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文远云长言大志 吕布张辽战黄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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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张文远率五十名郡国兵出关探贼情,偶遇一人单枪匹马大战数百彪悍马贼,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张辽甚奇之,正当张辽不动声色观战之时,随身而来的郡国兵争先恐后向马贼冲去,毕竟,天下太平已久,如此大功并非等闲可立。
马贼见有官兵亦不惧怕,这样的郡国兵他们遇见不少,一战即退矣。围攻那人的马贼分出一拨前来与战,张辽精心训练的郡国兵竟只与之打了个平手!众马贼正自酣战,忽见战马扬尘,遮天蔽日,冲得近了,众马贼才看清,来人面如紫玉,目若朗星,身着黑袍,手持一杆血色长枪,坐下骏马,双目射出灼人精光,不是张辽又是谁?张辽冲入贼阵之中,长枪上下飞舞,不刺别处,但刺敌骑咽喉,众贼尚未做何反应,已然倒下数十骑,张辽余势未竭,又冲出了敌阵,再复冲入,如此三合,已刺死三十矣,那人见状亦奋起,前后亦斩下三十。其余马贼知事不济,遂欲逃散,被尾追而来的郡国兵一一擒住,一骑从小路欲逃,张辽眼尖,挽弓搭箭,射于马下。
却说那人战罢马贼,拱手来道:
“多谢将军!”
张辽视之,其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张辽叩其姓名。其人曰:
“吾姓关名羽,字长生,后改云长,河东解良人也。因本处势豪倚势凌人,被吾杀了,逃难江湖,贩枣为生,五六年矣。”
张辽遂邀其同往帐中,好酒好肉待之。
一日关羽进账前来,直语之曰:“关某逃难至此,承蒙文远不弃,然大丈夫立于世当上思报效国家,下思建立功名,关某观今黄巾四起,欲参军以报国家,然则文远此处安乐,并无叛贼,关某就此别过,他日再当共饮”。张辽道:“大丈夫报效朝廷,马革裹尸而返亦不虚此生!云长兄志存高远,在下叹服!就此别过,有缘定当再会!”
“告辞!”
“告辞!”
时巨鹿郡有兄弟三人,一名张角,一名张宝,一名张梁。那张角本是个不第秀才,因入山采药,遇一老人,碧眼童颜,手执藜杖,唤角至一洞中,以天书三卷授之,曰:“此名《太平要术》,汝得之,当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异心,必获恶报。”角拜问姓名。老人曰:“吾乃南华老仙也。”言讫,化阵清风而去。角得此书,晓夜攻习,能呼风唤雨,号为“太平道人”。中平元年正月内,疫气流行,张角散施符水,为人治病,自称“大贤良师”。角有徒弟五百余人,云游四方,皆能书符念咒。次后徒众日多,角乃立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帅,称为将军;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令人各以白土书“甲子”二字于家中大门上。青、幽、徐、冀、荆、扬、兖、豫八州之人,家家侍奉大贤良师张角名字。角遣其党马元义,暗赍金帛,结交中涓封谞,以为内应。角与二弟商议曰:“至难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顺,若不乘势取天下,诚为可惜。”遂一面私造黄旗,约期举事;一面使弟子唐周,驰书报封谞。唐周乃径赴省中告变。帝召大将军何进调兵擒马元义,斩之;次收封谞等一干人下狱。张角闻知事露,星夜举兵,自称“天公将军”,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申言于众曰:“今汉运将终,大圣人出。汝等皆宜顺天从正,以乐太平。”四方百姓,裹黄巾从张角反者四五十万。贼势浩大,官军望风而靡。何进奏帝火速降诏,令各处备御,讨贼立功。一面遣中郎将卢植、皇甫嵩、朱□,各引精兵、分三路讨之。
时并州黄巾已起,雁门因张辽节度有方,令加地处边陲,贼势不大。然亦常有马贼出入,劫虐民财,闻张文远名即四散溃逃,不敢与战。并州刺史丁原闻之甚奇,遂召见,果见仪表不凡,乃大将之才,遂招之于麾下,委以破黄巾大任。与此同时,关云长东游涿郡,与张刘二人结为异姓兄弟,这是后话。
丁原命张辽统并州军精锐3000,驻兵于晋阳(今太原)。时有黄巾逆党张峰杨余率众8万,号称30万来攻,其众头裹黄巾,呼“杀入晋阳,活捉丁原”之号,气焰甚为嚣张。
并州刺史帐前,丁原调度有方:
“吕布何在!”
但见帐下一将应声而起,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器宇轩昂,出列应道:
“孩儿在!”
“命你率本部军马3000为中坚,总领全军!”
“得令!”
“张辽何在?”

“末将在!”
“命你率本部军马3000前去迎敌,作为前军先锋!”
“末将遵命!”
“高顺!”
