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网上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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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网上一夜
我心想今晚彻底没戏了,做点什么打发时间呢?反正睡不着,就把酒店的一些规章制度写一写,从脑中调出了几个比较成功的酒店,把他们的规章制度取其精华拼凑了一份适合白天鹅酒店情况的规章制度。再把下阶段的工作重点写了几张纸,其中开业,员工培训,制作统一工作服装,店面整修都是重点,统统交给刘浩去做算了,也算是对他的一个考验。
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半了,不知为何从失踪回来后,晚上睡眠时间就不需像以前那样长了,一般一晚上休息三四个小时就足够了,有几次光顾着跟周晴胡闹了,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好像第二天也没有觉出困来,反倒是周晴第二天会一个劲向我抱怨昨晚又没有睡好,困得要命。
想起上次上网的经历,虽然有些恐惧,可是也有压抑不住的刺激,上次我仅仅是去做复制资料的事儿,可是上网不光是查找资料吧,应该还有很多好玩的没有接触呢,何不趁着没事可做,就再试一次,小心点应该没有问题吧,要是再出现头疼的事儿就马上扔掉电话线,我想上次资料复制得差不多了,应该这次不会出现意外了。
怕在客厅鼓捣有谁进来不小心看到会有麻烦,我找了根长一点的电话线,把客厅的电话线引到了我房间,当然这一切操作都是戴了手套进行的。
做好一切后,我躺在床上,旁边放着准备好的电话线,万事俱备只待接通了,我心中默念,千万不要再复制资料了,脑中这些就够啦,让我玩玩别的吧。我很害怕受那份头疼的痛苦。
线路接通后,跟上次的情况一样,瞬间互联网内的计算机同时又像病毒发作似的失去控制,只是这次不再有军用网络计算机在内,经过上一次的数据严重泄露事故,哪个国家还敢再犯这样错误。
由于我害怕复制资料会令我再次头疼,所以无意中在潜意识里加入了一条阻止大脑去复制资料的指令,结果真的没有出现上次潮水般涌进的资料让我头疼欲裂感觉。看来这项上网功能也正被我慢慢掌握啦。
虽然我发觉上次到过的军用网络已经不在我发出的那股意识流的控制范围之内,但我的意图也不在军用网络,这次纯粹只是好玩而已。
我将自己的意识,随潜入互联网的那股意识流顺着电话线,瞬间到了一个巨大的空间,整个空间里全是密如蛛网般的类似于地球上公路线一样的发着光的道路,我想应该就是现实世界里的信息通讯线路吧,这里称其公路线吧,因为看起来它们太相像了。
纵横交错的公路线上有大量停住不动的奇形怪状五颜六色的包包,有的大有小,按着现实中对应,这些应该就是电脑中的数据包了。
每条公路线都不断向外分叉变细,分到最未端是一些各式各样的房间,有的大有的小,大的有特别巨大的,小的也有像小小烟盒似的,与其相应的是大的房间门外的公路宽,而小的就窄。
房间均有门与外部隔开,门中央有几个窗口,有的窗口半开,有的窗口上还卡着一些数据包一动不动。门的上方有不同的名字和一组IP数字,我见到几间比较大的名字写着启点、网一、心浪等,我打开几间门随便进去看了一下,里面大房间套着小房间,全是一些各式各样的数据包。
在屋中央有个类似于人脑的装置,装置上有两个开口,一个标着进,一个标着出,我见有些数据包正要进入,而有些正要从里面出来。我好奇地用意念开了几个数据包看看,有的是图片有的是文字,有的是些指令要求寻找某某房间内某某个数据的。
我晃悠了好多间同样的房间,脑中大体上有了点眉目,根据我已知的互联网知识,这些房间应该就是互联网上的终端计算机了,大的房间应该是服务器一类的大型计算机,而小如烟盒的应该是一些个人计算机了,那些包包应该就是存储在计算机上的数据,这一点刚才我就想到了,不过让我不明白的是公路网上悬浮不动的数据包是什么意思?还有房间内的正准备进出的数据包怎么都不动啦,按着我所知的思维想像,正常应该是不停移动进行数据交流的呀。
虽然有些想不通,可是发现自己还可以跑到互联网内部这么形象直观地参观,还是令我兴奋异常,恐怕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才能让这些抽象的东西在脑中形象体现吧,我岂不是成了一台超级变态大电脑,而且看起来我这台超级电脑可能也是地球上操作最简单的了,想进行什么操作只要想一想就行了,我连鼠标键盘都没摸过就可以上网了,说出去谁信呀。发达了,呵呵,不怕今后没得玩了。
上次只是单纯地获取数据,并未将我的意识随着潜入计算机的意识一同进入,所以并不知道互联网内的这些情况。
我发现进去的几个小房间其中有的还有对外的窗户,我用意识打开了一扇窗户向外张望了几眼,看到了有位帅哥正坐在电脑桌前噼里啪啦打字呢,我想那个窗户应该就是摄像头吧。这时候桌前的那个帅哥突然骂了一句:“靠,又死机了。”我竟然能听得到,看来应该是麦克的作用。
既然不用像上次复制资料那么紧张了,我找了一间叫网一的特大房间进去乱翻起来,其中有一些数据包中的文章引起了我的注意,“信息终结者”“IT界的毁灭性打击”“外星人入侵地球计算机网络”“超级计算机病毒”,等等,看事件描述的情况,应该跟我上次复制资料的事儿有关。
我查看了下这些文章中描述的事件时间正是那天晚上我无意中接入互联网的时间,那这些恐怖文章所指向的人岂不正是我。
更要命的是我看到了一篇关于地球遭受此次病毒(或者外星人入侵)的损失报告,由于计算机失去控制,导致直接损失达五十多个亿,还是美元,间接损失根本无法计算,吓得我冷汗嗖嗖出来了。
这时候我透过这个大房间内的几个窗户看到了屋外的情景,有一个中年男人大呼:“‘信息终结者’再现网络了,计算机再次失控,与上次情形完一样,‘信息终结者’再现网络了!”
