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三兄妹的未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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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流氓,那天你撞我的那下是不是故意的?”宇文静玲目光灼灼地看着南剑春,可爱地咬着嘴唇问。
南剑春立即大摇其头:“不是,坚决不是,别瞪我,我可是名草有主的人,怎么会故意占你的便宜!”
宇文静玲小脸一红:“呸,谁说你占我便宜的事了,我是问你,上次在网吧,你撞了我一下,却让我点到了一处妙手,扭转了棋局,那次你是不是有意的?”
南剑春故作思索,半晌才无赖般说道:“有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啊,这样吧,如果是好事,算到我头上一定没错,如果是坏事,那我就是无意的!”
“你……”宇文静玲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话了,这个人,看似流氓,却又每每出人意料,说他不是流氓吧,说出的话却让人感觉他怎么都那么欠揍那?
宇文建国呵呵一笑说:“小兄弟,甭装了,许老爷子的徒弟,怎么可能是个流氓!”
“问题是那老头不是我师傅啊……”既然宇文建国跟许秀风并不相识,南剑春说话也没什么顾及了,说起来许秀风给他的印象就是一老顽童,孩子王,小时候他和许灿两人都没少给他捣蛋。许灿是他最疼爱的孙女,爱屋及乌,对他这个未来的孙婿,也是比较纵容的。
“你,你叫他老头子?刚才你不是还称呼他许爷爷吗?”宇文建国一脸的不可思议!
南剑春说:“怎么说他也算我半个师傅吧,在认识他的人面前总要给他留点面子不是?不过既然你们并不相识,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是啊,我以前棋室里的人都这么叫他。那个老头子,下棋从来不给钱,还在棋室里蹭吃蹭喝的,碰到美女还要倚老卖老摸摸人家的脸蛋吃吃豆腐,要不是看他下棋还真有那么两下子,我们早喊保安把他轰出去了!”
“……”宇文建国脑门上挂上了三根黑线,他心目中的民间第一宗师在小流氓的嘴里怎么就成了老流氓了?还是不相信地问:“不可能吧,当年许老可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而且家大业大,肯定不会下霸王棋的!”
“家大业大?我怎么没看出来?整天穿着件破汗衫,七块钱一条的地主裤,蹬双布鞋,全身上下加起来也不过十来块钱!”
宇文建国叹道,那是你们有眼无珠,不识真仙啊,忽然心头一动,有了个想法,于是问道:“你们那个棋室在哪里?我想让玲子去那里跟许老学棋!”
南剑春警惕地看着宇文建国:“你干什么,不会是要套我的话吧?那棋室肯定在我住的城市里,你想提供我的线索,问我父母要奖金?”
宇文建国恨道:“你这小子,我宇文建国怎么说也是资产数千万的集团总裁,会在乎什么奖金?”
南剑春白了白眼:“切,唬谁那,身价千万的老总会来坐火车?”
宇文建国有点心疼地看了眼宇文静玲道:“那是因为玲子晕车晕船晕机,只有坐火车才稍微好点!算了,说这些你也不会相信,你父母为了找你出了多少奖金,我双倍付给你,就当是你告诉我在哪能找到许老的酬劳!”
南剑春两眼发光:“真的假的啊,你可别骗我!我家里人为了找我可是悬赏了一百万,双倍就是两百万,要不我们现在就下车交易吧!”

宇文建国气得牙痒痒,这小流氓怎么没皮没臊啊:“我呸!你要抢劫啊,就是把你卖了也不值一百万!你父母顶多为你出十万就不错了!一口价,二十万!”
宇文静玲却拉住叔叔的手说:“二叔,你又为我乱花钱了!我爸爸他肯定会不高兴的,而且我逃跑出来的时候跟妈妈保证过,等棋赛一结束,就立即回家的。”
宇文建国拍了拍侄女的手,安慰道:“听叔叔的,没错,这个师傅,我们拜定了!你爸爸那我去搞定,敢不同意,我揍得他同意!”
宇文静玲笑道:“叔叔你又吹牛,我爸爸说他一只手都能打败你!”
宇文建国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嘴里可不肯服输说:“哼,功夫再好又有什么用,这个师傅他要敢不让你拜,我花钱请一百个我这水平的堆死他!”
南剑春无奈地叹了口气,爬到上铺准备补个觉,这叔侄俩,好象一定能拜师成功似的。现在想让许秀风收徒弟,没奇迹出现的话根本不可能。毕竟老爷子年岁太大了,虽然身体依然硬朗,精神头可是大不如前了,现在窝在家里,主要精力都放在教导两个孙子的身上,家族事物,不分巨细,均不过问,怎么可能还有那个心思收徒弟!
卢宅,卢佳套了件睡衣,抱着枕头,安静地窝在自己卧室的墙角里,两眼一瞬不瞬地瞪着面前那把南剑春留下的匕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甚至连秦欢走进来都没有发觉。
匕首并不精致,甚至可以说有些粗糙,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成,整个匕身呈暗黑色,其中中夹杂着一种诡异的红色,竟然没有金属的光泽,把柄是用一种不名质地的灰色细绳紧密地缠成,简单,不带任何的装饰物。
秦欢静静地说道:“这把匕首就是我师傅当年所用的匕首,名曰胭脂红,饮血无数!虽然我还没有给师傅打电话,但是基本上可以确认他是我的师弟了。”
卢佳没有出声,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秦欢继续道:“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更不明白你现在为什么像是失了魂一样,看样子那小子还不知道你的身份!我已经派人跟踪他了,告诉我,你想要怎么样!”
“让我静一静,两天就好……”卢佳不知道眼泪为什么会不受控制地跑出来,“把跟踪他的人叫回来吧,有用吗?我是妓女,他是嫖客,我们之间发生了一宗交易,仅此而已,难道你还能把他绑回来娶我吗?!”
秦欢不可能知晓浴池里的故事,惊讶地看了卢佳一眼:“你不会是因为把第一次给了他,就一定要嫁给他吧?两百年前我或许还能相信,但是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你怎么会还有这种想法?”
卢佳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秦欢的话只能让她更加的难堪,一把抓过匕首,卢佳用棉被把自己整个裹了起来。
秦欢无语了,走出了房间,拨通了师傅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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