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灵玉离开之后自己也从凤仙楼离开去追聂海棠，在自己到达他的住处以前他已经早就到了。进了院子里看到有两个姑娘正在练功，拿着唱戏时台上用的道具在比划着看到我走进去就停了下来看着自己。“你找谁啊！”其中的一个姑娘问，她们站在一起脸上都画着唱戏时的浓妆，在她们身边的是一排排唱戏时用的刀剑旗帜之类的东西。“我找聂老板”刚才在凤仙楼那个老鸨就是这么说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称呼他，说出口才感到很可笑。“师父现在在房里不见生人”另一个用一种天真的口气说道。“我不是什么生人，麻烦你去通报一声就说水里玉有事要见他”对面的两姑娘很明显的盯着自己看了片刻，一个转身穿过旁边的一扇小门。“到客厅里坐吧！”身边的这个说着走在前面引路，我跟着她来到客厅里坐下，她泡了茶端来放在自己身边的桌子上很客气的弯了下腰到自己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我没有事可做只好喝着她倒的茶。偶尔抬起头看她一眼，由于她画着妆所以没有办法知道她的相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吸引自己的也就是她的妆和头上带的饰物很漂亮，当然还有她的一身戏服，看起来雍容华贵。“你学戏几年了？”我问，这么做也是想打破这沉闷的气氛。“有十年了，”“这么长时间了”我赞叹似的说道。沉默了一会儿当自己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之前的那个姑娘回来说“师父叫你过去，公子”我朝着她笑着起身从里面出来随着前面的这个姑娘往后院来。“就是这里了”“多谢两位姑娘”她们笑着退了回去。我推开门进去，这里是一间很大的房间，里面放的都是和唱戏有关的东西，不象是个主人的房间，象是戏班里储存货物的仓库。不过这里的东西摆放的很整齐。有很大的一块地方是挂着各式各样的戏服，紧接着是一件件兵器，东边的地方里放着一堆堆的干花瓣，总之这里让人眼花缭乱，这样的房间看上去凌乱复杂其实让人看了觉得喜欢，里面透着幽雅和沉闷。最里面的是一张很大的床，床上的洋红帐幔一直垂到地上很远的地面上，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在床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张长形的案桌，上面凌乱的放着胭脂水粉，女妆戏头上带着的头饰，还有一大瓶的白色干枯的花瓣，他就睡在床上脸色苍白的使自己感到吃惊。“里玉”他叫着自己的名字，那感觉就好象我们一直很熟悉，丝毫没有一点生疏的味道。“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我走到床边坐下问。“有点，不过不是很严重”他坐起来，好象用了自己太多的力气。“这么说你到知道了？你一定是知道了，否则你是不会来找我的”他的嘴唇没有一丝的血色，自己可以断定他病的很厉害。“你不要紧吗？”我有些担心的问，“我没事，老毛病了，喝了药就没事了。”他无力的笑着拿起床边的一碗药很快的喝了，我接过他的药碗放在桌子上，“你以前为什么不去找我呢？”“我知道你有他们照顾就很放心了。其实有很多机会你是可以看到我的，，只是你不喜欢听戏。我们也就失去很多的见面机会”我这才记起以前有很多次大娘总会带着自己听戏遗憾的是我只呆很短的时间就和灵玉溜出去了。现在想起来真是很后悔。“你应该和我说一声的，我从小就不太喜欢听戏，不过现在慢慢的也就喜欢了”他笑了，“你还难过吗？”“什么？那个，，，已经不难过了”我很虚伪的说，我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心理很难过的事实。“你真是和你娘长的太象了”他仔细的端详着自己。我心理感到有些紧张，“灵玉你别怪他，他其实很好就是脾气不怎么好”“我不会怪他”他咳嗽了一阵子，脸被呛的通红的。“我看你需要找大夫来看看，你看上去不太好”“没事的，你知道这天气就是会让人身体不舒服”我的心理有好多的话想说但是一时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告诉很多关于我娘的事情，如果不是他关于我娘的一些事情自己永远也不会知道。