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车裂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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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腿动脉出现裂口,还差点把他的**切下来?这个肥鹊也真是的,太邪恶了!”卢梭眯着三角眼,听着属下的报告,发出嘿嘿的笑声。
这个马天明命还真大,这样都弄不死他,不过伤了他的**和**,这次行动也算是成功了一半.只是龙威少爷那边怎么交代,他可是急着要取马天明的性命啊!
卢梭思索片刻道:“你先下去吧,找个机会杀了肥鹊,做得干净点!另外想办法靠近马天明,及时向我汇报他的情况!”卢梭看着手下应命而去,脸上升起一团杀气,出了密室,向龙威的病房走去。
“奴婢见过右相!”几个服侍的下人看卢梭走进来,急忙行礼。
“右相,您来了。”病床上的龙威听到卢梭到来,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们先下去吧!”卢梭打发了下人,这才柔声对龙威说道:“龙威少爷,好点了吗?”
“好个屁,马天明那小子居然废了我的武功,如果不是为了隐藏身份,我大可施出法术取他性命。右相,您一定要帮我杀了他啊!”
龙威一脸暴虐,直视着卢梭,怒声说道。
“那是一定了,呵呵,龙威少爷,我今天来就给你带来了好消息!”卢梭皮笑肉不笑说道,顺势坐到龙威的身边。
“哦,右相已经杀了他了?!”龙威一脸惊喜问道。
“是啊,不但杀了他,我还得知了太极拳的奥妙!”
“哦,快和我说说,”龙威脑海中回放过马天明那行云流水的拳法,眼中充满贪婪。
“好的,我现在告诉你!”卢梭说着话,凑到龙威撑起的身子前,突然一肘撞在龙威受伤的前胸。
胸骨塌陷的声音传出,龙威的眼神已经由惊喜变成惊骇,最后变成愤怒,喉结滚动着,喷血倒在床上。
“龙威少爷,来人啊,快来人啊!”卢梭带着哭腔喊着,一面将龙威的尸体抱在怀中,闭上眼睛,轻轻说道:“你放心去吧,我会请国师替你报仇的!”
***整个庆王爷此时已经乱成一锅粥,弱文帝亲自派来一队武士负责马天明的安全。庆王爷那张圆润的脸上也带着怒意,不安地在书房中走动着。
“王爷,马大人已经醒过来了,但是很虚弱,太医说他的性命没有大碍,只是失血过多,需要静养几个月。”王管事端来一杯茶,小心翼翼说道。
“王爷,太医肥鹊服毒自杀了!”郑风急冲冲跑进来说道。
“好个畏罪自杀,这厮好狠的手段,一定是受人指使!”庆王爷将刚端到手里的茶杯用力摔在地下,大声喝道:“郑风,密切监视王府中家臣的走动,如有异常迅速来报!”
“王爷,右相卢梭在外求见,说有要事要和王爷商讨。”
庆王爷**还没坐热,又腾地站了起来。
“这狗日的,说不定幕后主使就是他,他自己送上门了!”庆王爷情不自禁爆了一句粗口,心情大大舒缓。王管事低下头一副诧异的样子,看来这个马天明真是个祸害,王爷这等尊贵,和他待了几天也学会脏话了。
卢梭眯着三角眼,拖着那副死人样的干瘦身材,晃晃悠悠在会客厅踱着方步。
“卢大人,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本王要务在身,还请长话短说。”庆王爷连茶都没给上,一副冰冷的面容。
“王爷,龙威刚才伤重不治已经死了,我来是和王爷说一声,我弱国又损失一个人才啊!”卢梭脸上的几条干肉颤抖了几下,缓缓说道。
“死了?!”庆王爷吃了一惊。他仔细看看卢梭,心中捕捉着所有的讯息。
“我刚进王府的时候,听闻马天明也出事了。王爷还要小心应付啊,弱国不能再损失一个人才了!”卢梭抬起头,诚挚地看着庆王爷说道。
“多谢卢相提醒,天明现在生死未卜,本王心乱如麻啊!”庆王爷装作烦乱的样子,走了几步。
