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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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手冢、越前、迹部到达寿司店时,那里已经闹成一片了。
这家店不再是以前那家小店了,现在双那个时候扩大了五、六倍,而且还另开了一家分店。
里面的人除了青学的,冰帝的也来了。桌上摆满了杯子、饮料、还有一些吃的东西,被这些人一闹显得一片狼籍。
看到他们进来了,两道身影向越前扑过去,途中两人对看了一眼,原来是菊丸向日。然后两人不甘示弱的继续扑过去,但不没碰到越前的身体,就被手冢的寒气、迹部的冷眼逼回去,各自躲到自己的饲主身后,时不时伸出头来向外观望一下。
三人落座后,河村收拾了一下桌子,为他们拿出了饮料后,就进到厨房准备寿司去了。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畏惧着手冢和迹部的威严,没办法在学校的时候已经习惯了。可没过多久,他们的本性又全露了出来。不知道是谁提议的,大家玩起了扑克牌。
十六个人分成了两边,和以前在学校一样,分成青学和冰帝。
经过一番激战,最后只剩下迹部和菊丸两个人,但从桌上已经下的牌面看,形势对青学很不利。桌子的另一边放着一大杯由乾提供,不知升级了多少版的乾汁,输的一方八个人全都要喝。
看着那冒着泡的乾汁,菊丸咽了一口口水,感觉到队友们在身后向他射来不友善的目光,汗水顺着脸庞流起了脖子里。
迹部则忧闲的看着菊丸,胜利在望的感觉让他心情相当好。为了也能让越前体验自己的好心情,迹部看向坐在他斜对面的的人。却发现越前正用“如果你敢赢,我就让你好看”!的眼神望着自己。
理性和理智在迹部脑海里交错着,最后理性战胜了理智,迹部输掉了。
输掉的一方大叹那么好的形势竟然会输,赢的一方则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逃脱一劫。桌上八个杯子里装满乾汁放在迹部他们面前,很久以前他们就听说过青学的名产---特色乾汁,但一直都没见过这让青学的人淡色惧变的东西。
但是,这种东西能喝吗?冒着怪异的泡泡,分辨不出是什么颜色,不会喝死人吧?抬头见到青学的人一付看好戏的样子,想来也不会提有建设性的意见了。
一仰头,八个人全都喝了下去,顿时传来一片嚎哀声,忍足,冥户,日吉争先往厕所跑,其余几个干脆两眼一翻直接倒下了,只有迹部一个人还稳当当的坐在原地没动。然后就见他优雅的站起来了,向厕所走去,一关上门就传来猛烈的呕吐声。
没的喝的人则在暗拍胸脯。
这是手冢悄悄站起来,趁大有没有注意,走出了寿司店。
站在门外,街道上到处都是汽车和行人,置身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手冢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刚才玩牌的时候,龙马和迹部在用眼神交流的时他不是没看见。他们已经相处到不用语方就能沟通的地步了吗?十年的时间有七年他们都在一起,虽然自己没问,但并不代表他不在意,说不嫉妒那全是骗人的,而且看他们两个相处的模式,迹部十分庞爱龙马,而龙马对迹部也完全不是没有感情,可是既然这样,他为什么又回来呢?唉!
“怎么一个人在这叹气?”
“是你啊,不二。”
“怎么站在这?不进去一起玩吗?”
“不二,我问你,你现在还喜欢龙马吗?”
“什么?”不二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你现在还喜欢龙马吗?”手冢重复了一遍。
“手冢你?我明白了,因为迹部吧?”
“那你的回答呢?”
“我现在还是很喜欢他,不过这种喜欢只限于朋友那种!”
“你以前不是?”
“是啊,那个时候我确实非常喜欢越前,但是可惜,他拒绝了我”
“拒绝你?”这个手冢则是从来没有想过。
“在你去德国后,他亲口对我说的。从那一刻起我就彻底放弃了”
手冢看着不二没有说话。
“其实手冢很在意越前和迹部之间的关系吧?毕竟他们相处了七年,你怎么不问问越前呢?”
“如果龙马想说,他自然会告诉我,如果他不愿说,我也不会逼他。毕竟他能再回到我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了,何必再去寻问呢。”
“你能这样想就好了,我很怕你想不开呢!”不二笑笑,
这时,他俩身后的门开了,河村从里面伸出头来。
“你们站在这做什么,快进来吧,一切都准备好了。”
“来了,隆这次准备了些什么?是不是放了很多芥末啊!”
