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美的屁股《谁动了我的奶罩》连载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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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吃过了,觉去哪里睡呢?当然是绿绮家,一场拳赛也不能白打,再说了,绿绮也很那个又很那个,呵呵,其实就是很那个,唉,说白了就是很:“愿意”,用太白老头的话:这就是魅力!
原来我打拳赛的地方还只是天宫的外城,绿绮家在天宫的内城,也就是黄金城。黄金城就是黄金城,还没有进城,已感觉到了它的黄金贵族气息,每一个进城的,不论是神、人、鬼都要出示身份证、健康证、外来人口暂住证,未婚已婚离婚二婚三婚N婚证,无爱滋证等等等等证,比他妈的加入世贸还难,要不是绿绮先有准备拿了他爹的身份证出来,我还真的很有可能完成不了这次处女进了。
一进黄金城里,才知道什么叫做黄金城,城里遍地黄金,虽然于夜色里仍然隐隐金碧辉煌,与天上的星光灿烂在一处勾搭在一起。路旁雄伟耸立的建筑皆是金砖金瓦,连砖缝里的泥灰都是黄金粉调和的,更离谱的是就连路旁的公共茅厕都他娘的是黄金之屋,不知道在这样的茅厕里大便还要不要自己动手擦**,现在不急,没有东西要出口,没必要进去看个究竟。
街上静静的,只有高空里有仙鹤的丝丝轻鸣,可惜的是夜已深如牛的阴洞了,如果是白天,定然是美女如云,鱼肉雁翅遍地开花。文弱书生们十年寒窗苦读辗转反侧梦寐以求的“千种粟、颜如玉、黄金屋”原来全在这里,可惜书生们数十年寒窗不可得也,只能于又冷又硬的棕绳床上辗转反侧寤寐思服地想像意淫,为什么文人大都想像力超群出类拔萃呢,靠,全**寒窗冷床十年操炼出来的,可叹可悲可怜,可笑。
绿绮的父亲大概就在家里等着,因为院子里有灯光。
爸。绿绮叫道,果然他爹应声奔来开门。
这位就是雪公子吗?多谢公子啊。打赢了?
是。绿绮说。
那李公子情况怎样,伤着了吗?
死了。我说。
太师就是太师,大学问家就是大学问家,此言一出,老头立刻屁滚尿流,两股战战瘫软在地:啊?!那我们父女岂不是要玩完?那李天王岂能放过我们?绿绮啊!你怎么不给公子交待清楚?!
你也没给我说明白啊,谁知道那公子是李靖的儿子!
玩完那倒未必,明天一早肯定有人来访,来为我们消灾解难,王伯伯大可放心睡个好觉。
老头看看绿绮,绿绮看看我,向老头点了点头扶起老头:爹,快点给人家倒点茶水吧。
哦,哦……雪公子快请进。
可能是文人好清静,王太师家只有父女俩,并无佣人。院子很气派也很清雅,假山纤流,梅兰竹菊样样不缺。院落古色,花儿古香,月光如水,洒落满院。进屋里,看他爹仍是快要尿崩的样子,落落寒暄,便让绿绮带我进西厢院的二楼睡了,留下他爹一人在那独灯里孤坐。

房间是绿绮的,她服侍我躺的就是她的床,床上的一切都是香的,我躺在女儿的**里。
你怎么不去旁边屋里睡?
我为你弹琴催眠好吗?这声音是太轻太柔软了,我不忍。点了点头。
她搬过琴,盘坐在我的脚边。纤手微颤,琴声如月光一样,弥漫开来。
巍巍乎志在高山……洋洋乎志在流水……
原来是一曲高山流水。看着这女人曼妙的后背,听着这和缓而又辽阔自由,古老而又古香的琴音,我陶醉起来。似乎是谁在呼唤我,是谁呢?一种美丽,一种**,一种饥渴,冲出了我的身体,挺立起来,高亢地耸立着。
月光流进来,索绕着我和绿绮。
那晚,我看到了世界上最性感最曼妙的**。
当她的**,坐在我的身上,上下求索的时候,她的琴声是那样的颤抖……打软……娇弱……
雪白的一团,春天阳光里的雪白,冬日阳光里的白雪。
这丰满的曼妙我灵魂的**啊,让我想起家乡的饱满的麦粒。每年七月,夏风吹过大地,整个大地的麦浪翻滚起伏,那一层麦粒,那一层覆盖大地的饱满的麦粒,颤抖着饱满的**,在流火的七月里呻吟喘息。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像发情的小牛一样向着热烘烘的麦田里冲进去,再冲出来,再冲进去,再冲出来……
成熟的麦粒,哗啦啦的洒落一地,欢乐而畅快,酣畅而淋漓。
我爱上了绿绮?鬼才相信。
我爱上了**?我不清楚。
我要报复大鸾?
我报复她什么?她不忠诚?她不真爱?
这**到底是**?还是唯美?
高山无棱,流水为竭,只有呻吟,穿肠过肚的呻吟……
当呻吟也悄然的时候,我睡觉了,躺在天府之国,夜的中央。
第二日一早,果然有人来访。但不是意料中的,而是我想不到的人,两个。
(待续27《听不惯这**的声音》)
小注:我有个怪癖,很不喜欢标点符号。特别是对话,我认为是小说的一部分,用了引号就好像把这种叙述从叙述中分离了出去,整个文章很断节,不伦不类,乱得像是大杂烩的电影剧本,不是小说。因此本节,对话没有引号。基本应该能看明白,当然,我也不是全盘拒绝标点符号,能减则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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