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一掌成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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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寒剑微微点了点头,伸手整了整郭福儿身上的警服,说:“嗯,很标准,以后注意自己的仪表!目击证人我已经收到,你可以归队了!不过,别走远了,等会我找你有事!”
“是!”
郭福儿一个标准的转身,然后大踏步走到了自己的车内。坐在车子的副驾驶上,她她长长的松了口气,拍着胸口,轻声的自言自语道:“真是个变态,还好本姑奶奶我练过军姿!”
郭福儿是逃脱了“魔爪”,但彭年就不一样了,此刻他正努力回答着司马寒剑的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问题。
“彭年同学,你是当时的目击证人?”司马寒剑的语气充满怀疑,这点让彭年觉得不是很痛快,但为了能早日找到杀害自己亲人的凶手,他认了下来,回道:“是的,但是我没有看到凶手,我只是第一个进入堂屋的人!”
“你想错了!我问的不是杀人事件,我问的是对面山坡上的那个洞,我想,你明白的!”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这个事件跟凶杀案有莫大的关联!”
彭年的大脑也在飞快的运转,他在猜测司马寒剑来此的真正用意。在得出正确的结论之前,他决定保留一点,装出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是的,我当时正坐在山脊上休息,可把我给吓死了!”
“噢,是这样啊!”司马寒剑陷入了思考。彭年没有打搅他,乐得个悠闲。几分钟后,他接着问道:“我刚刚去那个洞**看了一下,洞壁好像都是变成了金属一般。彭年,地壳中各元素的排名是什么?”
彭年心下纳闷,心想,这个元素的含量和洞**有关系?每一寸土地都有自己的特点,不能以这种排名为依据。但这些怀疑他只是放在了心里:“氧硅铝铁钙钠钾镁氢”
“我有点明白了!”司马寒剑背着手,皱着眉头,在雪地里来回跺了几步后,停了下来,又问道:“铁和硅的原子量分别是多少?”
“56和28,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自然是有用处!氧化铁遇热是不是就会分解成金属铁和氧气?”
“不会,要加入还原剂才可以!”彭年已经对司马寒剑的能力表示怀疑了,心想,这些都是普通的常识,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司马寒剑没有再问别的问题,而是从怀里掏出了张纸头,在彭年的眼前打了开来:“你怎么解释?”
一看到这个纸头,彭年就知道糟了!这个是他这个学期期末考试的化学试卷,满分100,他得10分,对了4道判断,3道选择,全是蒙的。自从《炼神诀》后,很多东西不知不觉的全都进了彭年的脑子,加上他一时间忘记自己是个一直拿全班倒数第一的学生,结果就着了司马寒剑的道!
“嘿嘿!我是想出风头而已!这些题目我全都知道!你难道不觉得一直考倒数第一也是一件非常拉风的事情吗?”彭年嬉皮笑脸的应付着,希望可以蒙混过关。眼前的司马寒剑显然是不好糊弄的,怒哼一声,运起三成功力,对着他的胸口,一掌印了下来!
司马寒剑的手掌一动,彭年便已察觉,看到他的手心红光隐隐,若有万钧雷霆,掌未至,排山倒海般的劲气已然袭来,顿觉得体能的真气运转一窒,紧跟着,丹田里的真气向火山爆发一样涌向了空腔,然后迅速的分布到全身,尤其是重要的器官,瞬间被真气包裹,散发隐隐毫光。
看到真气自动运转,他心中万分焦急,心想,若不加抵抗,被这一掌击中,定是九死一生,但若我调动全身的真气去抵御,也许有可能抗住这一掌,肯定要被对方发现。他不能确定司马寒剑到底是如何态度,心一横,决定冒死抗他一掌!当即倒转功法,将真气压回空腔,只留下部分真气牢牢的护住心脉和重要内脏。
“嘭!”
这一掌严严实实的击在彭年的胸口之上!“噗!”一口鲜血从彭年的口中喷了出来,接着,双脚离地,向后跌到了10米开外,躺在雪地里起不来了。一路之上,拖出一条殷红的血渍,在白雪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刺眼。
车内的郭福儿正暗自庆幸着呢,突然觉察到外面好安静,心里一紧,探出头来,想偷偷的看一下到底出了什么事。她这一瞧,正好看到了司马寒剑击中彭年的那一幕,急得她外套都没穿,慌忙跑到了彭年身边,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哭喊着:“彭年,你没事吧?彭年!”