他喊的不正是我,这时候我明白为什么公路上众多的数据包停住不动了,为什么有些数据卡在进出口上不进不出的,原来都是因为我的入侵让它们失控啦。吓得我像偷东西被人发现喊抓贼一样,嗖地收回潜入互联网的那部分意识,直接扔掉电话线从互联网退了下来。
我觉得头发根根站立,头皮发麻,完了,原来闯了大祸了,自己还不知道呢,这如何是好。
躺在床上虽然天气已经渐凉了,可是汗还是不停地流了下来,世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呢,也是的,从第一次上过网之后,我就没有时间看过电视,报纸我们家也没有订,收音机我也没有,即使老爸在单位看过报纸登载的事件,可是他恐怕连电脑什么样也不知道吧,更不用说去关心这些事了,对了好像损失报告中提到Z国损失相当少,这可能因为电脑普及和应用率低,损失相对其它发达国家来说是微乎共微的,想到这点我心里才稍稍得到点安慰,要是造成z国重大损失,即使没有人知道是我干的,恐怕我这辈子都要背着沉重的包袱生活了,毕竟我还是爱自己祖国的。
正在我悔过的时候,世界各国计算机监测中心都在上演同样的事情:监测中心警报再次响起,监测人员通过专线电话(普通电话此刻由于电话公司的交换机已经失控不能用了)向首脑做了汇报:计算机再次失控,‘信息终结者’再现网络,不过这次没有复制数据,仅仅停留了十多秒钟后撤出了互联网。(虽然刚才我做了不少事情,但也只是瞬间的事情,这是因为我自身速度过快,相对而言时间就觉得过得相当漫长了,而当时我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会在短短十多秒内做了那么多事情。)同上次一样,这次的入侵也是毫无踪迹可寻。
我躺在床上傻傻地想到一点多钟,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这时候又一个可怕的念头闪现在脑中:这件事情的作者也就是我,现在岂不是成了全球所有国家的公敌,我的处境非常危险,这一想法让我更害怕了,汗流得更多,睡衣都要湿透了。
转念又一想,不对,要是他们都知道是我干的,我还不早被抓起来了,现在看来他们根本不知道是谁干的,对了,好像那些资料里都没有提到过发现是谁做的这件大事,最起码连那个国家的人都没有提过。
而且有人认为是外星人,这与我何干。就算是病毒,是黑客,不过都证据不足,应该不会发现我的。
乱七八糟地又想了半个多小时,我决定再上网查看一下有关情况,不弄明白事情来由誓不罢休,不过这次我总结了上两次的经验,结合我对自己超能力的一些认识,这些认识主要来自对别人的催眠实践中。
对别人的催眠,实际就是在脑电波中加入自己想要对方去做的动作指令,我想上网这件事也应该不外如此,况且刚才我上网的同时就想着不让它复制资料,结果它就做到了,隧即决定在放出那股意识流的同时给它加入几条意识指令,第一:不准再随便接管计算机的控制权,以免影响计算机的正常运行;第二:不准随便复制或者破坏受控计算机内的数据,以后需要什么资料我自已上网查找即可,不需再在大脑中备份(复制资料时头疼的滋味不好受);第三:隐蔽好自己,不要被人发现,否则将万劫不复了。
在接通之前我默念了几遍刚才的三条指令,然后颤抖地将电话线捏在了手中,瞬间意识流遍布整个互联网,一切又是那么自然地重现,不同的是这次密如蛛网的公路线上的包包不是停止的而是按照它们既定的目标快速移动去了,尝试成功了!