只见一员骁将从阵中跃出,白袍白甲,眉目清秀,颇有大将之风。
“末将在!”
“命你统军2000为后军,总督粮草战马,接应吕布张辽!”
“末将遵命!”
丁原拔出佩剑,斩下案角,登高一呼: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公等食汉禄多年,今日正是报效朝廷之时!
大军明日开拨!与逆贼决一死战!”
大军帐内外齐声高呼:
“决一死战!”
“决一死战!”
“决一死战!”
军宴散后,张辽回府,因新来乍到,尚未安排妥当,又将率军出征,正欲使人安排内务,忽闻仆人报到:“主簿吕布到!”张辽忙出门迎接,正开门却见一戟直刺面门而来,张辽忙避之,细见竟是吕布手持画戟,满脸杀气,正欲一问究竟,吕布不由分说挺戟而来,招招致命,张辽无还手之力,猛然退后,捡起桌上问天神枪,挺枪去当,然枪戟方一碰撞,张辽手臂一阵**,吕布膂力,竟至于斯!耳畔响起马威之言“如若力不逮,则宜速取之,一人不可能在力量上和速度上同有如此之威”。张辽后退三步,吕布穷追不舍,张辽左手持枪,右脚点地,飞身上桌,身轻如燕,吕布目露得色,亦飞身上桌,此人竟是速度也不输给张辽!张辽大骇,忙跳下桌,心俦必死之时,吕布却收枪大笑,张辽不知何故,一头雾水。吕布上前,手持张辽之手,大笑道:
“闻人言张文远只身破马贼,看来此言不虚啊!哈哈哈哈,今特来试汝身手,果真是名不虚传,名不虚传呐!哈哈”
张辽方才摸清吕布来意,当即扔枪拱手道:
“少将军勇力过人,末将叹服!”
吕布持张辽之手,拉之出军帐,行至营门外,突起一念:
“今义父新得猛将,可喜可贺啊!文远,你我一见如故,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去处。”
张辽不知何处,但碍于情面,只得跟随吕布。一路上吕布昂首阔步,颇有俾睨天下之态,一股霸气显露无疑,张辽甚为叹服,果真是人中吕布!行至晋阳城内一处,吕布得意道:
“哈哈,文远!就是此处!”
张辽抬头望去,只见一座高楼,上书五字“春风得意楼”
张辽忽然明白吕布欲带他何往,忙拱手道:
“少将军不可!明日大军即将出战,今日军中事物繁杂,怎可来此寻花问柳?”
吕布**道:
“哈哈,何时不来都行,今日一定得来!不错,明日大军出征了,几日不得归来,这儿的姑娘们一定想死我啦!哈哈!文远有所不知,本将军有方天画戟两杆!一杆杀男人,另一杆就杀女人啊!哈哈哈哈”
张辽面露难色,只得退步:
“少主要去寻欢,末将在此等候,只是愿少主今早出来,军情紧急,一刻都不得耽误啊!”
“唉!不不不,文远你久驻雁门,无行乐之地,今日我带你来,就是要你开开眼界啊!哈哈哈”
张辽再三推脱不得,只得入内,但决计不要小姐作陪,就在屋外等候吕布完事出来。
不一会,屋内便**四起,张辽面红耳赤,转身就走。
半晌,吕布出来了却不见了张辽,颇有怒意,但自觉理亏,也就做罢。
第二日,众将齐集,大军进发,黄巾众人在晋阳城外安营扎寨,早听见官兵来攻,摆好阵势等之。两军对原处,黄巾贼将臧奇挑战,张辽飞马出战:
“雁门张辽在此!留下汝头!放汝归去!”
臧奇大怒,两马相撞,没一合,张辽直接刺之下马。张辽大喝一声:
“我乃雁门张辽!何人与我决一死战?!”
黄巾贼将朱涯使一把大刀,力可拔山,出阵直取张辽,张辽用枪去接,果觉臂膀微酸,急拉马回营,朱涯穷追不舍,张辽忽马上转身,一枪直捣黄龙,刺中朱涯门面,应声落马。
“张辽匹夫!耍诈算什么好汉!某来会你!”
但见一骑飞驰而来,竟是敌首杨余!张辽更不答话,策马上前,杨余虽力气不大,但使得一手好剑,黑白双剑下殒命的大将不在少数,以其速度奇快著称于世。两马交合,张辽明显慢了一筹,杨余左一剑右一剑,张辽虽不至于中招,但亦无力发起攻击矣。恰是此时,贼阵中又冲出张峰,手持一青光大刀,拍马直取张辽,张辽眼见张峰转眼即到,忙抽身下马,一枪将杨余坐骑臀部上刺了个窟窿,战马吃痛,竟径直奔向丁原军本阵!吕布冲出一刀,将杨余斩于马下。然而此时张峰已然冲到张辽身边,手起刀落......
究竟此刀下去,张文远如何应付,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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