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六章被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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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事实证明,我让财迷替自己控制股票是一个多么神奇和了不起的英明选择,经历无数次成功与失败之后,他已经能够从容面对一切,最终成长为一名优秀的操盘手。
花月圆与郭芙不可思议地成为亲密的好朋友,她负责照顾它,从洗澡到穿衣,散步到喂食,梳理皮毛,关怀无微不至,甚至于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拥抱着睡午觉。
郭芙迅速长胖,肋骨已经看不到,毛的颜色变得鲜亮,眼神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忧郁和悲伤。
它专用的写字板搬到了花月圆与财迷的客厅内,它现在每天夜间都在沙发里睡觉,不再回来纠缠我。
生活极平静,也很幸福,一直是无神论者的我时常祈祷,盼望目前的生活永远继续下去,只能更好而决不许变坏。
偏偏意外出现了,把我无比美好的现况砸碎。
下午,我独自开车在唐朝影视城附近的路上转悠。最近以来,这是我的一个新习惯,想及早发现潜伏的不安定因素,确定有没有人会前来捣乱。
车开到一条直道上,路边有一辆没有牌照的皮卡车慢慢悠悠地往前开,车厢里坐着三个人,其中一位像是喝醉了的样子。
仔细看了看,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我继续往前,准备超车。
追至皮卡车侧后方大约五到七米时,车厢内一名汉子突然揪起醉鬼模样的人,将其扔到路上。
距离非常近,仅有一到两米,根本无法避让,我的车头重重撞上那家伙,然后从他身上碾过。
急刹车停下,皮卡去加速溜走。
当务之急是抢救伤者,我打开门下了车,低头寻找在车底下的人。
心里一阵慌乱,明白自己被不明身份的坏蛋给坑了,看看方圆百米之内无人,我更加的绝望,连目击证人也没有,如何才能澄清事实。
赶紧打了急救和报警电话,然后又打给聂小倩,简明扼要地说了情况,叫她赶紧想办法找人帮忙。
红红的鲜血从底盘下流出,淌到公路边,伤者被卡在路面与排气管之间,我赶紧拿出千斤顶,想让车升高,然后把他弄出来。
刚刚顶起一段,还不能把伤者弄出来,一辆警车开到我身后停下。
心里很是纳闷,这帮先生今日为何来得如此之快?距电话打出仅仅只过了不足两分钟,难道他们就在附近守候吗?
三名壮汉从警车里跳下来,其中有两人拿着枪,如临大敌一般把枪口指着我。
“我是良民,受人陷害,请把枪放下,当心走火。”我举起双手,大惊失色,对方的准备工作未免太过充分了些,显然什么可能性都考虑到了。
“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说的第一句都将成为呈堂证供。”一名满脸横肉的胖子洋洋得意地对我说,同时掏出一副手铐。
枪口仍然对准我。
“我不会逃跑,请先抢救伤员。”我大声说。
但无人理睬,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到我身上,根本没谁去注意躺在车底的伤员(现在很可能已经是尸体了)。
终于明白,这帮家伙根本不是交通警,他们显然有备而来,很可能跟前面扔人那辆皮卡车是一条道上的。
可以选择对抗,体内暖流已经出现,浑身上下充满了强大的能量,我相信自己绝对有能力把这几位弄趴下。

但我没有这样做,出于对法律的尊重和信任,以及对身穿制服的人习惯性的敬畏,我认为自己有机会澄清一切,从而洗净罪名,还自身清白。
的手被铐上,然后他们从我口袋里搜走了六把飞刀。
“带这么多凶器,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横肉男说。
千斤顶升起,伤者被拖出,脑袋上破了一个洞,灰白色的脑组织流出,眼看已经没得救了。
不管怎么说,此人毕竟是被自己开的车弄死的,这是生平未遇之事。我沮丧地低下头,心情很难受。
“我开车过来,正准备超越一辆无牌皮卡车的时候,有人从那车的货厢里把伤者扔到路上,由于距离很近,无法避让。”我试图向对方解释。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事情就复杂了,将成为一起谋杀案。”横肉男说。
这时,一名身穿灰色衣服的行人手提镰刀走来,见到地上的尸体,他蹲下开始大哭:“表哥啊,早晨还活得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死掉了?天啊。”
发现这家伙完全是干嚎,眼睛里没有一丝湿润。
稍后,此人站起来,指着我的车说:“刚才我在那边田里锄草,这车开得飞快,根据我多年开手扶拖拉机和赶马车的经验,其时速肯定超过一百公里。”
“见过一辆无牌照的皮卡车从附近驶过吗?”横肉男问。
“绝对没有,这条路上过往车辆很少,我敢保证,最近半小时内除了碾死我表哥的这辆之外没有其它车经过。”灰衣人斩钉截铁地说。
“你为什么要说谎?”我愤怒地质问。
“你经常在这条路上飙车,许多人都见过,以前车里坐着几个女人和一条狗,今天却只有你独自一个。”灰衣人振振有词。
“操,这样的路能飙车吗?你自己看一看。”我说。
“当然可以,不信我开给你看。”灰衣人说。
“进铁笼子里蹲着去,别在这里废话。”横肉男伸手揪我的袖子。
对其怒目而视,大声抗议:“为什么不听我申辩。这家伙跟皮卡车上的坏蛋肯定是一伙的,应该把他抓起来好好审问。”
“我要求得到保护,他是唐朝影视城的新老板,手下有一大帮打手,前些天他的一个马仔还拐走了南村杨二狗的大女儿。”灰衣人双手捂脸蹲下,装出很害怕的样子。
“哦,看不起你人模人样的,居然还是黑老大。”横肉男开心地笑起来。
“这城里混黑道的都是些什么人你应该很清楚。”我说。
“这算什么话,说我跟黑社会勾搭吗?当心你的嘴,不想多做几年牢就不要乱说话。”横肉男洋洋得意。
另两位一直举着枪,全神贯注地瞄准我。
开始担心,如果他们突然射击,把我打死,周围没有其它目击者,他们完全可以把情况描述成我意图逃跑或暴力反抗,把自己吹嘘成英雄。
可以考虑反击,虽然双手被铐,但让这几个家伙丧失活动能力仍然可以做到。
正犹豫要不要动手,几个骑摩托车的青年人路过,停下看热闹。
“死掉的是南下村三组的杨排。”一名青年人说,“这家伙平日在乡里很威风,干了许多坏事,老天终于开眼,把他收走。”
“去去,别他妈乱说话。”横肉男对围观者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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