我又来到上次帅哥的那间房间,只见帅哥一脸色相地盯着屏幕,一大堆各式数据包从门外不停进来,进入到房间标着进的装置中。我见帅哥那付痴呆呆地色样,好奇地用意识打开了几个数据包查看,却是像放电影一样的在上面显示着一个性感漂亮的MM,此刻她正对着帅哥做着几个勾魂的动作,连我都差点把持不住了,更不用说外面坐着的那位了,哎呀,网络果然有趣,以后要经常来玩了。看来这几条指令绝对有效呀,最起码帅哥不喊死机了。
又来到网一那个中年人大呼小叫的房间,只见那个中年人正坐在电脑前认真思考,一会儿又拉过鼠标点了几下,随着点击只见从大嘴里吐出几个奇形怪状的数据包快速飞出房间,上了纵横公路,不久大量的数据包向房间涌来。看样子中年人应该在网络上查询什么资料,不会是要查我吧。
当我发现自己的介入不再影响互联网的计算机后,自己可高兴了,这下没有后顾之忧了,看来自己的好多超级功能还有待研究啊。
因为潜入互联网的这股意识流,早在一进入的时候就遍布了整个互联网终端,就像是一个巨大而又有无数触角的章鱼,将触须伸入每个房间,只要我想到要去那个终端,瞬间便会从一个终端移到另一个终端,而且每个终端都有一个单独的IP地址,非常方便我查找。
每个房间中的资料大部分在我脑中都已有了存储了,无需再费力巴劲地去乱翻了,现在我比较感兴趣的是在公路上高速飞行的那些数据包,这些大部分应该是新鲜出炉的东西。
我站在如蛛网般的公路线中最宽最大的一条上,这里的数据包相当多,也相当大,形状更有奇怪的,我拦住几个打开查看一下,其中有的一打就开,而有的包了好几层,需要费点力,更有甚的想找下手处都有点困难,但所为的困难都相比较而言,还是都轻易被我打开,越需要费力的里面的资料看起来价值和保密性质就越大,而那些普通的则是一些无关紧要或者无聊的东西。我自己想这可能就是电脑中所谓的数据加密吧。看来在这里实地学习比天天翻书要形象多了。
我不停地给人偷拆查看信息,我的速度已经达到了超可怕的快,可是对于我自己来说却并未感觉到,只是我会奇怪问自己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么慢?
拆了一会儿觉得这种办法实在太慢,我察觉到有几个数据包横穿过我的意识体的时候,不需用意识打开数据包我也知道了里面的内容,原来还有这么简便的方法,根本无需花费精力去解数据包,我只需将意识体在路中央一站,让那些数据穿过意识体就可以知道里面内容了,呵呵,原来窍门是一点点找到的。发现这一窍门,我将自己的意识形体扩大,将这个宽大的公路横截了过来,只要从这条公路过的数据包都得从我意识形体中穿过,这下爽了。
一时间各种信息纷至沓来,有一种带有粉色的数据包我最喜欢,多是些GGMM的情话,比我还厉害,看得我脸一麻一麻的,心想原来比我‘不要脸’的大有人在,前辈果然是厉害,这次可学到不少肉麻话啦,明晚一定试验一下它的威力。
这时候一篇报道引起我的注意标题为:‘我国缉捕外逃经济嫌犯220人 涉案金额400多亿’
内容:记者今天从公安部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获悉,今年全国公安机关共破获经济犯罪案件4万多起,抓获犯罪嫌疑人3万余名,挽回直接的经济损失93亿元。
公安机关和有关部门掌握的外逃的经济犯罪嫌疑人,目前将近有500人左右。经过公安机关的不懈努力,这些年从境外陆陆续续缉捕到位犯罪嫌疑人220人,涉案直接金额将近400多亿人民币。
公安部经济犯罪侦查局副局长凌峰说,潜在的经济损失和他们实际携款潜逃的确切数字,只有等这些人缉捕归案审查以后才能确定。(真实新闻只是将数据减半,不相信可以上网搜)
从小生活在农村的我被这些数字吓坏了,在暑假以前我口袋里平时能有个一元两元钱就了不起了,我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每年到了学校收学费的时候是缀学的高峰期,有不少的同学就是在一次次的收费时候离开了学校,他们家里连半年的四十多元学费都拿不出来,这上亿上百亿的数字是一个什么概念,虽然说从具有超能力后我也有了钱,但也没有多到令人这么吃惊的地步。
我无意去做什么正义使者,什么替天行道,我只是气不过天下还有这么些不平事,为什么有的人上不起学,吃不上馒头--我身边这样情况就大有人在:我的同学郭蓉蓉连买件衣服的钱都舍不得,就算舍得她也未必有钱;为国家出血、流汗、拼过命、断过胳膊的老军人江伯,要靠扔破烂为生,丁伯要不是有点医术可能也要沦落到扔破烂了。而有人却可以拿着老百姓上亿的血汗钱跑到国外去逍遥快活,难道说这就是真实的社会吗?这就是现实吗?我不管是什么上帝、神仙还是外星人,既然他们给了我这身超能力,这些事情让我碰上了,想不让我管都难。
我到公安部经济犯罪侦查局,将这500多人的资料查看了一下,然后疯狂在世界各个银行中搜查他们的帐户,果然不负所望,符合条件的近千个帐户总金额达到了一千多亿人民币,被辑捕到的二百多位也有好多帐户是国家没有查出来的,其中一位大蛀虫单个帐号竟然有十五亿之多!
