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四章 闯王访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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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现在模模糊糊地回想起来。这里是不是当年梦中白胡老头向我交代的那个地方?
帮我成就大业的能人可能就在这一片。
这时刘宗敏、田见秀、李过、李双喜等十二位武将听了闯王李自成的讲述后,了解了当年闯王李自成做梦的经过,得“紫金”便可得天下。从此“紫金传”,经十二位将领之口,就这样你传我,我传你,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传万……越传越神……不多时传遍整个中国。
众武将看出李自成的心思,哪敢怠慢,经过当地走访了解,接逐附近百姓的所听所闻,即向闯王李自成讲:“闯王!只要你到附近转一转,听一听,了解一下,到处都能听到当地传奇人物活神仙李玄的奇闻奇事。”
闯王李自成听后心中大喜,能得到活神仙李玄的铺助,不愁大业不成。遂打扮化装,带领一名随从前去访贤……
一日,东方出现了绚丽的朝霞,闯王李自成的部队在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中进行着操练,呼吸着早晨新鲜空气,将士们一个个精神饱满,斗志昂扬,大有夺取天下之势。
闯王李自成把刘宗敏喊来安排一番,军中大事暂且有他负责。
一切安排停当,自己巧妝打扮,头戴毡立帽身穿浅兰色长袍,外套灰暗色短褂,肩挎马搭,打扮成一位访师会友的先生。
带了一名随从,从柘县西门出发,直奔离城十里文曲星李玄的故乡连寨集罗李村……
一路上闯王李自成展望着清晨豫东大地的优美风景,抚摸着路边一排排小树;脚蹅着地下如同绿色地毯一样的小草。观赏着在那春风中、阳光下,所有绿色都在颤动的、泛着晶莹的绿光。偶尔一朵红色小花,在绿色的海洋里,显得更加鲜颜夺目。
远处一座座村庄内,那一排排蓝色的瓦房,在周围满是树木的映衬下,显示出豫东大平原与山区的区别,真是别具一格。
闯王李自成一面观赏周围的美景,一面思考着下一部作战计划。不知不觉已经来到连寨集东门外。抬头观望,好一座连寨集,真是名不虚传,高高的寨墙,雄伟的门楼,紫红紫红的寨门。清彻透明的寨沟海水,映衬着沟旁的垂柳。空中的飞燕。花枝上的蝴蝶。显现诗画般的莺歌燕舞,桃柳夹岸之美景。有诗为证:
连寨海沟积翠莲,莺歌燕舞百花展,清彻海水鱼腾跃,桃柳夹岸青蒲鲜。
闯王李自成心想,此寨是座军事要地,易守难攻。
特别是东门外,好漂亮的一座古庙,红墙黄瓦,庙顶的左右两头,各有一条飞龙,龙嘴里含着明晃晃的宝珠,活灵活现,由八角玲珑琉璃瓦的映衬,更显得耀眼夺目。有诗为证:
巍然寺庙傍立城,插汉冲天卧飞龙,八角彩瓦琉璃顶,光彩夺目耀眼明。
往下看左右琅坊,前后牌坊,前面是座陵园。大门两旁立着一对栩栩如生的狮子,张着血盆大口,瞪着双铜铃似的大眼睛,威武雄壮,像是两个站岗的卫兵。还有各种各样的石头动物排列两边。
闯王站了一会,因有急事,即向随从讲:“走吧!这是哪朝哪代留下的古迹,我无心过问。”
闯王李自成边走边看,不知不觉已经来到李原大街中间。早晨的集市大街上人流挤挤,什么推车的、挑担的、说大鼓书的、唱小曲的,还有那锔锅的、粘盆的、耍猴的、卖糖人的……
闯王李自成一心只想访良贤李大仙,哪有闲心在这里观看。

于是他向随从讲:“还是打听一下吧!看看我们要找的那位贤人住在那里?”
抬头见一老者朝这里走来,闯王即迎向前施一礼问:“请问!这位老先生,这里有一位李玄您可曾知晓?”
老者看了一眼闯王李自成,心想此人不像本地人,我要问他找李玄干什么:“你要问李玄呀!哪个不知,哪个不晓。请问你是找他看相,还是找他问卦?
闯王李自成见老者回问有些不耐烦地厉声答道:“我一不看相,二不问卦。”
“那你找我问他何事?”老者见来人问路竟然心烦,回了一句。
闯王李自成缓和了语气:“我找你问路?李玄的府上在哪里?”
老者也松了口气答:“嗷!原来你是找他有事情呀?出南门不远便是”。
……
其实李玄早已知道,闯王李自成率百万大军攻打归德府取胜后、又接连三次攻打开封府,总指挥部驻扎在柘县城内。他还听说闯王手下大将到处打听他、了解他。联想到自己在当地名声,根据各方面推理,料定闯王李自成会在近日访他。
这是一个非常清新幽静的早晨,李玄有起早床的习惯,早晨的空气真新鲜;他望着自家的房上,还有门外的草堆上,都被镶上了一道白色的花边。院子里的一棵小树身上,也被印上了一条条由上至下深深的水纹。几只嘻雀唧唧喳喳的叫着,不时的抖动翅膀,使得树上的露珠像雨一样落下来。他观察着树上嘻雀,口里自言自语道:“嘻雀登门报,定有贵客到。”今日定有贵客登门。
于是,他即刻吩咐家人:“把前后庭院打扫一下,注意迎接贵客。”
对李玄所以称得上良贤,除他做事有先知先觉外,而且又十分稳重周到。对闯王来请他做军师宰相一事,他并不急于求成,他要看一看来者是否真龙天子,有没有保的价值,要对李自成做一番细致考察。
李玄心想:如果是真龙天子驾到,我必须去保,拿出自己真本事,造福于黎民百姓是我一大心愿,而且还能光宗耀祖。如果不是真龙现身,绝不能去保。常言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到时不但自己性命难保,而且还会殃及父老乡亲,反叛朝廷要株灭九祖。不是我怕死,而是人生价值,观他是否明君,能否成大气候。待我做一些,试探性的观察后,再做出决定。
于是!他把庭堂设为金殿,正上方挂着他刚刚学画的一幅玉帝像,两边贴着他用梅花转字写的一幅对联;
上联是:敬天地风调雨顺。
下联是:谢神孁一炉清香。
横批是:一表忠心。
下摆龙椅宝座,头顶上端,挂龙凤乘祥,用布幕挂帘。
俗语讲:“阴阳相吸,龙凤相引。金、木、水、火、土,相克相生,天地之间,万物生灵,没有绝对的,事物总是千变万化,对立的统一。”如果是真龙来临,必将归位。他能捂出内中的机密,哪是他的位置。如果不是真龙降临,他会眼花缭乱。胡猜乱想;
龙椅前面左右两边各摆六把虎椅,编好记号,从左边起,紧贴龙椅的一把为一号,依此类推,到右边紧贴龙椅处为十二号。
这十二把虎椅各有各的道理。
收拾停当,他看了看,还比较满意。即吩咐家人如何!如何!清清楚楚交代一番,自己坐马车走亲访友去了……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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