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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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越前问
[忍足侑士,你不会把他给忘了吧?]
[你不是说他不会来你的别墅吗?]越前皱起了眉头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嘛!]
[叫他出去]
[好!]迹部过去一脚把忍足提出了房间
[还有你也出去]越前指着迹部说
[龙马,这可是我的房间!]
[出去!]
[唉,那好吧。]迹部关上了门
忍足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两人,现在他终于知道迹部在这七年里,每个月要来美国两次的原因了。
[原来是这样!可你们为什么要瞒着大家呢?既然越前还活着,就应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可你竟然瞒了十年!]忍足不解
[龙马不是不想说,而不能说!其实到目前为止,龙马的病并没有好。只是这两年才开始稳定下来,在那个时候又怎么能确定呢。]迹部替越前解答了忍足的疑惑
[可手冢他……]
[知道一个月后在日本将举行的网球赛事吧?]
[你的意思是……?]忍足一点就通
[没错,就是这个!]
[可你们目前的关系是?]忍足还有这最后一点不明白
迹部和越前对看一眼,相视一笑。
[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日本?]
[这要看龙马了]
[疗养院还有事,况且还有很多手续没办,回日本可能要一个星期后吧!]越前说
一个星期后,越前和迹部搭上了从美国直飞日本的飞机。而忍足已于早几天回到日本。一下飞机他们两人就直接来到迹部的别墅。
当他们到达的进修,以前冰帝网球部的成员在从忍足那得到消息后,一早就在此等待候了。那个时候当他们从忍足口里知道越前还活着的消息时,是无比的震惊。现在知道越前就要回来了,他们都想在第一时间里看到他。
[越前,真的是他!]
向日看到越前的第一反应就是直接扑上去,虽说越前已不是当年的小个子了,可他身上的味道却一点没变。
向日无视迹部和忍足铁青的脸色,在越前身上不断的蹭着,像是要把这十年来的份一次蹭完似的。
趁迹部和忍足爆发前,冥户急忙把向日从越前身上拉下来。
[你干什么冥户,我还没抱够呢!]向日仍不知死活的大叫
冥户急忙向他使眼色,可向日并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他还问冥户的眼睛是不是抽筋了,顿时让冥户深感无语。
而后在向日又要扑到越前身上时,迹部立刻挡在越前前面,而忍足则从后面抱住向日昨身体。这才让向日觉察到气氛的不对劲,他一边为自己辩解说看到越前太高兴了,还一边数落冥户不早点告诉他。
听到向日的话,冥户差点翻白眼。自己一直在提醒他,是他自己不明白而已。
看到眼前的情形,越前笑出了声,这让他想起了菊丸前辈。
听到越前的笑声,众人看向他,立刻被他美丽的笑容所吸引,并深陷其中。看到这一群盯着越前流着口水的狼,迹部十分不悦。
[行了,龙马才刚下飞机,你们不要在这里打扰他休息。还有,你们很闲,都不用工作?还是说我派给你们的工作太少了?]
一听到迹部这话中的意思,这一群人纷纷摇头,都表示马上回去自己的工作岗位。开玩笑,他们可不想为自己招来这多余的麻烦,他们还想在往后的日子里多和越前相处一下呢。
再说这一段时间他们为了一个月后,由迹部财团赞助在日本举行的一项国际网球赛事,都忙昏了头。如果再给他们加工作,那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第二天等越前休息够了,迹部就带着他到处去外面看看。看着这即陌生又熟悉的街道,越前十分的感慨。
又过了几天迹部也开始忙起来了,其它人就更不用说了。
越前百般无聊,他只有一个人去街上走走。路过一家店时,越前止住了脚步。在玻璃橱窗前看了一会儿,越前推门而入。
[欢迎光临!]一阵悦耳的声音传到越前耳里。
[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助吗?]一个20岁左右的女生问越前
因为越前的打扮比较中性,而且留着长发又带着帽子,使那女生一时分辩不出越前是男是女。
[我想先看一下]
[请随意!]
越前看着前面的仙人掌,他没想到在这繁华的商业街,竟然开了一家卖仙人掌的店。忽然越前被墙上的一张照片所吸引,那张照片是一张九人的集体合照,而其中的一人正是越前他自己。
眼前的这张照片是手冢去德国治疗手伤前,他们一起去登山时照的。看到这张充满回忆的照片,越前一时激动不已。
[请问这张照片?]
[你说这张照片吗?这张照片是我们老板学生时代照的。]
[你老板?]越前感到惊讶
[是啊。我老板就是他,不二周助!他现在开了这家店,还兼职摄影师呢。这照片里的其它人都是当时网球部的成员,那个时候前辈们好厉害,还获得了全国冠军呢!]说起她祟拜的对象,这名女生立刻眼冒金星
[听你的语气,莫非你也是青学的?]
[是的,不过前辈他高中快毕业了我才刚进初中,他们的事迹我都是听别人说的。咦,你怎么知道他们是青学的?难道你也是青学的?]
越前笑笑,没有回答。
感觉到这名客人也是青学的这名女生,像是见到老朋友般,兴奋地向越前讲解她所知道关于这张照片里人物的所有事情。
告别了那名有趣的女生,越前站在门外又看了这家店一眼。
[不二前辈吗?]
