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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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你是我的全部
阿斯兰一天天好了起来,当然这都是归功于依扎克的啦。在如此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如果阿斯兰还好不起来,那就等着被kuso上天吧……只是,阿斯兰始终无法恢复视力,这让人最不爽了……还有让人不爽的就是天天算计着抢走阿斯兰的某提。
美好的生活不可能是风平浪静的,总有那么点小插曲……
依扎克一个月的带薪休假结束了,基拉也得以解放,这一个月都是基拉在那里撑着,只靠那老狐狸,这么多文件那里批得完?基拉一回来便倒头就睡,直到天黑才起来。
傍晚时分……来了位不速之客……
“依扎克那小子给我出来!!!!!”一位穿着官服的中年男子闯进了玖尔府。
“……志保大人!您怎么来了?”依扎克还以为谁那么大胆,出来一看,kuso立马咽进肚里。来人正是诗合的父亲。
“您来是有何事?”虽然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但礼貌还是要有的。
“你这小子还好意思问!!你倒是说说,我们家诗河那里配不上你了!!你凭什么让她来和我提出让你退婚!!!!!”志保已是气得脸通红,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
“啊哈?我什么时候说过让她提出退婚的?!!我没有要和她退婚呀?”依扎克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刚好溜进了扶墙出来的阿斯兰的耳朵里,惊得阿斯兰呆住了。
他……居然有婚约……而且还没有意思退婚……
阿斯兰大伤初愈,禁不起如此这般的沉重打击,倒在地上晕过去了……
“阿斯兰!!!!”听到身后有动静,转身一看,阿斯兰双目紧闭地倒在了地上。吓得依扎克身上冷汗直冒。忙跑过去将阿斯兰抱起来就往房里冲,就这么把志保大人晾在一边了。志保看他这样无视自己,刚想跟着冲过去,却被一只手拦住了。
“告诉您叫您别来!为什么还要来!要退婚是我的主意!和玖尔哥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这不是让女儿难看吗……”说着说着,诗河边捂着脸哭了起来。志保看到宝贝女儿哭得那么伤心,心都揪起来了。“行行!退婚就退婚吧!乖女儿别哭了哦!”志保妥协了。
“呜……”偷偷得咧嘴笑了。
一边的拉斯提站着看了很久,他在那里一直盯着诗河看。能够做依扎克的未婚妻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演戏’演完的诗河突然发现了盯着自己看的拉斯提,四目相对的一瞬,拉斯提觉得时间似乎静止了,诗河朝他莞尔一笑,便转身跟着自己的父亲走了,如丝绸般的棕色长发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拉斯提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海涅看拉斯提站在那里发呆,走过去拿手在他面前晃晃也不见他眼睛眨一下。
“所谓一笑倾城,二笑倾国,三笑连人的魂都勾走了……”海涅在那里由衷地感叹。
然而,这只是所有事情的开始……
“阿斯兰!kisama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的!!喂!你听我说!!!”
阿斯兰醒来发现依扎克坐在自己身边,但却突然想起那个“婚约”醋意顿时泛滥。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将一脸纳闷的依扎克赶出门外闹起了边扭。
“我不要听!你去搞你的婚约去吧!!还来陪我做什么!!你这大骗子!!!!”叫完了后阿斯兰往床上一躺便没了声音。只留着气不打一出来的依扎克在外面用拳头砸墙。
“呵呵……依扎克玖尔?这回你该怎么办呢?”拉斯提在一边幸灾乐祸地笑着。
“kuso!!!!阿斯兰是我的!你休想抢走他!!”这是宣战吗?
“东食西宿,脚踏两条船!!”
“kuso!!!!!!”走廊上,尼奥大叔的盆栽又少了一盆。
接着便是冷战,阿斯兰睬都不睬依扎克。虽然阿斯兰眼睛不好,不过辨认起来也容易,那闪着亮光的银发还是看得见的。而这场冷战却被那只老狐狸给知道了,于是拉拢迪亚哥和真飞鸟制定了一个无良的计划想让两人重归于好。恰巧那天诗河出事了,被山贼绑架了。拉斯提知道了,脸色大变地冲了出去。依扎克调兵遣将前去救助。不过令依扎克气绝的是,当他带着援兵赶到的时候,拉斯提已横抱着诗河走出了贼窝。身后是一群被放倒的山贼。那个英雄救美叫壮观哪……
依扎克冷笑着问:“这回是谁脚踏两条船呐?”
