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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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袁朗的手指了指两人身旁的墙
“天,真的”那墙是一面涂鸦墙,很多人都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心情,顺着袁朗手指的方向,高城很轻易的在杂乱的留言中看到了那句“WhenyoucomeBacktomeagain”
两人对了一下眼神,然后笑开了
临走的时候,高城拿起笔在那句“WhenyoucomeBacktomeagain”的后面加了几个字数字和字母“A73344”
“既然今天是情侣日,那就看场电影吧”袁朗再次回到高城身边时,手里捏着两张电影票
“看来今天,我是要陪你恶俗到底了”高城嘴上这麽说,心里却暖暖的
电影的名字《黑洞频率(又名隔世救未来)》
黑暗中两人的手再次十指相扣
电影的大致情节,一对已经天人永隔的父子。在空前太阳黑子爆发下通过一部老式无线电,穿越时间,使彼此重获新生,凭此机会重新的了解对方,并感受他们之间浓郁的爱的故事。情节跌宕扣人心弦。有几次袁朗似乎都能感觉到高城手心里的汗。时不时得用力回握一下。
影片快结尾时,已经有很多人起身提前退场了。袁朗和高城都没动,似乎有什麽力量让他们留下来
“There‘sashipoutOntheoceanAtthemercyoftheseaIt‘sbeentossedaboutLostandbrokenWanderingaimlesslyAndGodsomehowYouknowthatshipisme‘Causethere‘salighthouseIntheharbourShiningfaithfullyPouringitslightoutAcrossthewaterForthissinkingsoultoseeThatsomeoneoutthereStillbelievesinme……WhenyoucomeBacktomeagain”最后的画面,一对父子,一家人,在一起打棒球。那首歌伴随着画面扬起。原来这首歌是这个电影的主题曲。
“袁朗……”高城不知说什麽好了
“嘿嘿,这首歌是属于咱们的情歌,高城”随之一个吻,不偏不倚
CD店那首歌在最显眼的地方等着高城和袁朗,两人同时伸手去拿。我们不迷信,但有时候请允许我们唯心一点点。这首歌的确是属于他们的。
终于到家了,还真是有点累。袁朗把那首歌放在CD机里,按播放键。高城把从超市买回的一些食物放进冰箱。
晚饭,红酒牛排,袁朗的手艺,没得说。那首歌在空气中漾着,没有停过
呼,高城放松地把自己扔进沙发里“很幸福,很满足,哈哈哈”
“我媳妇真好养,这麽容易就满足啊”袁朗坐在高城身旁,手指轻拂着高城的鼻梁
“滚”“我滚了,你怎麽办”
就这样高城轻易的被袁朗压在身下,就这样上演了一切爱情故事期待上演的情节。
太多的时候,人们在幸福快乐的时候总会觉得害怕,怕幸福有限,会用尽。怕快乐太多,会失去。如此简单的一天在任何相爱的人来说,都是再平常普通不过的。发生在袁朗高城之间的事,在我们身边发生过无数次,甚至是一模一样的。可是对他们而言,好像是太多的幸福和快乐。所以总是在心底隐隐的担心。他们该幸福,没有理由被剥夺。
一日时光,很长很长。彼此珍重。不仅仅因为那句“WhenyoucomeBacktomeagain,You‘rechangingallthatisAndusedtobe”

袁朗走了,一把匕首,几块大白兔奶糖,一身便服,及高城生存的希望。
看着远去的背影,齐桓捏紧了双拳,许三多默不作声,C3石丽海手握手,却是互掐,成才没有表情,吴哲平静,铁路沉默。
忍了又忍,许三多还是出了声“队长......”
吴哲道“队长不会认输。”扫视了一圈,又补充“队长临走前,问我要了上次我做的那个定位器。”
齐桓舒了口气,转身看着铁路。
铁路姿势没变,只是说“我在等命令。”
于是袁朗身上又多了一个吴哲特制的定位器,没有人怀疑吴哲的定位器的性能,但是这个只用来传递定位而不是护身保命的,每个人心里都在计算这些东西在生死关头的作用有多大。
训练场上,三中队的成员全副武装,成才在擦他的狙击步,其他人在看着,直到铁路过来,命令“整队!出发!”
每个人都深吸一口气。
每个人都表情严肃。
袁朗在L市的市中心,是王岩要求的。
袁朗在这市心公园转了两圈,上了一辆白色面包车,很普通,跟马路上任何一辆面包车都一样。然后感觉背后一阵剧痛。没有反抗,现在的目的,更快的到高城身边。
袁朗醒来,以近深夜,灯光昏暗。
凭着感觉,袁朗觉得这屋子没人,于是翻身坐起,脑袋顿时一阵旋晕,只好背靠着墙,闭了眼睛,旋晕感过了,慢慢张开,一摸口袋,果然匕首没了,其实那也只是个道具。让队友放心的道具。袁朗苦笑,慢慢的打量着身处何方。自己终于来了,感谢王岩的信给了自己一个机会,一个借口。
这是一间石屋,屋子摆设简单,只有一块长条形石头,权当一张床,自己被扔在地上,对面墙壁上有一扇铁门,这感觉,像在牢房。
门轰轰几声,开了。
有人走了进来,这人瘸了右腿,全身一套灰扑扑的宽大衣裤,带了个大帽子,压的很低,看不清面貌,似乎脸上还有什么疤。
袁朗就盯着他微笑。只身一人,处于不利情况,袁朗只好笑,对这样的人他也下不了手。
那人拿了一碟饭,一碟水,放在石床上,拿手抓了点饭塞进嘴里,又端起水碟喝了一口,放下,转身就走,看都不看袁朗一眼。
袁朗只好说“没菜怎么吃啊?”
可那人头也不回一抬脚跨出了屋外,关门。
袁朗看着门的厚度,离开的机率为零。他也不想出去,他现在是要等着王岩的戏码上演。
袁朗想着要保持体力,于是抓起那碟饭猛吃,又拿了水来喝。
这么小的碟子盛的东西少的可怜,袁朗三下两下就把东西都消灭了,虽然塞牙缝都不够,可是有总比没有的好。
盯着眼前空了的碟子,袁朗一时恍惚:刚才那人抓饭喝水的动作他明白,是要告诉他没毒,那感觉,像个熟人。
那人在厚重的铁门关上之后,如一口破布袋,颓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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