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 长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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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来到那些丫头的房门外,侧着耳朵听了听,里面没有什么声音。他从腰间抽出带子似的长剑,轻轻一点那门栓就打开了,还好。这门不如九公主那儿的,保险的令他尴尬。这把长剑第一次亮相就给陈静带来妙不可言的欣慰。真是时来运转铁成金!国库里的兵器就是不一样!
丫头们席地而眠,排成一排,每人被一床被子卷着,睡得正酣。陈静伫立着,这,小丫头们,对不起了……,你们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总之不是我!!看我入了这么多次地狱还是要被如数退回。~~~陈静走前边上睡的那个丫头,他伸出中指,在空中划了半圈。就要落下她的胸前时,外头传来一声凄厉的鸡鸣,天就要亮了!以前自己读高中就是闻鸡起床……,这一声把陈静的手指给绕住了。哎,他突然犹豫起来,这哑**踪连十多个部位,万一……万一紫霞真人没传授好偶又学得太好,用力随心所欲,她们可能一辈子能开口却说不了话!真要去点她们?我发财一定要这些弱者垫背吗?一定要置她们于死地吗?看她们,熟睡中泛红的脸,像水晶红富士那样美。不过是和我高中时的年纪,也许和那些中学辍学南下打工的女孩一样,是穷苦人家的命根子。我没权利剥夺她们的生命!财宝!对!我自己再想其他的办法!陈静转身,带好门出去了。
他回到尹灵的主厢房,也是他做贴身丫头侍侯九公主的房间,他把四个大箱子逐一排好打开,开始挑选最名贵的珍宝。还好有一箱子尽是衣服,他一件一件拿出来,先看看,想像着穿在尹灵身上会怎么样,他还特地挑了几件和那些要埋藏的珠宝放一块,等以后有时间一起来取,这几件挺漂亮的,九公主穿着一定好看!这傻小子还是很有眼光的,他首先就把尹灵从地球上穿来换下的白裙子放在那些楼兰长纱衣的上面。陈静一看就把它折好放在了一件挑出来的貂衣上。……这个多情种!都什么时候了?还做这门子美梦?!天就要亮了!藏宝要紧呀!没钱的日子你还没尝够是不?
男人也可能因为留恋女人的身体而爱她吗?呵呵,大家可能忘记了,此时的陈静给国师那些鸟丹调养得很男人了。而且,如果在地球上,他也可能是近三十多岁。哪能不说感情呢?欺负了人家要和亲的公主,就还想着继续欺负下去!这就是老子的哲学!
还好这家伙早先喜欢看鉴宝节目,对奇珍异宝还是很有敏感度的,他三下五除二的精选出了一箱他认为最好的宝物。然后扛着来到池塘边的假山旁。在出门之前,他把屋子翻的乱七八糟,也来不及整理,不管了~~对了!要有个劫后现场的样子!我丢!我翻!我砸!吼吼~~我爽!陈静这会一点也不傻,他把窗户关好,他拿起桌上和橱壁摆放的彩色瓷瓶,文人的毛病又犯了!他拿着大大小小的瓶子转来转去端详着,虽然陶制的不算玲珑精细线条柔滑,却颇有印象派和抽象派画的粗放豪迈或婉约的风格.今天,我也是没办法让你们既不为玉碎也不为瓦全的.你们来自泥土归自泥土,无所谓生无所谓死.下土完整和粉身碎骨区别不大,呵,都差不多。他仔细的抚摸端详,感觉这些陶艺像以前在电视上看过的早期唐三彩,不对!唐三彩还没出世吧?!应该是唐三彩的还未成名的师傅才是。奶奶的,今天你就是唐三彩本人站在这我也砸!!我砸你个精光!十多只青花陶瓶瞬间魂飞湮灭,小子你的!也不留两只给考古专家弄饭饭吃!!如果说我们的历史文化不够鼎盛发达,再往前追究,我们人究竟起源何时何处,达尔文的进化论早被诸多疑点和新出土的文物化石打破或者高高悬起。那,那都是像陈静这样的一帮人劫匪给悔的!您可看见了,这还是有点文化的劫匪他都搞破坏!!更何况那些粗鲁凶蛮之流?混小子你的!你那写诗文的芊芊才手怎么就下得了手呀~~~!要是盗墓贼,战争,还有所有国人都极力保护古代各类历史文化遗产遗物不被破坏不被走私不被赝品充数等等的话,那今天还历史一个纯本的真实就不会那么艰难。。。

其实这小子并不是真的砸呢,那么多瓶子摔下去,那爆破声音不招来牢狱之灾才怪!他把瓶子半举在腰间然后丢进箱子里,摇来荡去的互相撞击弄碎了几个,还有很多他于心不忍,算了,像和领导喝酒一样表示一下就可以了,被走私贩卖到国外也被毁坏掉了强!不要说,他捣碎了几个次一些的,大劫之后的一片狼藉还真给他装出来了。
看这满地的碎片,唉~~!人,偶又不忍心杀,人道主义,这还说的过去,没办法,你们不毁,就剩下毁我自己。不是你们碎就是我的梦碎我的人碎。
这谁呀?在这假山的中间留个隧道?早就为你爷爷我想好了?嘿嘿,你爷爷我今天藏完宝后把它变成真山!我最好在这留下一点什么字,对了,写英文!写某某与某某殉情之地好了。来他个狂草!天马行空!只有自己和性格相当的人才认得出猜得出。也算留给自己一个标记,日后方便找,这地方真的认识英文的人应该不多,或者几乎没有,那几个外国传教士也不会来这里。那把长剑可真好使呀,削石如泥。掘土如出鞘在空中。陈静在隧道里很快挖好了两米多深的**,把一箱子精拣而来的宝物放进去以后,他还从周围搬来石块填满隧道。这时天已露出了鱼肚白。晨露和汗水混杂着从他的身上流下来。他疲惫极了,迈不出一小步,挨着新填好的石山倒下就睡着了。还好这是一座边城别苑。墙外稀疏的马车轩辕声与人讲话的声音把他从瞌睡里拉出来。
“选在这里与你商议,实属不易.”
“何事如此机密?”
“听说那个单于既想要吉祥女神八公主吉裼又想要新来的九公主银铃呢?!”
“谁说的?那王爷肯啊?吉裼公主早许婚给尼雅四皇子了,人家能肯吗?”
“这还要说?肯定是不肯,匈奴故意要以此挑起西域三十六国战事呢!”
“真要打仗了?我们可要多储带东西放地窖里了!你怎么知道的???”
“表面上匈奴有眼线在楼兰,楼兰也有眼线在匈奴营。不说了,今天,我看这粮仓的麦子我们各分三份带回家躲深山去吧?!。”
“不!兄弟平日待你怎么样?临近大战了,告诉我,实质上的!”
“好吧,说白了,那些所谓的眼线,都是听一个人指使的,在一个人的掌控中。”
“谁?”
“右贤王!”
“是谁?别绕了!”
“就是常年驻楼兰的使臣!”
“啊?看不出,他看上去很听王爷的。。。我们赶紧走好了,强弩之末,活命要紧。还有那羊肉。。。”
“我来接应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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