越前微微一笑向前走去,在过马路的时候,他和一个手拿仙人掌的青年擦肩而过。

接到越前的电话,迹部丢下手中的工作,匆忙赶向越前的所在地。
一到那里迹部就看到越前一个人站在雨中淋雨,他急忙撑了一把伞过去。
[你怎么站在雨里?这样很容易生病的。]
越前回过头,迹部看到他两眼通红的样子吓了一跳。
[龙马,你怎么了?怎么这个样子?]
[下雨了!我不知道怎么走到这里来!]
[你想起他了!]
越前没有回答,刚才他在街上走着的时候忽然下起雨来。看着这雨,他的两只脚竟无意识的向这边走来。等他清醒的时候,他已经站在这里了,站在他和国光第一次接吻的地方。
记得当时也像现在这样下着雨,虽然他们俩都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但在他们嘴唇相碰那一刻的甜蜜,至今都还留在越前心中。
[回去吧!]迹部接住越前的肩
[你知道吗,我现在很不安,越距离我和他相见的日子,我就越觉得不安!我好怕!我怕他不原谅我瞒着他我还活的消息。当初他去德国时,我就答应过他一定会在家里等他回来的,可我并没有做到。我不仅没做到,还一直避开了他十年。现在我不能肯定他的心里还有没有我,可就算他没有忘记我,我要怎样才能让他再一次敞开心扉接受我?你说,我该怎么办?你帮帮我,景吾,你告诉我该怎么办?]越前激动的抓住迹部的衣服
迹部丢开手里的伞,紧紧抱住越前。
[不会的,他是不会怪你的!能再一次见到你,手冢一定会很高兴的,就如当年我再次遇到你一样!]
雨还在下,无情地落在紧拥着的二人身上。激动的情绪,苍白的脸色,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雨水。
上了车,迹部急忙叫人打开暖气,用毛毯盖住怀中不停发抖的身体。迹部从没看过越前如此的脆弱,就连他们再次相遇,越前被病痛折磨的时候,他他没看过他变成这个样子。
当晚越前就发起了高烧,不停在呓语,这可把迹部急坏了。以至于他整晚都没睡,一直在越前身边照顾他。
可天亮后越前的情况并没有好转,热度也没有退下来,意识也一直没有清醒。好不容易在晚上的时候热度退了下来,人也醒过来,可没过多久越前又再度发起高烧,昏睡过去。
在这来回去几次温度升了降,降了又升的情况下,迹部气得破口大骂,连他平日里优雅的形象都没有了。他恨不得砸了这些在医学界享有权威专业人事的招牌。
一连几天越前都躺在床上,虽然他不再发高烧,可他身上的温度还是较常人高些。人也没有真正清醒过来,有时醒来跟迹部说过几句话后又昏睡过去,而有时则一整天都没有醒过来。
而迹部的精神也不好,虽然医生说越前会这样,主要是心郁的关系。可现在迹部又不能帮他,所以相当的烦燥。手里的工作停在一边,整天都守在越前身边,连门都没有走去一步。
迹部手里拿着一份忍足刚送过来,需要他亲自处理的紧急文件。可对着眼前的薄纸,迹部却一点也看不进去。
[今天几号了?]床上的越前突然睁开了眼睛
[已经11号了]
[那几点了?]
迹部看了一下时间,犹豫了一会回答,[快十点了,你……]
[什么?快十点了?快来不及了,啊……]一听没时间了,越前急忙起来,可他无力的身体让他再度跌回床里。
[龙马,你怎么样?]迹部急忙扶住他
[我想去看看]
[可是……]
[求你了,景吾,带我去看看他。我们已以十年没见了,我真的好想看一看他。]
过了一会儿,见迹部没有反应,越前抓住他的衣服想继续哀求他。可一阵眩晕向他袭来,使他跌到迹部怀里,但抓住他衣服的手并没有松开。
迹部看着越前,然后拿起一旁的睡袍盖在他身上,把他抱出了房间。
机场外,站着一个刚从一个不起眼的小门里走出的俊美青年。那青年留有褐色的短发,冷俊的脸上戴着一副眼镜,肩上背着一个网球袋,手里拿着一个装着猫的笼子。
“喵”
听到猫叫声,那青年低下头露出一个无比温柔的眼神,[对不起,卡鲁宾,让你呆在这个笼子里,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知道你很难受,我马上就放你出来。]
对街的一辆黑色的私家车里,越前隔着车窗的玻璃看着对面的一人一猫。
[国光……]
今天是手冢回日本的日子,他这次来日本主要是参加将在一个星期后开始,由迹部财团赞助的一项网球赛事。而越前会知道手冢会在这个时候到达,当然也是迹部找人调查的。
越前趴在玻璃上看着手冢,眼神中带着思念、忧伤、渴望,嘴里则念着爱人的名字。
[要过去吗?]
越前一震,摇摇头。
[我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现在我只想看看他。等我和他真正相见的那天,我一定会拿出勇气的。]
[你这是何苦呢?]
越前回过头,看着坐在他身旁的迹部。
[到那时,你会帮我吗?]
[我不帮你还能帮谁呢!]迹部握紧了越前的手
越前微微一笑,再度转头看向对街,直到手冢抱着卡鲁宾上一辆计程车离开后,他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在看过手冢后,也许是见着了一直想见而又不敢见的人后,越前的精神好了很多,病也好起来。
紧接着而来的,就是迹部为了越前而举办,赞助的网球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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