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伊比丽丝.诱惑之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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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某江昨天劝架闹了一晚上,根本没心情写东西……现在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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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开始!
我舔着嘴角,眼睛死死地瞄着向着向着我刚才藏身的树丛包围过去的部落士兵,攥紧了手里的20来把飞刀……
然后我就悄悄地绕开了他们,向着树林里匍匐过去……
啥?攻击?开什么国际玩笑啊?拜托,虽然我很想这么干,但是那里可是有六、七十号人,都带着各种远程攻击的家伙不说,还都站的很开,以我的飞刀的覆盖面积和打击力度,一次最多干掉七、八个就是很理想的成绩了!我心算了一下,若是攻击,我最多也就干掉不到20个人,而且这还是在我连甩三到四次乱射的情况下……也就是说先抛开成本和收益、以及我甩完了身上的武器是不是就能逃得出去的问题不谈,即使真的成功,则如果我想活着逃离这里的话,就要付出手腕作代价。我可不想还不到100岁就在这满是血与火的战争的世界上,做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花瓶!难道要我以后靠整理文献和画H漫挣钱过日子吗?
所谓即将开始的杀戮,就是杀死还在树林里的那个血精灵女牧师!一个可以侦测到我的敌人有多么令人深恶痛绝,相信只要做过盗贼和猎人的人都不会不清楚。
我竖起耳朵听了听森林里的动静,确定了接下来大概需要行进的方向以后,便闪到树林东边另一头的灌木丛中,从包包里掏出一杆短铳架好,将枪口对准了还在那边作搜查的部落士兵。将一个爆炸陷阱和一颗子弹塞入枪口抵好,就算设置了一个简易的定时陷阱。5分钟后,这把枪将自动开火,能不能杀死人姑且不说,我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将他们的注意力从那个血精灵所在的树林里移开。
“大概能拖延个5到10分钟吧。”我低声咕哝道。
悄悄地潜回树林的边缘藏好,跟着前面的一名兽人前进,凡是被他用刀砍过的地方都是我优先躲藏的地点,现在只要等着我那把枪炸膛就可以了。
“乒!”远处传来一阵清响,我看见两百码外有个影子一晃一晃的就倒在地上不动了,心里忍不住为这位最倒霉的人儿划了个十字——以圣子、圣父、圣灵的名义,愿你的灵魂安息,至于你认不认识他们,而他们接不接你的业务,就不归我管了……总之,现在这种情势,我就不脱帽了,为你默哀1毫秒,Amen!
部落的士兵大叫着“那边!在那边!”就追了过去,我身前的这位棒槌陡的一激灵,抹了把脸转身向枪声传来的地方跑了过去。我观察了一下四周,没有什么人了,才悄悄地爬上身边的一棵树,极目远眺,发现大概有将近80人向着我所设计的方向掩了过去。效果比我预计的还要好!
尽力地排除雨点带给我的巨大干扰,我又竖起耳朵努力听了一遍。现在这种歇斯底里的狂风根本告诉不了我什么消息,我只好一边用鹰眼术搜索着刚才粗略地确定过的方向,一边努力辨识雨点打在金属上的声音,以及脚踩在草地或者泥泞里的声音。我必须掌握好周遭的环境和大致的敌方部署,不然我不一定逃得出去。这里的生灵战斗力也许比天灾弱,但是说到战术配合,绝对是天灾的那些没有脑子的东西所无法企及的!
老实说……这很痛苦!幸亏只是偶尔为之,不然我很怀疑自己会得精神衰弱!
“那边。”我在心里对着自己的其他两个意志说了一声,便迅速地向着那个血精灵的位置掠去!鹰眼术已经告诉了我她的位置,但是我只有5分钟的时间,之后每多一秒危险性都会成倍的提高的说!再说那个血精灵在一定距离内就能感觉到我的存在,不强袭的话根本不可能达到我的目的!
树叶飞一般的向着我身后倒去,在暴雨肆虐的林间飞窜确实让人感到另一种不同于平常的意境。雨中漫步是在洗涤自己的灵魂和心灵,在大自然的柔滑中陶冶自己的德操,好似能让心灵更加纯洁美丽一样。而在暴雨中飞掠,则好似被狂暴的风灌输进一股豪气与暴虐一般,让我的心更加激动、高昂,短短的一段路下来,竟似乎自己已变成了天地一般,宛若变成了不可战胜的神灵!
“艾露恩的祝福!”我高叫道,带着那股似乎是从雨中灌输到内心的豪情从空中掠下,手里的飞刀齐出!点点星光般的银刀划过一道道亮银色的轨迹,向着被我的一声大喝吓得一呆的部落士兵疾射而去。
一共7个人,除了女牧师反映迅速大喝了一声“盾”,挡住了我打向她的5把飞刀以外,其余所有的部落士兵无一幸免,全部死在了突袭下!不过那个女牧师也被我不输憎恶的腕力掷出的飞刀再一次贯到了地上,她甚至都没有来得及站起来,就用手指着我,大叫道:“痛!”
