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发酒疯啊发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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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你小小年纪就开始借酒消愁啦!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说来听听。”白发人也找了个地方坐下,举着坛子慢慢喝。
“哎……我可没喝酒,那用来消愁的酒可是大半都进了前辈您的肚子里呢!这样说来,前辈你岂不是更愁么?”
“牙尖嘴厉!最开始有听到你在骂人来着。”白发人笑骂道。
“被听到了啊……”我歪歪嘴角,心里却毫不在意。
“好吧!不说就不说。你这样难得一见的俊俏孩子这么晚了跑到这种偏僻的地方来,就不怕被匪寇捉了去吗?”
我摸摸脸,这才反应过来我出门时情绪不稳定,竟然忘记带面具了。
“就是那个,‘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的强盗?”
“是啊是啊,年轻人你遇见过?”
“不,还没有,不过我挺想试试反打劫的。”我邪恶的笑着,“哦呵呵呵呵……”
寂静的夜,放肆的笑声,惊起乌鸦一片……
“喏,这个给你。”等所有的酒坛子都空了之后,白发人丢了个令牌似的东西给我。
“什么东西?”我放在手上仔细打量着,远看是个令牌,近看是个令牌,仔细一看……还是个令牌……
“看上去是个令牌对吧?”白发人得意地呵呵笑。
我鄙视的瞅着他,这本来就是个令牌啊!
“送你了,拿着玩吧!”白发人留下这么一句话,在我眨眼的瞬间,消失不见。
我静了两秒,还是忍不住摇摇头道:“高人的个性……都这么奇怪吗?”
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我也晃晃悠悠的往家走。
身上的酒味好浓……我的头愈发的眩晕了。
几乎是用身子撞开的大门,我一头栽进了闻声而出的墨言的怀里。
“绯儿!你喝酒了?”墨言有些气急败坏地接住我,扶着我进屋。
“啊?没有……我才没喝酒!”我的手臂四下挥动着。因为置身于熟悉的气息中,导致我的神智更加模糊。
墨言凑近,细细闻了闻,只有身上的味道浓。
“好好好,你没喝。”墨言敷衍着耍酒疯的我,帮我把沾满酒味的衣服脱下来。
(某人:哦哦哦!扒衣服了耶。脸红……)
“冥最讨厌了!爱逞强的笨蛋!”我一边挣扎,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着,然后揪住离我最近的那个人的领子,很有气势的问道,“你说对吧?”
墨言哭笑不得的看着难得迷糊的我,宠溺的搂住我摇晃不稳的身子。
“对吧?”我依旧不死心地问着。
“对对,你累了,赶快睡吧!”墨言轻声哄着我,而得到满意答案的我这才终于是睡着了。
墨言轻轻把我放回床上,拉好锦被。一擦额头,满是冷汗。
养孩子都没有这么累啊!墨言叹气。
不过。
墨言再瞄瞄很快就蜷成一团,嘴里还咕哝着‘冥是笨蛋’之类的话的我。
真的好可爱。墨言笑弯了眉眼,简单的收拾了下,也上床睡了。
“唔……”头好疼啊。

完全没喝酒还能宿醉得头痛的我,大概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吧……
我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被某人完全禁锢在了怀里。
“醒了?”大概是被我的动作吵醒,墨言的声音里带着早晨特有的轻微沙哑。
“头痛!”我把头埋进墨言的胸膛,还蹭了蹭,试图缓解宿醉造成的不适感。
“知道疼了吧!”墨言叹口气,抽手在我头上的**位处轻轻按压着。
“嗯……”我舒服的直哼哼,手不自觉的环上墨言的脖子,向他讨了个早安吻。
“绯儿!”墨言倒抽一口气,“大早晨的,别从那儿撩拨我!”
“哎?”我低头看看,不怀好意的嘿嘿一笑,“我们伟大的冥王殿下最引以为豪的不就是他的自制力吗?”
“错了,最能让我自豪的是你。而且,对象是你的话,我的自制力从来都是不够看的。”墨言说得深情万分。
“肉麻死了……”我喷笑。
“我昨天怎么回来的?”努力想想,依稀记得好像有个白头发的怪人抢了我的酒,然后呢?
“我找了你大半夜,然后在城外找到了以地为枕、天为席的你,吓得我心脏都快停了。”墨言心有余悸的用下巴蹭蹭我的头发,“然后发现你只是醉了。不过你的酒品真的很差,我扶你回来时可真叫一个千辛万苦啊!不但不好好走路,还总是时不时的揪住我的领子说‘冥是个负心汉’什么的,还要我这个被你骂的受害者一直拼命点头赞同你的话。”
“呵呵!”我似笑非笑的瞟他一眼,嘲讽道,“继续编啊!连鬼都不信!”
“是真的。”墨言说得特有底气。
“不信不信。”我打个哈欠,捶捶还有些刺痛的头。
“绯儿你不信我了吗?我昨天帮你脱衣服的时候你还在骂我呢!说我是笨蛋……”墨言装出一副委屈万分的样子。
……笨蛋啊之类的话我的确说过。
“好吧!就当你说的一部分是真的好了……”我妥协。
墨言笑得比狐狸还要狡诈,一个翻身压住我。
“干嘛?”我莫名其妙的问。
“当然是讨要补偿喽!”墨言低下头,轻轻咬了一下我的鼻尖。
“你——!”我推开他,捂住有些发红的鼻尖,“很疼哎!”
墨言用左手撑住头,侧躺在我身旁,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
“啧啧,真是秀色可餐呐……”我本着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原则,很流氓的笑着按倒墨言,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绯儿你不乖了哦……”
“我本来就没乖过……”
又纠缠笑闹了一阵子,看看时间实在不早了,我和墨言才起身。喝了琉雅特意为我熬的醒酒汤——虽然已经迟了,但聊胜于无嘛……
身上还是能闻得到淡淡的酒香。又去洗了个澡,这才算彻底清爽了。
墨言拿起我随手丢在桌子上的暗红色令牌,掂了掂,问我道:“这是什么?”
我扫了一眼,漫不经心的说:“不知道啊!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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