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施法的睛刀法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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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真是好大的口气,哼,那就让我沐英看看你手底的功夫是不是有口气那么狂。”那叫沐英的阴柔汉子冷哼一声,对张朝的口气很是恼怒。
他的那些手下听了后,连忙后退分散,老大要单挑对方,自然得退到安全位置,免得被波及进去,而且混混们停留得位置,有意无意得挡住了张朝两人逃离得方位。
张朝看了眼周围,对这些混混的行为倒也没说什么,然后目光重新放到沐英身不过上,轻笑道:“哦,你想和我单挑,呵呵,虽然你弱了点,勉勉强强有资格让我出手。”张朝神色不动,淡淡的微笑让人感觉不到他在想什么,似乎沐英的挑战他丝毫不放在心上。
感觉受到了轻视的沐英白皙的脸蛋顿时铁青起来,眼中喷出狠辣的目光,手中睛刀横在胸前,微微躬身,刀身一抹晶亮的光芒闪烁,另一只手在刀身上轻轻一抹,顿时十几道犀利的晶亮刀芒从刀身射出。
在沐英动作的同时,张朝也感觉到了沐英手中睛刀的不寻常,不似一般的凡兵,反而有法力的波动,顿时脸色微微一边,知道那是施法法兵,这不是法宝,严格来讲还是属于凡兵一类,但是它有个特殊功能,那就是使用它配合法术使用,可以增强法术的攻击防御力,例如像现在这把睛刀法兵,沐英释放出来的凝练真气就不再是真气了,而是被转化为威力更强的刀罡。
本来使用凡兵,也可以使用兵器在兵器之上形成威力强大的罡气,但有个缺点,那就是兵器转化的罡气无法脱离兵器,使得罡气只能近身攻击。
至于罡气是怎么形成,那就要说到金属这种材料,它的金属性,可以将真气转为罡气,所以只要将真气逼入兵器中,一旦真气够强大,则可以在兵器上形成兵罡之气。
施法法兵就是为研究罡气得离器攻击而产生的,威力强大的罡气攻击,使得施法法兵有了法宝的初阶段攻击特性。虽然不如法宝那般昂贵,但也是价格斐然。
先前沐英出手攻击,用得也是罡气离体攻击,不过当时张朝没有注意到,而且张朝修为高出他许多,罡气被轻易消除,使得张朝也没有怀疑,以为只是普通的法术攻击。
现在,这明显不是一般的法术攻击,而是加强版的罡气法术。
张朝不得不小心。
一手五指蒲掌朝天,另一手捏了一个法诀,口中飞快得念咒,同时身子快速一动,避过射来的刀罡,轻呼:“天寒降降降!”
沐英法术不停,听到张朝轻呼,顿时心中一惊,那时旋照期的水系法术。
看来,对手修为达到了旋照期,实力不可小觑,身上晶亮的光芒闪烁,感觉从头顶有股深寒的气息猛然降临,顿时急忙在头顶凝成一面光镜。
只见他头顶上空一片深青色的雾团朝着他笼罩而来,受到这股寒气的影响,四周的树上,地上赫然铺满了一层晶亮的冰层。
更多的刀罡铺天盖地的朝张朝射来,躲避起来更加困难,张朝顿足周身一转,四周顿时竖起了一根冰柱,起码又一丈来粗,张朝躲在冰柱中。刀罡射在冰柱上,无数冰屑从冰柱上被切下来,激射而出。顿时整根冰柱支离破碎,但堪堪挡住了刀罡的攻击。

在沐英发足了劲释放刀罡的同时,上空的那团寒雾也降临下来,受到头顶光镜影响,下落势头被滞,不过那寒雾当真深寒无比,光幕竟然被冻结,然后发出令人发酸的喀嚓喀嚓声,眨眼间被寒雾完全湮灭。
不过也为沐英赢了一点时间,他的实战经验看起来很强,虽然要攻击张朝,但头顶的那团寒雾也没有放任不管,脚下猛然滑出,就跟溜冰一般,整个地面早已经结成了厚厚的冰层,他不动则已,一动整个身子失去了平衡。不过也让脱离了寒雾的范围。
那寒雾失去了阻挡,凝聚成很小的一团落到了地面,本来冰层的范围只有两三丈顿时扩大到了十几丈外,周围观看的混混们惊呼冷死了,颤抖着身子好像受惊的兔子逃窜到更远处,感觉好一点才停下来。此时园林附近就跟冰窖一般,所有的树木都成了冰雕。甚至于那个沐英也倒在地上,打着哆嗦惊慌得瞪着张朝,他的身上也是布满了寒霜,头发好像成了白色。
张朝惊乍,这天寒降怎么这么厉害,按照法术描述,应该没有这么厉害才对,虽然自己将这个法术三重叠加,也绝对达不到这个效果。
那沐英抱着睛刀,浑身散发出晶亮的光芒,驱除着侵体的寒气,虽然没有失去战斗力,不过按情况,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张朝的对手,就凭刚才这手法术,张朝的修为绝对比自己要高。
沐英非常吃惊,那岂不是现在的张朝修为达到了辟谷期了。顿时有些吃不定自己的后招能不能应付得了。
张朝没有再看地上的沐英,突然出声道:“出来吧,别躲躲藏藏了!”
其他人埋头雾水,怀疑张朝是不是糊涂了,而沐英却是非常吃惊,他知道自己的后招被察觉到了。
一道黄影没有迹象得出现在沐英身边,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身黄色的中山装,显得非常孤傲,气质却显得有些厚重。
张朝看在眼里,感觉此人就像一堵厚墙屹立,给人一种大山般的压抑感。
对于他的突然出现,张朝虽然有些意外,但并不吃惊,准确的说这人是从地上钻出来的,土遁术,属于辟谷期的法术。张朝在他出现的一刻就感觉到了他的存在。
“本来我还不相信一个初中生会如此厉害,不过,现在我相信了。”那个年轻人看着张朝,嘴角流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痕迹。
“呵呵,没想到出现的越来越厉害了,不知道这次我打败了你,是不是接着会出现更厉害的对手呢,那样岂不是太烦了。”张朝眯着眼睛看着他,面无表情道。他感觉到这人身上有种很冷的气息,而且这种气息有血腥的味道。
张朝可以肯定这人杀过人,身上才若有若无得散发出淡淡的杀气。一个杀过人的对手跟没有杀过人的对手那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面对这样一个对手,张朝更加谨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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