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章玩杂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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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渐渐出现了许多无聊的人,一个个带着好奇的目光,看我扔飞刀。
“第七次没中,八次没中......十三次,十四次,十五次终于中了。”一名肥胖的老太太在一边义务为我统计成绩。
我的情绪大受影响,胳膊也酸疼难耐,决定收工。
“玉环妹妹,咱们走吧,逛商店去。”我把散落在地上的刀捡回盒子里。
“我来扔几下玩玩。”她开始拉袖子,一副技痒难耐的样子。
“好的,我帮你捧着刀。”我站到她身后。
她退到六米开外,动作轻巧地扔出第一把刀,正中靶心。
“好厉害。”我欢呼。
第二次扔出的刀也插在了靶上。
十六把刀全插在靶上,远远望去,感觉墙上像是挂着一只刺猬。
我目瞪口呆,说不出一句话来。
身后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有人大喊:“好样的,再来一次。”
几位民工打扮的人甚至建议:“男的站到靶旁边,女的扔飞刀。”
切,这不坑人吗?多危险那。
杨玉环转过身,朝人群拱手行礼,朗声说:“各位父老乡亲,今天到此为止,明天如果有空的话还会到此献丑。”
一名观众把一枚一元硬币扔到杨玉环脚下,其它观众纷纷效仿,转眼之间,地上出现了许多散碎的零钱。
“小两口挺不容易的,女的漂亮男的精神,城里人如果不是穷得走投无路,肯定不会来街上玩杂耍。”一位面容慈祥的老头说。同时往地上扔了一元纸币。
“我们不是卖艺的,请把你们的钱收回去。”我大声说。
“嫌少是不是?”一名男子瞪着眼说。
杨玉环在一边哈哈大笑,伸手从地捡起一张五毛纸币放入提包,说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凭自己的劳动赚到钱,必须收藏好留作纪念。
我也忍不住笑起来。
见我们不再扔飞刀,人群渐渐散去。
一名背着小孩的拾荒者走过来捡饮料瓶,我对她说:“地上的钱都给你。”
十多米外的树下,站着一名身穿金黄色衣服的男子,目光炯炯有神,盯着这边看。
我突然想起这家伙已经出现两次,不知其什么来路,我与之对视。
这一回他没有回避,面带微笑走过来。
“你是不是名叫李寻欢?”黄衣人问。
“正是,有问题吗?”我冷冷地说。
“我认为你配不上这个名字。”他仍然面带笑容,眼神里有一种奇特的沧桑感,表情中显示出强大的自信,仿佛比世间芸芸众生皆高出一等。
我心里暗暗做出对他的评价,大愚若智,大怯若勇。
“哦,难道你才配。”我说。
“你根本不会扔飞刀。”他说。
“关你什么事?”我怒目相向。
“我怎么也弄不明白,那一夜在咖啡屋里,你是如何扔出的那一刀。”他收起笑容。
“你想怎么样?”说话的同时,我心里略微有些不安,毕竟伤了人,并且惹上黑道人物,谁知道下一次是否还有超能力发挥?就目前扔飞刀的水准而言,实在不容乐观。
“没事。过些日子你我还会见面,希望你到时候别让我失望。”黄衣人说。
“你是谁?”我问。
他已经转身离开,听到我的问话后回过头来,装腔作势地说:“上官。”

黄衣人渐行渐远,我朝他的背影竖起中指。心里开始猜测他叫什么?膳官?尚官?还是扇关?
“要不要追过去宰了他?”杨玉环问。
“现在不是唐朝,杀人会惹来大麻烦的,最好别这样做。”我说。
在商店里试衣服,她看上一件极过分鲜艳的粉红色上装,我觉得不怎么适合,但她却很感兴趣。
穿上之后却是出乎预料,令我大为惊讶,原来真正的美女穿什么都漂亮,不协调的色彩也可制造出了非凡的效果。
走在路上,我不无郁闷地说:“想不到你居然擅长飞刀。”
“前世我小的时候,有时很想吃树上结的荔枝,偏偏身边没大人帮忙采摘,于是就脱下绣花鞋往树上扔,往往也能打下果实来,长大一些后,我开始用木勺扔,久而久之,等去到长安的时候,我的准头已经练得非常好。后来在皇宫里常常丢东西打太监和侍女,飞刀倒是从没练过,就这么两下子,让你见笑了。”杨玉环说。
“我绝望了,再练几年恐怕也赶不上你的水准。”我说。
“你要相信自己的能力,那夜咖啡屋里的飞刀肯定不会是绝响,你可以无数次复制那样的成功,只要找到其中的诀窍。”她的笑容极真诚。
从一片运动鞋广告牌下方路过,杨玉环指着上面的奥尼尔问:“这家伙是不是昆仑奴?”
“他是篮球明星,绰号叫做大鲨鱼。”我说。
“唐朝时,长安城里有钱的人家都流行买黑人当奴隶,往西边运来的,非常贵。”她说。
“他们是非洲人的后裔,最近你学过地理,应该知道。”我说。
“我见过昆仑奴不穿衣服的样子,很可怕,他们长着一条尾巴。”杨玉环小声说。
“不会吧。一千多年前不可能有长着尾巴的黑人,如果有的话,应该能挖到化石。”
“他们的尾巴长在肚子下面,摇摇晃晃的,大部分用布围着,偶尔会露出来,常常把小孩子吓跑。”她一本正经地说,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黑人也是人,只是颜色与我们不同。你说的那个——肯定不是尾巴,是JJ。”我纠正她的错误认识。
“哦,怪不得,据说后来发生了昆仑奴非礼当地女子的事,宰相下了一道命令,就把他们全都去了势。”
“原来如此,黑人们全被割了蛋蛋,以致无法留下后裔,真悲惨。”我不禁为唐朝的非洲兄弟感到难过,被无良人贩弄到神州来,最终客死异乡。
“昨天上课的时候,老师说现代社会男女是平等的,真是这样吗?”她小声问。
这个问题让我感到紧张,多好的女子啊,千万别让那笨蛋给教坏了,成为什么半边天或者一整片天可就麻烦了,传统美德必须保持发扬。
“据法律规定,男女是平等的,但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事,因为体力与智力方面存在着明显的差距。”我若无其事地说,“除此之外他还教你些什么?”
“不可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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