妈的,我要瘫倒在地了,不我已经在床上躺着了,忘了。人渣,败类,黑暗,地狱啊,不知道他们这么多钱都从哪里搜刮到的,这要多少人的劳动才能创造出来,他们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呀,存在银行只是一组数字,拿出来也只是一堆纸张而已,就算可以让自己生活得更好,他用得了这么多钱吗?要用钱来造房子,还是用金子来铸车,就算天天做饭用钱来当柴烧恐怕也够了吧,究竟为什么?
我在网上快速又搜了一下,我要弄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很快就有了结果,我明白了,一座座奢华住所,夜夜笙歌的糜烂生活,一掷几百几千万的豪赌,让这些人对金钱的**越来越大,原来人变坏也不是一天之间的,贪心不足蛇吞象。我会让他们好看的。
从查到的近千个帐户来看,这部分钱大部分都存在瑞士银行,瑞士国家的中立和银行的保密措施(包括对客户资料的保密和安全方面的保密)在世界都是公认的,看来他们早就考虑好外逃了,不过保密再严对我来说有什么用呢。
我先在资料库中学习了一下黑客盗取网上银行资金的办法,瞬间我到了瑞士银行的数据库中心,先利用意识按正常手续给自己建了十个帐户,然后再建了一个最高保密级别的帐户,做好这些,把这一千多个亿的资金先用意念带领着世界各地银行企业走了几圈,最后来到瑞士银行的十个帐户里,我先给它来个二一添作五,将五百亿存入了最高保密级别的帐户,怎么也得给我点电费上网费电话费吧,我辛辛苦苦在这里遭罪上网,好歹也得给个补偿。剩下的留在了那十个帐户里找个机会还给国家吧,不管怎么说培养了我不是,总得报答一下。
也许明天的世界又将一次混乱,突然消失的一千多亿资金,就算要查清这大笔钱的去向,恐怕要沿着世界跑几遍了,而且我中转的几家银行和企业保密性相当严,人家根本就不会让普通人去查的,就算最后有人真能查到这十个帐户,恐怕也要几年以后了,说不定那时我把钱早就花光了,谁又会知道这个帐户是我建的呢,只要从帐户取钱的时候保密工作做好就万无一失了。嘿嘿不要以为我这超级变态电脑只能用来上H网哟。
爽,干完这一票,心情也变得十分愉快起来,顺着网路到处溜达,看到有粉色的数据包就上去看一看,呵呵,有几个帅哥把字都打错了,难得我心情好,帮他改了一改,谢我就不必了,把到MM再谢我吧。
(小弟从昨天就在乡下老家干活,跑到朋友家里更新,今天还要在家干一天,索性两章并一章发了,四千字,大家看得也爽不是。)
心情一好也不管什么大房间小房间了,逮着那个就进那个,管他国外的国内的,只要有摄像头的我就给人家打开看看,呵,半夜三更有好光景耶,天气就这么热吗?为什么好几个MM都衣着单薄地坐在电脑前,这不是诱惑我吗?有几个可也称得上美女啦。当然也看到了几次活春宫,这比看A片还真实,受不了啦。赶紧跑了出去。
远的不去看了,我找了几个同属Y市的IP进看逛逛,这么晚了,开机的不多,进了一个小小的房间,嗯,里面的数据井然有序,分门别类的存放,看样子这个家伙习惯挺好,难得的是房间里也有窗户,那我就偷偷打开看看主人是谁吧。
这一开不要紧,躺在床上的我突然意识模糊、呼吸困难、神识不清、浑身哆嗦、上下颤动、四肢发麻、头脑发硬,完了,小雪,哥哥又要给你找姐姐了,不要怨我,不是哥哥我没见过美女,而是根本就没有见过么美的美女。
她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地点应该是在自己的卧室里,随意地穿着一件吊带睡裙,轻薄的质料掩不住傲人的双峰,随着敲打键盘的手一上一下地颤动。

我趴在窗上,嘴上流着口水盯着美女,心中斩钉截铁地对自己道:“这辈子我就算累断腿也不会让你逃出我的手掌心,我周天翔今天在此对天发誓:这辈子死皮懒活,上天下地,枪林箭雨,刀山油锅,不管怎样一定要把你追到手。”
我不是没有见过漂亮的女孩子,周晴、小雪和晓雨那一个不是顶极漂亮,可是这个美女,显然比她们的级别要高一级。周晴当时给我的震憾已经相当大了,而看到她,我彻底无言,用语言形容是亵渎她了,如果非要找个词来表达,也只有“沉鱼落雁,羞花闭月”可配得上她,看着聚精会神努力码字的她,我的意识在鼻血中越来越模糊。
算了,先出去平静一下心情,我从来没有觉得心跳得这么快过,再待下去我怕会爆血而亡了;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色过,从来没有想主动追哪一个女孩子。现在我的表现是说明她的级别太高?还是说明我自己正一步步走向坠落?
