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 稳稳当当开飞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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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乓!!!”他的后脑重重地挨了一闷棍,还没来得及叫唤,便翻着白眼晕在地上!
在门背偷袭之人轻轻放下一根尺来长的木棍,对巩丽小声道:“你暂且退下!”巩丽却叫道:“夫人!你说过不会伤害他的,怎么......”那被唤为夫人的人轻声喝骂道:“你找死吗?叫什么叫?给我退下,隔半个时辰之后你再进来弄走这小子!”
“是,夫人!”巩丽不敢不从,退出去带上房门,掩面急匆匆地走到院中那棵大树下,藏在树后,焦虑不安地等待着时间。
华夫人插好门闩,转身轻轻地踱步走至周星星跟前,口中喜道:“周润发周神童!老娘来了!你可别让老娘失望!”一把抱起不省人事的周星星,将他扔在房中一张小床上,然后迅速解开自己的上衣,提起周星星的双手掌,按在自己的胸部上......
半个时辰后,华夫人心满意足地打开房门,‘昂首挺胸’大步离开了小院,巩丽待她走后急步走进房中。用力摇醒还在昏迷中的周星星,周星星苏醒过来,感觉头痛欲裂,摸着后脑贲起地一溜血包,呻吟道:“哎呀!头好晕呀!”
巩丽急忙扶他起身,叫道:“周公子!有没有怎么样?”周星星叫道:“夜香姐,你为什么打晕我?”巩丽急得满面胀红,结结巴巴地撒谎道:“不......不是的,是这小房年久失修,一根木梁掉下来正巧砸中了你,先别说那么多了,我扶你去擦药酒吧!”
周星星用力摇摇头,呻吟道:“哦!原来是这样,我真衰,哎!那我们走吧!我的头好痛!”将上身紧紧靠在巩丽怀中,脚下打着踉跄出了小院,去巩丽房间擦药了。
原来这是华夫人设下的圈套;让巩丽哄骗周星星过来,然后将他打晕,用他的‘龙爪发奶手’为她发一发胸部,她从吴君玉那里得到启发,所以就当人家周星星的手为‘丰乳霜’使用了,见效之后她就离去,此事就连巩丽也不知全情。为免大家误会而想入非非想歪了,我想我有必要解释一下这里面的玄机。
......
这天,镇上传来消息,说是**河下游十里的河岸发现了一头重有千斤的死鲤鱼,渔民们起初都去分割鱼肉,还准备吃一年。
后来官府派了两个衙役去守候、处理,方圆十里的善男信女却纷纷赶去膜拜,渔民也不敢再分割鱼肉,隔了一晚,这头大鱼竟然消失在原处,而那两个衙役也随之消失了!这等怪事立即传遍四乡五里,官府正在追查。
那鱼精的尸体却是被夜叉等小鱼精抬回了处女村,顺便掳走了两名衙役。而婉君狂喷精元与鲜血之后一命呜呼、形神俱灭!小燕子被周星星吸光了元阴之后变成了一个小女孩,要想恢复鱼精原形以及百年修为那是难上加难。她发誓: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也要寻到周星星,将他先奸后杀、鞭尸三日、挫骨扬灰、为她妈报仇血恨。
另外,那售卖假处女棺木的毛林纠集了十几位兄弟找上处女村,要寻着梁扒灰报那剃毛之仇。这一帮人进到处女村自然是送羊入虎口,枉自丢了性命。
......
接下来几日,元婊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便冲上空中飞来飞去,飞它个三个时辰、飞它个一两百里,拉足了风,过足了瘾,天明之前返回华府。
要是晚上不在天上飞,在华府行走活动时,看准无人之际,他也要使用上穿墙术、缩地成寸术等快捷方便的仙术!就连半夜起床尿尿走到花园茅房这七八丈的近距离,便也用上穿墙术,尿完之后再穿墙回房,懒得开门关门,嫌麻烦。
反正体内那股怪真气似乎无穷无尽,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又过了两日,这天晚上,林正淫又再千里传音催促了元婊一次,说是事态紧急,着他快点赶至浙江会合!