拉斯提眼睛不老实地转溜着:“我有脚踏两条船吗?”
诗河脸红着,靠在拉斯提怀里偷偷地笑了……
依扎克让诗河跟他们俩回家,想让爱沙利亚帮她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什么伤。而当三人回到家里的时候恰巧碰上真在那里像模像样地抓‘叛党’。阿斯兰隐约瞧见诗河和依扎克站在一起。一气之下放弃了反抗自己主动而且十分积极地朝‘囚车’里一钻再也不肯出来了。于是老狐狸的计划顺利得逞,依扎克顺利地掉进了陷阱里。(详情请见《只为你而存在的温暖(翻外)》)
在一个晚上的ooxx后阿斯兰便和依扎克又开始亲亲我我了。只不过,重伤未愈加上涉处,阿斯兰第二天从皇宫回来后便开始了高烧。依扎克被爱沙利亚拉去问话,吞吞吐吐红着脸地把那晚他干的‘好事’说了出来,遭到爱沙利亚地一顿臭骂:
“你要敢把我未来的第二个儿子弄残了,那你就等着扫地出门吧!!!”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着,转眼间就到了夏天,阿斯兰的伤口已经痊愈只是……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肤上烙下了一条条难看的伤疤。还有,无论吃什么药,阿斯兰的眼睛都没有办法进一步恢复,看东西仍是朦朦胧胧的。前一阵子,当阿斯兰知道爱沙利亚的身份,并且知道是她和久别重逢的妹妹卡嘉丽救了自己的时候,要不是依扎克拦着,他差点就要给爱沙利亚下跪了。
夏天的梅雨季节实在是让人觉得讨厌到了极点。又闷又热,还天天下着雨。最近好像有一批外来的西域人将来拜访。依扎克最近便也开始忙了起来,每天批公文都要到深夜。为了不妨碍阿斯兰的睡眠,依扎克都是在后院的书房里办公。夜深人静的时候,后院的书房里就有那么盏烛台亮着,那里还有个爱国青年在奋笔疾书批公文。正所谓,就算世界是黑的,也阻止不了一支蜡烛的光辉……
——有那么一天——
这个气候弄得阿斯兰很不舒服,全身都痛,旧伤碰到这种天最没辙了,就算是神仙也医不好。其实晚上没有依扎克的陪伴,阿斯兰更本睡不着,便起身摸索着去了厨房给依扎克泡了杯茶。一路小心翼翼地摸索着走向书房。此时天上已有厚厚的积雨云聚集,马上就又要下雨了。感到身上的疼痛加剧,阿斯兰心中暗道:“不好……得快点给他送好茶走人,否则被他看到我那样就麻烦了……”
“依扎克……”阿斯兰小心的跨过高高的门槛。依扎克见他来了,心中一喜,忙站起身来扶助他,接过他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门外已有雨水的落地声。阿斯兰身上的伤口也愈发疼了起来。
“依扎克……那个……没事……我想先……回去了……”疼痛已经掩饰不住,声音都在颤抖了。
依扎克坐在椅子上拉住了他,将那遥遥晃晃的身体拉进怀里。他能明显感到那纤细的身躯在颤抖。隔着衣服也能感到阿斯兰的身体在那里忽冷忽热。
“kisama怎么了?”眉头紧锁。
“没……什么……只是旧伤又犯了而已……”阿斯兰让自己蜷在依扎克怀里,这样能舒服些。
“kuso!!”低吼了一声,拿过一边阿斯兰拿来的茶放在他嘴边让他喝。同时拿出狄兰达尔送给他的安神香点上。阿斯兰在他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其实和依扎克住的这段时间阿斯兰养成了个坏毛病——睡觉一定要依扎克陪,否则第二天绝对会成为“中国国宝”。依扎克一边批公文一边想,又没有办法治好这kuso到极点的伤呀……突然脑海里响起了狄兰达尔的话——
“阿斯兰身上怎么有那么多伤疤?想不想去掉呀?”
“是呀,我有治这种的药膏,可以给你,但是……”
“让真住进玖尔府!”