我在房间外来回地转了几圈,最终还是控制不了自己,又偷偷溜进她的主机,她依旧秀眉微锁坐在电脑前速度不快地敲着一份文件,我心中暗想:“虽近在咫尺却如隔天涯,要是能陪她聊聊天多好呀。”想到这里,我也不管她能不能听到,趴在窗口心疼地对美女说:“这么晚了去休息吧,身体要紧哟。”脑子里刚想完只见一个数据包凭空突然生成,然后进入了房间中的入口装置。
桌前的美女正一脸倦容地敲打着键盘,突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屏幕,不可置信地瞧了瞧自己的手,又转身有些恐惧地看了看身后,想了一会儿对自己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小脑袋,俏手敲了几次删除键。
藏在‘房间’内的我忽然意识到又有了重大突破,我的意识可以通过电脑与人对话,天哪,我真是天才,可以陪电脑前的美女说说话了!
美女刚才一定是看到了那个由我意念形成的数据包中的文字了,却错被她当成自己手误给删除掉了。
意识到这一点,我反倒兴奋得不知该说什么了,想了好一会儿,看了看电脑前仍有一大堆稿子的美女,对她说道:“嗨,你好,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你吗?”
看一眼稿子敲几下键盘再看一看屏幕,美女正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当再次看到屏幕的时候美女再次惊讶了,红唇形成一个小小的O形,大大的眼睛仿佛看到了怪物,用白皙的小手把眼睛使劲揉了揉。
我心中乐着:“不用惊讶,我没有恶意,只是见你这么晚了依然不休息,关心关心你。”
美女看着屏幕,用手指了指自己,我又接着说:“对,就是你,你可以通过键盘与我对话。”
美女这时候有些相信了,轻轻在键盘上敲下了:“神仙?妖怪?还是病毒?黑客?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美女敲了一长串问号。
“拜托了美女,我不是东西,我是人!”说完我后悔了,这不自己骂自己嘛,圈套,没有想到这么漂亮的美女也有‘阴险’的一面。
“我选黑客吧,不管怎么说这个还能跟我扯上点关系。”我想了想,给美女继续回复道。
“你是不是想要偷我电脑里的资料!”美女警惕性很高。
“麻烦你先查一查自己电脑里都有什么再说,就你电脑里的资料值得我费力巴劲地偷呀,不要有损我黑客这个名号。”我快速翻阅了一下她电脑内的资料,除了有几部流行电影,几个小女孩子的游戏,一些照片和小说,其它都是Y市公安局的资料,看来美女是个警察。如果要盗取资料我宁愿要她的照片,也不要所谓的机密。
“那你叫什么名字,你入侵我的电脑有何目的,你知不知道你的做法是在犯罪,我可是警察,小心一会儿有警察敲你门。”美女在键盘上敲着。
“警察姐姐我对你一点恶意都没有,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愿意分享一些我的机密资料给你,免得让你说我**你电脑内的资料。”为了表示我的诚意,要适当的出点血,以引起她与我继续交谈的兴趣。
“什么机密资料,都是你偷别人的吧?”
我想了想给她发送:“如果被偷的国家是R国,算不算犯罪?”
“就算不触犯z国法律,也是触犯了R国法律,所以还是犯罪。”
“R国人在R国杀人犯不犯罪?”我问。
“犯。”
“R国人在Z国杀人时他们说自己在犯罪吗?”我继续问。
对方沉默了片刻:“我说不过你,你真有R国机密资料吗?骗人的吧。”
我从大脑资料库里搜出一份R国潜伏在华的间谍人员表,“先说好了,不保证时效性,D盘根目录下标号为1的文件。”
美女不再打字,用鼠标点开了文件,看了起来。脸上惊讶的神色浓重起来。一会儿她打字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R国的绝密档案?”
