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拜师游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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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了尽快进入诸葛亮这个角色,为了以后我的丞相事业,
对于春秋时期的大军事家孙武的名著作《孙子兵法》,我已经潜心研究不知多少遍了.它言简意赅,汇集了一切军事战争的战略战术.
自从送给好友徐庶徐元直我新注的《孙子兵法》后,徐庶徐元直才认识到大千世界的确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己不过是一只井底之蛙.
夜深了,我手上依旧拿着兵书苦思冥想.案上摆着几天前我和徐庶下的一盘棋,这是一个双方都无法将对方将死的残局,我一有空就反复
琢磨,分析.《孙子兵法》迷住了徐庶徐元直,他可以倒背如流.之后他又开始推演阵法.
一天早晨,当我醒来时,九岁的小书童诸葛子青告诉他,黄老先生来过,翻看了他的手记,匆匆写了几个字就走了.诸葛亮忙到书案上一瞧:
"欲求战阵通,速拜庞德公."我连忙上了路,赶往庞德公隐居的鹿门山.
我将自己批注的《孙子兵法》和绘制的阵图呈给庞德公看.庞德公道:"兵不在多而在精.对于兵法,一个人学精了就可以教成十个人;十个
人学了就可以教成百人,百人教千人,千人教万人.这样的军队就一定比那百万之师的乌合之众强得多.盖天下古今之战,莫过如步战,骑战,
车战,舟战,夜战,昼战,威战,骄战,赏战,罚战,实战,虚战,山战,地战,雨战,雪战,进战,退战,火战,水战,分战,合战,远战,近战,缓战,速战…
…不可胜数.能达纵横捭阖之妙,贵在一个‘变‘字.然万变不离其宗,其妙全在‘计‘,‘谋‘二字."
然后我便虚心地求问,我的求知精神终于使庞德公将自己花了半生时间研究兵法的成果——从八卦到八阵的推演——交给了我的手上,他
也希望我能够据此推演出完善的八阵图本.他甚至没有将自己的成果传给亲生的儿子,这令也我万分感动,决心不负庞德公的巨大希望.
回到隆中,我便把自己关在了屋中.经过我日日夜夜的苦心研究,加上岳父黄承彦的点化,八阵草图绘出来了.庞德公告诉他:"八阵通不
通,须拜汝南灵山的酆公玖!"
汝南灵山的酆公玖,隐居在襄阳西南百里外.我便来到了汝南灵山找酆公玖.一路风尘赶到了汝南灵山.酆公玖年事已高,正在闭目养神
,对我道:"老夫这里是道家清静之地,一向不收学生,你如愿在灵山打柴挑水度日,尚可温饱无忧,要求学问,还是到别处去吧,不要误了锦
绣前程."我一下落到进退两难的地步.
这时酆公玖又说话了:"灵山虽小,倒也清静安定,不似尘世纷纷攘攘.打柴挑水虽说劳筋动骨,却可健身强体.考虑好了吗,卧龙先生"听到
此言,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老先生说出"卧龙先生"四个字,份量可不轻啊!他为什么不收我为徒,却要留自己打柴挑水呢一定是想先观察
自己.我忙磕头道:"谢老前辈收留."
自此,我早起在灵山砍柴挑水,打扫山门,晚睡在小室中温故知新,日月交迭,半年过去了.酆公玖对我从来不管不问,视而不见.
一天,我打柴归来,见山门右边墙上写了一个斗大的"火"字,我当时也没有在意.待我挑水回来,山门左边墙上又出现了一个斗大的"水"
字,这下引起了我的注意.从此,我每天对着"火","水"二字出神,想把它们写在山门上的意思弄明白.这天,我正对着二字琢磨时,忽听到背后
有人道:"这叫视而不见,见而不闻,不问,兵家之大忌也!"
我猛地回转身来,见是酆公玖,忙拜倒在地说:"弟子才疏学浅,望恩师赐教!"