我只觉得右腿的膝关节突然锈住了一样,我的神经甚至告诉自己的大脑它在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简直像得了多年的风湿痛一样!结果在落地的时候因为暗言术•;痛的原因,我的右腿没有很好的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为了不至于受到严重的伤害,我只好向后仰倒。半空中,我快速地用双手从两臂抽出两支火枪,照着自己后仰前所记忆的角度就是两枪!摔倒在地上的时候,我听到两发子弹击在木头上所发出的声音。
她躲开了!
我倒在地上仰头望去,发现那个女牧师几乎是在被贯倒在地、真言术•;盾破掉的一瞬间就就地滚了出去!她狼狈地站起来,举起手掌来对着我,却一口气抵在候间未能吐出一个字来。她的胸口激烈的动着,满是泥泞和污水的粉脸涨得通红,即使隔着厚厚的泥水也看得见!以我的经验来看,大概是岔气了。刚才的运动对于一个专精法术的法系职业来说还是比较激烈而又陌生的,以至于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将那口卡在喉头的气吐出来!
“Bravo!”
我在心里乐得直鼓掌,两手就地一撑,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不过右腿传来的酸麻感告诉我刚才的暗言术•;痛似乎已经侵蚀了一部分骨质了,严重地影响到我的移动!而它的下一个目标毫无疑问是我的右胸——那包在骨镰下的**现在针扎一般的疼,整个海绵体都在有规律地痉挛着,还隐隐地带着点气闷的效果……
我既不会祛除这种持续伤害性的魔法,也没有可以抑制的手段,只能生抗……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别患上乳腺炎……
我从包包里抽出一张上好弦的末日长弩,半跪着转身向着对方射去。只听得刚弦发出一声轻响,一根被狙击手们所热爱,很容易放血的锯齿箭便疾射而出,闪电般地向着牧师驰去。
“盾!”
也许是紧急的情况下发挥了潜能吧?女牧师终于吐出了那口气,她大叫着,重新罩上了一层防御魔法。
“嗤!”
不用说,那是被盾魔法挡下来的锯齿箭的声音。
该死的!她娘娘的!我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被真言术•;盾挡住,如废物一般落在地上的锯齿箭,心里不住地咒骂着!
她的灵魂虚弱时间竟然这么短?怪不得能缩减咒语时间!无疑,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拥有强大灵魂的牧师!

一根不行,我就射两支,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我恶狠狠地扣住末日的弦,猛地用力将它上好,弩弦巨大的压强即使隔着地**追猎者那固定了扳至的手套,也依然割得我手指有些发白。不过我来不及装箭了,隔着雨帘,我看到她再一次将双手平举,向着我高喝:“灭!”
“轰!”
我的肋下被击中了!右腿的伤势还是影响到了我的行动,没能躲开这一击。左肋下方的小腹上好像被丢了颗低药手榴弹一样炸了开来,血一下子就从里面涌了出来。实际上我怀疑如果不是我那两层护甲和身体足够强大的坚韧程度,这一下甚至能炸掉我整个肚子!不过现在也跟被炸掉差不了多少,总有种内脏好像要掉出来似的感觉……我无奈地丢掉强弩,用左手捂住自己左肋的伤口,剧烈的疼痛和雨水冲击带来的刺痛让我疼的直咬牙。但我不能暴露在这种地方!于是我强自压下痛楚,飞身躲入了附近的一棵树上。骑在满是雨水的树枝上,臀部、跨下和背部带来的冰凉感似乎很轻易地便占据了我的身体,差点将我冻昏过去……
所以我讨厌施法者!尤其是会套套子的施法者!我的**再怎么强悍,毕竟没有正式学习过怎么提高对魔法的抵抗,在杀伤力几乎固定的魔法面前,我除了躲闪,几乎和赤身**的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呼!呼!怎么样?该死的亲族!你以为能杀掉我吗?”女牧师似乎对自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消失在树叶间的行为相当的不满,她靠住一棵树干猛喘着气,用已经被他们舍弃了无数年的古老的卡多雷语向着我所在的树枝大叫着:“我的人马上就要回来了!亲族!出来投降吧!我知道你在哪儿!你跑不了的!”
我透过树叶盯着她的每一个小动作,一边用手抹了把脸好让自己清醒一下,一边凝神倾听着周围的动静。刚才留在树林里的人没有过来,即使他们一定能听到她的叫声,但是为了一个斥候而动用近三分之一的兵力围堵,短时间可以,现在已经过了将近10多分钟,这么长的防守真空,他们应该不敢再放弃自己的防线过来帮忙。而树林外的人要发现这里的对决应该还需要一段时间……
正分析着情势,就听到她继续叫道:“我,以我伊比丽丝.诱惑之辰的名义宣誓,只要你投降,我们会给予你符合实力的待遇!你应该知道,部落尊崇强者,无论是谁!而你,足够强大!”