“呵呵,这回相信我的诚意了吧,这个对你有用吗?我还以为是些垃圾差点就删掉了,送给你好了。”
“我相信这份名单的真实性,因为名单里面就有一人已经被确认为间谍,这个机密通报我也是刚刚看到的。你到底是谁,那个国家的,有什么企图,你,好像还能看得到我是不是?”美女真不惭是警察,从先期的惊讶好玩立刻进入警戒状态,而且从刚才我称呼她美女又称呼姐姐的,察觉到自己正被**。
不待我再说什么,窗户上一黑,接着窗口消失了,哎,美女把摄像头拔掉了。我有些失望地用文字联系她:“其实你不用这么害怕的,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只是见你深夜仍然不肯休息,好心地劝一下你,如果打扰到你了,对不起,我走了。”
见她好长时间不回信息,真走吧,我又觉得心有不甘:“我真的只是想帮你,你打字的速度可不快,要打完那叠稿纸恐怕要天亮吧。”
一片寂静,好久我才见数据包中的文字发生了变化:“你怎样能帮到我?”
有戏,我心中暗喜:“你把摄像头打开,把稿子拿到摄像头跟前,我给你扫描后输入你的电脑中,不麻烦的,一会儿就可以了。”
又停了好长时间,窗户才再次在房间中出现,我打开来一看,美女换下了睡衣,代替的是她的职业装,一件警官服,更有魅力了,如果说刚才是**诱惑这次就是制服诱惑了。她犹豫地拿了一张稿子到摄像头跟前,我仔细扫了几眼,第一次为美女干活,千万不要出错呀。马上用意念生成数据包发送到她正编辑的文档中。
美女放下手中的那张稿件,看着显示屏小手乱揉自己的眼睛,万般不信,这么快,变态呀。
我又发送信息道:“不要揉了,再揉眼珠都要碎了,继续吧,早早完工,你也好休息。”
美女脸一红,将剩下的稿子一张张放到摄像头前,我二分多钟就帮美女把要熬通宵的活搞定。顺便帮她排下版,美女另开了一个文档,在里面输入:“谢谢你,你怎么做到的?”
“秘密,这是做黑客的秘密,你就不要问了,以后有这样的活就让我帮你吧。”我回应。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不会抓你的,你不用害怕,我只是好奇而已。”她继续追问。
我多为难呀,告诉她真名暂时还不行,牵扯的秘密实在太多了,况且我对她了解甚少,虽然可以从国家人口资料库中搜索一下,但我觉得还是让自己慢慢一点一点地认识她吧,还有种神秘感。
还是编个假名吧。我背着小雪和周晴在网上乱搞,太对不起她们了,要不就起个雪晴的名字,算是对二女的不忘。
我回道:“你可以叫我雪晴,呵呵,我可不怕你抓我,我能偷到那么机密的资料,还会在网上留下踪迹等别人来抓我吗?
“忘了你是个黑客了,看来你本事不少,雪晴,你肯定是个男的。”美女在文档上敲入。
“为什么?”我简直是非常奇怪,她为何这么肯定。
“你既然要隐藏身份,自然不会用真名,起个这么女性化的名字,只有你们臭男人能这样做。”
“想起来了,你们警察都要学习心理学吧,厉害,你穿制服的样子很漂亮。”
“色狼,不准乱说,要不我拔摄像头了。”美女有些发怒,作势要去拔摄像头。
“别呀,好了,你还想不想再要别的机密资料了,我再给你些机密资料,不拔摄像头行吗?”妈的,反正那些资料我留着也没有用,给美女姐姐算了,也算间接报答国家吧,怎么说也刚接收了上千亿资金,不能让国家太吃亏了。
美女对我给的上份资料是十分重视的,我这么一说她当然不会去拔摄像头了,“你还放到我D盘下吧,不准乱放,自己建个文件夹,文件根据内容起上名字,不要用数字标号。”
要求真多,看来越漂亮的女人越麻烦,我哪知道什么叫文件夹,害得我还要先学习,幸好我学习速度快,要不出糗了,这超级黑客连文件夹都不会建,说出去还不被臭鸡蛋砸死。
我把自己脑中各国间谍人员资料全部一股脑塞到她D盘新建的文件夹下,M国的,就起名M国,R国的就起名R国。
美女自己点开文件夹看到一大堆文件整齐地排放在里面,冲着摄像头脸露笑容,我在里面差点醉倒,真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不要笑了,魂都飞了。
“你放心,将来定你罪的时候我一定会帮你求情,这些东西也能为你减轻几年惩罚吧。”
什么,她还算计着要抓我,算了,我在文档中说:“看来我如此的诚心依然不能让你放心,我走了,再见。”
之后我就不再发送信息,美女盯着电脑屏幕愣了一会儿,在键盘上敲道:“你真走了,我知道你没有走,说话呀。”
我忍住没有回答她,要是现在就被她套牢了,那也就不用以后了,我给她来个欲擒故纵。
“你真生气了,小气鬼,快说话,我不抓你了不行吗?”
