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一副带有尸油的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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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一副带有尸油的画【3】
看见前面的游牧突然停下了脚步,范哲心想,难道是走到了尽头了!头上冒出的汗水,在脸颊上蜿蜒而下。
游牧发现这个的怨气和戾气最重很有可能是结界的源头,收回左脚,双手合起,由自己的胸前向上越过头顶,向两边分开,在两边各自画了一个圆,最后又在自己的胸前合十。
双手慢慢分开,向前一分,一到微亮的光逐渐加重,“白墨,交给你了!”虽然都是四灵兽,但是白墨掌管的可是世间万兽,所以,他的元神灵气是最重的,这个时候,游牧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在开启对方的结界之门了!只能依靠白墨了!
白墨念动咒语:“天地灵,万兽王,白虎元神,听令!诛邪!”一道强大的白光从白墨的眉宇间发出,一个由白光变化而形的白虎,白虎印堂之上有着一个巨大的火焰痕迹,闪闪发光,巨大的四肢,和庞大的身躯,让范哲腿有点打瑟,感觉这个老虎,要是轻轻的动自己一下,自己就得完蛋,太恐怖了!
白墨的元神出来以后,在白墨的咒语见,冲破了那个门,说起来也很奇怪,那么巨大的身子,竟然能随时变化,还能轻易的穿透那个黑暗的底蕴!轻易的打开了结界的门。
当门被打开的时候,眼前的黑暗被柔和桔黄色的灯光替代了,范哲惊讶的看着白墨,只见对方深呼了一口气,左手打了一个响指,白虎元神就像是被驯服的小狗一样,甩了甩头化作一缕白光,进入了白墨的眉间,好像刚才的一幕只是范哲的幻想而已,但是仔细看去,还是会发现白墨有点不太一样,那就是他的印堂上,隐约有虎头的痕迹。
“我,我们要进去吗?“范哲有点不确定的问了问游牧,和莫小菱从小长大,不是不知道灵异的事情,但是像是亲眼看见刚才白墨的元神,还真的是第一次,摸了摸脑门,心里暗自想,要不要辞去工作,跪拜白墨他们,向他们学诛邪之术呢?还真的是一个问题。
“我们进去,范哲等会看到什么怪异的事情,千万不要轻易的说话,还有,不要乱动!“游牧知道,邪灵好想知道自己要来一样,不然不会那么轻易的让白虎把门打开,这个门可是结界之门,被他们找到,也就代表被他们找到了邪灵的软肋!所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放心吧,游牧,到了里面你只管做你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关了!有我呢!“白墨知道游牧在担心什么,既然他们带着范哲进来,就一定要安全的带着他出去,不然怎么面对莫小菱呢?
听到白墨的话,游牧爽朗的笑了一下,对,有兄弟在身边,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千百年来,他们一起经历过了那么多的磨难和困难,这点事情算什么呢?只是自己一直为嫣儿的伤势担心,才迷失了自己的信心,看来自己在深山里的修炼都敌不过儿女之情呀!在心里苦笑了一番。
范哲看着他们之间的举动,心里多少能明白,因为每次执行任务的时候,自己也有这样的心情,都会担心队友,男人之间的感情也许就是这样子,没有多余的关心之词,很多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和动作就可以明白了。
游牧率先进入了房间,发现这个房间竟然是刘雪儿爸爸的房间,范哲和白墨陆续进来,心里的竟然程度不比游牧差,为什么邪灵把这件书房作为结界的源头呢,因为邪灵布结界的时候,一定会选择怨气很重的地方,或者带有怨灵邪灵附体的东西,那么这个房间里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让邪灵选择这里的?
正在大家心存疑问的时候,发现书房的桌前的地面上,蹲坐着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刘雪儿的爸爸—刘岳山。仿佛是听见了房间里的动静,刘岳山僵硬的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白墨他们三个,干枯发黑的嘴唇,突然裂开,露出白深深的牙齿。

“你们来了?“一个普通的询问,让三个人都心中大惊,这个刘岳山为什么会知道自己要来呢?或者说是这个时候,家里出了命案,最希望看到的不因该是警察吗?为什么对于他们的到来竟然没有一点的吃惊或者是其他表情,怎么可能露出这么平静诡异的神情呢?
“刘伯父,雪儿呢?”白墨轻声的问道,因为他在刘岳山的身上发现了很重的尸气,还有他浑身发出来的怨灵之气,心里顿时明白了这个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雪儿?雪儿,啊,雪儿啊,她,我的女儿,已经睡着了,嘘,小点声!”刘岳山木然,没有焦距的眼睛,突然有了一丝的人性,目不转睛的看着范哲他们,语气里流露出了父爱。
“你在等我们吗?”游牧冷冷的说,掌管天下阵法和遁循术的他知道,这个房间里有邪灵,并且,问题就出现在刘岳山面前的这幅画上,在这个画上面,游牧闻见了强烈的尸气,还有腐臭!
范哲感到一股强大的寒气,逼向自己,自己浑身的汗毛的竖立了起来,还有就是自己好像被眼前的油画深深的吸引住了,感觉画里的女人,在对着自己微笑,并且她的眼睛在泛光,自己不由自主的向前走。
游牧看见范哲的表情,心里顿时明白了,范哲这小子,一定被邪灵迷惑了,哎无论世间的人多么的强壮和意志坚强,都抵御不住**呀!伸手在范哲身边画了个结界,这个简单的结界,又让自己的元神灵气,消耗不少。
“哈哈,好,果然不愧是灵兽,竟然在灵气被封印的情况下还能布下结界!”刘岳山突然大笑起来,和刚才的木讷,涣散,成为一个鲜明的对比。
“既然已经现身了,何必还粗着嗓子说话,这个样子不是很辛苦吗?”白墨依旧是衣服阳光笑容,走了两步,坐在了意大利小牛皮的沙发上,看似无意的说着。可是脸上的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只是一个怨灵而已,我想这个结界也不是你布下的吧!在我的眼里,你也只不过是别人的一个棋子而已!”游牧似呼已经看清楚了对方的原体,挑衅的看着对方,脸上的不屑,一展无疑并不隐瞒,自己心里的情绪,既然知道了对方的底细那么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刘岳山”看见白墨和游牧两个人,对自己冷嘲热风的,倒也不怎么生气,只是平静的露出了笑容,这个笑容在游牧和白墨看来,无奈的成分居多,虽然疑惑,但是并不着急揭开谜底,就好比是一本好书,一定要慢慢的看,这样子,才不会浪费写书人的心血。
“你们觉得这幅画,美吗?”“刘岳山”突然说了一句,不着头脑的话,然后走到那副油画的面前,伸出肥嘟嘟的手,痴迷的在上面抚摸着,一双不大的眼睛,这会变的圆睁起来,里面蕴藏着,恐怖,害怕,孤单,痛苦!
范哲无奈的看着白墨和游牧,看看围在自己四周的结界,心里,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孟章的情景,自己也是被对方围困在了结界里,自己当时感到了羞辱,一个警察,刑警,竟然要在别人的保护下,才能安然的留住性命,可是现在心里只是感到失落和无奈!并没有当初的羞辱,失落,也许明白了自己对于莫小菱的感情,也许会成为自己心里一辈子的憧憬,无奈,自己身为一个警察,竟然要相信和依靠,被别人称为迷信的法术,才能保护自己,还有破案!
“你们,回答我几个问题,要是答案满意,你们就可以得到你们想要的东西”“刘岳山”突然转过身来,走到了书桌前,在舒适的椅子上坐下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白墨等人。
油画上的女人,静静的带着画上,但是,好像有生命一样,在冷眼旁观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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