“那就算了?我就不信你为了阿斯兰不让步……”
“真不愧是老狐狸算得真准……”咬牙切齿……让真住进来,那玖尔府岂不是要闹翻天?这大半年来,玖尔府就变得‘热闹’到了一定境界……唉……
看到阿斯兰连睡觉都皱着眉头,就算你对他说坎了他的脑袋,依扎克也会绝对乐意地将脖子洗洗干净送到你的刀下。
依扎克让诗河跟他们俩回家,想让爱沙利亚帮她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什么伤。而当三人回到家里的时候恰巧碰上真在那里像模像样地抓‘叛党’。阿斯兰隐约瞧见诗河和依扎克站在一起。一气之下放弃了反抗自己主动而且十分积极地朝‘囚车’里一钻再也不肯出来了。于是老狐狸的计划顺利得逞,依扎克顺利地掉进了陷阱里。(详情请见《只为你而存在的温暖(翻外)》)
在一个晚上的ooxx后阿斯兰便和依扎克又开始亲亲我我了。只不过,重伤未愈加上涉处,阿斯兰第二天从皇宫回来后便开始了高烧。依扎克被爱沙利亚拉去问话,吞吞吐吐红着脸地把那晚他干的‘好事’说了出来,遭到爱沙利亚地一顿臭骂:
“你要敢把我未来的第二个儿子弄残了,那你就等着扫地出门吧!!!”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着,转眼间就到了夏天,阿斯兰的伤口已经痊愈只是……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肤上烙下了一条条难看的伤疤。还有,无论吃什么药,阿斯兰的眼睛都没有办法进一步恢复,看东西仍是朦朦胧胧的。前一阵子,当阿斯兰知道爱沙利亚的身份,并且知道是她和久别重逢的妹妹卡嘉丽救了自己的时候,要不是依扎克拦着,他差点就要给爱沙利亚下跪了。
夏天的梅雨季节实在是让人觉得讨厌到了极点。又闷又热,还天天下着雨。最近好像有一批外来的西域人将来拜访。依扎克最近便也开始忙了起来,每天批公文都要到深夜。为了不妨碍阿斯兰的睡眠,依扎克都是在后院的书房里办公。夜深人静的时候,后院的书房里就有那么盏烛台亮着,那里还有个爱国青年在奋笔疾书批公文。正所谓,就算世界是黑的,也阻止不了一支蜡烛的光辉……
——有那么一天——
这个气候弄得阿斯兰很不舒服,全身都痛,旧伤碰到这种天最没辙了,就算是神仙也医不好。其实晚上没有依扎克的陪伴,阿斯兰更本睡不着,便起身摸索着去了厨房给依扎克泡了杯茶。一路小心翼翼地摸索着走向书房。此时天上已有厚厚的积雨云聚集,马上就又要下雨了。感到身上的疼痛加剧,阿斯兰心中暗道:“不好……得快点给他送好茶走人,否则被他看到我那样就麻烦了……”

“依扎克……”阿斯兰小心的跨过高高的门槛。依扎克见他来了,心中一喜,忙站起身来扶助他,接过他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门外已有雨水的落地声。阿斯兰身上的伤口也愈发疼了起来。
“依扎克……那个……没事……我想先……回去了……”疼痛已经掩饰不住,声音都在颤抖了。
依扎克坐在椅子上拉住了他,将那遥遥晃晃的身体拉进怀里。他能明显感到那纤细的身躯在颤抖。隔着衣服也能感到阿斯兰的身体在那里忽冷忽热。
“kisama怎么了?”眉头紧锁。
“没……什么……只是旧伤又犯了而已……”阿斯兰让自己蜷在依扎克怀里,这样能舒服些。
“kuso!!”低吼了一声,拿过一边阿斯兰拿来的茶放在他嘴边让他喝。同时拿出狄兰达尔送给他的安神香点上。阿斯兰在他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其实和依扎克住的这段时间阿斯兰养成了个坏毛病——睡觉一定要依扎克陪,否则第二天绝对会成为“中国国宝”。依扎克一边批公文一边想,又没有办法治好这kuso到极点的伤呀……突然脑海里响起了狄兰达尔的话——
“阿斯兰身上怎么有那么多伤疤?想不想去掉呀?”
“是呀,我有治这种的药膏,可以给你,但是……”
“让真住进玖尔府!”
