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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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等待一件事到来的时候总是感觉时间仿佛是静止了一般似的,看着田丰崔琰沈火和啸天在一旁悠然自得的有说有笑的品着酒,而那边的赵云赵风两兄弟早就跑到街上闲逛去了,屋里根本没有两人的踪影。只有沈席君和教授慕容三人在苦等着天黑。盼望外面的太阳快点落下山去,若是有个后羿这时候出现,射他奶奶的一箭,多好。
终于在这三人百无聊赖的等待中挨到了天黑,三人带上了五名随行而来的护院,带着那一箱子早就准备好的金银顺着跟小二打听好的小道往张让的府上来。至于那柄压箱底的宝物二百块人民币的匕首则被沈席君几人精心一番装在一个木质锦盒当中,从外面看上去显得尤其华贵,不过一旦打开却又十分古朴,那原来塑料的握手早已经被沈席君他们找了一个手艺高超的木匠专门打制了一个古朴异常的握手,又做了仿旧处理,如此看来,还真有些欧冶遗风来。
顺着小路走了大半个时辰,来到了早上到过的那扇小门,沈席君上前敲了敲门,里面很快的便打开了,从里面发出了一个略显得有些焦急但又夹杂着一丝兴奋的声音道:“呦,几位,可下等到你们几位了。张公公刚回来没两个时辰,如今听里面人说这在休息呢,几位来的真是时候,这时候来见公公,八成是能够见到。”真别说,这种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只要给他钱给够了,给你办事还真是尽心尽力,面面俱到的。一个看门的下人居然连张让现在在干吗都能给你打听出来,可见真是没少费心。
“那多谢几位了,还要劳烦两位帮忙通报一声,就说是我等欲求见公公,有重宝送上,还望公公百忙之中抽一丝空闲,见一见我等,我等所献必不令公公失望。”见人家这么尽心给自己办事了,虽然知道他们是看在钱的面子上,并且自己也不怎么得意这两人,不过沈席君还是又递给了这两人一锭金子,就今天一天给这两看门的金子都够普通人家过上个好几年的了。那可是成色十足的金子啊,值多少钱啊那得,不过这些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求人办事的时候就是这样,该花的钱一定要花到位,省一点都不成。
“呦,那就多谢几位爷赏了,小的这就给几位爷去通报。几位爷等好吧。”那两个看门的大汉弓着腰道。说罢其中一个一溜小跑向里面跑去。
看没看出来,这锭金子的价值立马体现了出来,沈席君三人的地位在这两个看门的心中又提到到了爷这个高度。而且白天还说张让即使通报了未必会接见变成了您等好吧。真是不得不感慨一下,金钱的作用从古代到如今至始至终没有变过,始终是力量无限大,作用无限大。
过了约莫一炷香多一点的时间,先头跑进去通报的个汉子气喘吁吁的跑出来,不顾头上因为剧烈跑动而流出的汗水对沈席君三人说道:“三位爷,张公公今天心情很好,听说几位想要见他老人家,而且又有重宝相赠,就来了兴致,让小的带您几位进去呐。您几位这边请把。”说罢看着沈席君几人。
“那有劳费心了,我们这便快点去见张公公吧,省的晚了叨扰公公老人家休息,要是如此,那可是我们几人的罪过了。”沈席君不得不忍着想要呕吐的冲动说着昧着良心的说话,说实话他张让对这个死太监一点好感都没有,好好一个人,干什么不行,非要去做太监,要说大汉朝的太监那个还好一点,也就只有蔡侯纸的发明者蔡伦和中常侍曹腾了。蔡伦人家那是四大发明家之一,而曹腾本身不必细说,人家好歹拥立有功,而且培养出了曹蒿,而曹蒿又生出了一个震动中国古代历史的伟大人物曹操。这一家厉害的紧啊。
“那好,小的看三位爷行事懂得规矩,比那些个其他的那个,恩那个老练多了,恐怕今晚对三位也是个好日子,福星高照,能得张公公他老人家见见那是三省修来的福气,几位爷说话又得体,没准日后平步青云也是指日可待啊,到时候还望提携提携小的二人啊。”刚才跑回来的那个汉子一脸谄媚地说。

“好,如有那日,定当不相忘。”沈席君嘴里这么说,可心里却想:“我要是飞黄腾达了,等我攒足实力,第一个就弄死你家那个死太监,你不来找我还好,找我连你一起弄死!”
