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最后 今日完结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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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禛馨纪事》经过三个多月的连载,今日终于要将“连载中”改为“已完结”了,心里万般不舍。昨夜一夜无眠,一直在想,我这三个多月所坚持的,是否值得呢?答案是肯定的,至少,在若紫看来,这是我做过的最有意义的事情,我写出自己想写的东西,虽然若紫对自己的文笔没有自信,但若紫始终用很认真、很真诚的心在写。
到了要感谢的环节,若紫的书不是什么很成功的书,若紫也说不出什么豪言壮语,感谢的话,多少有些矫情,但若紫还是在无数次抹眼泪之后,深吸一口气,含泪鞠躬:
最要感谢的,是与若紫一起研究清史的八姐姐。(为了表达对姐姐的谢意,纪事今生篇的女主特意用了姐姐的名——“琴”)若紫感谢八姐姐对纪事的建议,使得文章在反复修改中,逐渐成形。
也要感谢这几个月看文的烟烟妹妹、兔兔等人。一篇文,无人欣赏,就算再坚强,恐怕也无法继续独唱,感谢各位看文的读者大人,就算文章写得不尽人意,但因此结识了这么多朋友,亦是一份财富呢。
最后要自问,我写的,是否如意了呢?一直很彷徨,昨个儿看到兔子大人的留言,几欲泪流。她说,“这样的素馨是值得雍正好好去爱的。”我所想表达的,只是一个平凡的年敦肃,有人认为她是值得雍正爱的,我这三个多月的努力,脸上可以会心微笑了。
值得他爱的,一句,足矣。
**关于文中的人物**
1.雍正
若紫写的雍正,可能有些府城深,他对素馨的感情,从来不是单纯的,其中交织着利用、愧疚等等复杂的因素在内,好几次,素馨问他,他都沉默以对,也许,在他心中,连自己都不清楚,眼前这个女子于他来说,究竟是多重要的存在。
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这是否是每个人的通病呢?可却是覆水难收……
历史上的雍正,强势、固执、自视甚高、脾气阴晴不定,以及深深烙印在人心里的孤独。除了环境的因素,很大程度上,是他自己造成的吧,正如文中所说,他需要的不再是知心的朋友,而仅仅是忠心的朝臣……
我不知道,这个人是否对年敦肃有过爱恋,毕竟,在一个封建帝王身上谈论爱或不爱,都言重了。爱情,从来不是他们关心的事情。但可以肯定的,他对年敦肃,有着深深的愧疚,这一点,从他谕礼部的谕旨可见一斑:
“贵妃年氏,秉性柔嘉。朕在藩邸时,事朕克尽敬诚,在皇后前小心恭谨,驭下宽厚平和。朕即位后,贵妃于皇考,皇妣大事悉皆尽心力疾尽礼,实能赞襄内政。妃素病弱,三年以来朕办理机务,宵旰不遑,未及留心商确诊治,凡方药之事悉付医家,以致耽延日久。目今渐次沉重,朕心深为轸念。贵妃着封为皇贵妃,倘事出,一切礼仪俱照皇贵妃行。特谕。”
可能,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个女子是他一手逼死的,他满怀愧疚;又或者,他对她的付出没有好好珍惜的悔恨?不管怎么说,雍正对年家还是有着很深的感情的。
年羹尧九十二大罪里,有悖逆款,这是诛族的大罪,而最终,只是让年羹尧自尽;斩年富而已,若对比雍正对其他人几近疯狂的处置,对年家,真的是分外宽大了。
而雍正命年敦肃随葬这个前无古人的事,是我最感动的地方,“毂则异室,死则同**。”——对于年敦肃来说,此生足矣,不是么?
