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冬天的刺猬!每个人都背负着厚厚的铠甲,带着长长的刺,相互靠近相互温暖的时候却相互伤害……”
“哦!我该走了!”龙枭起身告别,郁闷的话题越谈越郁闷。
“不留一会儿?”
“不了!”
“为什么?”
“我不想做刺猬!”
“难道我伤害了你吗?”蓝月儿有点生气了。
“没有,你温暖了我!”龙枭笑了笑说道,“我只是只袋鼠,没有厚厚的铠甲和常常的毛刺。”
手机终于弄到手了!龙枭顾不得多想,飞快的离开了“水月洞天”,毕竟,这是风月之地,非久留之处。
天空依旧灿烂
阳光依旧明媚
龙枭享受着秋日里最后的一抹暖阳时,“母猪虫”打来了电话,“喂!哥们!手机拿到了吧?”
“当然喽!”
“哦!我还以为你掉到里面去了嘞!”
“切!我是谁呀?出淤泥而不染的人中君子!”
“切!别吹了,过我这来,有事!快点!”
“全丰酒楼”那熟悉的客房里,“母猪虫”早就等候在这里。
“什么事呀?”龙枭一进门就问道。
“走!喝酒去!”
“锤子!你心急火燎的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这事?”龙枭感到纳闷。
“当然喽!这事大事,当然!” “母猪虫”一边说一边拉着龙枭往外走。
“到底什么事?”
“路上说!”看样子,“母猪虫”真的很急!
“又喝酒?”龙枭提起喝酒,心中存有余悸。
“没事,就咱两人!”
走在熟悉的大街上,龙枭的心仍是翻倒个不停,“这家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
“快到街头了!还往前走?”龙枭问道。
“哦!就前面!” “母猪虫”指了指。
在一家无名小店里,店虽然很简陋,但酒菜还是蛮实惠的。
“为什么选择在这里呢?”
“呵呵!听说这家自家酿造的拐枣酒很有特色,所以就来了,呵呵,兄弟,咱们是来喝酒的嘛!” “母猪虫”笑了笑。
“哦!”
“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 “母猪虫”对龙枭低声耳语道,“这里清净,闲杂人少。”
“究竟什么事吗?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母猪虫”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了个信封递给龙枭:“接着。”
“什么呀?”
“自己看。”
龙枭接过信封,打开一看,是一沓人民币。
“这事什么意思?”
“先接着!”“母猪虫”看了看龙枭,“相信兄弟不会害你!”
“究竟是怎么回事?”对于不明不白的钱,龙枭从来是不接的。
“是这样的!” “母猪虫”解释道。
原来通过“水月洞天”上次的聚会,“母猪虫”有幸认识了汉阳镇的头头脑闹,然后通过他们的关系,把汉阳大桥的工程基本山包了下来,当然也离不开龙枭提供的电话号码和详细住址。这1000元嘛,就相当于信息费,当然喽,这里面也有“母猪虫”的感谢之意。
“咱都是哥们了,这人是啥!钱是啥?再说,从某种意义上这是行贿!” 面对这1000元钱,龙枭于情于理是不能接的!
“狗屁!”“母猪虫”打断了龙枭的话,“论关系,咱是铁哥们,你的就是我的,这年月,除了老婆之外,对吧?”
“嗯!”龙枭不得承认,人们常说,交友遍天下,自己能几人?而“母猪虫”无疑就是这几人里面的一人。
“那你还说什么行贿?” “母猪虫”反问道,“这不是把关系说的生分了吗?行贿?你是不是要说我把你往火坑里推!再说了,行贿?就你,那狗屁大的官,还不是上面说怎么办你就怎么办,对吧?再说,此事天知地知,这也是我把你叫到这个清净的地方的原因了。”
“这个…….这个毕竟不好,再说帮兄弟,那是理所应当的。”
“切!如果是兄弟,你就接着!”
龙枭拗不过,最终接了下来。
“呵呵!这就对了嘛!” “母猪虫”笑了笑,“不要因为身外之物而伤害了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来!喝酒!”
酒是好酒,带着浓浓的乡土味,那故乡的味道,是那么的的熟悉而陌生,而自己作为人们的公仆,那点微薄的工资或许在“母猪虫”等人眼里算不得什么,但对于那些终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起早贪黑的小商小贩,以及那些衣食无着落的人来说,那是一份令人羡慕的稳定收入。看着窗外的街道,街道上似曾相视的面孔以及那些为生计奔波的人,龙枭的心不由的暗暗一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虽然不至于到这种地步,但,老百姓的生活还很苦呀!而自己身为公仆,又做了什么?
“母猪虫”放下了酒杯问道,“小子,在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哦!没什么!来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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