这个汉子领着几个人左拐右拐的七转八转拐了半天才走到正厅,沈席君一边走一便留神打探着,只见这张让府里包围森严,明岗暗哨十分多,想来跟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皇宫也有的一比了,这样的保卫,要是有人敢来刺杀张让,就两字:找死。
终于来到了张让所在的正厅门口,那领路的汉子对几人低声说道:“三位爷,小的就只能领几位爷到这了,再往里那就不是小的能够进去的了,小的已经跟前面的那个领头的说过了,几位爷往前走便是了,小的还要回去当值,就先走了。”
“也好,那就不敢在劳烦了,我们自己上前便可。你还请回吧。”沈席君对他说道。
“那小的先走了。”说罢回头转身走了。
“教授,该到你了,来的时候可是说好了,门口的交给我来应付,那死太监是你的人了。”沈席君把教授一把拽到身边低声说道。
“让我出面就我出面,什么是我的人了,恶心不恶心。”教授不满的看了沈席君一眼,眉头一皱。刚才不想看见那两人势利的面孔,他一直站在沈席君和慕容的身后,半个字都没有说。
“行,只要你出面跟那个死太监说,为兄的怎么样都成。”沈席君紧紧搂住教授说道,弄得教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得不怀疑沈席君是不是有玻璃的倾向。
几人整理了一下衣服,让那抬着箱子的五名护院立在厅外,等候一会传唤,然后是那人上前跟那一堆护卫说明,在又给了那名头领一锭金子之后,几人才被带进厅内。
这一天的工夫,几锭金子连个响都听不到就这么送出去了,这年头金子真的这么不值钱就?
那侍卫头领带了三人进去后便退出来了,只把三人留在大厅内,三人大量里一下大厅,只见正位上有一人,微微发福,正在一帮是女的时候下悠然自得的享受着,脸上无须,想来就是张让那个死太监了。
张让没有说话,几人也不敢做,只是微弓着身子等着张让问话。
张让作为十常侍的头目之一,又被皇上亲口说过“张常侍是我父”这样的话,身份姿势与一般的十常侍不同,派头也是极大。三人进来约有半柱香的时辰那张让才尖声阴阳怪气的问道:“你们说有宝贝要献给公公我,我才不信你们几个小兔崽子有这么好心,有事求公公我吧,不过看你们长的都算是俊秀,而且公公今天心情好,要是你们能让公公满意了,哼哼,再大的事对公公来说也不成问题。”
张让的话让三人一寒,冷汗都流出来了,什么叫让他满意了,莫非以身相许不成?抛出这个个荒诞之极的想法,沈席君三人才站直身子,看着对面张让那两只闪烁着贪婪的光芒的小眼睛,沈席君趁张让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偷偷捅了教授一下,示意他开口,别让张让等急了。
被沈席君捅了一下的教授立马会意道:“公公真是目光如炬,一眼便看出草民三人有事情想求公公成全,草民在京外就知道公公手段通天,只要是公公想做的事,没有什么能难道公公您老人家的,所以草民三人斗胆带些礼物敬献给公公,还望公公赏脸过目。”教授说完感到自己快被胃里翻上来的胃酸腐蚀掉了,差点吐了出来。说完立马低下头,装出一副恭敬的样子,实则在抚平自己想要呕吐的冲动。
“是吗?外面现在这么说吗,哈哈哈,算你们几个小兔崽子会说话,讨公公我的欢心,既然带来了,公公我就看一看到底是什么让你们大老远的带来孝敬给公公我。”张让听到教授的话尖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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