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明不白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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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做陈俊,朋友们都叫我阿俊。我自小就崇拜我的父亲,因为他每次说话的时候,我都会看到那些穿着黑色西服带着墨镜的叔叔们毕恭毕敬的听着,有的时候回答问题的时候还要挨上几个嘴巴,但依然那么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似乎父亲的脾气很不好,动动就要打人,但是他对我很好。家里的人口很多,而且总会有不同姓名的叔叔来接我放学,我被同学欺负的时候,第二天总是被告知那个同学搬到外地或者国外了。
似乎我的童年总是一番风顺,而且我从来不欺负人,我一直都想要做个好孩子,打架的话会被阎王割手的,而且我也从不说谎,因为说谎的话,会被阎王割舌头。我也从不旷课,因为如果旷课,会被阎王割腿。我也不谈女朋友,因为谈女朋友会被阎王割小**。(汗)。这些都是我妈妈自小告诉我的,我自然对妈妈的话深信不疑。但是我总在想,阎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干吗那么闲,为什么老盯着我。于是呼,我成了乖宝宝,不打架,不说谎,不谈恋爱,不旷课。如果评选十佳儿童,我想我已经能入围吧。
但是我的父亲似乎对我这么听话很不满意,总是唉声叹气的自言自语,说我这么好,以后怎么继承他的事业。我不明白,为什么好反而让他这么发愁,难道非要学坏他才觉得高兴么?
我的童年其实总结起来还是很开心的,只是从那次事情以后,父母决定把我送到国外去读书,说是为了我学业好,就连不希望我苦于学好的父亲也是一口的赞成。其实对于那次事情我一直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夜里我睡得正香的时候,父亲抱着我从住的房子里面跑到了山里的那个房子,而且我困意中还听到了很多响声,像是前院里有人在跳舞,又像是放鞭炮,似乎还要人在叫喊。
母亲告诉我那是那些叔叔们在开派对。这些问题我一直都没有想明白,直到父亲去世的那天,我才知道了一切一切的真相,也才知道为什么父亲不希望我做乖宝宝了。
那年我19岁,在国外的学期未满而仓促回国,因为我收到了母亲的信件,被告知父亲过世了,是被杀害的。而且也告诉我了父亲的职业———腾龙帮老大,拥有上万手下,实力已经雄霸一方。看着那些黑漆漆的穿着西服的人,恭恭敬敬来参加父亲的追悼会,我心中又升起了对父亲的无限敬畏。
就在我楞神的时候,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走到我的面前,上下打量着我,那种眼神让人很不不舒服。看他打量了我半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先生,您有什么事情么?为什么这样看我。你这样做很不礼貌。”
“嘿嘿,你是阿俊吧?长这么大了,跟你老子长的还真像。只是可惜你身上的奶味太重了,一点也没有你老爸的风采。”说完回头看了看躺在水晶棺里面父亲的遗体,咋了咋嘴,又摇了摇头,继续说:“不过你老爸虽然够狠,还不是死的不明不白的。还留下你这么个没用的儿子。”
“啪!”一个巴掌声让全场都安静了下来,而我感觉到的只有手上传来的丝丝发麻的感觉。
那个中年男子捂着他那肥脸,也是一愣,然后突然叫嚣着“妈的,你敢打老子!”说着就要挥手向我打过来。就在这时,我四周不知从哪里窜出几十个人将那个中年男子围在了当中,几十把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指向了他的脑袋。而这时我才注意到跟在这个男人身后的那些穿黑色西装的人也掏出了手枪对准了我。
要知道,我从来都没有出手打过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却这样冲动,也许是因为在国外偶然碰见了那个中国僧人的原因吧。他说跟我有缘,非要让我拜他为师。不过几年下来从那个老和尚身上学了不少功夫,最让我引以为毫的还是那个只听过没见过的九阳真经。可惜我只练习到了第7层,不过老和尚已经说我天资聪颖了。
我当时真害怕他让我跟他剃度出家,不过他却一脸正经的告诉我,我注定不平凡,只是不是在这个世界。这话我听的很纳闷,我问什么意思,他始终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不过经过我软磨硬泡,就连他上厕所的时候我都跟着他重复的问“师傅,那话什么意思啊!”。
最后终于验证了佛也发火的真理,在挨了一个暴栗的代价下,得到了我最不想听的话“意思是,你将不久于人世。”

看到眼前那些指着我的黑洞洞的手枪,想想老和尚说的话,看来真是要应验啊。此时场面的气氛已经到了零界点。就在这时,一声奸笑打断了这个死寂。那个笑声就跟那个夜猫子差不多。
“嘿嘿嘿,老三,你这是干什么啊?怎么刚见到咱们新的老大,你就这么无理啊?”听这个人的口气象是帮我的,于是我满怀感激顺着声音望去。此人大概有50多岁,头发已经花白,身体特瘦应该用枯干来形容,最醒目的还是他那嘴里镶着的那个颗金牙。
“水哥。这小子他妈的打我。”
“打你怎么了?打死你又怎么了?人家现在可是咱们的老大了?你小子不知道老大上人要给咱们点下马威么?还不快让你的人把枪放下!”说完,煞有介事的扫了我一眼。
“真让他做咱们老大么?要知道咱们腾龙帮可是靠咱们兄弟打下来的,就这么让这个连毛都没长全的小子管,我大头第一个不服!”
