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中秋夜受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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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饭桌旁,只剩下新芳一人在陪骚狐儿。她得等他喝足吃饱离了席,才能收拾桌子。
发布 “来,咱俩碰一杯!我给你讲一段好听的。”骚狐儿举起杯说。
发布 “不跟你碰杯。”新芳喝了口酒,歪过头看着豆腐坊。
发布 骚狐儿不在意地笑笑,喝了酒说:“我给你讲个好听的段子,可有意思、可有味道了。话说一个村长,胆大包天,想奸污神婆哩,刚刚插进去,神婆说:进去叫你死!村长忙拔出来。神婆又说:出来活不成!村长赶紧求她恕罪。神婆就说:只有出出进进,才能保佑你!”
发布 “哧”的一声,新芳很响地擤了把鼻涕。
发布 骚狐儿停了一下,哑哑地柔声说:“新芳,劳驾你给我做碗汤好不?打几个鸡蛋,泡点儿黑木耳、黄花菜放进去,再多放点儿醋和辣椒。”
发布 新芳虽说很不乐意,可是见他喝多了,只好去厨房给他做。她把汤做好端到跟前,又去拿了把调羹。
发布 骚狐儿舀一口尝尝,说“味道不错”,只是嫌烫嘴。又和新芳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阵,他才捧起大汤碗,“呼噜呼噜”喝了个净光。新芳要收拾桌子时,他却死活不让,非叫她陪着说说话、赏赏月不可。
发布 新芳只得陪着他,浑身不自在,如坐针毡一般。眼看月儿滑向了西天,人也实在困得不行,她就说:“你在这儿坐吧!坐到天明都可以。我可得赶紧收拾收拾,赶紧睡觉去哩。”
发布 “好,你收拾吧。”骚狐儿终于松了口,身子却像钉住了似的,一动也没有动。
发布 新芳“嗤”了下鼻子,没有理睬他。她把杯盘碗筷洗净放好,又将桌子搬到屋里。忙完后,她回到住室拿了卫生纸,匆匆去了趟厕所。转来时,已不见了骚狐儿的影儿。她想,这个货总算去睡觉了。
发布 回到住室,关好门插上插销,新芳脱了衣裳爬上床,拉灭灯倒头便睡。刚合上眼不到一分钟,忽听得下面有“咝啦咝啦”的响声。仔细一听,像是什么怪物在往外爬。她不禁打了个冷战,忙拉亮电灯坐起来,俯身将搭拉着的床单撩开。
发布 这时,“怪物”露出个小而尖削的脑袋,头发像是被狗舔了似的。是骚狐儿!
发布 新芳尖叫一声,惊惧地问:“你、你怎么,在、在这儿?”
发布 骚狐儿爽性从床底下滚出来,站起身呵呵一笑,馋巴巴地说:“我太想你了。这些天一直在想,实在忍不住了。今儿晚上,月亮圆了,咱俩也得‘圆’一回。我还当你的‘老师’好不?”
发布 新芳用夹被裹住身子,怒斥道:“你、你快滚出去!要不,我可要喊人啦!”
发布 “喊人?嘿嘿,你喊呗!”骚狐儿怪异地笑着,边说边凑到她跟前,“有种你只管喊。我光棍儿一条,脸皮又不薄,况且有我表舅在这儿,谁能咬了我的?假使人们都知道了这事儿,我会觉着很光彩哩!”
发布 新芳愣住了。她双手紧抱住膀子,眼里闪动着明灭无定的光。她的呼吸低而急促。

发布 这当儿,骚狐儿已然蹿上了床,忽地扯开夹被,抓住她肩膀用力往床上按。
发布 新芳羞窘至极。她身上只剩了乳罩、内裤,几乎是**的了,这可怎么办?她顾不得多想,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挣扎起来。
发布 骚狐儿见摁不倒她,临时改变策略,用双臂紧紧箍住她胳膊和身子,使她无法动弹,随即嘬起“呼哧呼哧”往外喷气的嘴巴,凑过去就要亲她。
发布 新芳正奋力抵抗着,忽然见他将嘴伸过来,嘴里喷出一股混合着浓烈酒味、大蒜味和烟味的臭哄哄的气息。她觉着恶心极了,“哕”地叫了一声,一口浓痰冲口而出,结结实实糊在了骚狐儿脸上。
发布 “你给我老实点儿!”骚狐儿淫邪地笑笑,腾出一只手擦了擦脸,冷不防将她乳罩往上面推去。
发布 新芳的**一下子袒露在他眼前。两只**隔得比较开,足有大半拃远,个头儿像中号苹果那么大,而且有点扁平,在灯光下显出玉米面饼子样的色泽。骚狐儿张开大嘴猛扑上去,快速将两只**吞在口中吸了吸,抬头望着新芳,一只手紧紧揽住她身子,一只手捏住她**轻轻一捻,嬉笑道:“咦,怎么这么小、这么瘪呀?我本来想当大面包啃哩!”
发布 新芳啐他一口,继续拼命挣扎。
发布 “恐怕你患有小乳症。”骚狐儿擦了下脸,用手掌在她**上按摩,“来,让我这个‘半瓶子醋’给你治治,叫它快点儿长、快点儿大,快点儿长得大大的……”
发布 新芳羞怒交加,猛然把头一低,趴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咬得猛猛的、狠狠的而且深深的。骚狐儿浑身一震,当即松开她,跪在床沿上直喘粗气,嘴张得大大的伺机要吞她。
发布 新芳把手伸到嘴里,从牙齿上扯下一块肉皮,“啪”地摔进了骚狐儿嘴里。解恨之感刚爬上心头,她突然又觉着异臭满口,而且腥臊难耐,“噗”地一声,她又吐了他一脸血水混合物。
发布 这一回,骚狐儿没有去擦。他只往掌心吐了点儿唾沫,“啪啪”把手一拍,就带着满脸血水混合物,气势汹汹地扑向新芳。
发布 新芳横眉立目瞪着他,两只手乱舞乱抓。但很快,她招架不住了,只得朝墙角里退去。骚狐儿跟着就欺了过来,用一只手使劲揪住她,另一只手掏出脏得像抹布样的手巾。他先在自己脸上擦了擦,瞅准新芳张嘴换气的时机,猛不防塞了进去。新芳“唔唔”着,拼命想吐出手巾,但却是枉然。
发布 骚狐儿这下没了任何忌惮,把新芳双手拧到背后,推倒在床上,用身子死死地压住。他张开嘴巴,去她脖子里、胸脯上狂吻,两只手上下乱摸乱揉。
发布 新芳哀哀地哭起来,眼泪汩汩无声地淌着。她再也挣扎不动了。她浑身软塌塌的,大脑皮层“轰隆轰隆”响,心里在咀嚼着刚才没吐完而闯过咽喉流进肠胃、流进肺腑的血水混合物……
发布 月亮透过玻璃窗,窥见了这一幕,但却是爱莫能助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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