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偷A片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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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牢房门,再也吃不到免费的伙食了,吃饭便成了问题。在回家的路上,司马飞一边走一边想着下一步的生计问题,胖子则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地说着:“这年头,干什么都要有本钱!要么有钱,要么有人!不过……我看你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恐怕不好干呀……”
路边摆满了小商小贩的小摊,有卖H书的——人家卖的那是History书(历史书),你看什么看?又看不懂;有做鸭子的——人家只不过卖几只咸水鸭,用不着用看牲口的眼光看人家吧;有卖银的——别想歪了,人家可是干的合法买卖,不要因为人家没有本钱卖金就看不起人家;有卖盗版光盘的——那人对司马飞说:“嘿,哥们儿,要盘吗?”——司马飞盯着那人手中的盗版光盘,那上面画着一个蜂腰肥胸的美女,看得他狠吞了几口口水。司马飞没有买,这是因为他没钱买。他一边往家走,一边想:卖盗版光盘这事儿挺好干,肯定能赚钱……
(汗,好像我们的男主角正经买卖一个也没看上……)
待司马飞回到家,他已经打定了卖盗版光盘的主意了,至于本钱的问题,这个问题用他的话来说,是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胖子见他主意已定,与他约好第二天上午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便回学校了——胖子这家伙不知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硬是考上了一所三流大学,不过这小子整天不是逃课就是上网,要不就是泡MM,还经常跑出来与以前的兄弟们混在一起,日子过得悠哉悠哉,让司马飞好一个羡慕。
司马飞看看徒四壁立的家,拿过家里唯一的家用电器——闹钟——定好时间,便倒在床上昏昏睡去,直到被闹钟打断了极品春梦而醒来。
与胖子一起吃了点早饭,这饭钱当然是胖子出,用司马飞的话来说:“现在先吃你几顿,等老子的生意一开张,用不了几天老子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去……”
可怜的胖子只好眼巴巴地看着这貌不惊人的猴子吃了整整两斤肉包子、两碗混沌,外加一斤油条,临出饭馆门又要了一张足足有两斤重的大饼边走边咬,吃得腮帮子鼓鼓囊囊的也不怕撑破了。胖子颤抖地付完帐,盯着司马飞那丝毫不见鼓起的肚子看了又看,心想:“这只死猴子不会是在大牢里饿出病来了吧,这么多东西都吃到哪儿去了?”
吃饱喝足之后,两个人跟着一个相貌猥琐的男子走进一个七扭八拐的胡同,四周的墙壁上贴满了性病的广告,广告上画满了**的壮男美女,令两人看得目不暇接。
在曲曲折折N道弯之后,两人被领进一间小黑屋,屋子里面已经聚集了许多“盘客”,这里盗版光盘应有尽有,游戏、软件、DVD……正对门的墙上帖着一张大标语——“打击正版,人人有责”!
司马飞斜背着一个以前装砍刀的挎包——它足以装下几十张盘,他就提心吊胆地一边装出挑盘的样子,一边偷偷地往包中装盘。胖子则负责把风,他那肥硕的身体正好将司马飞挡了个严严实实。

不过这一次司马飞的如意算盘可算是打空了,其实那个卖盘的早就盯上司马飞了,因为司马飞的那副尊容实在很难让人放心,再加上他那左顾右盼的模样,说他没有问题,谁信啊。
司马飞双手并用,正卖力地将一张A片往已经撑得鼓鼓囊囊的包里塞,右手却忽然被一张蒲扇似的大手紧紧地抓住。他抬头一看,见一强壮男人如凶神恶煞一般站在自己的面前,再看胖子,他正紧紧地盯着一张光盘上画的外国美女流口水呢!
“没用的东西!”司马飞暗暗骂了一句,脸上却不能表现出认识胖子的样子——关键时候不能出卖兄弟,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
嘴一咧,露出一排被烟熏得微微有点泛黄的牙齿,司马飞对着眼前的男子绽开了一个他自以为和气的笑容,活像一只龇牙咧嘴的猴子,“嘿嘿,大哥,恭喜发财啊。你看我手里这些盘一共要多少钱,我全买了……”
男子一听,松开了大手,心想:原来是错怪了他,不过这件事也不能怪我,他长得也太那个了吧……
司马飞却不管他怎么想,等男子手一松,立刻转身撒腿就跑!
笑话,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买你的盘?这辈子是不可能了;下辈子也许可能,不过一般还是不可能的。不管怎样,现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撒丫子快跑!对于逃跑,司马飞还是蛮有信心的,毕竟十几年的“花间游”并不是白练的,虽然只练到第一层,但是他的速度也不是一般人能追上的!
司马飞暗提一口真气,施展出“花间游”的独特身法,一溜烟跑出屋子,在迷宫似的胡同里转来转去,转了三圈愣是没转出去!他急得头上直冒汗,心里一个劲地发慌,暗怪自己来的时候不该只顾看墙上的广告,忘了记进来的路。刚才还纳闷这地方怎么这么难找,现在看来,原来是为了防盗!
司马飞直转得头脑发晕,腿脚发酸,还不时回头看看那卖盘的追上来了吗,却没留神脚下。他正跑得带劲,忽然一脚踏空,落入一个未盖井盖的下水井,而那井中还有不算浅的积水!
这下可要了司马飞的小命,因为他是一个十足的旱鸭子,连最基本的狗刨都不会!任凭他如何手刨脚蹬,仍不可避免地沉入了水中……
大口大口的水涌入了司马飞的肺里,可怜的猴子很快就昏迷过去,而他昏迷之前最后的念头,就是——
“以后打死我也不偷盗版光盘了!盗版光盘害死人啊……”
在司马飞昏迷过去的那一瞬间,他脖子上挂的那快玻璃似的东西突然发出耀眼的白光,将他的全身都笼罩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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