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刚才跟你乱着玩的。”
“你太放纵自己，一点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我有什么好让你担心的？”
“街没逛头，去看小姨。”
“我正想说呢！”
勤在英若家里吃住一年有余。在英若心里，勤跟洁一样，都如女儿一般，当然勤的问题更多一些更叫人操心。
整个高一，洁的成绩都不太好，为了能读大学，她离开六安来到芜湖英若夫妻两人任教的学校学音乐。
勤很大胆，偷跑到芜湖找洁，说什么也不愿离开。家人无奈，只好由她，拜托和感谢英若夫妻对勤的照顾。勤没有改学音乐。
见到勤，英若自然欢喜，忙退出传奇世界，要去张罗茶水。
“小姨，你偏心。我一来就是丫鬟，她来就是上宾。”
“勤一年能来几回啊！”
“你别动！端茶递水该是我这丫鬟干的。”
勤蹲下，趴在英若大腿上，痴痴地望着她说：“小姨，我想你。昨晚十一点才到，不好来打扰你。”乖巧的紧。
说话，午饭，推英若外出散步，晚饭。时间在快乐里流淌。
三人躺在床上看电视，声音放的很小，还是以聊天为主。
“小姨，他真的没有把他身上最脏的东西放到你嘴里吗？”
洁气得翻眼瞪她，英若依旧还是一愣。
『七年前，她先是在饭桌上问我丈夫，后又在床上问我。都被我否决了。七年后的今天，我可以给她另一个答案，可是有洁在场，实在难以开口。』
“七年前，我不就回答过你吗？当时也是我们仨，也是躺在床上，我左边怀里一个右边怀里一个。今天，我却一半躺在洁的怀里，一半躺在勤的怀里，真幸福。”
洁用手捋着英若的头发。“小姨，我也感觉很幸福。”
“洁，云有没有那么做？”
“他敢？我不把它咬掉！”
英若抿着嘴笑。勤一直都怀疑洁的方法，即使咬掉，不也被放过了，还有血什么的，岂不更恶心？
刚入高一，周末。勤从她大哥书里翻得一张碟片，图片和文字一目了然。她跑到洁家里，对洁说：“想知道男女之间的事吗？看了它就明白了。”终于盼到家里人都出去，她们吃着葡萄放碟片看。画面出现在眼前，一个男人按着全身**的女人的头，男人最肮脏的东西在女人嘴里进进出出，身边还有其他裸露着性器官的男人。她们傻眼了，然后头对头的呕吐。洁随手拿遥控器关掉电视。
碟片被取出。
长久的沉默。
勤开始用鄙视的目光去看他大哥。
洁高一时暗恋一个高大英俊的高三男生，勤劝诫她。“你喜欢他，他会把那个东西放进你嘴里的。”
“他才不会。他要敢，我就把它咬掉。”
洁找到解决问题得办法。勤却没有，也怪她回到家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那张变态的碟片。
勤相信父亲一定不会。于是，她问。“爸。你有没有把你身上最脏的东西放到妈嘴里？”声音只在喉咙里打转，完全是说给自己听的。即便她父亲听到又能怎样？愚蠢的是痛打她一顿，聪明的是装作没听见。
一年之后，勤竟然理直气壮的在饭桌上问：“方老师，你有没有把你身上最脏的东西放到余老师嘴里？”洁气得把筷子往桌上一摔，因为她明白她的话。他明白后惊的大张着嘴，饭露了出来。她随后也明白了，微笑的抚摸着勤的头，“傻丫头，当然没有了。”幸亏他们是知书达理的教师，不然勤免不了皮开肉绽。
怕她们愚惑不解，又怕她们知道太多，英若费尽心思才挑到认为合适的碟片。主要是讲生理健康，涉及到男女之事甚少。
“小洁。呆会我跟你姨父出去，你跟勤把这张碟看了。”
洁看到婚前性教育字样羞得脸通红，摇头不接。
英若捏着她的小脸。“很健康的，不脏。听话，看了它。”
政府发行的也许看完整张碟片也不能明白，暗地流传的可能两眼就多了。
很多事突然大悟，可又升起新的疑惑。
洁曾问云。“你是多大知道男女之事的？”“十二岁吧。”“这么早！你从哪儿知道的？”“门外的狗到处都是，见过它们办事，也就猜出是怎么回事了。”“你竟然把人和狗想到一块。哦，恶心死了。”
英若的怀里一边躺着一个，用她独到的见解为她们排除心中的疑惑。
“小姨，我经常摸……**到底好不好啊？”
“当体内的情愫成熟的时候，就会非常活跃，影响人的情绪、工作、学习。通过**将它们排掉就舒服多了。但不能太频繁。好比献血，定期一次有益健康，要是天天献就死定了。”
“上面不让用胡萝卜黄瓜，可是胡萝卜黄瓜都怎么用啊？”
“啊！”英若有些后悔。“那是已婚女人用的，你们小孩家用不了。”
“哦。是这样。”
“余老师，方老师真的没有把他身上最脏的东西放到你嘴里吗？”
“都说过没有了！”
“快感是怎么回事？”
“快感就是男女通过爱抚亲吻运动，精子和卵子完全被激活，喷发结合而产生的强烈感觉。”英若胡说八道起来。
“快感舒服吗？”
“啊——哦——这——”英若很为难，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支支吾吾。
“小姨，是不是就这样叫？”
“啊！不是，是，是一种疼痛的舒服。像你们这个年龄呢！就只有疼痛没有舒服。到了二十多岁就会只有轻微的疼痛和大量的舒爽，到我这个年龄就只有舒服了。”
“哦！是练出来的。”
“啊！不是，是年龄决定的。”英若怕越抹越黑。
“阴jing**阴dao不痛吗？手指放进去都会痛的。”
“所以你们这个年龄要是做了，不痛死才怪！”
“噢！我终于想通已婚女人怎么用黄瓜手……，小姨，你可用啊？”她听勤说阴jing**阴dao才恍悟。
“我有你姨父啦！不用。”英若恨不能吃了她。
“余老师，**破时很痛吗？”
“我还没让你赔呢！”洁伸脚蹬勤一下。
“所以我想弄清楚，向你道歉。”
“我告你讲，不太痛，能忍受。不过现在想想心还在疼。”
“好了，两个小鬼。我该备课了，你们回屋吧！。”她早就想下逐客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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