惜贝贝却死死抱住我不愿放开,我好不容易才挣脱开来,面对众人充满鄙夷的目光,好似一支支涂满**的箭,且不说其进入你体内的痛楚,光是后来的蜜蜂已经让你够戗,我真恨不得找个地洞就这样钻进去,或直接跳入墓**里不再起来,一了百了。我突然想到儿时的明星梦想,幸亏我没走上戏子的路,这心态是怎样都不可能在此路上有所作为的。
我赶紧拉着贝贝离开了这是非之地,但愿上天没能让他们记住我的脸,不然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人生。
贝贝似乎仍沉浸于先前的激吻中,看着我傻傻地笑着。
我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钻进了附近新近开的一家酒吧,里面弥漫着一股阴森气息,灯光开得很暗,或者根本就没开,阳光经过几番苦战,终于找到了几处破绽,钻了进来便不再出去。酒吧里除了几个服务员在走动外基本上没什么人,一看表才12点过,估计是刚刚开门,暗自庆幸着自己的运气,一直想来这里看看,伟哥出事后一直没能一起出来活动活动,今儿算是赶上了。
我们很快找了个角落里的位置坐定,问服务员要来了一杯aquavitae先压压惊,一口干掉所有烦恼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是火烧一样的感觉,几口粗气喘出来,那种挚热的感觉才渐渐消失去。我再点了杯Bacchus(酒神巴克斯),贝贝很配合,随口叫了杯Bachhae(酒神巴克斯的女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在暗示着我们的关系,想到刚才的热吻,这似乎已经没有继续想下去的必要,不是相爱的人是做不出此等疯狂的事儿的,正如这酒,此刻酒本身的品质已经不再重要,如此幽雅的情趣,浪漫的格调与诗情画意般的意境早已将一切言语装裱于外。
不知不觉已经在酒吧待了三四个钟头,没想到的是贝贝居然只是个不胜酒力的黄毛小丫头,几杯果酒下肚便趴在桌上不再动弹,以为过一阵子便会清醒,结果左等右等也不见小妮子醒来,本想今天要痛宰她一顿,现在喝成这样,请客是别指望了,一个人也没有继续喝下去的意思,只得摸出百多酒钱结帐走人了事,毕竟别人酒吧做点小买卖也不容易,这种占了茅坑不拉屎的行为咱不能为,咱不能住了社会主义的店,却去砸了社会主义招牌。可出了酒吧我们又该去哪儿呢?经过一秒的深思熟虑,我终于还是做出了一个十分以及非常愚蠢且幼稚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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