“那就算了?我就不信你为了阿斯兰不让步……”
“真不愧是老狐狸算得真准……”咬牙切齿……让真住进来,那玖尔府岂不是要闹翻天?这大半年来,玖尔府就变得‘热闹’到了一定境界……唉……
看到阿斯兰连睡觉都皱着眉头,就算你对他说坎了他的脑袋,依扎克也会绝对乐意地将脖子洗洗干净送到你的刀下。
第二天,依扎克便进宫找狄兰达尔,没想到……
“行呀!不过得在加个条件:每个月的俸禄打八折!”
“什么?!!!!kuso!!!!!!!!!!!!!!!!!!”
我就不信你为了阿斯兰不让步……
最后,依扎克妥协了,带着盒代价不菲的药膏,牵着只嘴巴厥得老高的红眼黑发小毛孩回到那个已经鸡犬不宁,未来将更加天无宁日的玖尔府。
“快!快抓住那只鸡!!”尼奥大叔举着把菜刀到处追。
“啪!”一个羽毛毽刚好打进正和诗河谈得高兴的拉斯提的鼻孔里。
“可恶!!!卡嘉丽你别跑!!!
另外一个角落里有间小房间,那正是基拉的房间。一个个纸团飞了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写不出来!!怎么也写不出来!!怎么办?!!!!”一阵嚎叫后,文房四宝被统统扔了出来,接着某只头发凌乱,脸上还沾着墨水的人儿冲了出来开始在走廊里暴走。迪亚哥端着碗年糕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嘴里还叼了块,这人来玖尔府无非是来啃吃的。刚好撞上了因为写不出提亲文书而暴走中的基拉,结果,玖尔府的碗又少了一只,这就意味着隔了三条街的卖碗阿婆又可以多赚6文钱……
“Kuso!!!!!!!!!!!!!!!!!!!!!!!!!!!!!!!!!!!!!!!!!!!!!!!”kuso一声,世界就清静了…………
一院子的人突然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扑闪着大眼睛看着一对‘黑白配’站在门口。真不喜欢被人像是当作大猩猩一样地看,忙来了个倾斜角大于90度的鞠躬:“我是真飞鸟,现任御前侍卫一职,从今天起入住玖尔府,请多指教!”
众人愣了一秒钟,接着,真就被团团围住,而且还被问了很多问题,其中不乏一些八卦无良的。依扎克实在受不了了,决定履行迪亚哥的四字真言——说不过,跑!
刚从人堆里钻出来,便看到,远处阿斯兰正扶着墙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看着他身上那件白色的长衫,依扎克知道,那家伙八成是刚从床上起来,看看着阴?闷热的天气,依扎克皱着眉头走了过去。
“依扎克……”感到有人向自己走来,再看看那人的一头银白,阿斯兰开心地笑了,他回来了。
“怎么不在床上躺着,不是身体不舒服吗?”依扎克扶住他,一手搂住他的腰,慢慢地朝房间走去。
“还好,没什么了……只要别再下雨了……”阿斯兰靠在依扎克身上慢慢地走着。
“没什么‘只要’……”依扎克一副不用担心的表情。
“?”
走到房门口,依扎克进去拿了条超大浴巾后便打横抱起阿斯兰朝浴室走去。被这么突然抱起,阿斯兰一惊便开始闹着要自己走。
“要是再不老实,看我一会儿怎么‘惩罚’你……”依扎克轻轻地咬了咬阿斯兰的耳垂,阿斯兰浑身一颤,脸红着老实地躺在依扎克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水声‘哗哗’的浴室——
“要不我们也来搞个温泉浴池吧……”依扎克一边替躺在浴桶里的阿斯兰清洗,一边喃喃着。
“你有那么多俸禄吗?”很实际的问题。
“…………”依扎克被这么一问,心里着实不是滋味,被老狐狸阴了一下,每个月的俸禄还被打了八折……算了,反正是为了他……
“对了……依扎克……前面你说‘没什么‘只要’’是指什么?”好奇心旺盛。
“没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看着阿斯兰身上的伤疤,依扎克心里叫这:“呵呵!你们这些kuso到极点的伤疤,等着瞧!!!”依扎克将清洗完毕的阿斯兰从浴桶里抱了出来用大大的浴巾裹了起来。说实话,依扎克自己也很惊讶,自己什么时候就这么擅长为人梳理清洗了呢?