“你还不让你的人把枪放下么?”那个叫水哥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用手枪抵住了大头的太阳**。
大头先是一楞,但还是无奈的向他身后的人摆了摆手,那些黑衣人很顺从的收回了手枪。而围住他们的那些人见危险已经过去,也漫漫的把手枪放好。此时只有那个水哥依然用枪抵在大头的太阳**上。
似有深意的说:“大头,你说他当老大你不服,那我要是当老大你服么?”
这句话让大家都是一楞,但是下一刻我就明白了。随着一声枪响,我感觉到心脏的位置象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那个扎碰很短暂,但是却很疼,一股暖暖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
我似乎漫漫的失去了知觉,我只记得那个时候整个会场里面枪声大作,还有一个人对我说了句“对不起了,俊哥,我是被逼的。”然后我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很轻很轻,似乎可以飘起来,这种感觉让人心慌。心?我刚才心好象疼了一下,我下意识的想去抚摩一下胸口,我这才发现,我没有手,没有脚,没有躯体。而我似乎只是一团烟雾,轻轻的飘荡着。
一个声音对我说:“你本来不该死的。”
我问:“你是谁?”
那个声音说:“我是阎王!”
我说:我死了么?
阎王说:是的,但是你的阳寿没有尽。
我说:那我还能复活么?
阎王说:不能。
我说:可我是好人啊!不是好人都应该有好报么?为什么死的还这么惨?
阎王叹了口气说:小伙子,想开点吧。
我说:我想不开,我是老大,我还有那么多手下,而且我还没有结婚,还没有碰过女人,我不甘心。
阎王嗓音有些发颤:我何尝不是不甘心,想我前世也是有钱有美女,可还不是挂了,而且又赶上前一个阎王退休,结果把我留下来任职,老惨了,你知道不!?既然我们这么投缘,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让你转世到一个好的人家。你来世想当什么样的人?
我赌气的说:我不想当好人了,我要当坏人,越坏越好,当好人死太惨了。而且要很有钱,有势力。只能我欺负别人,别人绝对不能欺负我!
阎王一拍桌子:哇靠,要不你来当阎王吧,要有这样的好事,我去得了。
我嘟囔道:我听说阎王爷神通广大,看来都是虚言,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到。要是办不到,我就不走了!
阎王一听此话刚要发作,旁边的一个鬼差,轻声的对阎王说:今天正好有一个特别坏的人阳寿已尽,而且那小子家境显赫,不如让这小子直接附到那个坏人身上,以保您神通广大之威名。
阎王一听转怒为嘻:小子,算你有服气,让你直接附身到一个坏人身上,而且这小子家境老好了,你连长大的过程我都给你省了。要知道我办事那可老好了。
……
阎王:可算把那小子打发了,要是一天碰见两个这样的,我就辞职也投胎去了。
小鬼面色惊慌:大人不好了,刚查清楚,那个坏人不是地球人,是在异世大陆。
阎王一把拉过那个小鬼,四处看看无旁人,低声说:吁,小声点,装不知道听见没,别影响了你老爷我的政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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