酆公玖哈哈大笑道:"老夫被你的诚意与恒心打动,有意助你水,火二阵溶于八阵图中.起来吧,从今日起就不要再打柴,挑水了,咱们
抓紧时间做学问."说罢,双手扶起了我这个徒弟
.
汝南灵山的酆公玖用了很长一段时间带领我去游历名山大川
,尤其是那些两军对垒,兵家鏖战,成败于刀枪剑戟之下的古今战场.
南漳游学使我受益匪浅.特别是管仲那首创的,实行兵民合一的"作内政以寄军令"的方针,使我朦胧地意识到这可能是完善八阵图的一条
途径.
而且汝南灵山的酆公玖,此人曾预言,百年之内,必是兵家此起彼落的时代.
酆公玖对我说:"水与火,日常见之物,却不为人们所思.然水火无情,且不相容.你若把无情而又为人们视而不见的水与火融于
八阵图中,水可淹七军,火可生炎烧万马千军.八阵添水,火即成绝阵,那便无敌于天下."
酆公玖非常赏识我,将自己一生所著《三才秘录》,《兵法阵图》,《孤虚相旺》,《大战奇观》等都赠与我.
我灵山得益师.不久,我便将水,火二阵发展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我的一生用火阵打了许多漂亮仗,如火烧博望,火烧新野,火烧战船,火
烧藤甲兵.难怪后人赞我一生皆是火.
八月十五"花红宴"(花红——水果,襄阳特产),是庞德公用以聚集荆州名流,隐士,学者的一年一度的盛会.这天,宾客们从四面八方
来到鹿门山,围坐在一起,一面品尝花红果和花红酒,一面切磋学问,交流信息.来此的皆是忧国忧民之士,大家平起平坐,不分长幼,
畅所欲言.在朋友们的推举下,素来沉默寡言的我首先开了先锋,我以《吾有孙武,吴起之法》为题,一口气从用兵之法讲到布阵之秘,
从将才,将志,将器,将弊,将德讲到用将七戒;从择才用智讲到爱兵,励士,赏罚,恩威并重.我那精益求精,天衣无缝的百战奇略与运筹帷

幄,决胜千里的绝论,标新立异,令人耳目一新.荆州名流们无不对我又一次的肃然起敬.
在人们的一片喝彩声中,我又乘兴以《吾有管仲,乐毅之才》为题,一口气阐明了自己能"出将入相"的雄才大略,计治国第一,
朝纲第二,忠君第三,除奸第四,举贤第五,纳言第六,爱民第七,农桑第八,整军第九,平判第十,治乱第十一,赏罚第十二,尚刑第十三,
抚疆第十四,商贾第十五,盐铁第十六,律己第十七……把治国安邦,为臣之道摆得条理分明,字句千金.人们兴奋地称我为天下奇才,就
连岳父黄承彦也惊赞我"古今绝伦,后生可畏".
在一片赞誉声中,我又兴致勃勃地张口一句"吾料天下三分",把庞德公也给惊呆了,目光炯炯地问道:"老朽不才,愿闻其详."
我开门见山地侃侃说道:"有一分天下者,乱世之奸雄曹操.此人自陈留起兵以来,斩黄巾除豪强,挟天子以令诸侯,占天时而纵横
天下,继杀吕布二袁之后,又得冀州,平幽州,北方即定,一分天下已稳操在手.得天下另一分者,江东继父兄基业者孙权.此人外柔内刚,爱
才用贤,屯田积粮,凭长江天险之固,虎踞龙盘六郡八十一州,占地利一分天下,而与曹操分庭抗礼.天下三分,二分已去,唯荆州,益州此一
分天下,为谁所有尚且不明.此二州之主,一个无四方之志,一个昏庸无能,如有一大智大勇,爱才重贤,以国以民为重的仁德之主,乘曹操无
暇南顾,孙权羽翼未丰,一举囊括荆益险阻之地,真易如反掌矣.那时,内修仁政于民,外结盟好孙权,和戎抚夷,聚兵积粮,待天下有变,即挥
师北出南进,可叱咤风云于神州大地,扭转乱世之乾坤,重兴汉室而一统天下.惜乎,此一分天下,尚无明主!"