拉开浴室的门,依扎克突然觉得有阵很大的风。这么闷热的天,树上的柳条一动都动不动地垂在那里。那着风是从哪里来的?算了,不管那么多了……依扎克抱起阿斯兰超房间走去……
——走廊的转角处——
“我们这是在干吗?”真初来乍到,对玖尔府的例行之事不曾耳闻目染。
“见证永恒的爱情……”迪亚哥的桃花眼。
“啊哈?”显然真无法理解。
“享受免费的戏码……”拉斯提数着口袋里的铜板,最近陪诗河逛街,自己已是囊中羞涩,两袖清风,家徒四壁,捉襟见肘……
“咦?”显然还是无法理解。
“关心儿子的未来……”爱沙利亚温柔地解释着。
“是吗?……”似懂非懂。
“守护兄弟的利益……”卡嘉丽握着拳头向真解释。
“好像有点明白了……”真也有个妹妹——玛尤,住在城外的山脚下。真一直没足够的钱让妹妹住进城里,原因便是某个狐狸一直鱼肉手下。为什么不鱼肉百姓呢?废话,人家想多做几年专门盖‘图章’(玉玺)的人。
“但是为什么要用偷看的!!!!!”正直的好孩子是不会明白的……
“根据说明书,这药膏涂在伤口上,还要用布包起来,使用者不能随意乱动,24小时后即可拆除……”依扎克很认真地读着使用说明。
“那是什么?又要涂药?依扎克你给我涂药涂得太多了,每次都是你来弄……我还是自己来吧……”阿斯兰坐在床上,用浴巾将身体裹住,伸手去拿依扎克手中的药盒。
“kisama别乱动,我来弄……如果你想要‘惩罚’的话,那就请随意……”依扎克坏坏地笑着。
“…………”遨械投降……
依扎克很仔细地在每条伤口上都抹上了药膏,然后便拿了卷绷带在阿斯兰身上缠了起来。
“依扎克!不能那么绕!你再绕下去我都要成木乃伊了!”阿斯兰看着正在那里动作迅速的依扎克。
“luso!kisama安静点!”依扎克说实话对于抱扎之类的不太懂,反正只要用绷带把伤口都掩住就是了……
这药膏的药效的确是够烈的,阿斯兰只觉伤口处忽冷忽热,但却不是很不舒服。反正有依扎克陪着,吃喝拉撒睡只要叫一声就是了。
“可以拆掉了没?”不想再做木乃伊了。
“好了好了,这就来帮你拆!”依扎克放下手中的公文,走了过来。
拆掉厚厚的绷带,依扎克惊讶无比,这代价不菲的药膏果然神奇,所有的疤痕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原本光滑洁白的皮肤再次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依扎克?!”感到依扎克似乎是在那里发愣,阿斯兰推推他。
“怎么了?”阿斯兰想,你发什么呆?明知道我看不清楚,还不快点说句话!
“太好了……”依扎克激动死了,就这么从嘴里挤出了三个字。
“?”莫名其妙。伸手摸摸自己的身体,原本那些凸起的伤疤都没有了,身上滑溜溜的。原来是这样……“依扎克你这个色狼!!!!”阿斯兰反映过来,抓过一边的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顺便撤过一边的枕头超依扎克扔过去。
“kuso!kisama!你一好就开始忘恩负义!!看我怎么收拾你!”依扎克接住枕头,跳上床。
“唔……嗯…啊……不要,依扎克…我错了……啊……你别这样……啊啊……嗯…唔。”开始求饶。
“现在认错?太晚了……”披着羊皮的狼终于撕去了伪装。
“依扎克!圣旨来了!!”真不是时候地推开门进来了。
双方愣了三秒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咣!”真的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了,摔门而出。他郁闷死了,自己怎么老是撞上这种场面,上次因为破坏了老狐狸和小狐狸的好事,还误打了人,结果被赶出高档的居所,到了玖尔府,那这次会不会……不敢想下去了。而比真更加郁闷的大有人在。
“kuso!!!!!!kusokusokusokuso!!!!!!!!!!!!kisama等着瞧!!!!!”依扎克气得脸都绿了,现在才知道,老狐狸干吗不要这只鸟了,原来是个万年灯泡!
“嘻嘻……”阿斯兰捂着嘴偷笑。
“kuso!kisama笑什么?晚上等着瞧!!”
“可是,玖尔阿姨说,依扎克要是再欺负我,她会给我再准备一间房的……”
“可是……我不会让母上知道的……不会让你还有力气去告诉她的……”好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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