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0万字,很没有脸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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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综于混到了二十万字,对下起大家了,我刚带女朋友回家一趟,太远过年都没有回去,家里还有零下二十多度,雪到膝部了,回来还要找一间门面,干点小买卖,不好找。转载自 我 看 書 齋)
这些清军俘虏是要送到川北州当劳力的,这是刘铭一贯作法,不能杀了,但也不能就此放了,放了这些人可能又都要回到清军那里,必竟他们现在大都只会当个大头兵。再说清军现在也是缺兵的很,虽然清末中国是不缺人的,可能老兵还是缺的。关上他们叫他们去参加劳动,在这个过程中,使这些在此期间熟悉一下川北,放出来也好去工厂干活。
这是一种制度化,在新的制度中使人转变。刘铭并不认为这些人有太多的劣根性,面对川北的生活,他们自然会跟在清军中进行比较,这是每一个人到了新地方都会不自觉作的,因为人要保护自己,首先就是观察自己的身边,看看有没有危险。对于这一点刘铭是很有信心的,奴性从来都是外人强加给的,没有人不认为自由好,原来没有看到感受到,那是因为从他们一出生没有,可是一旦习惯了自由,再叫他们回到原来的社会中,那不会在是一件轻松的事,再说了这个大清国也就我一个人不是原有,他们都是,也是现在的川北不是很好吗?
刘铭一开始也没有感觉到这一点,可是在三年前,一次刘铭去川北县农村考查时发现,不仅农民对刘铭很热情,就是那些主对他这个要求减租减息的人并没有太大的反感,刘铭原以为那些地主会很恨自己,可是刘铭与这个村中的三个地主交谈时,这三人都对他憨笑着,一看就知道并不是作伪的,这叫刘铭十分好奇,问他们为什么不恨自己减租减息时,刘铭知道这个问题有些傻,这些人就是恨自己也不会说恨自己的,自己身后可是跟着两个警卫呢!
刘铭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这些地主不恨自己,这不应该呀,自己可是从他们手头拿走很多利益的。面对刘铭这个问题,这三个小地主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们不知道这个长官为什么要认定自己要恨他,只是三人十分惶恐,刘铭的凶名可是在外的,那些土匪到他手中可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一听刘铭这么问,都吓的跪了下来,直磕着头,叫着不要杀他们的头。好在最后刘铭换了一个问法才知道,不恨自己还是利益,虽然减了租子,降了利息,可是川北政府也辅了路,修了水利,治安好了,还少了很多厘金卡子,减租降息那会地主也恨刘铭,可是川北这综合治理一下来,到了年底地主们的利益并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面对增加的收入,这叫地主也恨不起来刘铭,毕竟太平也是有代价的。
而曾经因为川北出台减租降息政策后,逃到临县的地主看到好处到都争着回来,可是面对的却是川北政府对他们高额罚金,谁叫你们不到政府去伸报好土地证明了。
从那以后,刘铭对川北与清政府进行了深入的比较,这才发现当你更加尊重你身边的人时,他们也会更加尊重你,川北会叫每一个来到这里的普通人都会喜爱上这里,这也是大量灾民来到这里后,很多人选择留在了这里,不再回去。
在这里你不是愚民,在这里你不是奴隶,在这里你可以有更多的机会,发家致富。刘铭对自己说,川北可以生存下去不仅仅是靠先近的武器,训练有素的军人,富裕的商人,而最核心的是这种向心力,这种对内团结,对外谨慎的心态。这才会使那些商人可以在川北州缺粮后,不屯集居奇,能与政府同心同德。人们都说无商不奸,你要是总把这些商人当成一个随时提款机,他们也只有这样奸下去
我们都是人,这颗心都是肉长的,这是郭广福跟刘铭说的。
刘铭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完人,如果再苛刻一点来说,刘铭自认自己不是一个枭雄,作为枭雄,你必须有一个相对全面能力,最起马是一个学习型人材,可以不断的进步,可是刘铭知道自己不是,最少现在不是。那些枭雄都是从一堆堆的人中残酷的选择出来,这里我用了堆,这个堆字都是躺着的人组成的。成为枭雄代价往往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大家也可以称他们不是人,他们不是一般的人。
刘铭曾在看近来史时说,清末民国初,国内没有什么名将,那个云南的我们先不说,那是个特殊人。