不二边说边进了店,手冢也跟着走了进去。
来到桌边看到越前正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手冢过去坐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霎时一股安心的感觉在越前的心中敞开,他开心的笑了。
桌上已经摆满了寿司,而那些阵亡的成员在闻到香味后立刻复活了。
为了庆祝这高兴的日子,向村拿出了店里的酒。
除了越前外,其余的人面前都倒了酒。酒过三巡,吃饱喝足后大家就开始聊天,聊着聊着话题就绕到了越前身上去。

“不二,怎么知道那份‘惊喜’就是小不点呢?”菊丸第一个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开赛前我去买饮料时无意中发现的,我也只是比你们早知道那么一会儿。”不二回答
“原来是这样。那迹部这些年怎么会的越前在一起,你怎么知道越前还活着?”乾提出了大家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是啊迹部,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忍足问。
先别说青学那些人,就连他们这些成天和迹部一起工作的人都没发现,可见他的保密工作做到家了。
[我也是无意中发现龙马的,七年前我去美国探望病中的一个阿姨,但没想到会碰到在同一家疗养院的龙马。当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我是多么的震惊,那个时候的龙马,我根本就不敢确定那是他本人。那时他很瘦,是被病魔折磨得最痛苦的时候,药物的副作用让他简直痛不欲生。手冢,说句不好听的话,那个时候不是我陪在龙马身边的话,他现在也不可能站在你面前了。]
迹部的话让手冢很心痛,恨为什么当初陪在他身边的不是自己。感觉到手冢的情绪,越前握住他的手,给了一个安慰的笑容。
“那越前现在回来,是他的病已经好了?可先前在球赛你又好像说他还没好,这是怎么回事?”不二问
[那个时候医学上就拿这种遗传疾病没有办法,现在,结果不是一样]迹部的语气里透着无双的失望和遗憾。
而其它的人全都沉默了,手冢更是闭上自己的眼睛。难道十年前经历的生离死别,现在还要再重复一次吗?如果真是那样,他怕自己可能没有那个信念再支持下去了。
[可是……那个时候,越前他不是已经……,当时我们确定过,可为什么?]桃城寮在是想不明白。
[这个要龙马来回答了]迹部说
众人将目光又移向越交,手冢更是紧张的抓紧他的手久久不能放开。
目光在大家的脸上寻视着,在经过手冢时,越前停留了片刻,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那天你们看到满屋子的血,都是真的,而那个时候我也确实停止了呼吸。不过并没有死,心脏还有微弱的跳动,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假死的状态。这都是事后我母亲告诉我的,我对当时的状况一点印象都没有。等我清醒的时候,我已身处美国了。后来,我母亲说,在我住院的那段时间,刚好有一位医学权威和那里的院长是朋友,在得知我的情况后希望能做我的主治医生,而且向我推荐了一种新药,还让我能在医学比较发达的美国接受治疗。你们都知道,作为父母无论怎样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活下去,虽然不知道那种药有没有用,但我父母还是决定试一试。原来他们还打算问一下我的意思,却没想到我的病情突然变得严重起来,甚至到了接近死亡的地步。于是他们就顺水推舟的在第二天把我送到了美国,同时制造了我已死亡的假象。]
停了停,越前喝了口水后,再度开口,
[知道事情的原委后,我能理解我父母这样做的原因,只是……]越前看了手冢一眼,
[因为这是一种新药,从未有人尝试过,没人知道它的疗效如何,有什么样的副作用,所以我有幸成了这种新药的试验品。刚开始的时候这种新药没多大的用处,我不是会吐血和陷入昏迷中,但在后期的时候,这种药才发挥了它的功效。虽然还是会吐血、昏迷中,但在发作的时间和频率都明显减少了。而且我也感觉到我的寿命开始延长起来,我的父母看到我逐渐转好,也感到很高兴。可就在这全时候,药物的副作用向我的身体袭卷而来。特别是刚开始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好痛,又不能下床,每天躺在床上,根本无法入睡。又不能打止痛针,睡觉只能吃安眠药,可睡不到3、4个小时又被痛醒。而且我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副作用让我一点食欲也没有。就算勉强吃了,过后又都会吐出来,每天靠打营养针度日,所以那个时候我非常的瘦,照镜子时我都认不出里面的人是我自己。那个时候,为了不让我父母看到自己的情形而感到难过,我没让他们陪在我身边,只是让看护陪着。但在我独处、被病魔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时候,我又是多么的希望有人能陪在我身边。你们知道吗?在那个时候我甚至产生过自杀的念头,我是多么想摆脱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
越前低下头,全身发抖,就像那时的疼痛又回到他身体一样。这时,一个温热的身体靠向他。靠在那温暖那怀抱里,感受着那无言的怜惜和安慰。
迹部闭着眼睛,回想起他当初见到的情形,那个时候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其它人也感觉到越前当时的痛苦似的,谁也没有说话。
然后越前抬起头,脸上不再是刚才痛苦的表情,而是挂上了一似微笑,[就在那个时候,我遇上景吾,是他在我最需要关心的时候来到我身边,是他一直陪着我和病魔做着斗争。不然,我越前龙马也不会再站在你们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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