“可惜……”我轻吐一口气,运力将自己肋下的伤口的肌肉挤住,从包包里拿出半瓶治疗药水敷好,使它暂时不会因为出血和疼痛而影响我的行动,就对着树下的人叫道:“伊比丽丝女士,你应该知道对于一个猎人或者盗贼来说,被人侦测是一件多么令人不愉快的事情!”
“别太过份!斥候!”她绞着眉毛叫道:“下来投降,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可惜!我选另一条!”我抽出一支上好子弹的长枪,瞄准了她的额头叫道:“就是杀掉你!”
吐出最后一个字的同时,我猛地扣动扳机,然后将枪往包包里一扔,就抽刀跳了下去!
伊比丽丝刚刚吐出一个“盾”字,便被那颗子弹破了防。看着我借着数干的弹力向着她的方向杀去,愤怒地大喝到:“灭!”
我急速出腿踹在地上,横移了出去,才避开了那要命的暗言术。
“喝!”我趁着法术僵硬的一瞬间冲到伊比丽丝的面前,大喝着举刀劈下。
只听“铛吱”一声响,伊比丽丝拼命举起自己手上的法杖斜着磕去。虽然很勉强,但是另我叹息的是她竟然拥有足够的好运,倾斜的角度卸去了我那一刀不少的力度,虽然她也被砍得弃杖倒地,甚至连右肩都被砍掉了一块,正在那里不住地冒血,但毕竟没有死。
我暗叫了一声可惜,正要对着地上的女牧师补上一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破空声!我旋转着向着伊比丽丝的方向倒下去,用手上的刀子磕飞背后袭来的暗箭。倒地的那一瞬间,我探出另一只手,狠狠地揪住倒在地上的那个女人的一头淡红色的秀发。拉着她跟我一起打了个滚,才拧住她的手箍在背后,另一只握刀的手圈住她的脖子,反握着飞刀抵住她的咽喉,对着从背后袭来的那剩下的十几个部落士兵用德拉诺语大喝到:“停手!不然我宰了她!”
“你会说部落的语言!”被我制服的伊比丽丝.诱惑之辰惊讶地高叫道。
“闭嘴,或者你希望自己的脸被划成烂泥!”我恶狠狠地对着身前的女牧师恐吓到,身体慢慢后移,紧贴上一棵直径有两米多的树干,确保自己不会遭到背后的突袭。
“真遗憾,看来今天是杀不了你了。”我低下头,第一次觉得部落的士兵都是猪头也不是什么好事——这帮家伙竟然真的放弃了防御线围拢过来了……我附在血精灵的耳边轻声叹道:“我冲不出去了,你的士兵正在集合!你现在可是我宝贵的护身符呢。伊比丽丝.诱惑之辰小姐。”越说越气,禁不住用舌尖舔了舔她同样细长的耳朵!
……好吧好吧,我承认自己很想知道巨魔和血精灵的味道有什么不同好了吧……唔……反正我这个人就是这么YD,神经也很大条……我承认还不行吗……
伊比丽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眉头紧扭着,估计和我一样痛恨她的部下都是些猪头……不过她还是有点惊奇地扭头,想要看看我。血精灵的性格都比较……嗯,放荡……对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是暗夜精灵族里面出了我这么个身负重伤、被人包围还要调戏俘虏的怪人……嗯……确实有点稀奇就是了……
(某江:似乎……不只是暗夜精灵一族而已吧……)
她被我箍住的姿势不好,看不到我,只好向着前面的士兵叫道:“包围她,暂时不要动!”
“原来您也怕死啊?”我挑了挑眉毛,冷笑道。
“在前线的每一个人都很怕死,一个活人的价值比一个死人要高的多。”伊比丽丝很平静地道:“说说你的要求吧,亲族。要怎么才能放了我?”
“让我离开,出了警戒范围我就放了你。”
“休想,那样我一定会死!你以为你有信誉吗?”
“你最好搞清楚,女士。”我手上用了点力,在她的脖子上扎出一点血来,道:“你在我手里,人质和最高指挥者是同一个人。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相信我!”
“你也最好搞清楚,亲族!”伊比丽丝针锋相对地驳道:“你在我们的包围之中!虽然我很怕死,这些士兵也对我在你手里有所顾忌。但左右是个死,我为什么不能拉着你一起上路?”
我盯住她的侧脸看了好久,才叹口气,道:“我必须离开,这是没有商量的事情——我也怕死,所以不可能放下我手里最后一张鬼牌。”
“放开我,我让你离开。我以名誉担保。”
“很抱歉,你也没有信誉。”要是能耸肩的话,我早就耸肩了,现在……只能丢白眼……
肋下的伤口很严重,右乳针刺一般的疼……我看着越来越多的部落士兵围拢过来,不禁苦恼地想到一个要命的问题……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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