“即是这样,王爷就请忙吧,卢梭只是来和王爷说一声,日后皇上若是追究起来,也好应付!告辞了。”
“不送,”庆王爷看着卢梭走出大厅,陷入沉思之中。

***龙啸天起得很早,天不亮的时候就在奴仆的此后下沐浴更衣,又足足在香房熏了半个时辰,这才带着几个主教大人走出国师府。
几人穿过静寂的大街,向着裂城最高的建筑——至尊塔走去。这至尊塔是整个车裂国最为有名的建筑,也是车裂国国教罗汉教的圣地所在,每年七月初七,无数的教徒都会赶到至尊塔前进行膜拜,向他们的罗汉之神致敬,当然,还要在国师的带领下进行礼拜、诵经仪式。
黎明前的风透着点寒气,将龙啸天几人宽大的白袍掀得乱摆,几人在高耸入云的至尊塔前站定,双手合十,虔诚地敬礼。
龙啸天十指的骨节很大,好像算盘珠子,整双手连同他的脸色一样,显得突兀而苍白,他大概五十多岁的年纪,头发依旧乌黑发亮,形成鲜明对比地是他那张光滑的脸,没有胡须,甚至是眉毛也很浅,脸上几乎没有血色,又仿佛整张脸是一块玉雕成的,棱角分明,透着白光。
就在这黑与白的对比中,龙啸天成为众人心中神的代言人,尤其是他那时而灼热时而冰冷的眼神,仿佛是那永远沉默的罗汉之神,只是静静地聆听着这个世间的所有喜怒哀乐。
“国师,咱们是不是来得早了点?”白衣大主教贺天轻轻问道。
“早点晚点有什么区别,只要你心中供奉着罗汉之神,即使不来又如何?”龙啸天黑色的眼珠一转,看着至尊塔一侧几百个睡街的信徒,嘴角挂上一丝冰冷的微笑。
“贺天,撞钟,”
“可是国师,现在还到太阳升起的时候,皇帝和几个大臣也没有到,咱们是不是再等等?”贺天不解地看着龙啸天。
“去吧,记住,十二下,”龙啸天黑色的头发在风中飞舞,淡淡说道。
几个主教大人心中一震,今天是七月初七,按照仪式应该是撞七下才对,十二钟是在国师或者教中大人物归天时才会进行的仪式,难道是教中有人归天了吗?
贺天不敢再问,急急忙忙向塔右侧的钟楼走去。
“当,当,当……”
龙啸天听着钟声响起,心里**了一下,片刻恢复平静,忽然双臂一震,整个人如同夜鹰一般在风中掠过,片刻之间就登上了至尊塔旁边一半高度的宣礼楼。剩下三位主教也同时运气,闪电般向宣礼楼掠去。
“皇上,皇上,快醒醒,至尊塔的钟声响了,咱们要去做礼拜了!”车裂国皇宫内,大太监安得略焦急地看着床上昏睡的车裂国天子裂武帝,却有不敢上前推,只能在一旁一个劲念叨。
“皇太后驾到~!”随着寝宫外太监的声音,孝安皇太后在侍女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孝安太后不到三十岁,保养得很好,光滑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周围,既有着年轻少女的清纯,也带着些少妇独有的风韵,是个极品。
“安得略,怎么回事,皇上还没有醒吗?”
“回太后,皇上一直没有醒来,奴才也不敢上前。”安得略战战兢兢说道。
“别装了,快起来吧!”皇太后眉头一皱,冲着床上六岁大的一个孩子大声呵斥道。
那小孩见被人识破了,这才翻个身,伸伸懒腰,活动活动脖子,好像猛然才看到皇太后,惊讶道:“母后,您怎么来了?”
“你还说,今天是七月初七,是国教日,赶紧起来吧,钟声都敲响了。”皇太后一面说着话,一面命人替皇上穿衣洗漱。
“什么国教,和我有什么关系,还不是国师那老东西自己弄得!再说了,他说去就一定去啊!”裂武帝不禁嘟囔一句,没好气得抢过侍女递来的毛巾。
“傻孩子,你现在年纪还小,在你十六岁亲政之前,要视国师如父,如师长,这样你才能快快长大啊。”皇太后说着话,幽怨地叹了口气。
“太后,今天的钟声似乎有点不对,按照以往是七下,可今天却敲了十二下!”安得略忽然上前插话道。
“嗯,知道了。今天的天气不错啊!”皇太后说着话,眼睛看向窗外灰蒙蒙的天,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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