我忍住美女诱惑,心想:“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先撤。”
离开美女的房间,瞎转悠到两点多钟的时候,又进了一小房间,根据IP我知道这是自己国家的一个终端。z国人都爱熬夜上网,不良习惯,大家要保重身体呀。
进了房间我发现摄像头正是开着的,省了我自己动手了,靠近前瞅了两眼,又是个MM,貌容还算上等吧,刚刚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我,此刻免疫力大增,一般级别的不会对我造成影响了。
MM应该正与谁聊天,数据包一个接一个地从出口发送出去,屋外不断有新的数据包进来,挺忙的呀,转了这么多家,精神上也有点疲劳(体力不会累,一直在床上躺着呢)就在这家先休息休息。
我在她的屋内瞎翻腾着,意外地发现了几个小虫虫状的东东,我根据脑中资料猜想这应该是所谓的病毒,好了MM谢谢哥哥吧,我帮你灭了它们,我用意念下达了消灭指令,立马那些东东破碎消失了。接着从她存储的资料中找到一本MM日记,嘿嘿,先蹲在墙角瞄两眼再说。
这个MM应该是个大学生,从日记中看得出来追她的男生不少,只是这会儿我提不起兴趣与MM再玩闹了,心中始终放不下刚才的警服美女,她那绝世的容颜,穿上警服后饱满的胸部,令我阵阵冲动涌上心头,要是能涌向‘下面’那该多好啊。压抑住想回去再看看她的强烈**,要知道太过于主动可是泡MM的兵家大忌,更何况像她这种超特级别的,平常身边的‘苍蝇’还能少了,不能因少失大,明天晚上再说。
看完了日记再也没有找到别的事儿可做,起身要走,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好长一会儿没有数据包来来往往了,怎么不聊了,MM要关机睡觉吗?哎呀,我赶紧出去,不知道意识体留在这里会不会因为关机出不去(其实这个担心是多余的,我的主体还在大脑中,出来的意识体应该只算是一段智能程序而已)。
临走前再瞧一眼MM,怪了,MM在干吗?难道说聊天不够刺激,正在跟网友玩变态游戏SM,这网络上的恐龙多,怪人怪事也真多,这回开眼了。
从窗子上我见到刚才的MM手脚被扭到身后捆在一起,嘴里塞着一条毛巾,坐在离电脑不远的沙发上,眉头紧锁,秀发散乱,因为胳膊被捆绑在身后的姿势,显得胸前高峰突起,不过还是没法跟周晴和警服美女相比。
这些日子没少从大脑资料库中看到此类东西,特别是R国的那些A片,绝对BT。本来我以为只有外国人喜欢玩这些玩意儿,没有想到今天在国内也见到了,刺激,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大学生为什么要玩这个?
本来打算要走的,现在根本拿不动脚了,趴在窗台上心想:“再看一会儿再说,真是便宜了跟他聊天的那个小子了,(更便宜我啦,免费观看)不知下一步她要怎么玩,期待!”我正“龌龊”地等待往下进行呢,镜头内突然多了一个人,一个头上套着袜子的男人,手里还拿着把刀子,我心想:“靠,原来还有男主角,还有刀子,太暴力了,太血腥了,我还不满十八,儿童不宜还是走吧。”
还没等走呢,又一个人进了镜头,还是个头上套着袜子的男人,只见他一手拿着个本本,一手举着不知从哪找的皮带,问那个MM一声,MM摇摇头,那个男的就用皮带抽她,我可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刺激的,妈的,(情不自禁骂了一句)她要是脱了衣服来这么一场我非吐血不可,这可是真实版的三P加SM!