我从中知道我娘最喜欢的是一种淡蓝色的小野花，他送给自己整整一包那样的花瓣。我不知道他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干花瓣，大概和一出叫做仙女散花的戏有关系吧！最后他咳嗽的越来越厉害了，我知道他没有说实话，他的那个样子真叫人担心。回来时经过来的院子子时又看到那两个姑娘，这一次她们已经卸了妆我看到她们的模样。虽然自己身边都是一些大美人，但是她们的样子还是让自己眼前一亮。我要求她们跟自己回府一趟，她们没有问什么就跟着自己去了。到了府上我拿了很多补身体的药叫她们拿回去按方子熬给他喝并且叮嘱她们好好的照顾他。在门口送她们上马车时看到夜拉正回到府上，她看着她们远去的马车问“这两个丫头是谁啊？”“没什么？两个唱戏的小丫头。进去吧！”我转身回去了，我感觉到夜拉在自己转身的时候看着自己。而自己真的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在回紫水居的路上二娘追上自己一副悲哀的样子。“里玉你去劝劝灵玉吧！我的话他是不听了。”二娘说着就要哭了出来。“二娘怎么回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是为了聂海棠那件事，因为他看到我和他在一起很生气，说什么也不肯原谅自己”“可是你们是就认识的，我觉得你应该告诉他这些”“没用了，我说了，他根本就不听”我脑子里乱乱的，一时也理不出他头绪来，我不知道灵玉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大娘告诉自己二娘和我娘还有聂海棠在当年是师兄妹。我原本是不打算告诉灵玉已经知道关于我娘的事情了，不过现在看来是一定要说了。“我会好好和他说的，你放心吧！二娘”“灵玉就交给你了，灵玉”我送二娘回到她的房里，由凤丫头照顾着。眼看着一天的就要过去了，我回到紫水居一直到天完全黑了以后才从里面出来往灵秀居走去。灵玉的情绪好了很多，在房里擦拭着自己的宝剑，“等这一刻等很久了，它终于派上用场了，多杀几个人为它开锋”一道明晃晃的剑光闪过。“我没有让你去”“为什么？”灵玉吃惊到，很快他又镇定下来说“我不需要得到你的允许也一样可以去”“这个不重要，我来是有事对你说，关于二娘，还有聂海棠”“你来是为了说这个的吗？那你现在就可以走了”灵玉态度强硬即使对我也毫不客气。“我想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不想听”他反感的说。“你听了再说也不迟”我不顾他的反感坚持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完，他在听的过程里有过吃惊的表情不过很快他就又恢复到之前的样子，甚至比之前更加的愤怒了，“好了，对于你的身世我很难过很同情”“我不是要得到你的同情和难过才告诉你的，我是说聂海棠是我们的亲人你不应该那样对他了”“亲人？”他叫到对自己的话感很难理解。“他是我们的亲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总之我不那么认为，我对他没有好感”他说的坚决，这使自己很生气。“他曾经救过我娘的还有你娘的命，他们以前是师兄妹，感情亲如一家人。”“你别这么感情用事，今天你不说的话我只知道他是个让自己感到厌恶的陌生人而已”“那现在呢？还是陌生人吗？”“现在是仇恨的人了”“为什么？”我激动的站起来，“要知道我和你的想法不一样，你们自以为那是一种了不起的感情。这是很自私的你就没有想到这些年来一直有个人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你为什么不为他着想呢？你的感情永远用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你指的是谁？这么多年我忽略了谁？”我努力的压制自己升腾的怒火。“我爹，他娶了你娘，可是之后才知道，，，，，还有，，，，，我娘和聂海棠的关系也不是你认为的那样，，，，他们这样做就是一种背叛。你不明白，你自私的，，，，算了，，，，你回去吧！”灵玉痛苦的样子使自己已经无法再坚持自己原有的看法了，我的确是忽略了爹的感受，我甚至没有想到这些事情。自己的慷慨陈词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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