此一番济世回天之论,庞德公听得如痴如醉,喜得他离座而起,连敬我三杯花红酒,当众赞他"语惊花红宴,论压当世人,真卧龙先
生矣".
随后刘表也表示愿意把我留在身边做事.我当即回绝了他,使刘表大为恼火.
不寄刘表篱下,我当然需要自立了。当然要自己丰衣足食了
春风化雨,万物更新.转眼之间,麦浪翻滚,我沉浸在丰收的喜悦之中,我也叫全家作好明日开镰的准备.
第二天一早,太阳还没出来,我和兄弟二人已把麦子放倒了一大片.当火辣辣的太阳冒出来时,我的弟弟诸葛均已是满身大汗,禁不住道
:"好热的天啊!二哥,还是歇会再割吧!"
我边割边道:"小弟,你我还是一鼓作气,趁今日天气好割完了再歇吧!"
这时,一个老农夫挑着一担斗笠从躬耕的田边经过,不由好奇地望着这两个年轻人,忍不住叫道:"喂——割麦的小哥,开镰也不看
天气,今天哪能割麦!"我听老农夫这么一嚷,抬起头看了看天,然后不解地问道:"老伯,您老怎么啦,这天气不是很好吗!"
老农一听,把我们这哥俩好生打量了一番,这才说:"今天就是不能割!"
我们兄弟俩相互看了看,问道:"为什么"
老农夫拍了拍脑袋:"看样子你们是读书人.但是农家都知道今天不能割麦,我也说不出为什么,反正这是农家的规定.今天有雨,信
不信由你."
我望望霞光万道的天空,说这位老伯可是想雨想迷了心窍,大白天说梦话.
老农夫听了很生气,干脆把斗笠担子一放,找个石头坐下来,冲着我说:"好,就冲你这句话,老汉我今天就坐在这看你们的好戏,看是我老
汉大白天说梦话,还是你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我也哈哈地笑了起来,转身继续割麦.老农夫见状,反而坐不住了,走进躬耕田,动手帮我们将割倒的麦子捆起来.就在地里的麦子快割
完时,山冲里起了风.老汉忙跑到我的身边,焦急地说道:"冲内有风,冲外狂风.小伙计,你别再跟我赌气了,眼看你一年的血汗就要白流!快跟
我把捆好的麦子搬到高处去堆起来!"说罢,抱起捆好的麦子就往高处跑.
我看着老农夫那紧张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这时风紧了,刹时,乌云滚滚而来,一道闪电划过,雷声四起,接着瓢泼大雨倾空而下.我还没反应过来,大雨已把我淋了个透.不一会儿,山洪
冲了下来,把我们二人割倒而老农夫还没来得及捆绑的麦子冲了个一干二净.我目瞪口呆地站在田里,羞愧得无地自容.我想起了孔子关于"吾不
如老农","三人行必有我师"的教导.我当时省悟了,忙来到老农夫面前,长揖施礼道:"请老伯教我!"
老农夫叹口气道:"这只不过是我们这里传下来的千年农谚中的一句,‘早上放霞,等水浇茶‘,是说一定有大雨.‘晚上放霞,干死
蛤蟆‘,就必定是百灵百验断定明天是好天气的方法."
我听罢惊异地说:"天哪,没想到农谚还有这么大的学问!老伯,弟子就拜您为师了!"
从此,我便经常向这位老农夫求教学习,老农夫还把我带到懂得农谚更多的农夫那里学习.不久我就记了一大本农谚,这又逐渐打开了我研
究天文地理的通路.我终于知道如果没有这些知识,诸葛亮日后在赤壁大战中,怎敢"草船借箭",又怎能巧妙地瞒过周瑜,借来神奇的
东风火烧战船,最后平安地回到刘备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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