这么刺激的场面一上演,我更不愿走了,不过我马上发觉不对了,屁,这那是什么三P、SM,这根本是入室抢劫,那个抢匪肯定在逼问MM存折的密码,我竟然给当SM电影看了,我还真是有够笨,有够色,有够变态,有够下流了。
赶紧想办法救她,我首先想到跟她聊天的那位GG,结果意识一感应,靠,竟然关机了,不会这么绝情吧,你就算在外地不能救人家,好歹也帮人家打个110电话什么的,太没有人性了,这时候拿刀的劫匪可能动了怒了,用刀子在MM胳膊上狠狠来了一刀,血溅了出来,MM因为堵住了嘴,脸上痛苦的表情十分吓人,拿刀劫匪更怒了,把刀子架到了她的脖子上,看样子再不救就要出人命了。
我的大脑这时候急速运转起来,查找可行的救人方法,瞬间我将眼睛盯在了镜头内的一部座机电话上,脑中已经将方法找出,最佳方法:利用次声波,通过电话传达杀死两劫匪。
次声是频率低于20赫兹的声波,次声武器就是发射一种频率低于20赫兹的次声波,使其与人体发生共振,致使共振的器官或部位发生位移、变形、甚至破裂,从而造成损伤以至死亡的高技术武器。
一直以来次声武器研制所面临的关键问题是定向聚焦(把次声波发射到所需要地方)、提高强度(达到一定范围内的杀伤效果)、仪器小型化(利于使用)和操作安全。
虽然我脑中各国的次声研究资料都有诸多问题没有解决,但我竟然在极短时间内从大脑另一个数据库(睡觉时涌入脑中的那部分)中找到了解决方法,我的超级大脑可以生成次声信号,通过通讯线路发送,由普通座机电话将信号转换成次声波,再由听筒送出。
通过IP我已经快速将那部电话的号码查出,电话公司的主机也不难控制,在我发现那个劫匪将刀子架到MM脖子上的两秒后,那部电话响了起来,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劫匪不接电话。
我从摄像头中发现两个劫匪都被吓了一跳,半夜三更来电话,有点午夜凶铃的味道,真是吓死人哪。两个劫匪互相对望了一眼,一个眉头一皱,这一刻把我急得心想:“快接呀,成败就在此了。”
可能劫匪也怕不接电话会引起打电话人的怀疑,晚上家里肯定应该有人,就算在睡觉电话响了这么久了该来接了,拿皮带的劫匪可能心想先接住再说,犹犹豫豫过去拿起听筒,他并没有出声,只是将听筒放到自己耳朵上倾听,这时候我马上发出次声波信号。
经过我大脑的准确计算,生成的这段次声波信号,应该将杀伤范围控制在半径五十厘米之内,只会杀死接电话的劫匪,而不会影响到旁边MM的生命安全。
准确的应该说在0.58秒的瞬间,拿听筒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听筒掉在桌子上,人扑通一声瘫在了地上,鲜血从他七孔中流出,应该是内脏器官全部在次声波影响下产生共振破裂了,只是他倒向的是镜头这面,而另一个劫匪却恰恰在他身后,只发现他倒在了地上,却没有发现他七孔流血的异常,还以为自己同伴是接了个电话突然吓倒的,有些惊讶地过去拿起听筒放到自己耳朵上,想听听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吓倒在地的。
“哈哈,就怕你不过来拿听筒,”我心中暗自高兴,再次发出次声波信号,只见对方依然保持着手拿听筒的动作,同样的七孔中也流出血来。不过人竟然没有像第一个劫匪那样倒在地下,而是笔直站着,即便站着这时候也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秒间我杀了两个人,当这两个人都死去的那一刹那,我突然害怕起来,我这是怎么了,这么突然变得冷酷无情起来,我连鸡都不敢杀,小时候偷吃隔壁吴老二的鸡还是棍子做的主刀手,可是现在我竟然在秒间杀掉两个大男人,太恐怖了。
我直接扔掉电话线趴在床上干吐了起来。两人临死前七孔流血的样子还在脑中浮现,在寂静的深夜中显得阴森恐怖,我竟然打了几个冷颤。
完了,我是不是被外星人给改造成了一部超级杀人机器,我离他们可能有几百上千里远,可是只借助一部电话竟然轻易秒杀了两个劫匪,虽然他们的行径该杀,可是刽子手的角色也不应该由我来代任呀,我只不过脑中想了一想要杀掉他们救MM,没想到几秒后竟然就成了现实了,我还是人吗?要是谁惹火了我,岂不是同样下场?
太不可思议了,无法想像,无法接受,我又干吐了好一会儿,才让心情平静下来,仔细一想:“我是为了救人而杀人,如果我不杀坏人,那么坏人就要杀好人,所以我杀的对,刚才的恐惧和自责,只是一时不适应,等以后习惯了就好了,什么,我怎么能用‘习惯’这个词,难不成这样的事我心里还希望今后再发生不成,完了我真要变成杀人机器了。”
剩下的时间直到天亮我都在恐惧中渡过,我怕自己变成杀人机器,我怕有一天谁惹到我,我一动杀人念头就会将他杀掉,也许不是用今天的次声波武器,但只要我脑中有了这种杀人的意念,或许会有更多可以杀掉他的方法供我选择,我只有讫求上天千万不要有人来惹我,否则我也不敢保证后果会怎样。
对了,刚才记得有好几个答案供我选择,还有通过电话来语音催眠,以及超声波人体干扰。为什么我要选择恐怖的次声波杀人呢?稍加考虑我便明白了原因,劫匪在精神高度紧张下催眠有可能失败,超声波可能起不到彻底制服劫匪的作用,唯一安全可靠的办法就是利用次声波秒杀他们。我这超级大脑的分析能力果然厉害,当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竟然把这些事情全部考虑周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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