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成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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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语:今天才写了1万字,等晚上9点半一次上传12000字,请VIP书友耐心等待一下,因为剧情关联,不太可能紧急刹车,多等等我好吗?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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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圆满地解决了雪姐的问题后,刘叔叔和我一起返回了大厅,加入到了刘弘明的狂欢派对中去。一时间,宾主尽欢,酒杯纷至沓来,万般无奈之下,我只有佯装酩酊大醉,这才躲过一干“小弟”和“小妹”的轮番敬酒。看着我醉态可掬的模样,刘叔不禁哑然失笑,到底是年轻人啊,真的是没有丁点儿酒量。当下便派赵辛开车把我送回了家里。
当赵辛离开后,我这才面容一整,脸上的红晕自动消退,眼睛也恢复了神采。其实我根本没有任何酒意,酒在我喝入肚子的时候就自动按照功力运行的路线向足底涌泉**奔去,化为酒液自然而然地排出体外。可是面对疯狂的“小弟”、“小妹”们,再不趁机找借口离开的话,真不知道后来要闹到什么时候,适当的疯狂是允许的,可是没有节制的疯狂就不是我所能接受的了。于是这才装成不胜酒力的样子,果然骗过了大家。
我躺在床上,想着今晚去刘叔家里的情形时,真的是感慨万千。这一趟去得可真是千值万值啊,首先顺利解决了雪姐的问题。相信以后雪姐只要不执意和杨成天作对的话,那她的生活应该没有什么麻烦了,毕竟刘叔已经打了招呼,想来这些黑社会是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其次是白认了这么多弟弟妹妹,而且这些弟弟妹妹个个家势不薄,以后只要运用得好,难免不是事业上的一大臂助。第三是得到了刘叔的认可,无形中我有了一个大大的靠山,依照今天他所表现出来的威势和实力,想必以后我出了什么麻烦,也可以得到他的帮助。
转眼间几天过去了,雪姐在警方的协助下,顺利地从自己家里拿出了属于自己的东西,暂住在嘉颖家里。
后来事情渐渐平息,在我的再三劝解下,雪姐放弃了东皇公司的股份,以稍高于市价的价格转给了杨成天,让杨成天高兴得合不拢嘴,连夸雪姐懂得进退,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雪姐早知道他的真面目,不再理会他的虚情假意,拒绝了杨成天继续任职的邀请,从东皇辞职了出来。
杨成天股权集中到了手上,也就不以为忤,不再赶尽杀绝。雪姐获得了安全,也从新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于是这件事情暂时告了一个段落。
原本以为经过几天的休假后,工作会繁忙起来。可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是,现在的我居然无事可做。想想我也算是个特立独行的人了,有戏约和活动的时候,忙得手心手背都分不清。闲的时候又无所事事,让人闷出个鸟来。不过我有点纳闷,为什么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导演来邀请我拍戏,而且公司也没有要我出唱片的意思。今年才仅仅过了一半,总不可能让我一直这么闲着吧。
其实我不知道的是,公司现在正在为我唱片销量的事所烦恼。当然,烦恼的不是唱片销售不出去,而是销量太好了,好到让公司不愿意拿那么多钱出来支付给我。

要知道和约上注明:我的分红可以达到百分之三十。我的第一张唱片直到现在,仍然卖得不错,除去台湾和东南亚的市场,光在内地和香港就售出一百多万张。这样算下来我的分红是相当可观的。不过我并没有经纪人,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公司代理的,这就给做假帐提供了可能。
所以,公司现在急需要所要做的,不是四处为我接片拍或者是出唱片,而是制造唱片销售的假账,至少要把目前的销量减少百分之五十左右,这样公司又可以有一大笔收入。
杨成天对这种做法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要能让自己的钱包鼓一点,这些看来不怎么光明的小动作他都是积极鼓励的。但张祈恩又和自己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即使老奸巨猾如他,也不免有尴尬的感觉。于是便把和张祈恩谈话交心的时间无限期搁浅起来。
所有的这一切我都被蒙在鼓里。就如《无间道》一和二所付的片酬一样,公司给我报的数目是第一集五万港币,第二集多一点,是三十万港币。但实际上是第一集有十万,而第二集足足有九十五万港币之巨,再加上百分之五的票房分红(第二集),公司隐瞒的数量之大,让人惊讶之至。而这些我都被蒙在鼓里,虽然也隐约知道公司有可能会贪没钱财,但决想不到会吃掉这么多。
就在我心情郁闷的时候,狗仔队又来添乱。也许是由于最近我出行的时候太“嚣张”的缘故,以至于那些娱乐周刊的小记们又纷纷现身于我所居住的大厦周围,而且还是二十四小时不停的轮班“探视”我的一举一动,让我不胜其扰。
不过我现在暂时还没有能力购置豪宅来躲避这一切,虽然我对房子并没有太大的喜好,但是住豪宅由于保全系统的健全,至少可以隔断狗仔队无休止的追踪。
想归想,可现实是需要努力才能达到目标的,决不可能天上掉下一笔巨款来让自己尽情挥霍。
这天,公司又没有通告,我无聊地呆在家里,在一张白纸上凌乱地涂鸦着。心绪凌乱,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看看时间,下午六点过,正好是晚餐的时候。想到从新加坡回来后,几乎就没约梦瑶出来玩耍过,这下空闲了,正好可以约她出来散散心。
于是拿起电话,想听听她的意思。
刚打开手机盖,便听到了手机铃声响起。“噫?这个时候会是谁呢?”我接起了电话,还没开口询问,便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德国腔的英语口音,“喂,是张吗?不好意思,上次多谢你的帮助,后来你还车给我们的时候也没留下多聊一会儿,让我们感到很过意不去。我们想找你出来玩玩,一起飙飙舞,吃吃饭。此外,我们还有个提议,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我听出了说话的人是弗林斯。不过在电话里听来,仿佛觉得他说话的时候,语句畅通多了,一扫尴尬扭捏的模样,没有半点含糊不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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