元婊决定不等梁扒灰的伤痊愈,明早便上路。连夜吩咐了华老爷准备好一辆拉载四名伤者的四轮马车,以及一匹他与周星星乘坐的马,还有一些干粮。当然,这些物品都是华老爷为了感谢他这位拯救苍生而折损了十年青春的善长仙翁,而赠送与他的,不会收费。
元婊吩咐完毕,又把周星星单独叫到房中,搭搭他的脉门,问道:“这几天你依照为师的吩咐打坐吐纳了吗?”周星星忙答道:“师父!我这几天都在勤练农夫三拳和仙术,但是晚上打坐时,却怎么也定不下心来!”其实他这几天尽往巩丽的房间钻,名为擦药治伤,实是沾花惹草,纠缠那美貌的夜香,哪有什么空闲练功?
元婊随口道:“嗯!日后用力练习吧!”他伸手从准备妥当的行李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把连带着绿鲨鱼皮鞘的长剑,郑重道:“此剑名为七星,剑长三尺三,剑刃采用天外陨落的七块玄铁淬炼而成,功能削金断玉、异常锋利!剑鞘另行镶有赤、橙、黄、绿、青、蓝、紫七颗宝石!”
周星星看那剑刃,如一泓秋水般散发出清冷寒光,再看剑鞘,果然镶嵌着七颗中指头般大小的宝石;赤色的是红宝石、橙色的为橙玉石、黄色的是田黄石、绿色的是翡翠、青色的是青晶石(欧泊宝石)、蓝的为蓝金石、紫色的是紫水晶,七彩斑斓,炫耀夺目。
元婊将剑刃插回剑鞘,继续道:“此剑乃是茅山教开山祖师一毛子的佩剑,曾痛饮无数邪魔外道的鲜血!为师现在将它传授于你!望你籍此神兵利器行侠仗义,除魔卫道,光大我教!”双手握住剑鞘递至周星星面前。

周星星大喜,口中应道:“多谢师父!”连忙伸手抓住剑鞘,要接过宝剑。元婊却紧紧抓住不放,厉声道:“你要保证不能损坏、遗失、或者是拆取宝石变卖典当!总之,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你还需发个毒誓!”
周星星握住剑鞘,口中念道:“ 茅山派弟子周星星在此对历代师尊、祖先发下毒誓;永远不会损坏、遗失、变卖七星宝剑,当做到剑在人在、剑亡人亡!我周星星若违此誓言,便猪狗不如!当受五雷轰顶!天诛地灭!皇天后土!神明共鉴!”
元婊忽然松开握住剑鞘的双手,道:“嗯!很好!”周星星本是与他争夺的双手忽然失去平衡力,随惯性向后一**摔倒在地,右手握住剑鞘“叭!”的压在地面上!
两人一齐惊呼,周星星慌忙举起剑鞘来看;只见那七颗宝石竟少了两颗,那原本镶嵌两颗宝石之处剩下两孔圆洞,再看地面,有两团晶亮的粉末!自己一个不小心竟将两颗宝石压成了齑粉!七星剑变成了五星剑!
元婊一把夺回宝剑细看后果,为之气结,然后戟指对着他怒骂道:“你......你......你这个孽徒!你竟然损坏了镇派之宝!”
周星星闯下大祸,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快逃命!”就要转身撒腿开溜!不过,他马上就打消这愚蠢地想法!盯着地上那两团粉末,已吓得他惊慌失措,满头大汗!
忽然他急中生智,叫道:“师父别急!我家有的是钱!等我回到家中,一定叫我爹重金购得宝石,再叫能工巧匠镶上剑鞘!包保宝剑完好如初!”元婊叹道:“如今只能如此了!”
周星星一听大喜,颤声道:“师父!是我不小心!你就原谅我吧!”元婊甩甩手掌不做声,意思是叫他退下。周星星如逢大赦,慌忙退出去,返回自己房中,一颗悬着的心还犹自狂跳不已!
