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章故友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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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赌博赢来的钱建立了一只服务团队,由聂小倩和程灵素统领,其中有保洁员,厨师,园丁,文化教师,保安,甚至还弄来一只民族乐队,每日为重生者们吹拉弹唱。
一天早晨,武松和信玄说要去其它地方转悠,寻找韦小宝的踪迹,我欲挽留,最终却无法说服他们。
丫头搂着武松的腰,哭得泪人似的。
临别前,信玄写了一份《易筋经》留下,叫我按照上面所述修炼,或许能及早控制住自身异能,我开心地收下。
这两位离开了协会之后,感觉有些势单力孤,加之关羽在程灵素的斡旋下成功入伍当上了光荣的兵,岳不群在体工队坚持训练(不知是真是假,反正他是这样说的,我猜测也可能是在某女人的床上流连忘返),十天半月都不回来一次,整个唐朝影视城度假村内只有东方不败一名能打善斗的高手。
还有我这么个不太灵光的小李飞刀隔世传人。
一直是个神经极粗大的人,凡事转头就扔一边,从不会为了什么东西魂牵梦萦,所谓责任越大,压力越重之类情况压根不会出现在我身上。
就算当年三餐不继之时,我睡着了之后也没梦到过捡钱包中彩票之类美好事件,甚至连吃烤鸭和赴官宴也没梦过。
倒是性感美女常常出现在梦中,说来惭愧,整整一大串,范围极广泛,有体育明星和邻家小妹,女同学和书中人物,女教师和封面女郎偶尔也会光顾梦境,AV女星和欧美毛片女主角出现的频率也是较高。
最近生活很是写意,我每天和玉环妹妹呆在卧室内的时间一般在十六小时左右。
时光在不知不觉当中流逝,幸福而充实,我甚至连梦都没空做。
目前的日子令我感到无比满意,此时就算可以当联合国秘书长或者美国总统我都不会干,当省长或交通厅长也毫无兴趣。
东方不败常常向我投来幽怨的目光,我只好报以微笑,谁叫她不赶快长大?这事能怪我吗?
她越来越强,夜间独自的房间里绣花时,身上常常散发出强大的无形能量,好几次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以为来了入侵者。
有那么几回,我看到她根本没动手,仅仅只是用目光驱使针线在布上来回穿行,速度不可思议地快,一副极复杂的绣品只需要几个小时就能完成。
不禁怀疑,此时就算自己进入状态,小李飞刀附体,恐怕也未见得是她对手。
还好,东方小妞是朋友而非敌人。
郭芙拒绝别人照料,总跟在我周围,常常咬伤派来侍候它的服务员,是条公认的恶犬,除了对我和做衣服给它穿的苏小小还算友好之外,对谁都不理不睬。
叫人买回三块大写字板,支在屋内不同位置,供它用爪子留言和乱画。
它常常在上面写些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之类毫无道理的废话。
猜测,它大概不希望看到别人快乐,所以常常弄点警世名言出来,想让我的生活过得无趣,每天跟苦行僧似的。
这种思想原来是用来哄骗无知公民的,它都变成狗了,还跟着瞎折腾个啥?
重生者们对这们会写字的神狗非常感兴趣,常常带着骨头和肉前来探望。
面对围观群众,郭芙往往不理不睬,独自找地方趴着养神,眼神中充分显示出骄傲和卓尔不群。

除我之外没有谁看到过它亲爪书写,有人不禁怀疑,写字板上那些歪歪斜斜的玩艺儿其实是我练书法的结果。
公平地看,其实我写的字比它那几下还要更糟糕,自从学会在电脑上打字以来,我几乎已经忘记了如何握笔。
今天中午,玉环妹妹建议到外面兜风,于是我开上车外出,苏小小在制作假古画,东方不败在练功,我们得以享受一次两人出游。
美女在身边,大力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的诱人体香,一切都不可思议地悦目,破烂不堪的公路仿佛变成了彩虹桥,远处冒出毒雾的大烟囱是那么的威武和挺拔,一点也不亚于玉龙雪山,前面总不肯靠右行驶的拖拉机像是奔腾的骏马,配合上排气管冒出的黑色尾气,感觉像是长征六号运载火箭,就连道旁树上成群的乌鸦看上去都格外可爱,其美貌不亚于天鹅或其制成品——烧鹅。
驶上所谓的高速路(其实最多能开到五十码,收费还很贵),玉环妹妹把脑袋靠在我肩膀上。
幸福啊,真想就这样把车开到巴黎去。
离开了高速路,驶入城区街道。
这一片是新建的,距离市中心地带较远,不热闹,开车转悠倒也合适。
玉环妹妹心血来潮,说要学习开车,看看四周似乎没警察,于是我坐到一边,当起了教练员,指导她慢慢开着玩。
无意中竟然发现一片已经用压路机平整过的泥地,于是指挥她开到里面,我坐在一边趁机打起了瞌睡,放任她尽情玩耍。
终于,玉环妹妹玩够了,不想再开,我接过方向盘,驶向来时的路。
离开泥土地,我突然看到路边有两张熟悉的面孔,是精神病院里的患者,花月圆和财迷。
两人坐在路边石坎上,相互依偎,含情脉脉地对视,表情显得极幸福。
这情景令我想起一句诗,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他们衣着清爽干净,洗得泛白,显得很旧,看样子生活状况不怎么好,脸色明显呈现出营养不良。
把车停在两人面前几米处。
打开车门走近,两人立即认出我,脸上浮现亲切而真挚的笑容。
“小李,你好。”财迷说。
“小李,虽然你很有魅力,但我已经喜欢上财迷,并且和他你结了婚,你别太难过。”花月圆说。
“恭喜。”我笑着说。心里真的很为他们高兴,只要两情相悦,什么都不是问题。
杨玉环从车里走出来,站到我身边,向两人打招呼:“你们好。”
做介绍:“这位是我的妻子。”
“两位看着挺般配,郎才女貌,天作佳偶。”花月圆说。
杨玉环轻轻掐我的手臂:“谁是你妻子?不知羞,还没三书六礼呢?媒妁之言又在哪里?”
“都生米煮成稀饭了,还不承认?”我小声说。
“这是两回事,不能混为一谈。”她说。
“两位,请到我住处一坐,喝杯茶。”财迷邀请。
“你们住哪?离这远吗?”我问。
“不远,前面就是。”花月圆指着前方空地上一间由木板和破布条搭建的小棚子,“一般情况下,从这里走到只需两百多步。”
心头一凉,这两位居然沦落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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