彭年看起来虽然很严重,但其实只是小伤,这一掌挨结实之后,他立即将压抑着的真气都放了出来,全身的功能马上就恢复了,但为了表现的逼真一点,没有立即修复已经受伤的脏器。这一来,却将郭福儿吓惨了,她稍微动一下,彭年的嘴里就流出一股鲜血,吓得她赶紧抱起彭年向着车子的方向跑了过去。小心的将他放到了后排的位子上平躺下来,然后一跃身跳下车子,顺手关上车门口,自己跑到了驾驶的位置,发动起车子,一路颠簸着朝着村外开了过去。

车子刚开出村外,彭年就爬了起来,将头凑到了郭福儿的身边,嘻嘻一笑说道:“郭姐,谢谢你啊!”说话间,一丝丝鲜血不管的从他的鼻孔里嘴巴里流了下来,滴落在汽车的座椅上。
“啊!“正在开车的郭福儿被吓得半死,一声尖叫,赶紧将车子给停了下来。若不是训练有素,换做别的而你,非得将车子开到山下不可。
车子停下后,她也平静下来。暗暗责怪自己太傻,心想,他都能将自己救活,怎么可能轻易的伤到。但看到彭年嘴边那丝丝滴落的鲜血,还是忍不住的担忧起来,关心的问道:“彭年,你没事吧?你怎么不把自己的血止住啊?你不会止不住吧?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说着说着,她就带上了哭腔。彭年心中一热,心想,没想到你还这么关心我,但事态紧急,不是表达感动的时候,他焦急的说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你快点下车,然后开后车门,探身进车看一下,快!”
“为什么?”郭福儿不解。
“别问,快!”彭年催促着她。郭福儿看他神色凝重,不似玩笑,连忙也就按照他的指示,下车,打开后车门,探身在后车厢看了几眼后,再回到自己的驾驶座上,然后发动车子,接着朝县城的方向开了过去。
郭福儿的内心还是充满疑问,开动后马上就问彭年:“为什么?”
见她那一副焦急的样子,彭年也不忍心隐藏她,于是给他解释道:“我是故意装成重伤,若你半路上突然停下来,被人看见了,肯定要怀疑我的伤势。但若你下车来看一下就不一样啊,到时候可以和别人说是下车调整一下我的位置,明白?”
郭福儿回头看了他一眼,一脸的怪异,也不说话,只将车开的飞快。
“郭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见她不说话,彭年没话找话。
“你说呢?当然是去医院!彭年,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题!”
彭年悠闲的躺在座位上,一边漫不经心的擦着嘴角不断流出的血,一边随口回道:“问吧!”
“昨天晚上,真的是你救了我?”郭福儿的声音有点异样,但彭年没听出来,依旧是那副毫不在意的德性:“是啊,不是我还能是谁啊?难道是那个杀手啊!”说到这里,彭年突然来了精神,又将脑袋凑了过,“郭姐,能不能给我弄一支枪啊?我特想要一支!”
车子扭了个巨大的S型!
郭福儿费了大半天的劲,终于将车控制住了。车稳后,她回过头来狠狠白了他一眼:“你嫌自己命长啊!乖乖的坐回座位上去!我知道枪在你手中有特别的作用,但是这个是违法的!一后别提了,知道不?别以为自己有点能耐就了不起,这一掌的教训还不够啊?能杀你的人多的是!你要记住,国家的力量不是你能抵抗的。”
“哦”彭年悻悻的坐了回去,躺在椅子上装死去了。
三水村的山脊上。司马寒剑负手站在寒风中,冷笑着看着马路上的警车,身边站着一个衣着相同的中年男人,此人正弯着腰,对着司马寒剑说道:“组长,属下不明白,您为什么放这个孩子走呢?”
“一个废人,杀不杀都没区别!何况,还能卖郭小姐一个面子。”
“您将他打残废了?”
“哈哈”司马寒剑一阵大笑,信步向着山顶又走了几步,身边的人赶紧跟上,“我说的残废,是指他的修为被我废掉了,而且今生再也没办法修炼了!哼,这就是欺骗我的下场!我很想知道,一个人拿着修真秘籍却发现没有办法修炼,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旁边的男人听得一阵心惊肉跳,但还是强装笑脸,谄媚道:“组长真是英明啦!不过,我有个事情想不明白,组长怎么能确定他拿到了修真秘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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