元婊插好门闩,望着那把‘五星宝剑’,自语道:“宝石啊!宝石!过几日你便完好如初了!”将宝剑套进一口布袋中系紧袋口,藏在行李中,面带喜色,上床打坐。
那两颗宝石早在五年前便已被他变卖,之后镶上两颗几能乱真的假货,骗过师兄林正淫,今日却来诬赖自己那老实巴交的小徒弟,用心不可谓不毒。
他在床上坐有两个时辰,待夜深人静之时,腾云驾雾飞回道观,替梁扒灰取了那柄真天狼剑以及一包行李,然后返回华府上床休息。
......
次日清晨,众人早早地起床作好出发准备,元婊还多带了一小包颜料,准备在路上随时补妆。张胃贱、本拉灯、本拉稀不能不从,吴君玉属于本拉灯的人,也要一同上路。
9525等家丁搀扶着四名伤者出到大门外,门口已套好了一辆两骑并驾的四轮带厢马车,华老爷还为他们在马车上还配有一个马夫,马车上还插着一面叫做‘任贤旗’的小旗,另外还有一名家丁牵着一匹马在恭候道长大驾。
四个伤者与吴君玉提着大包小包爬上马车车厢中,就位安坐,本拉灯等人的包袱中主要是那些鸡地烈士的骨灰罐,梁扒灰负责看管自己的行李以及保管三把宝剑,还要照顾周星星挂在车厢的鸟笼中的八哥鸦。
元婊与周星星共乘一骑,他自行背了一包银票,这都是居家旅行的必备物品,可得随身携带。
临别在即,华老爷率一众家丁、丫鬟出来送行,祝福这七个远行之人一路顺风!半路不要失踪!一路好走!半路不要摔跟头!一路顺利!半路不要放屁!
腋来香忍受不了离别之痛,哭叫着冲到马车边跳进车厢中紧紧搂住梁公子,死死不放,泣不成声,悲痛欲绝!梁扒灰强忍着伤痛转过头去不理她,硬下心肠来,不表露出自己内心丰富的情感!
几个丫鬟拼尽死力才将腋来香拉了下来,她含着热泪用闽南话吼唱了一曲《再见.阿狼》,以作为临别赠歌!
歌声如泣如诉,哀怨缠绵!在场之人闻听后均黯然泪下,周星星听了几句就跳下坐骑,也冲到华府大门口,一把抓住巩丽的小手,叫道:“夜香姐姐!你等我!我周星星一定回来替你赎身,娶你做老婆!不管多少钱我都花!!!”
此言一出,全场皆震,巩丽羞得满面通红,心中却暗爽,用力挣开他的手,娇嗔道:“谁说要嫁给你了?”飞也似地逃进府中。
周星星呆呆地望着佳人远去的倩影,心中暗暗立誓:“夜香姐!我定当重返华府,救你出火坑!”收拾儿女情怀,毅然转身跑回队伍中,跳上元婊的**之后的马背上,双脚狠踢马腹,大喝一声:“驾!”元婊连忙控着缰绳催马起行。
马夫扬鞭赶马,车轮辚辚滚动,出了街道,腋来香犹自还在华府门口呼天抢地的唱着那首《再见.阿狼》,直至‘情狼’的马车消失在街道T字路口......
一行人出了好人镇转上郊外官道,这一日,向东南方向连赶了七十余里路,傍晚时分,来到一座小镇上的客栈打尖。
元婊只开了两间普通客房,他与周星星共睡一间。梁扒灰睡一间,让吴君玉在房中打地铺照顾他的伤,马夫另行与一些投宿的贩夫走卒挤下房、滚大铺。而本来最需要照顾的三个‘白骨人’却要睡柴房。
开饭的时候,元婊点了四个素菜和五碗白饭,与两个徒弟、马夫、吴君玉五人‘共享’,而本拉灯三人就待在柴房中啃那包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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