在刘铭看来,读再高的军事院校,也不一定成为名将,要不怎么说,一将功成万骨枯。过去的教育使我们认为这些成为名将的人,不拿普通士兵的命当回事,功名都是用人命堆出来的。可是这么教育我们的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在成为名将之路,就需要从死人堆爬过才行,而在清末民国初并没有这样的条件。
很多人面对生死的时候,可以如他在书桌前那样挥斥方遒,别人不知道,刘铭自己知道自己,当年上高中时,在家乡的森林大火面前,刘铭的腿肚子也是抖过的,脑子中不停的命令自己上前救火,可这双腿就是不听自己。后来建立川北护路队,与土匪打了多少仗,这个胆子才真正大的起来。

世事也就是说说算是最简单的,政事的处理也是需要很大的智慧,刘铭自己认并不具备,所以刘铭不敢把大事小情都自己抓在手中,只是抓住军权,保证川北的大方向就行了,其他的事都分给别人作,保证分权与监督就行,多协商少专权,自己手中的权不要太大,平衡,这是刘铭很看重的一点。
虽然俘虏送给川北朱天宝是可以得到一部分俘虏劳动所得,可是孟子锋这一把火也把清军所带的装备物资也烧个光,朱天宝可是等着这些清军装备再弄一个乙种营呢,就算不够也是很肥的一笔,现在都上天了。生气发火是找不到孟子锋的,这家伙只是叫手下一个连队看着俘虏,等朱天宝的人来后就马上追赶孟子锋的大队。
傅嵩沐在三天后才逃回了绵阳,当日傅嵩沐看到大火后,就知道这次败局以定,清军现在已经不能说是个军队了,在大火面他们现在只是一群不知前途的盲人,跟着他们是逃不出的,他不干心,自己在军伍中以打了近二十年的仗,竟也着了这些泥腿子的道,先使他认为安县危在旦夕、使自己加快行军,兵卒疲惫,再示敌以愚使自己认定这些人不会打仗,而放心大胆的在黄土村夜宿,这一张一弛使自己完全落入敌人的瓮中还不知。
他不会这样就认输的,这些泥腿子也是有些谋略,自己小看了对手,但是最重要的还是自己手上的兵太少,这才使自己不得不用奇袭的办法。他还想活着,安县是不保了,只有逃回绵阳才行。他和手下的亲兵躲在村中的枯井中,等敌人冲过,这才出来,向西南逃去。
只是他一番回去,自不好向赵尔丰交待,本就兵力空虚的绵阳现在兵力更少了,如果一旦绵阳有失,赵尔丰也要受到责难,那自己更难脱罪。只是现在兵也丢了,仗也打败了,回去受什么罪也只有看赵尔丰是否能替自己护住多少了。
自是不再提傅嵩沐回去后的麻烦事,那个孟子锋昼伏夜行的用了四天才到绵竹县外,同时他接到报告安县以在三天前被攻下,三天前朱天宝叫上几个清军俘虏,把傅嵩沐援军被全歼的消息带给安县城中后,安县的清军和地主团练一下子没了支柱,人人大为沮丧,知道这城是守不住了,朱天宝又马上从东面佯攻,造出很大的声势,吸引清军,而在西面由特别行动队组成的突击组突入城上,一举拿下西城门,先锋部队一拥而入,不到半日就肃清残敌。
全军在城中修整一天,最重要的是大吃,朱天宝手下的人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吃上一顿干的,虽然安县城中的粮食也不多,但还够在安县放开肚皮大吃几天,这算是缓过一劲来,全军还要南下,这必须有身力才行。
当朱天宝带的近六千青壮,赶着不多的牛马车,推着大量的小车走了还没有一半时,孟子锋已经拿下绵竹,安县失陷的消息也是刚刚传到那里,清军还没有作好准备,自从去年农民起义后,这里也曾加强的守备,可是过去了六七个月,农民军以被挡在绵阳以北后,这里的清军又放松警惕,偶尔的一两支小饥民队伍也是耐何不了县城的,渐渐的没了防备清军这一下可是吃了大亏,一夜之间都被打扰了清梦不说,还被抓着进行了裸行,这也太时髦了吧?县太爷在夜里运动练习翻后墙时,由于太急不慎摔断了腿,真是后悔为什么把县衙的墙修的这么高。从现在开始县衙粮仓的耗子也要搬家了,朱天宝的大军一到,粮仓可以自由的叫它们奔跑,但再也见不到粮食了。
孟子锋到绵竹县外,首先跟当地的内应接了头,听到消息使孟子锋一直笑眯眯的,好事好事。
夜里城上几乎没有人,不多的哨兵早就不知道躲到那里去睡觉,打开城门后在内应的接引下直捣兵营和县衙。
兵营在月光下都能看出十分秃败,没有卫兵站岗,大门也没有关闭着,半虚掩着,一推就开,营内更乱,看不清的东西在地上乱堆着,那不多的几间营房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建的,都向一边斜着,看样子随时都有可能倒了。本应在营内的两个营五百多清军,此时也只有二百多人在营中,其他有夜宿娼寮,有去吸大烟的,还有回家的,内应也没办法全部掌握。
县衙也好不到那去,人到是全点,对于外面叫了好一会场的犬吠声却也没有反应,等孟子锋的部队冲进县衙后这才反应过来,可是面对勇悍的士兵,没起多少作用,只是那个县官的反应确比他们都要高,只是翻墙的技术不太好。
此时在川北州的刘铭正在为刚建好的旺苍中学剪彩,这是今年刘铭给第五座中学剪的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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