*八卦一下:历史上一共有三个泰陵,唐玄宗,明孝宗,及清世宗,^_^
有没有看出来,若紫一直强调《长生殿》便是这个原因,若紫觉得这个爱情很有些相像呢,明孝宗是历史上在位多年,却拒绝大臣,仅有皇后一人的皇帝,不能不说,这是个有趣的巧合,呵呵……

2.年素馨
文章已经花了很大笔墨来描写她的心理、言语、行为,实在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若紫只想补充一点,关于素馨选择自杀的行为,潜意识来说,不也有一丝要雍正悔恨终生的意味么?这与汉李夫人的做法是多么接近,在盛年离世,留给皇帝的是最美好的想象与深重的思念。
素馨,也是有私心的……
3.年羹尧
或许若紫偏帮年家的缘故,文中的年二,不是一个恶人。可是,在众人坚定认为他是个作乱之人的时候,有没有静下心好好看看史料呢?雍正指责他的九十二款大罪里,又有几条是成立的?
就谋逆一款,连雍正自己都认为,年二不会反叛……另有贪污款,年二(包括其数子)抄家得银110万两,且不说他十六年巡抚总督积攒的钱,光看老十抄家仅现银一项,就有60万两(还不包括房产、土地等不动产),可以说,110万两这个数目是在常理之内的。
再看奏折朱批,青海叛乱一仗,运粮、赏银,很多都是年二拿出私房钱(捐银)在支撑,那个时候,雍正未说他贪婪。年案出来后,争着弹劾年二的都是雍正的死忠之臣,由此也可看出,这场雍正自编自导的戏剧多么可笑。
但不可否认,年羹尧,太过狂妄了,在那样封建集权的环境里,他一定要死,只是,死得不值,(以其豪爽性格,至少也应在沙场上战死),死得莫须有。
当雍正在年二的折子上写下“朕此生定不负你”这句话的时候(老实说,我被这句话雷到了--~),又没有在内心浮现:“狡兔死,走狗蒸,飞鸟尽,良弓藏。”呢?
——这句话,应该是年羹尧最真实的写照。
4.胡期恒
《清史稿》上,给胡的评价很高,对于他“及羹尧败,诸为羹尧引进者,争劾羹尧以自解;期恆惟引咎,终不言羹尧,乃下狱颂系。”若紫最为看重,这份对知己坚持的态度,在当时那个一面倒年的环境里尤为耀眼。
蔡珽事,弹劾金南瑛、胡期恒罢官这三件事应该算是年案的导火索,雍正指责胡:“这样东西,岂是年羹尧在朕前保举之人,岂有此理!”(《年羹尧满汉奏折译编》319页,156条)他指责胡“这样东西”的时候,是否想过,胡是康熙四十四年举人,康熙南巡亲见授官的人,雍正这么说,责的不是他阿玛康熙么?!胡并不是众人指责的那般不堪,堂堂皇朝举人,如此被人责难,非但没有弹劾年羹尧自保,反而坚定的站在年一边,这样的气魄,就是雍正也不能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他处斩,只是关押了事。
5.年熙
有说用晦是康熙五十年的进士(当时他年仅十岁左右),因为若紫没有拿到相关史料,故此处仅提出存疑。年熙于康熙末年(约为五十七年左右)在藩邸行走,雍正交结朝中大臣官员,基本上是通过年熙。
雍正继位后,虽然只得到一个从五品左右的山西、陕西道监察御使的官职,但其在京城,却有无上的权利,从雍正御批中可以看到,年熙甚至可以直接引家奴入宫觐见。
(年家权倾朝野,年敦肃就算不是病死的,也要被吓死了--)
6.其他
苏培盛:(确有其人,但是否从藩邸开始伺候,不可考)雍正最宠信的太监,雍正逝后,被乾隆整得很惨。
伍什哈、伍关太:(确有其人)年家仆人,详见年希尧雍正元年六月初三日奏折。
刘希文:(确有其人)养心殿太监,保管太皇太后赐“番菩提小扁数珠”,详见徐广源·《正说清朝十二帝陵》。
郑忠:(确有其人)自鸣钟处首领太监,保管泰陵随葬品,详见徐广源·《正说清朝十二帝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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