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床上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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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们现在是完全不把我放在心上,一点都不避嫌,当然一是因为我的年纪,二欺负我是哑巴,三是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又不是什么秘密。
方灵听到父母说到自己,回头看着父亲说道:“爹,娘!你们都老夫老妻多年了,还这么喜欢拌嘴,嘻嘻,我呀已经长大了!来,娘咱们比比,不骗你们吧,我都有你这么高了。还有呀,村子里的人都对我非常好,没必要担心的啦。你们应该天天牵手着,一起散散步,看看星星什么的。要是在添个弟弟……哎呀!干嘛打我,嘻嘻,娘的脸红了。呵呵呵。”
湔雪见方灵越说越开,敲了个脑袋瓜子给她,口中连骂胡闹。不过心中想如果给方灵添个弟弟,不知会不会像方灵一样喜欢闹腾,不由的朝方知行眨了下眼睛。
方知行本来也要笑骂方灵两句的,敢开老爹的玩笑,活腻了不成。不这只是心里想两下,这个宝贝女儿捧在手上怕冻着,含在口里怕化了,怎么舍得骂她呢。不过也要教训教训不是,敲几记栗子也就行了。
正要开敲,不过恰好碰上娇面粉颊,艳光四射的湔雪。如遭电击,而且电压貌似很高。方知行脑海里马上冒出赶在现在身体还行为灵儿添个弟弟,等灵儿嫁出去了,还有个弟弟配他两老这不正好吗?在仔细揣摩一下,越觉得添个弟弟不是坏事,而且好处明显多得是。
郎有情妾有情,一拍即合。两人交换下眼神,准备到房里仔细探讨探讨。对我说了两句宽心的话,叫我好好休养。然后他俩就携手出去了,隐隐可闻,“……晚上咱们俩试试……我能行的……呵呵”
方灵帮我擦了下脸,陪我说了两句话,觉的没什么意思,也就跑出去玩了。
这样只剩下我一个人躺在床上,从方灵告诉我的一些话,我了解到。自己是被她跟她的浪子哥从河里救上来的。她跟她的浪子哥的关系也从方灵口气中得到了答案。令我颇为悲伤,为什么我看上的女人,却爱上了别人。不过看在浪子救我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还有我应该学会放手,省的方灵等我长大而耽误自己的青春年华。看来我真的很伟大,正如某某说的,爱情在于有一个为你默默付出爱你的人。我不就是这最好的例子吗?(作者的话: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
我就这样想着想着,慢慢的睡了过去。时间过去的飞快,等我醒来已经是半晚了。
我的身体还是不能动弹,不过也不只道他们给我吃了什么,到现在我还没感觉到一点点饿,当然也没觉的饱,恰好合适。
虽然我没有出去走走,但这村子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拿这房间来说吧。房间是由黑色硬木搭建而成的,墙上还画有看不懂的图画。更是奇怪的是窗帘跟帷帐,都是想柳条般的枝桠构成的,房间就像是个树洞,不过不像树洞给人阴深的感觉,反而却温暖清馨,看来这村子不简单呀。由此可判断——我的智商不是一般的高,以小见大不过如此。
在我躺在床上的那些日子里,方灵跟刘浪子经常在一起陪我,不过方灵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把我郁闷死了。明地里是说照顾我,可暗地里呢?有些话我不得不说,但为了不伤和气,我就捡件最轻的说下。
先是方灵讲了大堆的诗词,什么流水,落花,柳絮的一大堆。折磨的我头痛的快要死了。不过浪子到什么事都没有,直点头。方灵直讲到口渴后,就问浪子要不要吃水果。根本没问下我的意见,虽然我不可以说话,但我还会点头摇头不是。这不是最气人的,最气人的是方灵只拿了两个苹果来。好吧,你拿两个来,那就是没我的份了。我就装睡,当没看见,对大家都好不是。

可方灵把我推醒来,直接一个比我头小不了多少的苹果塞在我嘴里,还瞪了我一眼,然后就对浪子娇声说道:“浪子我给你削好不好”,呜呜呜……我嘴上的苹果好像是没有削皮的,而且不管怎么看方灵手上的都要比我嘴上的红的多。最让我担心的事,这青苹果有没有洗是值得考究的问题。
浪子是个神经大条的懒人,有人帮他削自然求之不得。之后,就是方灵依偎在浪子坏中亲手喂浪子吃。你吃一口,我尝一口,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
怪不得说恋爱的女人是白痴,我看来一点都没错。不过我要加上一句,爱情让男人堕落,浪子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我想咳嗽两声,提醒一下他们注意下环境,不过我哑巴了,自然就无能为力。不过我马上想到,我可以将嘴上咬住的大苹果给吐了,估计就可以吸引他们了。不过又想到,方灵在塞我苹果的时候,狠狠的瞪了我两下。当时还没明白为什么?不过现在懂得了“你给我好好的咬着,哼呵,仔细掂量下,如果敢破坏我的好事,我让你好看”这就是方灵要说的。
仔细想想这一切的一切好想都按照方灵的想法来的。而我不过是在里面创造条件。说恋爱的女人是白痴的人他才真是白痴。爱情是自私的,所以我不怪方灵,那天我叼着那苹果整整一上午。我在次为我广阔的胸襟所折服,在次告诉自己爱一个人就要为她付出,虽然这是个借口。(作者:做人做成这样,我无语了)
这样的事,不胜枚举,不过可惜的是方灵一片真心,不过浪子却是鱼木脑袋不开窍。还是一幅懒散的样子,连我都搞不懂他脑子里到底装着啥?
在我躺在床的那些天,方灵跟浪子商量了下,在经过我的同意,帮我起名为司徒浪尘。“浪”取意于是刘浪子救了我,“尘”自然是大难不死,而且到了这隐世的山村,意味着尘世间的事情,告一段落。自于姓司徒,完全是觉得好听。
这样我就有新的名字了。
期间还有许多人来看我,男的我一个都不记得,但有两个女孩耳我都记下在心里面,只要我能下床我就去找她们一起玩耍。虽然说是女孩儿但都比我大个四五岁的样子,但她们的心智可没我高那就成了。虽然我不记得我以前是谁,但非小孩心智给我一种附身于小孩的身体的错觉,但又有一段模糊的声响告诉我,这就是我,我就是这样,以后的司徒浪尘也还会是这样。我也不再考虑我为什么是这样的人这样富有哲学的问题。
其实我也挺苦恼的,为什么我只有八岁,却有十八岁的知识。就像现在,我躺在床上,深夜寂寞的时候就会惊起一身冷汗,那是因为我想起了,如果我全身经脉尽段,我的下体也就是我的童子鸡会不会再也不能勃起。而这事,我又不能问那老伯伯,如真这么问了,他们还不把我当怪物。我还不成了湔雪第二了。所以我正为这苦恼,如若这不解决,以后的折花问柳全是空谈。
以后的每天深夜,我都会在梦里向上帝他妈诚心诚意的祈祷保佑我心爱的女人,希望她们不会因为我而受活寡,阿门,上帝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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